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十四章 師父的神秘師兄

這是我們被師父推開之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門在我們的麵前死死的關上了,仿佛剛才還激烈的打鬥在一瞬間就和我們隔離了,我連我們是怎麽出來的都不知道,看著懷裏哇哇大哭的孩子,我趕緊站起身,一把把孩子塞到了胡麗娜的手裏,就像再衝回到屋裏去,那些黑衣人的來曆,不用多想都知道是馬家的人,把師父一個人丟在裏麵實在是太危險了!

可是我才起身,就被胖子一把拉住了,盯著我就喊了出來。

“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師父為什麽這麽做嗎?為了的就是保護你,你現在回去不等於送死嗎?而且你現在進去,除了給你師父添亂,你還能做什麽呢?趕緊走,我們現在隻要逃出去就是大功一件了,這裏是你師父的地盤,他們不會在這裏怎麽樣的!趕緊走!”

胡麗娜抱著孩子已經走出了很遠,看樣子他也是很擔心還是的安全,一分鍾都不願意停留了,我雖然心裏還是擔心,但是也隻好先跟著他們出去,等我們安全了再說。

師父這裏的地形很奇特,而且居住的地方也相對的隱蔽,我怎麽都想不到那些黑衣人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如果真的是馬家的人,那麽他們的膽子也太大了,雖然胖子的話不無道理,可是我還是擔心師父會出現什麽樣的意外。

對於這裏我不是很了解,胡麗娜到是一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帶著我們暫時躲避在了一個山裏的屋子裏,胡麗娜安頓好了兒子,就和我們直接圍坐在了地上,商量起來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

“老婆,今天究竟是怎麽回事,那些人怎麽會忽然就出現了呢?”

胡麗娜一臉憂愁的樣子,不放心的看了一眼我們身後的兒子,就小聲的說了起來。

“當時你們在裏麵說話,我抱著兒子在外麵,本來還算是平靜的,我本來打算等孩子睡覺了就進去找你們的,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兒子本身睡的好好的,可是忽然就哇哇的大哭了起來,之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我以為孩子是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可是無論我怎麽哄,他還是哇哇的哭個不停,我就開始有點懷疑了,可是憑我的直覺,我並沒有感覺出來周圍有什麽異常,而且是在這個地方,我怎麽都想不到會有人有這樣大的膽子居然敢跑到奇門山來,可是當我意識到出危險的時候,那幾個黑衣人就已經衝了進來了。”

我一下打斷了胡麗娜的話,我總覺得這裏麵有什麽事情是不對的,那些人就這樣毫無顧忌的闖進來了嗎?

可是據我所知,師父的家裏是布滿了師父下的陣法的,一般人進來當然是沒什麽,可是如果是驅魔師,就不會那麽輕易的走進來了,可是按照胡麗娜的說法,那幾個黑衣人就這樣輕易的走進來了,師父下的陣法對於他們來說似乎完全沒有影響,這一點未免也太過於奇怪了。

“老婆,那些人是怎麽進來了?從門進來嗎?”

我知道我這話問的有些奇怪,可是我還是覺得疑惑,那些人真的什麽都沒做,就這樣進來了,師父的符咒再無用,也不會對於他們來說是擺設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那不是從門進來還是從地底下鑽出來的啊,我發現你自從見到馬春玲那個小丫頭之後就變傻了,說的話都沒頭沒腦的!”

胖子總是在我很煩躁的時候插話,讓我本來就煩躁的心變的更加的怒火中燒,現在他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罵了回去。

“那你沒廢話你倒是說啊,剛才我們都抵抗的時候你幹嘛呢,你蹲在地上找啊找啊,就在你的破包裏找個不停!你是不是故意的,裝啊你,再裝!我告訴你,等我們回去了,咱們就分道揚鑣,各走各路!”

胖子本來還打算罵回來,可是卻被胡麗娜給攔住了,他生氣的看著我倆,我其實也意識到現在的情況,我們還內訌確實不好,可是胖子本來就是一點忙都幫不上,那我為什麽還要和他合作呢,本身把他帶到師父這裏就已經是破例了,現在可好了,他除了抱著他自己的破包之外,其他的事情一概沒做!

