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節 疤爺的小白毛龜

骷髏的手在地上還條件反‘射’的‘抽’‘抽’了下,鮮血如同自來水一樣的往外噴,這是真的不要錢了。旁邊的扒手都傻眼了,跟五湖幫火拚的時候雖然也很慘,但是卻沒這場景來得刺‘激’。當時一片漆黑,誰還有功夫去觀察張二麻子掉了個胳膊,李四瘸子身上多了幾道口子。

‘門’廳的燈光慘藍慘藍的,鮮血顯得像是暗棕‘色’一樣,很像是凝固了的顏‘色’。鮮血的味道聞起來惺惺的,又有點‘誘’人。

骷髏劇痛之下倒在了地上,抱著殘缺的手臂,望著幾秒前還與自己一體的手掌。扒手們靠得是手吃飯,特別是幾個江湖前輩親自**的金手指,沒了吃飯的家夥,骷髏覺得還不如一刀切下腦袋來得痛快。

李雷很是配合的刀尖指著扒手的鼻子:“還有哪個不服的?盡管來試試!今天讓你們囫圇個出去,老子跟你姓!”

扒手們連上前扶骷髏的人都沒有,沒了鳳凰會作為後台,又失去了吃飯的家夥,骷髏在他們眼裏已經沒了資格做扒手幫的老大。

市中心聯盟的人更是緊張到不行,這還是一次見到這麽血腥的場麵,不少人都是掐著手掌才沒昏厥過去。黑幫火拚可是小孩過家家,這些自詡紳士做派的流氓很不紳士的哆嗦起來。

疤爺想要躲起來,奈何塊頭實在太大了,一身裝扮又在西裝領帶的‘混’‘混’裏太顯眼。現在疤爺隻恨自己平時吃得太多,不然個子小小的往哪戳住不行啊。

“你!疤爺啊!”李雷對於扒手們得膽怯很是不屑,唐刀指住了臉‘色’不自然的疤爺:“好大的名氣啊,剛剛不是說要輪了我師娘麽?把‘褲’子脫了啊,我要看看你家夥怎麽樣?”

紅將對於尹俊傑這個寶貝徒弟無語了,雖然是江湖兒‘女’,還是臉上忍不住的生出兩朵紅雲來。

疤爺陪笑著:“這位小兄弟......”

“誰是你兄弟?”李雷毫不留情的打斷了他,唐刀在空中劃了下:“你是要自己脫,還是我來幫幫你?”

疤爺像是個扭捏的小姑娘一樣,麵帶難‘色’的看著李雷。紅將見這裏李雷差不多能將形勢控製住,轉身進了場子裏麵。也是為了避嫌,真疤爺把‘褲’子脫下來了,紅將也不敢去看的,現在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尹俊傑的未亡人了。

李雷提著唐刀走了過來,原本疤爺身後的‘混’‘混’們紛紛讓開了,將可憐的疤爺孤零零的留在了外麵。就連疤爺的手下都躲了起來,這種時候誰還會想著去冒頭啊。忠心?義氣?見鬼去吧!

冰涼的唐刀架在疤爺耳朵上,李雷雪白的牙齒‘露’了出來:“瞧您這架子,還得讓人服‘侍’您哪。”

疤爺脖子間血管像是蚯蚓一樣凸起,眼睛裏凶光閃爍的望著李雷。雙拳緊握,像是一隻正要發怒的大猩猩一樣。‘門’廳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呼吸聲都變弱了,很多‘混’‘混’握緊了手裏的武器,隻等著疤爺一動手就一哄而上。不過當然不是要拚命,而是殺出一條血路趕快逃跑才是。

“你不要‘逼’我!”疤爺是咬著牙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

李雷也心裏有點發虛,這貨看起來可是魁梧得很,胳膊比李雷大‘腿’細不了多少。一身的傷痕看起來也很恐怖,真要打起來李雷肯定也討不了什麽好。

心裏發虛,麵上還得保持住,不然這個二師兄還不讓師兄弟們看扁了。

“我就‘逼’你,怎麽樣?!”

唐刀打在了疤爺的臉蛋上,冰涼冰涼的。

“好!你‘逼’我的!”

“廢什麽話啊!”

