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遍尋蹤跡

整個空間裏麵似乎就隻剩下我們三個人,而其他的蹤跡似乎早已經不存在了,我感覺我的心已經徹底的絕望,似乎我們根本就不可能走出這裏。

如果不是在亞澤但那本書上看到過關於死士的記載,我們很有可能連那個地窖都走不出去,而且很有可能現在三個人完全已經死掉了,但是現在就算我們知道了關於那個人的真相,可是對於我們走出這裏絲毫完全沒有幫助。

我們三個人分頭在這個屋子裏麵找了一圈,完全找不到那個女鬼的痕跡了,現在我們甚至都開始懷疑究竟是不是幻覺導致了我們看到之前的一切,可是按照之前的分析,也許那個女鬼是除了那個死士以外在這裏唯一存在的東西,所以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因為從他的嘴裏我們才有可能找到出去的辦法。

“怎麽辦?我們現在完全走進了一個死胡同,根本就找不到出去的辦法了!”

胡麗娜在屋子裏麵轉了一圈,也許因為他是第一次走進這個屋子裏麵,所以他表現出來的態度比我們要顯得驚訝的多,尤其是當他看到那張**的血跡的時候顯得很是驚訝,完全不敢相信這裏麵曾經發生過什麽事情。

“天哪,這間屋子裏麵曾經發生過什麽?這張**的這個血紅的東西是什麽東西?還是這個屋子裏麵滿是充斥著腥臭的味道,你們兩個人之前來過這個房間嗎?”

胡麗娜很是驚訝的看著我們兩個人,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讓我完全不敢相信之前所看到的是不是真實的,也有可能那個女鬼跟我們所說的一切完全都是來自於我們的幻覺,那麽眼前這個床單上的血紅色的東西又怎麽解釋呢?滿屋子充斥著血腥的味道又來自於何處?

我感覺到我的精神已經幾近崩潰,從來沒有過如此壓抑的感覺,我沒有回答回答的問題,而是一直站在的這間屋子的中間看著周圍的一切,我心裏是默默的祈禱那個女鬼趕緊出現,因為如果他出現的話,至少證明我和胖子在這間屋子裏麵聽到的或看到不是我們的幻覺,最起碼對我們脆弱的心靈也是一種安慰。

我不知道現在該向誰求救,在我們周圍有一個來自於魔族的人,可是我們對於他卻一無所知,而且很顯然他雖然法術不及我們,但是迷魂術卻遠高於我們之上,我們現在雖然已經有了警覺,但是也無法分辨哪些是真實的哪些是幻覺,這樣子最壞的結果就是導致我們永遠在這個世界裏麵輪回,就算是出口真的擺在了我們的麵前,也有可能因為我們自己的不信任,所以根本就不會選擇走出去。

胖子臉上也顯露出了從未有過的緊張,可以看得出來,我們三個人對於現在的情況完全都不知所蹤,而且在心底裏已經產生了極度的防備,我們現在要做的不單單是找出出口的位置,並且必須要對彼此極度的信任,因為人在幻覺之下很有可能產生質疑,對於自己的不相信,甚至於對於周圍人都不相信,很有可能讓人作出一反常態的行為來,所以如果一旦有什麽事情激怒我們本身就已經很敏感的神經,我們很有可能在這個空間裏麵重演自相殘殺,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那些人被困在這裏的時候會做出那麽殘忍的事情,因為人一旦被激到極限,做出的事情是連自己都很難控製的。

“現在怎麽辦?我們不能再這麽無休止的等下去了,無論什麽樣的方法我們現在都必須拿出一個方案來試一試,無論成功還是失敗,總比在這裏等死強。”

胖子最終還是說了話,他現在的想法跟我是極度一致的,我也覺得不可以再在這裏耽誤時間了,與其這樣唯唯諾諾的生怕做錯事情還不如拚死試一試,反正最終的結果有可能就是被困在這個空間裏麵,但是也許試一試的話我們就出去了。