“好了,你們倆還有完沒完了!現在都已經亂成這樣了你倆還吵架,活膩味了是嗎?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們呢,怎麽好端端的跑到了這裏來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剛才進來的黑衣人嘴裏一直在念叨著,這次拿不到東西,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他們說的是什麽東西?”

我瞪了胖子一眼,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讓他暫時先消停點,等我們回到了店裏再算賬,就轉念想起了胡麗娜的話。

讓我們交出東西,這個東西想必不是一件東西了,而是一個人,看來真的是馬家的人找上門來了,不過現在想想其實也沒什麽複雜的,我能去的地方是哪裏呢?除了家裏還不就是我師父這裏了,可是唯一讓我沒有想到的,就是他們居然就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找上門,一點顧及都沒有的。

“我們遇見的事情不是一句兩句可以說的清楚的,現在沒時間說了,對了老婆,你剛才聽見了師父關門前說的那句話嗎?”

胡麗娜一愣,似乎是有點意外,眨著眼睛看著我問了起來。

“最後說的話?我確實聽見了師父說了一句話,但是當時情況太過於混亂了,我沒聽的太清楚,而且當時抱著孩子我也沒什麽心思,怎麽了?師父說的那句話很重要嗎?”

胖子此刻也似乎平息了很多,畢竟現在我們還是站在一個立場上,看著胡麗娜疑惑的神情,直接插嘴了進來。

“我也沒有聽的太清楚,但是我聽見好像是說讓我們去找什麽人?”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雖然他們沒有聽的太清楚,但是我確實聽的清清楚楚,師父在臨關門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是,找我的師兄,可是,這個師父的師兄,究竟是何方神聖呢?

“你倒是趕緊說啊!說的是什麽啊,怎麽忽然停住了?”

胖子急切的催促了起來,我一愣神,趕緊說了起來,畢竟我從來沒有聽過師父原來還有一個師兄呢。

“師父說的話是,去找他的師兄。”

我的話才說出來,胖子和胡麗娜都變現出了質疑,看起來和我的反應差不多,似乎從來沒有聽說過師父還有一個師兄呢?

“師父說他的師兄?我在奇門山這麽長的時間,我怎麽從來不知道師父還有師兄呢?”

胡麗娜疑惑的看著我,他是在這裏和師父相處時間最長的人,如果連他都不知道的話,我想師父的這個師兄肯定是有隱情的,可是我分明聽的清清楚楚的,師父在關上門的一瞬間,說的就是去找他的師兄,可是除了這句話,就再也沒有留下任何的話,那麽我們究竟該怎麽去尋找這位師父的師兄呢?

而且,師父明明最初說的是讓我們去尋找馬家的那個驅魔師,但是完全沒有提這個人是誰的時候,那些人就已經打了進來,可是在把我們救出來的最後一刻,居然又說讓我們去找他的師兄,那麽這兩個人之間,究竟有什麽關係呢?

如果想弄清楚師父的這個師兄究竟是何等人物,現在就必須要找到知情者,可是看來看去除了師父自己本身以外,似乎沒有人能告訴我們他這個師兄究竟是什麽人了,可是師傅在門裏麵也不知道什麽情況,我們隻好先躲藏在安全的地方,等待著合適的時機。

我們等待了許久師父都沒有消息,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些人應該不是師傅的對手,師傅之所以手下留情,也是因為不想跟馬家他們鬧太僵,畢竟我已經跟他們有過節,如果師父這次出手太狠的話,想必這個過節隻會越來越深,對我們也沒有什麽好處。

最先的耐不住性子的是胖子,他實在是無力再等待下去,拿起身後的大書包就想要出去,但是還是被我一下子給攔住了,現在胡麗娜帶著兒子在這裏,無論去什麽樣的地方,對於他們倆來說都是很不安全的,就是胡麗娜能跟我一起冒險,但是看著繈褓中的兒子,我絕對不可以把他置在危險當中。

