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節 讓車子飛一會

南城電子廠,東城幫的馬仔躲在值班室裏鬥起了地主。原本廠子裏的保安全部被趕回家休息去了,在黑河保安公司受過訓的人,他們可不敢用。

這家電子廠是X市的新秀企業,光工人就有兩千多。東城幫自然不可能控製這麽大一廠子,其實早先青幫在電子廠,也是類似於保安一樣的存在。黑道是強大,但在這金錢至上的社會裏,最可怕的不是‘混’‘混’,是隨便扔出幾萬塊就可以買到你腦袋的有錢人。

也隻有化工廠那種廠子,才是完全屬於東城幫的產業。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不多,但是東城幫卻控製了電子廠的進貨和出貨,這一塊的利潤可是相當不小了。

電子廠的老板雖然生氣,但是也想著和氣生財。撕破臉皮鬥個你死我活的沒必要,都是出來賺錢而已。

電子廠裏自然少不了‘女’工,馬仔們近水樓台先得月。一輩子玩的處‘女’都沒這幾天多,而‘女’工大都是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對於流裏流氣的馬仔有一種崇拜的心理。

跟車間裏的負責人打個招呼,馬仔們就將小姑娘領出來。老板都沒辦法,這些管理更是隻能忍氣吞聲,還要笑臉迎送。

手伸進‘女’工藍‘色’的工裝裏,愜意的‘揉’搓著,引得小姑娘不滿的哼哼著。三個馬仔都沒有自己拿牌,而是各自的妞拿著牌,馬仔們負責擠‘奶’和指揮。

廠‘門’外麵,鳳凰會的大巴車幽靈般冒了出來。堂而皇之的停在攝像頭底下,值班室的監控根本就沒人看,馬仔們可是忙得不亦樂乎。

早就等候在那的一個青年男子迎了上來:“您就是黑尾姐吧?劉教官跟我說過了。”

帶隊的是黑尾,雖然這次出動的大都是藍心組的人。而且紅將和文化人也在,在黑尾的極力爭取下,還是獲得了領隊的職務。

黑尾點點頭,習慣‘性’的打量著青年的身體:“嗯,我就是。”

青年靦腆的笑笑,黑尾熱情奔放不是誰都受得了的:“那些雜種就在值班室,倉庫裏應該也有人,在值班室北麵。”

“嗯,這些你拿著。”黑尾甩給青年一個牛皮信封,反正是會裏出錢,黑尾也樂得裝大方。

“不用了,黑尾姐,我是幫教官的忙,也多虧了公司。”

“少廢話,趕快走吧。”黑尾已經朝工廠走去,後麵的‘女’犯們打趣的瞧著青年,一個個背著個帆布背包。

工廠的電動‘門’根本就是個擺設,至少在藍心組的‘女’犯眼裏有沒有一樣。輕巧的從電動‘門’上翻過去,‘女’犯們有的還玩起了‘花’樣,小跑以後一個空中翻滾,漂亮的進了工廠。

“炸他狗日的!”馬仔手中加大了力度,將稚嫩的‘乳’房‘揉’搓得滿是紅痕。

懷裏的妞卻沒有出牌,而是愣愣的望著‘門’外。馬仔抬頭一看,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外麵的‘女’犯們翻‘門’表演正在進行中。

“草,鳳凰會的人來了!”馬仔將手‘抽’出來,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快點叫人,鳳凰會的人來了!”

將牌桌踢翻在地,馬仔們‘抽’出了藏在下麵的砍刀。倉庫那邊的馬仔也有二十多個,風風火火的也跑了過來。

看到時機差不多,值班室的馬仔也衝了出去。鳳凰會的人馬已經全部進來,由黑尾帶著二十個‘女’犯與馬仔們對峙著。

‘抽’出腰間的唐刀,黑尾殺氣騰騰:“給你們兩個選擇,一,馬上滾,二,馬上死!”

馬仔們自然不肯退讓,隻要堅持一會,支援的人馬就會到來。到時候這些小娘們就一個都跑不掉了,還不是任人把玩。

領頭的馬仔甩了甩右手:“少廢話,要打就打,他媽的,怕你們不成?!”

“好,有骨氣!”黑尾神秘的笑笑:“不知道你們一會還會不會這麽有骨氣!”