我最終在房屋中間站定,對著麵前的胡麗娜和胖子麵色嚴肅的說道。

“如果你們兩個人都沒有反對意見的話,我們現在隻有孤注一擲了,如果找不到那個私事或者是那個女鬼的話我們就必須完全靠自己,如果說那個四十是來自於魔族,那麽能幫助我們的人顯而易見,所以現在我們要試圖聯係一下亞澤或者是小美,他們本身就是魔族的人,所以說能幫助我們的也許就隻剩下他們了。”

我提出了我心目中的想法,可是胖子聽到之後卻天天提出反對,他始終認為魔族的人不可相信,更何況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根本無法聯係到他們,我們現在身處的這個空間根本是被隔離的,電話根本就打不出去,可是除了用現在這樣的聯絡方式,我們有什麽樣的辦法可以找到他們呢?

“我覺得現在還是要靠我們自己,尋求任何外界的幫助對我們來說都是有危險性的,先不說這裏的情況究竟是什麽,你把一個魔族的人找來他真的能夠出手幫我們嗎?本身死士就是屬於魔族的,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們才屬於同一類人,魔族之所以容忍死士的存在,就是死士可以保護魔族的發展,對於魔族來說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而且你要知道,從亞澤的嘴裏我們已經完全知道魔族發生了很大的浩劫,這場浩劫幾乎讓他們整個族群毀滅,所以現在對於他們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把族群發展起來,而死士在這裏麵就充當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對於他們來說現在有可能急於在召集這些分散在世界各地的死士,我們現在通知他們,無異於就等於幫助他們找到了幫手,誰很有可能他們會站在同一對立麵上去對我們,所以這絕對是下下策,有可能沒能幫到我們,反而把我們推進了深淵。”

如果說剛才是絕望的話,那麽聽完胖子的這句話時候,我完全都已經失去了任何的信念,如果連最後的一個辦法都沒有辦法實現的話,那我們就等於可以在這等死了,根本就不用再折騰來折騰去的去想別的方法了,可是沒想到胖子說這段話的時候忽然露出了一個很神秘的表情,他慢慢的衝著我和胡麗娜招了招手,把我們倆湊集到了一起。

我和胡麗娜對視了一眼,完全不明白胖子是什麽意思,但是事到如今也沒有了任何的其他想法,就衝著胖子走了過去,胖子很是神秘地壓低了聲音,說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其實我倒是覺得咱們沒有必要那麽絕望,就算是不能尋求魔族的幫助,但是我們至少還有另外一個人找一下,對於他來說,對付魔族的人應該是易如反掌。”

本身都已經絕望的我在聽到胖子的這句話之後眼睛裏似乎都要冒出火花來了,我趕緊一下子抓住了他就追問了起來。

“你還賣什麽關子,趕緊說呀!事到如今,不管是誰都要趕緊試一試,等你說,我們現在被困在這裏根本和外界都聯係不到,你說的這個人我們興許也沒有辦法找到他,如果是魔族的話,我們還是可以利用這裏麵女鬼留下來的殘存氣息去尋找,可是至於其他人的話,也許根本就是癡心妄想了。”

我現在這邊已經確定我們處在的這個空間和我們所生活的地方完全是兩個空間,也就是說在這裏我們是被完全隔離的,跟外界完全失去聯絡,我們感受不到外界的信息,而外界也完全感受不到我們的存在。

但是鑒於這裏女鬼曾經停留過,他本身就是魔族的人,在他的身上會停留下魔族特有的氣息,我們可以利用這樣的氣息把小美或者是亞澤給招引過來,但是這也就是簡單的設想,具體實施起來還是困難重重,如果是魔族以外的人,這件事情根本就是無法完成的,可是看著胖子的樣子,他似乎對一切並不擔心,凡事信心滿滿他看著我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已經從他的書包裏麵拿出了幾樣我們並不熟悉的東西。

