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和童心都大驚失色,一個扯脖子,一個抱腰,說什麽也不肯放他走。

“葉大哥,夢琳姐是公司的總裁,你要是去了,讓她在那些下屬麵前多沒有麵子……”

葉衝一瞪眼:“她沒有麵子,我有麵子麽,就算丟了人也是她自找的,老虎不發威真當我是病貓啊,今天我就是要讓她的那些下屬們見識一下她老公的厲害。”

葉衝凶起來根本停不下來,兩個女人越是苦苦相勸,他反倒嚷嚷得越凶,原本平靜的家庭被他攪成了一鍋粥,公館裏那些廚子傭人聞聲趕來,但都遠遠的看著,誰都不敢過來。

就在這時,隻聽門外傳來一個篤定的聲音:“葉衝,你要讓我見識什麽?”

那聲音雖然很輕,卻猶如一顆炸雷,葉衝頓時斷電熄火,就連吳媽和童心也停了下來,一起向門口看去。

隻見餐廳門外清影一閃,許夢琳赫然娉婷走來,冰雕玉砌般的一張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葉衝本是在兩個女人麵前裝裝好漢、逞逞威風,反正當事人也不在家,就算他喊破天人家也聽不到,沒想到這個時候那妞居然回來了。

吳媽和童心都把心提了起來,生怕葉衝腦子一熱真會對許夢琳做出什麽粗魯的事。

那家夥三秒鍾之前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三秒鍾之後竟突然笑了。

他不光笑了,居然還屁顛屁顛的迎了上去,殷勤的接過女人的手袋,“寶貝兒,你怎麽才回來啊,我都想死你了。”

聽了這話,吳媽看看童心,童心看看吳媽,兩個人全都啞口無言。

許夢琳看了眼那些公館裏的人,蹙眉道:“看什麽,你們不用做事麽。”

葉衝剛給她倒了杯水,由於做賊心虛,聽了這一聲他的手一顫竟把杯子掉在地上。

啪嚓!

杯子摔得四分五裂。

許夢琳默默的看了一眼地上的杯子,“你怎麽了?”

“嗬嗬,這不是被你嚇得麽,說話那麽不小心,提前都不給人家打個招呼。”葉衝訕笑著親自打掃幹淨,然後又

端著一杯熱水過來,殷勤的坐在女人身邊,“寶貝兒,你怎麽回來了呢,事前也不通知一聲。”

“我是不是每次回家之前都要先向你匯報一下?”

“哪有,我的意思是你提前通知一聲,我好早早到門口迎接你。”

女人目光閃動:“你心虛什麽?”

“我心虛了嗎,沒有吧。”

“沒有的話你為什麽出汗了,難道你很熱麽?”

葉衝抹了抹眉頭上的汗珠,幹笑道:“是啊是啊,今天天氣真熱,哈哈。”

許夢琳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剛才我進來時好像聽你說要教訓我,是嗎?”

“怎麽可能呢,你一定是聽錯了,我是說昨晚都怪我惹你生氣,害得你在公司待了一晚,我正準備去公司給你送早餐,順便接受你的批評教育。”

“是嗎?”

“不信你可以問童心,就算我說謊,這丫頭總不會說謊吧。”說著話葉衝連連給童心使眼色。

童心不明就裏的無故躺槍,眨著一對清澈的眼睛,半晌才點了點頭。

葉衝皺眉道:“這丫頭真不懂事,剛才我跟你說什麽來著,你夢琳姐為了咱們這個家容易麽,沒白天沒黑夜的操勞,她好容易從百忙中抽空回來,你還不快給你姐拿筷子。”

童心再次莫名躺槍,隻不過這丫頭心眼實誠,撅著小嘴默默的去拿餐具。

許夢琳捏了捏眉頭,露出幾分疲憊神色。

葉衝皺眉道:“寶貝兒,昨晚一定又熬了個通宵吧。唉,勸過你多少次了,工作重要,身子骨更重要,你怎麽偏偏就不聽話呢。”

女人咬了咬嘴唇,想到他昨晚的所作所為頓時顯出幾絲不悅,“我說話你有聽過麽?”

“當然聽,為什麽不聽。”他馬上又拿人家女孩當擋箭牌,“童心,還記得我給你說過什麽。”

這一次童心倒是學乖了,“不聽老婆的話發不了財。”

葉衝點頭:“說得好!”

“寶貝兒,你工作了一整夜,肩膀一定又疼了吧,我幫你捏捏

。”他二話不說來到女人背後,搓了搓雙手給女人捏起了肩膀。

許夢琳本就臉皮薄,何況又當著吳媽和童心的麵,冰雕玉砌般的臉頰泛出紅暈,“不用了。”

“你還沒嚐過你老公的手法,我保證你會上癮的。”

許大總裁哪能受得了被人摸來摸去的,她本想拒絕,但男人的十指剛剛搭上肩膀,她立刻感到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暖流猶如春泉般絲絲注入自己的血脈,不由得心頭一震。

那股暖流很快便浸潤全身,一時間骨骼都仿佛被融化掉了,整個人似乎被溫暖的泉水包裹,懶洋洋的沒有一絲力氣。

他的手仿佛自帶魔法屬性,隻要沾上女人的身子,便立刻將她完全主宰。

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呼吸有些慌亂,紅彤彤的臉頰上多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連鬢角的發絲都有些發潮。

她盡力掩飾自己慌亂的眼神,生怕被人看出她的感受,但那股暖流卻猶如春潮,哪怕一向篤定自若的許夢琳都有些無法抗拒。

葉衝一邊溫存的給她捏肩一邊說道:“寶貝兒,舒服嗎?”

女人緊張的低眉不語,張了張小嘴卻不知該說什麽。

葉衝在背後邪祟的一笑,“舒服就叫出來,憋著多難受啊。”

他這話說的實在不倫不類,就連吳媽和童心臉都紅了,一看人家小兩口甜膩膩的在一起溫存,兩人馬上識趣的出了餐廳,偌大的餐廳裏就隻剩下葉衝和許夢琳兩個人。

許夢琳壓著那種奇怪的感覺鎖緊了眉頭:“你怎麽會按摩的?”

“我以前說什麽來著,千萬別小看一個建築工人,你老公我除了沒做過鴨子,別的什麽都幹過。”

女人已經沒心思去判斷他的話有多流氓,隻是沒想到那一雙掄過大錘的手竟然有如此神奇的手法,每一下指尖的輕觸都像是點在了她最敏感的穴位上。

隨著十指的按壓,一股股暖流陣陣襲來,開始還不覺得太過異樣,但陣陣暖流疊加起來,竟有種摧枯拉朽的魔力,漸漸匯成一股激流,仿佛隨時都會將她衝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