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超大號犯則房

“怎麽著啊?還想乍翅?吆,這臉是怎麽了?怎麽跟豬頭似得?”紅將故意將腳踩在李婷的被子上:“告訴你,現在不是以前了,你自己幹了什麽齷齪事,你自己最清楚!不要再讓我給你講了吧?”

李婷恨恨的咬牙,連連點頭:“好!好!好!”

“好什麽啊?還裝呢?”拍打著李婷的臉龐,紅將一把提起將她掀翻在地,膝蓋頂住胸口:“你最好以後乖一點,離尹警官也遠一點!”

李婷氣喘籲籲,想要掙紮,但是卻怎麽會是紅將的對手。

一口痰啐在紅將臉上:“呸!臭婊子!要不要臉!”

紅將抹了把臉,一拳打在李婷臉上:“草!你是第一個敢啐我的人!臭婊子,今天我不打死你,老娘跟你姓!”

其他女犯沒看到一樣,依舊聊天打鬧,玉蘭油想要上前拉開,卻被老奶一把抓住。

李婷想要抽拳反擊,被紅將死死的按住,一頓暴打,而且不是臉就是胸口,極其邪惡。

麗娜正好巡視到四號牢房,見狀急忙衝進牢房,一個窩心腿將紅將踢飛出去。紅將倒飛著撞到櫃子上,李婷起身衝過去,又被紅將一勾拳放倒在地。

“想要造反麽?都給我蹲下!”麗娜雖然不喜歡李婷,但是紅將這麽不給麵子,也讓麗娜暴走了。

看熱鬧的女犯乖乖的蹲在地上,紅將雙眼通紅的抱頭蹲下,還抽空一腳踢在李婷小腹上。

“紅將!你給我出來!”麗娜怒目圓睜,將紅將提著衣領拽了出來。

紅將被麗娜關進了犯則房,而李婷在地上哼哼唧唧裝了半天,愣是沒人理會,最後沒趣的爬起來不言語了。

犯則房是女犯們最恐懼的地方,但是紅將卻是不以為然。能痛打李婷一頓,就算在犯則房裏呆半個月也是值得了。

而且曾經越獄的兩名女中豪傑,襲擊王巧的女犯A文化姐,女犯B黑尾也正在接受單間的高級待遇。

黑尾的外號還是拜尹俊傑所賜,深入**的警棍在病房三四天才被取出來,而且已經是血跡斑斑。狹小的**裏,怎麽能容得下如此凶器,都是一個迷。

監獄長不在,王喬頗有公報私仇的意味在裏麵,將犯則房的一天兩頓改為了一天一頓。原本罵罵咧咧的兩位豪傑,此時也是有氣無力的躺在門邊大眼瞪小眼。

“靠!紅將!你怎麽來了?聽說你和尹大警官不是關係不錯麽?怎麽也會跑到這種地方來?”黑尾一直對尹俊傑記恨著,如果不是他,兩人現在就在外麵逍遙著呢。

紅將一腳踢在鐵門上:“關你屁事!你那屁股好了沒?”

“草!”被震了一下,黑尾罵罵咧咧的退了回去。

陳靜的金蘋果離玫瑰監獄距離不遠,可以說是監獄最近的一棟建築物了。但是也足足有五公裏的距離,處於郊得不能再郊區。

公司看起來比較破舊,人也比較少,都是李世強直接從公司調出來的一些靠得住的老員工。

五六個染得五顏六色,光著膀子的小混混在金蘋果公司門口晃悠了半天。在一名雞冠腦袋的帶領下晃**著走了進去。

“你們這誰是管事的?”雞冠頭掃了眼忙碌的辦公室,吼道。

陳靜原本在看文件,聽得聲音走了出來:“我是,怎麽了?”

