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自己心愛的大白居然被扔到了牆角。

“你……你是怎麽進來的……”

葉衝意猶未盡的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道:“走進來的唄,看把你嚇的,我有那麽可怕麽。”

她明明記得房門是鎖著的,房卡分明就在自己手中,實在想不通這家夥是怎麽進來的。

到了這時,她又羞又惱,居然不明不白的抱著他睡了這麽久,她立刻看看自己,好在並沒感覺有什麽異常。

“你給我出去。”

“別鬧,時間不早了,咱趁熱趕緊睡吧……”

“出去!”許夢琳這次真的怒了,身子微微顫抖。

葉衝隻好乖乖的下了床,劈裏啪啦的出了她的房間,隻是到了門口又裝模作樣的敲了敲門,“親愛的,我可以進來嗎?喵……”

看到他那副賤兮兮的樣子,許夢琳一時間真有些哭笑不得,慢慢的她的情緒才平靜下來。

葉衝抱住大白又放到她的**,“真搞不懂你,放著大活人不抱,偏要抱著這麽個蠢東西,看來你也真夠無聊的。”

“至少大白不會惹我生氣。”

葉衝給她倒了杯白水給她,“剛才受驚了吧,喝點兒水潤潤嗓子再好好罵我吧。”

許夢琳看了他一眼,怒氣到這時已經消散一半,跟這種人實在沒什麽脾氣,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包上根本找不到著力點。

她慢慢喝了兩口水感覺好多了,一聲不響的走向客廳,葉衝聳聳肩跟著出來,大概預料到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你的朋友已經沒事了,外傷比較好恢複,但腦神經的創傷恐怕還需要一定時間。”

“你幫了我這麽大一個忙,我都不知道該為你做點兒什麽。”

“那好,我們講講條件吧。”

葉衝一愣:“不是吧,我隨便說說而已,難道你還真要跟你老公講條件啊。”

“你不用害怕,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

“什麽?”

“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聽我的,不許給我惹麻煩,不許再騙我,不許……再欺負我,你能做到嗎?”

葉衝笑了,“我當什麽事

,不就是這點兒事嘛,沒問題。”

“葉衝,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葉衝馬上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舉手發誓:“我向大慈大悲的老婆保證,從現在開始我一切都聽你的,不給你惹麻煩,不騙你,不欺負你,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你讓我說什麽我就說什麽,好好的疼你愛你保護你,讓你感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盡管感覺他的話有些矯情,但女人還是難免心裏一動。

“關於彈片的事情我不想多問,我隻想說我很佩服你的朋友,彈片壓迫了他的腦神經,在那種極端的狀態下,他每分每秒都要忍受巨大的痛苦,一般人根本無法忍受,他能活到現在本身就是奇跡,我從來沒有見過意誌力那麽堅強的人。”

“所以更要謝謝我大慈大悲、普度眾生的老婆,要不是你真不知道他還能挺多久。”

“這是你的真心話?”

“當然。”

“我在做手術的時候,你去了哪裏?”

重點終於來了,葉衝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發,“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你說呢?”

“你知道我這人好動不好靜,我等得實在不耐煩,所以……”葉衝偷看了女人一眼:“就去賭場玩了兩把。”

聽了這話,剛剛對這家夥堆積起來的一點點好感瞬間煙消雲散,許夢琳真心不想再看他一眼,於是轉過身去,“出去。”

“你說什麽?”

“我讓你出去!”

“寶貝兒,別忘了咱倆隻開了一間套房,你讓我去出去睡在哪兒?”

“隨便你,總之我現在不想看到你,請你馬上出去。”

葉衝攤了攤手,訕訕的起身出去。

葉衝走後,許夢琳心緒複雜、輾轉反側,一夜下來幾乎沒有多少睡眠,直到上弦月升起才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

第二天上午,她打開房門,就見對麵的套房門一開,葉衝嗬欠連連的走了出來,“寶貝兒,早啊。”

許夢琳一驚:“你怎麽……”

“我給自己又開了一間套房,總不能睡在廣場上吧,我倒是沒什麽,可要是傳出去讓黑

金他們知道,你許大總裁也臉上無光啊。”

看來這家夥可真會照顧自己,看來許夢琳一夜的擔心是多餘的。

他說著話的功夫直接進了許夢琳的房間,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

“誰讓你進來的?”

“我進來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藏著什麽人。”

許夢琳麵色一冷:“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哈哈,開個玩笑,看把你緊張的。”

“你憑什麽汙蔑我?”

看來女人真的生氣了,這妞開不得玩笑,尤其開不得那種玩笑。

葉衝上下打量一遍,“親愛的,你穿這麽漂亮要幹什麽?”

許夢琳看了他一眼,語氣緩和下來:“我要去參加一場紅衣大主教親自主持的彌撒。”

“不是吧,你也信那種東西?”

“紅衣大主教已經答應出席我們的婚禮,所以他的彌散活動我必須要去。”

“什麽紅衣黑衣的,不就是個洋和尚麽,有什麽了不起的,老子還不稀罕呢。”

許夢琳跟他真心難以交流,這事事關雙方,還不得不耐著性子向他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宗教在西方世界有著特殊意義,保羅大主教的地位在米國十分崇高,就連總統都要親自接見,他肯為我們的婚禮祈福本身就是一種莫大榮耀。”

“好吧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馬上換身衣服陪你一起去。”

許夢琳深思不語,顯然有什麽心事。

“怎麽了,不願讓我陪,還是怕給你丟臉?”

“你不要過度解讀,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什麽意思?”

許夢琳蹙了蹙眉:“今天同時有兩場活動都需要我參加,哪一場不去都很不得體。”

“還有什麽活動?”

“我的一位大學同學邀請我參加一場午餐會,屆時不單單有同學會的校友,還有一些知名人士,我已經答應了他們。”

“小琳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明知道有兩場活動,你怎麽還能輕易答應別人?”

“我也沒有辦法,兩場活動都很重要都不能推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