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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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蕭世看著蘇陌言一副坦然的樣子,不由地有些結巴,“負、負責要怎樣負?”

他的腦子現在有些暈,基本上連負責倆字的含義都沒搞清楚,純粹是跟著那人的步伐在走。

這個問題可真有難度。

隻見蘇陌言歪頭沉吟了一下,淡淡道,“像以前一樣。”

“……”

像以前一樣?那個以前?怎麽一樣?

是像以前一樣同居?像以前一樣照顧他?還是像以前一樣插半根進去-_-|||

三段式疑問句讓蕭世的腦子徹底漿糊。

其實蘇陌言自己也很有些暈,雖然已經跑到這裏來準備用餐了,但麵對遲鈍的食物,到底要怎樣下口,又成了問題。

強|暴……到底要怎樣開始呢?

電視上是怎麽演的?

正深思著,鼻端突然傳來一股香味,不由地眉宇一皺,“你在做飯?”

蕭世機械地點頭。

雞湯濃鬱的香味從廚房飄散至客廳,又隱隱攙著些說不清的清香味道,很是勾人。

蘇陌言的胃開始咕嚕咕嚕直叫,嚴肅地提醒他,“湯滾出來了。”

“哦。”蕭世呆滯地應了一聲,轉身去廚房看自己正在煲的雞湯。

蕭世還在試圖理清思緒。

手忙腳亂地把公雞抓回來,從醫院回到家,那一路上到底是怎樣飄忽的自己都不曉得。

腦子裏全都是蘇陌言可能得了癌症那樣的慌亂。

殺雞的時候手指都在抖,恍惚得厲害。

特地從醫院買了很多藥材回來,都是對癌症有好處的東西,原本隻是給母親準備的,現在竟然又多添了一份。

正打算帶著食物去見他,他卻突然跑來了。

還要他負責?

蕭世終於回過神來,猛地轉身,緊張道,“陌、陌言,你身體怎麽樣?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

蘇陌言正坐在他背後的餐桌上盯著他結實的臀部吞口水,被他猛地轉身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沒事。”他急忙穩住身體,“什麽事都沒有。”

蕭世聞言啪地關掉火,將雞湯盛在白瓷金邊的湯碗裏,撒上點翠綠的蔥花,擺在他的麵前,自己也順道坐下,皺眉道,“我都知道了,檢查結果什麽時候出來?身體會疼嗎?”

蘇陌言眼巴巴地看著雞湯。

晶瑩剔透的桂圓果肉在裏麵盈盈閃光,雞肉與脊髓小火煨得酥爛,湯頭濃鬱醇香。

他餓得要命,也不答話,低頭喝湯。

喝吧喝吧多喝一點,待會才有力氣強|暴他!

“陌言……”蕭世看著他的反應心底焦急,又不知道怎樣說,見他是餓得厲害了,也隻得無奈地歎了口氣,轉身道,“我去給你盛飯。”

那隻雞很肥,油脂也多,熬成雞油之後下入剁碎的紫蘇葉跟雞肉丁炒成肉燥,跟熟豌豆和臘腸以及幾種時蔬一起蓋在米飯上入鍋蒸,雞油緩緩融化滲入米飯,飯粒變得晶瑩剔透,彈性有嚼頭,還帶著紫蘇葉子的清香,不膩人。

蘇陌言默默地吃飯,蕭世滿臉愁雲慘霧地看著他。

碗裏食物被吃得幹幹淨淨,蘇陌言把餐具一推,偷偷側過臉,打了個無聲的飽嗝。

嗯,喂飽了,讓我們開始**|欲吧==+

“去洗個澡吧……”蕭世歎氣著拿餐具放進洗碗機,一轉身,就對上了那人放大的臉,嚇得往後推了一步,猛地撞上了櫥櫃,“陌、陌言?”

突然靠這麽近,眼睛瞪這麽大幹什麽?

蘇陌言皺著眉頭,上下瞟著這人結實修長的身體,又回到他那張英俊的臉上。

強|暴……

他認真地回想,到底第一步該怎麽來呢?

先抓咪咪?然後揉屁股?最後撕衣服?

還是先啃啃嘴巴?

這樣想著,他不由地潤了潤下唇,目光猥褻地移到了那人性感的薄唇上,這是上次都沒敢親的位置。

反正都要死了……親一口也沒什麽吧?

大不了等自己死了以後,讓他在墓誌銘上刻一句“此人屬狗,甚愛咬人”好了。

反正死了,什麽都聽不到了。

親一口就已經足夠他帶到棺材裏回味了。

蕭世看著那人的眼光越來越紅越來越黑越來越藍,最後直接射出了像狼一樣幽綠幽綠的扇形光芒,不禁吞了吞口水。

怎麽覺得自己好像狼口下的一塊肥肉?