對於這種不上流的小混混,陳靜連瞧都懶得瞧。混社會有能耐的哪個不是西裝領帶,漂白自己還來不及呢。

看到陳靜,雞冠頭眼睛一亮,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手伸出來:“恭喜發財啊!姐姐,來握個手,我看您這生意不錯啊,開張的時候怎麽不通知小弟一聲呢,我也好過來跟您賀喜賀喜。”

“哼,弟弟,姐姐這小公司,哪請得動您。”陳靜無視雞冠頭的手,斜靠在桌子上:“弟弟們,還有什麽事麽?姐姐這地實在小,你們幾個一來,我這多擠得慌,要不然姐姐改天再陪弟弟玩玩。”

“得,有姐姐這句話,我們也不好打擾。”雞冠頭訕訕的拱了拱手,在小弟麵前就這麽離去,麵子可丟大了:“但是姐姐您能不能弟弟點小錢,以後誰要再來找麻煩,您隻管叫弟弟一聲,絕對擺平。”

陳靜叫來會計,取了一千塊錢:“弟弟,姐姐也是剛開張。”

雞冠頭冷笑一聲,沒去接錢:“您這是扇我臉呢吧?我就值這麽點錢,您這公司也不算小了,可不要因小失大啊!弟兄們,給姐姐送點見麵禮!”

小混混們聞聲搬起椅子就要開砸,陳靜甩都不甩轉身進了辦公室。陳靜雖然結交的顯貴不少,但都是沒有明顯黑社會背景的,本來不想去麻煩他們,但是如今看來也隻有找二幹爹了。

李世強調來的老員工有四個,其中兩個五大三粗的是退伍軍人,早就抄起了棍子準備開戰了。兩名女員工也毫不示弱,擼起袖子拿起拖把掃把,完全沒有了溫文爾雅的女白領的樣子。

“吆,你們這是要開幹?”雞冠頭怪叫一聲,卻退到了兄弟堆裏:“別怪我野雞沒告訴你們,草,弟兄們上!”

兩個大漢西裝一脫,露出一身彪悍的肌肉,跳過辦公桌一棍子砸在雞冠腦袋上。小混混們怪叫著將手中的凳子丟過來,被兩人一矮身閃了過去。

正要一個回旋踢將其他人放倒,小混混們卻都已經飛了出去。三個一身迷彩的美女手持鐵棍,彪悍無比,領頭的女人染了一頭紅發,長相也算標致,卻是騰騰的殺氣。

“紅將?!”在辦公室看熱鬧的陳靜跑了出來。

在監獄裏,紅將和陳靜關係也還算不錯。都是在一分區,而且四號牢房也同住過半天,也算是室友了。

紅將點了點頭,手中鐵棍指著小混混們:“草,也不打聽打聽,敢到老娘地頭上來惹事?活膩歪了吧?”

雞冠頭正抱著滿是鮮血的腦袋在地上呻吟,看到紅將眼都傻了:“紅將姐!您老怎麽出來了?”

紅將走到跟前,看清楚雞冠頭的臉,一鐵棍抽在背上,疼得野雞在地上打起滾來。

“誰讓你弄這個破發型的?啊,還有你們,一個個染得五顏六色的,還是不是男人了?”

野雞揉著後背,遍體鱗傷,卻是笑得齜牙咧嘴:“紅將姐,您還不是染成紅色了?”

“鐵棍沒挨夠是不是?”紅將掂了掂手中的鐵棍,嚇得野雞連連後退。

原來野雞原本是紅將手下的小弟,在紅將折進去以後。手下的人大都散了,隻有野雞一個人帶著剛收的小弟在苦苦堅持,但是也被從市中心趕了出來。如今隻能在郊區勉強混口飯吃,淒慘無比。

“紅將姐,你不知道,你走了以後小混蛋就帶人把咱們的盤子都給搶了。”野雞也是體格健壯,說著說著竟然都想哭了:“當時弟兄們都跑了,就我自己啊,,小混蛋不是人啊,他竟然把我......”

