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牛人小二

一切發生的突然,人生就是那麽戲劇話,柴紹出手了,婉兒跟著走了過來,隻不過那個時候柴紹和動手打人的男子對了幾句話。罵人的男子也覺得太突然,他沒想到這世界還有人會挺身而出,但是就是這樣,這件事才會有些趣味。

柴紹打量著男子,男子根本就沒有看柴紹,他是用鼻息看人。男子長得也惡趣味,尖嘴猴腮,小三角眼,肉肉的鼻頭上有一顆大黑痣,這樣的長相讓觀察者腸胃翻湧,難受至極。柴紹不想再看了,於是斥責道:“天子腳下,光天化日,就敢橫行霸道,你的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男子眼睛一翻,傲慢地說:“小子,你是誰?毛都沒長齊的小子,告訴你,我爹是宇文述,我是宇文智及,老子就橫行霸道了,哪個人敢管我?”他就是宇文述的三兒子,宇文化及的弟弟,一個愚蠢,仗勢欺人的紈絝子弟。

柴紹心裏雖然很鄙視宇文智及,但是他真的不敢小視宇文家在朝堂的力量,實話說,他不敢和宇文智及硬拚,不然,他們柴家會很不好過的。婉兒也聽見了,她是李家的女兒,她從小都知道路見不平,要拔刀相助。

宇文智及看到自己報出名號後,出手的男子不敢說話了,心中不免暢快無比,神情也越發囂張,他站起來,跑過來又踢了倒在地上女子一腳,然後指著柴紹的臉說:“老子就在你麵前打人,你能把我怎麽樣?小子,你還沒說你是哪一家的,好讓老子記著,然後讓我們宇文家好好陪你們玩玩。”倒在地上的女孩又被踢了一腳,痛得縮成一團,口裏又吐出一口血。

婉兒來不及,但是馬上又有突發狀況出現了。柴紹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也不敢出手打人,就那樣停在那裏,可是一個黑影出現,隻見那宇文智及飛了出去,撞在桌椅上,桌椅粉碎,宇文智及倒在地上,痛苦的**著,看得柴紹心裏驚訝加痛快。婉兒馬上向那黑影望去,驚訝得她差點大叫起來。

出手的人竟然是那個總是笑臉的小二,而且出手的速度那麽迅速,宇文智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更加誇張的是婉兒連小二怎麽出手的都不知道,這個小二的拳腳功夫怎麽這麽強,他是怎麽練的?柴紹也注意到了,他的吃驚不亞於婉兒,因為他知道,如果被攻擊的是他,他也擋不住。

小二抱著女孩,一臉的心痛,他痛苦地說:“妹子,哥來晚了!你等一會兒,哥把那個人解決了,然後我們離開這裏。”小二要殺了宇文智及,因為他的妹妹被宇文智及打得吐血了,他完全不能忍受這種場麵,以至於他的理智喪失了。

小女孩伸伸手,拉住小二,麵色蒼白,小聲地說:“哥,不要殺人,已經把他打成那樣了,妹妹我知足了,聽那人說,他是宇文家的,我們惹不起,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原來小女孩是小二的妹妹,是小二一生的逆鱗,是小二唯一的親人。

小二憤怒地握緊了拳頭,但最終還是放鬆了下來,他安慰了一下妹妹,然後起身,根本不在意場上還有一個人,他忘記柴紹,因為他不認識,小二冷漠地走到宇文智及的麵前,瞬間一腳,狠狠地踢在宇文智及的肚子上,宇文智及痛叫一聲,然後暈了過去。

出手很有分寸,小二答應妹妹不要讓宇文智及死,但沒有答應不讓宇文智及生不如死。做完這件事後,小二回來抱起小女孩,默默地離開,他們犯了事,當然不能向酒樓主人要工錢,現在主要是離開,逃避別人的迫害。長安對於他們來說,是有些危險的。

婉兒一直注意著那個小二,經過這一會兒的觀察,她知道這是一個能人,這種能人如果不為自己所用,是不是很可惜呀!婉兒一直關注著世事,她推測,這世道要變了。婉兒沒有跟柴紹打招呼,提腳跟上那個小二。柴紹呆呆地待在一旁,不知所措。

宇文智及惡有惡報,原來在真正不畏權勢之人麵前,宇文家族這個牌子是如此的脆弱,暈過去的宇文智及一定受了重傷,不修養幾個月,是不可能下床行凶的。柴紹回神,轉頭沒有看見婉兒,心裏有些慌,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宇文智及,如果不是他的家教好,柴紹可能會吐宇文智及一臉唾沫,他想著這裏會成為是非之地,他要趕緊走,去尋找他的婉兒。

婉兒武功也不錯,可是那小二的馬力真的太強,抱著一個人還走得飛快,看來其基本功非常不錯,婉兒越發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匹千裏馬。於是她跑了起來,大約跟了半柱香的時間,婉兒才看見那小二的身影。婉兒趕緊喊住疾走的小二:“小哥,等等,等等。”

小女孩首先發現追來的婉兒,她拉拉小二的衣袖,說:“哥,後麵有人找你。”她知道自己對哥哥的重要性,她也一直學著如何保護自己,哥哥為她吃得苦一直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她永遠都會愛著自己的哥哥。

小二雖然不知道這裏誰會找他,但是不知為何,他停下了腳步,他覺得後麵的人值得他信任。婉兒終於追上了,她緩了緩自己的呼吸,然後問道:“小哥叫什麽啊?我想和小哥談談事情。”

小女孩第一個回答了婉兒的問題:“我哥叫楊虎,我叫楊蟬,姐姐有事嗎?”小女孩知道哥哥現在會有些累,所以她開口幫哥哥回答。小二是楊虎,是一個鮮為人知的人間高手。

婉兒很開心,她的相信自己的第一印象還不錯,她笑著說道:“小虎哥和小蟬妹,剛才那惡徒雖然被打暈了,但是生命沒有危險,等他醒來,一定會到處捉拿你們,相信你們也清楚宇文家在長安城的能力,所以你們現在非常危險。”

小嬋妹明顯有點慌張,她望了望哥哥,臉色又蒼白了一點,於是著急地問:“大姐姐,那我們該怎麽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