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祉軒—你是特別的

自從把舒童的玫瑰扔掉後花後,衛祉軒一直心不在焉。

就連吃飯時,他的眼神都一直往外瞟。

阿剛見狀,直接戳破:“你在想那個女人嗎?”

此話一出眾人沉默。

衛祉軒看著已經掉在地上的筷子:“沒有……”

“沒有?衛副總,你已經發呆超過20分鍾了。自從那束玫瑰花被你扔掉後,你簽錯字三次,水杯打翻兩次,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誰……誰喜歡她了?!”衛祉軒聲音突然變大,轉而重新拿了雙筷子,“我就是在想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真的嗎?”阿剛眯眼。

衛祉軒隨便扒拉了幾下飯:“我吃好了。”

“你看你看,被我說中了吧。”

看著落荒而逃的衛祉軒,吳桐搖了搖頭:“應該是感興趣吧。”

那個女人,確實和其他人不一樣。

翌日,由於舒童的身影一直在自己腦海中晃悠了一天,衛祉軒決定主動去找她。

到了下班時間,衛祉軒遇到了那個把花 拿走的清潔阿姨。

他步子一頓,欲言又止。

“衛先生,有什麽事嗎?”衛祉軒垂在左側的手緊了又緊,“昨天的那束花……”

“被那位小姐拿走了。”

“哪位小姐?”衛祉軒一愣,心跳漏了一拍。

“好像是送花的那位小姐。”

“是不是頭發很長,眼睛大大的?”

“對對對!穿著一身黑衣服。”

在確定那個女人是舒童後,衛祉軒五味雜陳。

難道她真的喜歡自己?還是花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東西。

到了舒童家樓下,衛祉軒看向那處黑著燈的地方。

不在家?他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才7點,難道是在外麵。

就這樣,衛祉軒等了很久,直到接近10點,舒童家裏依舊沒亮起燈。

他拿出手機,想給她打電話卻拉不下麵子。

直到11點,衛祉軒才從遠處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我不吃內髒。”

“我知道。”剛才的豬腦、雞肝什麽的,她都沒吃。

“下次我們去哪?”女人聲音柔柔的,伴隨著這微涼的天氣,有種別樣的韻味。

白浩然看著她卷翹的睫毛:“你想吃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剛來這不久。”

聽到這句話,白浩然伸手輕輕拉了她一下。

“你是為了衛祉軒才來到這兒的嗎?”經過一晚上的相處他想更加深入的了解她。

“對啊!”

兩人對視,白浩然眼中的失望一閃而過:“但他好像不喜歡你。”

“我知道。”舒童一臉坦然,“他跟我說過了,但是能來這我很不容易,所以想多試一試。”

“試一試?”

“對啊,不試一試你怎麽知道結局會怎樣?”舒童看了一眼自己住的地方,“我到了,你回去吧。”

“不請我上去坐一下?”男人身體前傾,舒童跨步後退,“你想幹嘛?”

白浩然噗嗤一笑:“我是正經人!你想什麽呢?”

“東西給我!我要上去了。”

兩人分開,白浩然一臉笑意。

舒童回頭看了幾眼,見他還站在那,她停下了腳步:“回去吧……”

“你先上去。”

“你先回去!”

看到舒童身上的衣服有些單薄,白浩然率先妥協。

待男人消失,舒童這才轉身。

然而,就在她轉身之際,一堵肉牆赫然出現在身後;

“不好意思。”

“這麽快就換人了?”男人麵色陰沉,像吃了陳年老醋般。

舒童一怔:“你怎麽來了?”

“不能來?”

“不啊,上去坐坐嗎?”

衛祉軒看著這個剛才還朝別人笑的女人,心裏憋著一口氣。

“當我是傻子?”

“沒有啊,你那麽聰明,我怎麽會說你傻呢?”舒童伸出自己冰冷的手偷偷揪住衛祉軒的衣角,“上去嗎?”

“行。”他倒想看看,她還能耍出什麽花招。

兩人進門,舒童袋子裏的東西,一覽無遺。

衛祉軒皺眉:“你生病了?”

“感冒,昨天沒拿傘。”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舒童主動打開話匣:“你要喝茶嗎?”

“嗯。”

“還有糖葫蘆,對了,你吃飯沒?”

看著女人忙碌的背影,衛祉軒眼神複雜。

明明她剛剛才跟另一個男人濃情蜜意,為什麽現在又來討好自己。

“沒有……”

“那我給你做煲仔飯?我們剛去吃飯的時候我學了一下,剛好食材也有。”

“你們?”

沒意識到男人話語中的危險,舒童很自然的回答道:“我昨天不是給你送玫瑰了嗎?我在樓下等了你好久你都沒下來,我被他們正在辦案的警察當做嫌疑人抓了進去。”

想起這場奇葩的經曆,舒童嘴角帶笑。

“你喜歡他?”

“喜歡誰?”聽到這句話,舒童切東西的動作一頓。

“剛才那個男人。”

“你在說什麽啊?”女人轉身,衛祉軒已經走到她的身後,“難道不是嗎?”

衛祉軒手撐廚台,將舒童困在自己懷中:“還是你想腳踏兩條船?”

“我沒有喜歡他,我喜歡的是你。”

“不表示一下。”衛祉軒勾起唇角,痞氣一笑。

舒童也毫不客氣,踮起腳尖吻上了他。

“可以嗎?”他是不是要答應自己了。

她的唇很軟,有點涼。

衛祉軒喉結動了一下,掩飾著眼中的慌亂。

“可以什麽?”

“你叫我主動親你,不就是要答應我了嗎?”舒童皺眉,有這麽複雜嗎?

“答應你什麽。”

“答應和我在一起啊,你不會反悔吧?”

看著女人如小鹿般的眼神,衛祉軒嗤笑:“親你一下就答應和你在一起,那我們已經睡過了,是不是要結婚?”

“如果你同意,我們明天就可以去領證。”

舒童眼神真摯,不像有假。

衛祉軒猜不透她的心思隻能假裝生氣:“是不是當初任何一個男人救你,你都可以做到這一步?”

“不啊,這個特權隻在你身上有。要是別的男人想跟我結婚,那要從談戀愛開始。”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在緬國的時候也有女人追求過他。

有的,甚至比她做的更直接。

可自己從未動搖過,但在麵對她時,他竟然有了不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