掀起襯衫,野雞的肚皮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小孔。紅將一眼就看出來,這都是用香燙的,是小混蛋的招牌菜,但是沒想到原來紅將姐紅將姐叫著的小娃子,竟然在自己走後就洗了自己的場子。

紅將拍拍野雞的肩膀:“我會給你報仇的,不過,這件事你怎麽不告訴我?”

“我怕你在監獄裏擔心不是麽。”野雞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淚:“我知道紅將姐出來的時候,小混蛋就離死不遠了。”

“難為你了。”

紅將咬著嘴唇沒說話,這幾年野雞一點沒告訴自己,而且該送來的份子錢還是送,看來都是野雞自己在出血啊。紅將還在納悶生意為什麽不如以前了,原來是這麽個情況啊。

誤會解釋清楚以後,野雞也不去包紮傷口,帶著小兄弟們幫著將房間收拾了一下。兩名退伍軍人張龍趙虎也並不記仇,和野雞幾個攀談起來,一會就跟一家人沒什麽區別了。一起來的女犯文化人和黑尾親熱的和野雞坐在一起,手不規矩的亂抹著。把野雞給樂夠嗆,饑渴的女人比男人更可怕啊。

紅將和陳靜在辦公室裏喝茶閑聊,對於紅將的出獄,陳靜頗為驚訝,明明記得紅將還有兩年多的刑期。

“看來你和我是一樣啊。”陳靜悠悠道:“不過也好,出來了就好好玩幾天,反正控製黑道的事情也不是一兩天能搞定的。”

紅將懊惱的將嘴裏的茶葉吐出來:“該死的尹俊傑,竟然給我加了五年刑期,我都是按照他的吩咐才動了李婷的麽,好嘛,這下子我可有得樂了。”

“他怎麽說?”

雖然在外麵有了雨露的滋潤,但陳靜對這個膽大妄為的小警官還是很感興趣,特別是知道尹俊傑是異能者以後,女孩心裏都有個英武的白馬王子嘛。

“他啊!他說出什麽好話來。”一想起尹俊傑裝B的表情,紅將就是一肚子氣:“為了你我,為了玫瑰監獄的發展,為了四個現代化早日實現,你還是去當女流氓吧!這叫什麽話啊?姐姐我就那麽願意當流氓?誰不想跟靜姐你似得,寶馬別墅,男人不斷,還說什麽並不是我違反規定,而是社會就是最大的犯則房!”

陳靜也是苦笑:“你以為呢,我現在所有的東西都壓在這家公司了,過兩天設備應該到監獄了,如果這個公司辦不好的話,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而且回去還不知道尹俊傑那小子怎麽收拾我呢,對不起啊,妹妹,這次姐姐幫不到你很大的忙了,以前的幹爹現在都一個個猴急的想把我弄**去,可我實在是厭煩了,所以也沒有多少關係了。”

紅將不在意的笑笑:“靜姐,見外了,難道我紅將自己就混不出來麽?這次尹俊傑讓文化人和黑尾過來幫我,隻要需要的話,還可以繼續調人出來,到時候咱一旦犯事進去了,馬上就能出來,有這個資本,誰能和我鬥上一鬥?”

“尹俊傑也確實夠膽子大的,弄這麽多人出來,他就不怕砸了?”陳靜也是擔心砸了,自己也要回監獄,人總有點私心:“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紅將嗤之以鼻:“他怕個球,現在他也找到關係了,現在估計上麵已經能壓住了,所以更是肆無忌憚了,就算這件事過去,以後也沒人能查到玫瑰監獄的事情了。”

“哦?”

陳靜出來把尹俊傑的底細也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尹俊傑有什麽背景,簡直比普通人還要普通。小學也逃課,中學也早戀,大學也好色,簡直就是典型的八零後嘛。

紅將賣關子似得,神秘兮兮:“你都不曉得這個關係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