我用手死死拉住了胖子,無論他怎麽掙紮,我都不曾放手,最後還是他妥協了,轉頭看著我,輕輕歎了一口氣,輕聲的問道。

“那現在我們究竟該怎麽辦,就在這裏死等著也不是辦法呀,如果你真覺得危險的話,你們先留在這裏,我自己出去看一看。”

“不可以,現在還不知道外麵是什麽情況,而且這裏地形複雜,如果你一個人出去的話,很有可能會迷路的,你放心吧,師父一定有辦法對付他們,我們現在最主要的事情是要弄清楚師父那個神秘的師兄究竟是何人我們必須要找到他,也許才是我們唯一的辦法。”

話雖這樣說,可是究竟去哪裏找這樣一個人?先別說我們連他的姓名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在這樣一個偌大的世界裏找到他,也如同大海撈針,更何況這個師兄就真的那麽神通廣大,可以比馬家的驅魔師還有法力高強嗎?

一邊的胡麗娜一直都沒有說話,眼神看著地麵似乎一直在想著什麽,我走到他的身邊,輕輕蹲下身子看著他,原以為他是因為擔心自己和孩子的安危,可是直到我站在他的麵前,他才緩緩地解釋了起來。

“我想,也許我可以帶你們去找到那個師兄,我住在這裏的這段時間,偶爾會跟你師父聊天,平常的時候也都是聊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可是有一次他喝多了,說了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話,剛開始我還認為他是酒後胡言,可是如果和今天的事情結合起來判斷,也許他在話裏說的那個人就應該是那個師兄。”

我和胖子聽到胡麗娜的話,都激動地湊到他的麵前,我更加急切的催促了起來,想知道師父嘴裏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老婆你先別緊張,慢慢說,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是否跟你說了什麽?”

胡麗娜回頭看了一眼兒子,看到兒子小臉通紅在熟睡著,他輕輕地歎了一口氣,看著我們兩個人殷切的眼神,不安的搖了搖頭,輕聲的說了起來。

“其實我也不是很確定,這是一種猜測,但是如果和今天的事情推斷起來的話,那麽師父當時說的話就是有他的原因了,我記得當時是一個月圓之夜,很奇怪,師父在每個月圓之夜,都會自己拿出酒獨自喝一杯,第一天也不例外,但是那天正好孩子睡得早,師父看我一個人,就要和他一起喝一杯,本來剛開始的時候還一切正常,但是隨著酒喝喝越多,師父的情緒就開始變得越來越激動,還說了一些很莫名其妙的話。

他說月圓之夜對於他來說有著很特殊的意義,是讓他情緒非常激動的時候,所以每個月圓之夜,他都會拿出酒喝一杯,但是每次都是自斟自飲,隻有自己一個人,但是之前是不一樣的,這些會有一個人跟他一起喝酒,把酒言歡非常的開心,可是就在一個月圓之夜,他們兩個人因為某件事情大吵一架,從此就再也沒有相見過。”

聽著回來的訴說,但是還是有很多疑惑,就單憑這樣一個故事,又怎麽能夠確定師父說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師兄呢?

“可是老婆,你這故事聽來聽去似乎都跟師兄沒有任何關係啊,師父他親口承認過那個人就是他的師兄嗎?如果不是的話,這個人可以有很多種可能,而且就算這個人真的是他師兄的話,我們也無處去尋找啊。”

胡麗娜點了點頭,皺著眉頭看著我,很是無奈的回答了我的問題。

“的確,我現在也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不是他所謂的師兄,可是那天我的的確確聽師父說出了他的名字,但是也許是發音差不多,我沒有記得太清楚,可是那個人的名字聽起來跟師傅的名字就相差一個字,難道這不是隻有師兄弟之間才會有的名字嗎?況且師父對於那個人,似乎有著很深的感情,師父說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一起修煉,但是最後還是分道揚鑣,師傅很遺憾,也很想再次找到那個人,難道你們不覺得,師父喝酒當中說出的那個人,就是今天他讓你們去找的那個師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