第209章 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來香樓的掌櫃聽到她的話後,有些不自在的笑了笑,因著李婉兒剛從屋子裏麵出來,所以還可以聞到她身上的調料味兒。

一想到調料的事情,來香樓的掌櫃瞬間就把自己的尷尬拋到腦後了,這做生意也不是談姑娘,雖說上次沒有成,但是這次他是帶著誠意來的。

“哈哈,我來這裏自然是想要找李姑娘談生意了,李姑娘不會是不願意吧!”

“掌櫃想要找我談生意,我自然是歡迎的,有錢賺我哪裏會不願意,請坐吧,花兒,去砌茶給掌櫃還和這位夥計喝。”

早知道來香樓的掌櫃會坐不住的,看到醉香樓這麽好的生意,他心裏麵不可能不慌。

但是上次給他的調料,來香樓的掌櫃是因為自己做不出來,所以現在才會登門拜訪。

“李姑娘好魄力,沒有錯,這做生意自然是和氣生財,也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上次咱們沒有做成生意,但是這次咱們肯定是可以做成生意的。”

來香樓的掌櫃滿麵笑容的搓了搓手指,做了個錢的動作,李婉兒看到後都有些想要笑了。

這掌櫃做事情雖然猶豫不定,但是有時候厚起臉皮來也是讓人佩服。

“行啊,掌櫃是要什麽樣的調料,我這裏倒是有不少的調料種類。”

李婉兒端過了妹妹遞過來的茶,放到掌櫃和夥計的麵前,伸手請他們喝茶。

來香樓掌櫃現在急著想要把調料的生意談成了,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情喝茶。

“上次你給我的調料就非常的好啊,我就想要這種調料。”

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李婉兒不太喜歡苦茶的味道,如果可以的話,真的很想要往茶裏麵加點糖。

“上次的調料我已經賣給別人了,想來掌櫃也是知道的,就是醉香樓的掌櫃,方子賣給他了,所以我不能夠為你調上次的調料,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換一種。”

來香樓的掌櫃聽到這話後,恨不得捶胸頓足,他就知道這方子肯定是賣給醉香樓的老板了,要不然對麵的潑皮為什麽每次招呼客人,都給他蔑視的眼神。

如果這世上有後悔的湯藥,他是真的很想要幹幾碗。

“方子賣給他們了,這調料就不能夠做了嗎?”

“方子賣給醉香樓了,那這方子就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我自然是不能夠再做給別人的,做生意也得講究誠意,是不是,如果你是真的想要調料,可以試試別的,如果不急的話,可以下午讓夥計來這裏拿一包試試。”

李婉兒也看出來了,這來香樓的掌櫃是想要跟醉香樓的掌櫃打生意仗,所以也想要他們酒樓裏麵的調料。

隻不過這事情誰下手快誰就是勝利者,醉香樓的掌櫃有魄力拿出三百兩,把方子買過去,誰讓他當時猶豫不決,而且還想著自己做出來。

“這樣,行,那我下午讓夥計到這裏來拿,希望李姑娘可以把調料做得好些。”

來香樓掌櫃的臉上還是帶著些遺撼,他也在心裏麵恨恨的罵了醉香樓的掌櫃。

“可以,不過希望這次掌櫃不要偷偷的留著調料想要自己做了,上次我雖然沒有明說出來,但是我也看出來了。”

將來香樓的掌櫃送出院門,李婉兒笑意吟吟的說著上次的事情,她沒有計較,是因為她知道大廚肯定是調不出來的。

“不會不會,我們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來香樓的掌櫃臉皮厚得很,被李婉兒揭穿臉都沒有紅一下,他搖著手說自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很快就帶著夥計離開了。

李婉兒當然也不會追著他承認上次的事情,若是這次的調料生意他覺得可以,那她就不賣方子,而是直接賣調料了。

“姐,他會不會像上次那樣耍花招啊,我覺得這個來香樓的掌櫃像個壞蛋。”

李花兒總覺得這個掌櫃不像醉香樓的掌櫃這麽實在,看起來就有些奸詐。

“你從哪裏看出來他是壞蛋,他這個人就是想不出錢,就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不過他想得倒是挺美的。”

來香樓的掌櫃肯定是覺得自己搞不了鬼了,所以他才會到這裏來買調料,要不然的話他哪裏願意出錢。

出了胡同。

來香樓的掌櫃有些懷疑的跟夥計討論了起來。

“你說,這李婉兒真的會給咱們好的調料嗎?上次大廚私藏調料的事情她也發現了。”

夥計覺得和掌櫃說話真的是很累,況且,這樣的事情問他一個夥計有什麽用,他就是個跑腿的。

“那位李姑娘不是說可以試用嗎?掌櫃你可以讓大廚試下,然後再談後麵的事情。”

來香樓的掌櫃還是覺得非常的不放心,他重重的歎了口氣,覺得自己跟夥計討論這件事情是自己蠢。

回了屋子裏麵,李婉兒拿碗將調料一種裝一個碗,然後每個調料都聞過去,隨即便開始拿調料,屋子裏麵還有藥臼,她把調料一把把的灑在裏麵,開始用杵把這些碾碎了,對於她來說,想把這些磨成粉完全就是小意思。

“姐,我也來吧!”

李花兒拿了可以壓碎調料的東西,拿了小板凳坐在了對麵。

倆姐妹忙活了許久,才將磨碎成粉的調料裝到了袋子裏麵,李關夫婦他們進到小屋子裏麵後,就聞到了調料濃香。

“婉兒,你瘸嬸找的建屋子的人要到這裏來了,咱們得好好的招待他們。”

倆夫婦回來的時候還到集市裏麵轉了一圈,買了些肉菜回來,以後這些人可是要幫著建屋子,自然得招待好了。

“行啊,菜已經買好了就行,我也得把這些調料送到醉香樓去了。”

將包好的調料全部都放進了籃子裏麵,把籃子蓋蓋上後,李婉兒進了屋子裏麵,看到顧少安麵色沉靜的坐在靠窗的軟榻上麵。

“身體是不是還不舒服?”

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麵色倒是沒有剛才這麽蒼白了,但就是嘴唇沒有多少的血色。

“沒事,你要出去,我與你同去。”

顧少安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兒,知道她定是去做調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