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奇怪靈牌

回到城裏,在家待了片刻,我就急匆匆的去了公司,這幾天也不見公司的人給我打電話,難道這家公司已經默默地把我開除了?

來到公司之後,我才聽說,歐陽倩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了,難怪沒人催我,公司裏的同事依然如同死屍一般忙碌著自己的事情,對於我的到來沒有表現出半點驚喜。

為了證明我還是這個公司的職員,我刻意跑到歐陽倩的辦公室,敲開門,裏麵隻有她的文秘馬璐璐。

馬璐璐看到我之後,滿臉的驚訝:“你難道不是和倩總私奔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什麽私奔?我被弄得一頭霧水。

看到我一臉迷茫的樣子,馬璐璐一副調戲成功的樣子,告訴我公司老板沒有開除我這個小員工,畢竟我也沒什麽背景,留在公司正好管製我的前程。

想必,我這輩子也就是在這家公司當一輩子底層的命了。

“哦對了,還有你的一份快遞,在公司裏放了好幾天了,一直沒等到你來。”說著,馬璐璐還把一份快遞箱子遞給了我。

拿著這份快遞,我的心裏一陣好奇,這幾天我一直在老家待著,根本就沒買過什麽東西,怎麽可能會有快遞呢?況且這小盒子也就巴掌那麽大,裏麵能裝什麽東西?

回到辦公室,我開始仔細的拿著快遞盒子打量,這封快遞是從河南寄來的,在河南我沒什麽親戚,怎麽會有人給我寄東西?

仔細看了一下地址,是河南封門村,聽這個村子的名字有些詭異,我趕緊拆開了那個快遞。

連續拆掉幾層包裝,我才從最後一片薄紙裏拿起一塊兒小小的靈牌。

靈牌上麵沒有字跡,但是一提起那根紅繩,牌子就會來回晃動,起初我還以為是風的原因,所以刻意躲到公司的洗手間裏麵。

洗手間四麵都不通風,隻是單純地洗手的地方,在這裏,我又拿出那塊靈牌,將紅線掛在食指上,靜靜地看著它。

果然,紅繩掛在我的手指上之後就開始來回晃動,而且是十分有節奏的那種!

“你動什麽,我讓你動!”我伸出另一隻手死死按住那靈牌,待其不動之後,才慢慢鬆開了手。

可是,沒過一秒鍾,那靈牌再次有節奏的動了起來!

媽的,這是誰的惡作劇,整個這東西逗我玩有意思麽?一氣之下,我把那靈牌扔進了垃圾桶。

晚上下班,我給宇哥打了個電話,平時在家無聊的時候,唯一的樂趣就是把他請到家裏喝酒打牌。

宇哥很痛快的答應了我。

回到家中,打開房門,低下頭,第一眼看到的東西,竟然是那個靈牌!

“媽的,真是晦氣!”我撿起那靈牌,走到窗口,狠狠地把它甩了出去,這東西難道還有邪氣?竟然能跑到我家裏來?

在家裏,我沒有找到胡麗娜的身影,不知道她帶著孩子去哪裏玩了。

幾分鍾之後,樓下傳來一陣汽車的刹車聲,我知道那是宇哥來了,望著樓下的大奔,我興奮地跑到門口給他開門。

樓下傳來一陣輕快地腳步聲,宇哥吹著口哨來到門口,轉手遞給我一塊兒靈牌。

這牌子?

“草,真是奇怪了,我開車來到樓下,正準備下車,竟然發現副駕駛位置上放著一塊兒這東西,快把它帶給你的鬼媳婦看看,興許是什麽發家致富的好東西呢!”

宇哥興奮地掰開我的手,硬是把那靈牌塞進我的手裏。

“這東西是我收到的快遞,從單位的時候,我就把它丟棄過一次了,沒想到回到家裏,它又出現在了我的地板上,我剛剛才順著窗口撇出去,怎麽又落到你的手裏?”我陰著臉問到。

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宇哥先是楞了一下,隨後笑嘻嘻地說:“老弟啊,你這開玩笑的本事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竟然連表情都演的那麽逼真,我差點信了你的邪!”

見宇哥不相信,我再一次一本正經的告訴他,我所說的這些事都是真的!

“兄弟,我覺得你有必要去燒燒香了,這怪事怎麽都跑到你身上了?”宇哥見我不是在開玩笑,也嚴肅起來。

我哪知道這怪事怎麽都來到我身上了!簡簡單單的活了二十年,沒想到現在卻弄得整日怪事纏身。

為了徹底擺脫這個家夥,我逼著宇哥駕車帶我來到城市郊區,把那靈牌丟進了河裏。

這回我看你丫還怎麽找回來!

望著滾滾河水,我心裏暗罵。

入夜,我喝的昏昏沉沉,送走了宇哥,轉身走進臥室,倒頭就睡。

半夜,臉部一陣陰涼,好像是被什麽硬物硌了一下,我迷迷糊糊的摸索了一下,摸到了一塊兒小東西,轉手把它丟在了地上。

“啪嗒”一聲響,我忽然被這聲音驚醒,那東西,該不會...

迅速打開台燈,果然,我看到了那個讓我厭惡了一天的東西,靈牌!

大哥,你怎麽又回來了?看著地上的靈牌,我睡意全無,索性把它撿了回來,借著燈光搗鼓起來。

這牌子上半個字都沒有,你是想表達什麽意思呢?

摸索了幾下,我朝靈牌哈了一口氣,那牌子在我手心顫抖了幾下,竟然有幾個字慢慢浮現出來。

*月*日,歐陽倩死。

看這日期,大概是在明天晚上。

深夜,那幾個紅色的大字顯得格外滲人。

今天早晨聽文秘說,歐陽倩這幾天都沒來上班,我還以為她隻是心累,想在家裏休息幾日,可是看著這牌子上的字眼,我的心裏忽然有些發慌。

明天晚上,歐陽倩就要出事了!

迅速掏出手機,給歐陽倩打了個電話,無人接通。

我又給文秘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頭的她顯得十分疲憊,看樣子是被我吵到美夢了。

“那個,倩總明天去不去公司上班啊?”我急切的問到。

“嗯?應該會吧,她隻請了四天假,按理說明天就該回到公司了,你有什麽急事明天再說吧,我要睡覺了。”

此刻,我是多麽盼望著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