“我‘操’!”李雷大驚失‘色’。

‘門’廳裏驚呼聲一片,疤爺以無比堅決的動作褪下了‘褲’子。誰都沒想到疤爺會這麽軟蛋,雖然他也不是什麽硬角‘色’,讓一幹鳳凰會的打手們大感失望。

站在疤爺身後的人隻能看到兩瓣雪白的屁*股,而鳳凰會的人則能一覽無餘的欣賞疤爺kua下的雄風。

“這是什麽東西?”李雷皺起眉頭,想要拿唐刀去挑一下。

疤爺趕忙夾住了‘腿’:“別!別!”

“我隻見過綠‘毛’gui,還沒見過白‘毛’gui,而且還是這麽‘迷’你的!”李雷驚訝完後哈哈大笑起來。

疤爺kua下的小東西個頭很小,像是個七八歲孩子的小*鳥一般,和偉岸的體型太不相稱了。更詭異的是,本來該是黑暗茂密叢林的地方卻是白‘花’‘花’一片,像是個白頭翁一般,看起來很是滲人。

“我這是害了一場病,以後就這樣了。”疤爺的樣子很是扭捏,醜臉通紅:“大哥,我能穿‘褲’子了麽?”

“穿什麽‘褲’子嘛?”李雷笑完之後,又恢複了冷酷:“就給我光著屁股出去,我要看到你敢拿什麽東西擋住,信不信我剁了你的小白‘毛’gui?!”

疤爺剛要開口,李雷吐口氣:“看在你算半個殘疾人,這是我給你的特別優待!其他每個人,必須都得給我留下一隻耳朵,作為你們惹怒鳳凰會的代價!”

‘門’廳裏又開始喧嘩起來,這些‘混’‘混’聽說過黑河保安公司集體切手指的故事。當時很是鄙夷保安們的軟蛋,現在輪到自己頭上,才知道這種左右為難的滋味。

‘混’‘混’們打架也不算少,但基本上都沒受過什麽打傷。不像是四城的黑幫,挨個一刀兩刀,隻要不在要害,什麽事都沒有。

這幫子切菜切到手指都要去醫院包紮的大爺,要他們切下自己的一隻耳朵,那簡直比登天還難啊。

李雷心中有計較,這些‘混’‘混’今日放他們走了,改天反正他們還是要上‘門’搗‘亂’的。不借著今天的形勢殺殺他們的邪火,下次可能倒黴的就是鳳凰會了。耳朵和手指不一樣,隻要不是扒手,更多人會選擇切手指,也不會切耳朵。

畢竟耳朵在腦袋上擺著,你要是刷的一下少了一個,別人一眼就能看出來。而指頭就不一樣了,又不是大姑娘,誰還會去欣賞你的纖纖‘玉’手。

“看來你們是很有意見啊!”李雷冷笑著,將唐刀夾在腋下,拍了拍手掌。

鳳凰會的打手們讓出了一條路,四十多具冰涼的弓弩對準了人群,‘門’廳裏又是一陣倒吸涼氣聲。

“你們應該知道我是什麽身份!我相信‘射’你們個生活不能自理,我也不至於去坐牢。”李雷盯著猶豫不決的人群,很像是一隻捕食的獵豹:“我隻數三個數,自己動手的可以自行離開,剩下的就隻要由我們代勞了,不過到時候可就不隻是一個耳朵了!”

“一!”

‘混’‘混’們麵麵相覷,等著看別人的舉動。

“二!”

有的‘混’‘混’已經將刀架了起來,隻是還沒有下定決心。

“三!”

兩個鮮血淋漓的耳朵落在了地上,隻有兩個‘混’‘混’顫抖著手動了刀。其他人也有馬上跟隨的,不過已經有大片的弩箭‘射’了過來,將最前排的‘混’‘混’‘射’了個人仰馬翻,隻有兩個最先動手的‘混’‘混’安然無恙。

“我說話算數!你們兩個可以離開了!”李雷衝兩個‘混’‘混’點點頭,指了指大‘門’:“我不希望再在這裏看見你們!”

眼見著兩個‘混’‘混’安然無恙的離開了,動手的人一下子多了起來。地上那些中了弩箭的還在呻‘**’,雖然不致命,但是疼痛感可是一點都沒打折。

“現在才知道,哎,悲哀啊!”李雷自艾自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