他首先拿出來的是一個木頭的小盒子,那個小盒子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根本就是他從市場上淘換回來裝出蟲子的盒子,當時他把那隻蟲子放在我的麵前,試圖想用裏麵的那隻蟲子把我身體的蠱蟲給勾出來,可是沒想到身體裏麵的那隻蠱蟲不但沒出來,反而另外一隻蟲子從我的嘴巴裏鑽了進去,不過好在那隻蟲子已經被馬伊你拿走了,不過胖子卻留下了這個盒子,不免讓我覺得有些好奇。

“你拿這東西幹什麽?你別告訴我這個東西可以幫助我們走出去,當時你害我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好不容易現在肚子裏的蟲子幹淨了,你居然又拿出這個盒子重提我的記憶,分明就是沒事找事嗎!”

一看到這個盒子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可是胖子很明顯完全對我的表現沒有放在心上,他隻是輕輕地看了我一眼,就繼續在忙活自己手裏麵的那點事兒,他直接把那個盒子放在了地上,沒有打開,也沒有繼續裝回大包裏麵,直接盤腿兒坐在了那個盒子的麵前,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我本來還想說什麽,可是卻被身邊的胡麗娜用力的拉了一把,無奈的看向他,卻從胡麗娜的眼睛當中看到了一絲希望的眼神,好像他也很相信胖子,所以才沒有讓我說什麽。

既然胡麗娜都是這樣的表現,我也就壓製了心裏想說的話,側過身去看著胖子接下來究竟要做什麽。

隻見他慢慢閉上眼睛,嘴裏一直在嘟囔著什麽,隻不過這一次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似乎是在心裏麵默念,那是小盒的神奇般的自己打開了,裏麵雖然是空的,但是我就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感受。

忽然腹中一下子劇痛了起來,感覺有一隻蟲子在我的身體裏麵不斷的蠕動,這樣的感覺我太熟悉不過了,每每蠱蟲發作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前兆,可是這一次卻來得更加的猛烈,似乎根本就不給我喘息的機會,我一下子就疼得躺在了地上,渾身都是汗水。

“老公,你怎麽了!”

我的表現向身邊的胡麗娜嚇壞了,他直接撲到我的身上就追問了起來,可是此刻的我已經疼得說不出任何話,隻能衝著他使勁的皺著眉頭搖著腦袋,卻無力說出任何一個字。

一邊的胖子似乎沒有看到我的任何表現,或者根本是他看到了但是無動於衷,他依舊保持著那樣的坐姿,嘴裏不斷地念叨著什麽,可是他的語速越快,我的疼痛感就越明顯,一時間竟然眼前一片昏花,腦海當中出現了一個聲音,我雖然聽不出來是什麽,但是我知道那個聲音讓我異常的煩躁,我用力的讓自己集中精神,想聽清楚那個聲音想表達什麽意思,可是無奈腹中的劇痛越來越明顯,我根本就無法集中自己的精力,甚至在地上用力的翻滾了起來,也許隻有這樣才能讓我的疼痛感減輕一些。

我隻能依稀看見胡麗娜緊張的眼神,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的,應該是在很急切的追問我究竟怎麽樣了,可是我卻完全無法回答他,而且根本聽不見他說的是什麽,我在用最後一絲力氣轉頭看向胖子,他依舊保持著盤腿而坐的姿勢,似乎對於我的表現沒有任何的感覺,我現在開始恍惚了。

這一切是真實的嗎?或者說也是幻覺?不過我倒寧可這一切是幻覺,如果是幻覺的話,我就有醒過來的那一天,可是我卻感覺腹痛一直都在不斷的加劇,絲毫沒有緩解的意思,我用力地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因為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之下我絕對不可以暈過去,可是無奈最後我還是被疼痛感給打敗了,我隻記得最後那張胡麗娜焦急的臉,在之後的事情,就全然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