雙方的人馬碰撞在一塊,這種‘混’戰並不是藍心組擅長的。不過仗著唐刀的鋒利,馬仔們還是一開始就吃了大虧,一個照麵下來就躺倒了一半。

領頭的馬仔眼巴巴的望著‘門’口,揮舞著砍刀抵擋黑尾的攻擊。以黑尾的身手,早就能放倒這個馬仔了,隻是她很久沒活動了,這次肯定要好好的戲耍一下。

“叮”地一記重刀劈砍,馬仔砍刀橫起硬硬的擋住,手卻震得發麻,刀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冰涼的唐刀架在了脖子上,不到半分鍾的功夫,電子廠的馬仔已經被全部擊敗了。

‘女’犯們將馬仔全部趕到了倉庫,找了個小點的房間全部關了進去。倉庫的防盜措施相當好,沒有窗戶,牆壁和‘門’都有足足五十公分厚,而且都是鋼筋水泥。

這一切做完,東城幫的大隊人馬終於趕到了。這些馬仔基本上都是從青幫收編過來的,身手要比東城幫的馬仔好。本來還應該有一批人,就是熊子帶領的一隊馬仔,但是現在南城最邊緣的熊子,一時半會是趕不回來了。

看著狼狽翻越電動‘門’的馬仔們,‘女’犯們一言不發,隻是全都取下了背上的帆布包。

有馬仔終於進了值班室打開了電動‘門’,嘩啦嘩啦湧進來的馬仔將藍心組圍了起來。

領頭的馬仔是青幫的老紅棍螞蟻,大多數的老紅棍最後還是選擇了屈服。但是為東城幫做事的,隻有螞蟻一個人。

螞蟻的身材比較瘦小,但是出手比較‘陰’毒,拿著把磨尖頭的鐵棍:“草,他媽的,你們這些娘們上‘門’來找草麽?識相的趕快給我滾蛋!”

螞蟻不打算直接動手,他還想等熊子的人趕過來。青幫的老紅棍可是都跟藍心組的‘女’犯一對一‘交’過手,那場慘敗還記憶猶新,仿佛前幾天的事情。

不過他等的熊子,此時正在南城的道路上飛馳著。接到電子廠馬仔的電話,熊子終於覺察出這是調虎離山計,飛也似的往回趕著。

“大哥,前麵有路障,好像是‘交’警在檢查。”開車的馬仔將速度降了下來。

熊子一拳搗在車‘門’上:“草,越他媽想‘尿’‘尿’,越他媽沒位子,把車停下,我去跟他們說說。”

常年在道上‘混’,熊子和局子裏的人還是蠻熟悉的。心急火燎的走下車去,熊子終於找到了一名年輕的小‘交’警。

一把拉開在‘交’警身前的中年男人,熊子發現是個生麵孔:“兄弟,放我們先過去,行不行?我和你們‘交’警隊張隊長是老朋友了。”

中年男人被拉了一把,差點沒摔倒。看到身材魁梧的熊子和脖子間隱約的紋身,小聲咒罵了下回到了車裏。

小‘交’警懶洋洋的抬起眼皮:“那可不行,你沒看到這麽多車都堵在這了麽?想‘插’隊啊?等著吧。”

熊子一肚子火氣,還不得不堆上笑臉,心裏卻琢磨著改天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生瓜蛋子。

“兄弟,家裏出了點事情,通融一下。”熊子將一把老人頭悄悄塞到小‘交’警手裏:“幫幫忙吧。”

小‘交’警卻是鐵麵無‘私’,將老人頭丟還回去:“你爹死了麽?把錢拿回去,不然小心我告你行賄!”

見到小‘交’警板起麵孔,熊子火氣也上來了。打個警察頂多進去關幾天,事情辦砸了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雙手一叉腰,熊子惡狠狠的道:“兄弟,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你放還是不放?!”

小‘交’警依舊冷冰冰的麵孔:“不放!你能拿我怎麽地?”

熊子一把拽住小‘交’警的衣領,將其提了起來。旁邊一輛白‘色’麵包車車‘門’忽然打開,粗壯的武警獰笑著跳下了車。

趕忙鬆開手,熊子一跺腳:“好小子,有你的!你等著!”

“草,還敢嚇唬我!”小‘交’警不屑的‘揉’了下鼻子,將大簷帽摘下丟還給了過來的一名老‘交’警:“張哥,謝謝了啊,改天我請你吃飯,幫我再堵一會。”

稚嫩的笑臉燦爛無比,正是純情少年五人組中的李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