他歎了口氣,放柔了嗓音問,“陌言,你、你到底……唔!”

一張嘴巴猛地堵了上來,用力之猛甚至磕上了他的牙,隻聽哢噠一聲,蕭世的慘叫被堵在了嘴巴裏。

蕭世瞪大了眼,鐵鏽的味道透過兩人交融的唇瓣進入口腔,眼前的男人睫毛都在顫抖,卻還在小狗一樣死命地吸吮著。

轟——

他好不容易找回的神智再次坍塌了。

蘇陌言在心裏豎起勝利的V字型手勢。

對。

就這樣。

像所有的強|奸|魔一樣有魄力。

直接撲倒他!

蘇陌言啃咬著他的嘴唇,笨拙卻狂亂地摩擦吸吮,舌尖猶豫了兩下終於探出口腔,在那人緊閉的齒縫間亂撞,想去將它撬開,灼熱的呼吸淩亂地拍打著相互亂撞,壓住他後腦的手指都在顫抖。

軟嫩的舌尖橫衝直撞,唇瓣被舔得酥麻,卻聽蘇陌言沙啞地道,“張嘴……”

大概是濕熱的唇瓣感覺太好了,蕭世喘息著,木然地張開嘴。

濕潤柔軟的唇瓣立刻堵得更深,舌尖探進去,又帶點怯懦地翻攪,尋找著他的,細嫩味蕾的糾纏讓人頭腦一陣陣的發麻。

蕭世覺得氣息一陣陣的滯塞,不由地貼著那人的唇瓣模糊地道,“你在幹什麽……”

蘇陌言眼角有些發紅,深黑的瞳仁望著他,抿著唇又啄了啄他的唇瓣,啞聲道,“你要負責。”

說完小心翼翼地湊過去,在他的下唇上輕輕地咬了咬。

顫抖的齒尖,好像小狗含住主人的手指那樣,輕輕地摩擦一下,卻不敢下口,溫順地用舌尖舔舔。

癢到酥麻。

剛剛那一場激越的吻讓蘇狗狗內心的饑渴暫緩了點,如今正溫順地舔著對方的下唇。

下|體已經像小狗尾巴一樣翹起來了,能夠吃到覬覦已久的肥肉,他滿足得要命,毫無章法的吻胡亂地印在那人的脖頸上,手指也開始作亂,開始探進那人的衣服裏**。

年輕人充滿彈性的肌膚手感真是太好了。

他陶醉地想著,一邊湊過去跟他熱情接吻,一邊將下|體緊緊貼合了對方的胯間,熱度上升得厲害,衣服一件接一件地脫掉,都不知道到底是怎樣做的。

腦子裏一片混亂,滿是鮮紅的念頭。

強|暴他強|暴他強|暴他強|暴他……既然老鳥不頂用,就用菊|花強|暴他!

當作亂的色手不安分地探入自己褲襠的時候,蕭世眼神一凝,終於有些回過神來。

稍稍用力地將那人推開,手指帶了些克製。

那人的眼神迷蒙地看著他。

蕭世眼色有些複雜,抬手捧住他的臉緩緩推開,手指捺過他吻得通紅的唇瓣,剛剛撞得太厲害,都破了皮,嫣紅嫣紅的。

蘇狗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微微側過臉,輕輕含住了他的指尖。

吸吮,滿滿的情|色味道。

蕭世深吸一口氣,啞聲道,“陌言,你不要……”

蘇狗狗斂下眼,摸在對方胯間的手可以深切地感受得到,對方並不如自己那般激動,稍微有一點**,卻並不明顯。

他抿了抿唇,望了他一眼,好像做了什麽決定一樣,一咬牙。

然後,他蹲下|身去,解開了他的拉鏈。

罕健汗流浹背地從那小東西的身上爬起來,肩膀上一陣隱隱的疼痛。

那小東西雖然不好擺弄,可一旦壓倒了,就開放得要命,什麽姿勢都敢配合,還愛咬人,真真是屬狼的。

抬手一摸,滿手血絲。

他瞥了眼小狼崽子汗濕著額頭兩腿豪邁大張睡得天塌不驚的樣子,歎了口氣,一邊捶腰一邊往浴室走。

今晚竟然翻滾了五次,剛開葷處男也就這程度了。

毛巾要用溫水浸過,擰半幹,然後把手指探入那裏,輕輕將(米青)液導出來。

動作還不能太粗魯,小崽子會揍人。

罕健嘴巴抱怨,動作倒還是輕柔的,但心底裏到底是有些不忿——

如果不是你平白無故招惹我,我哪用得著去抱一個男人?還要勤勤懇懇把人當祖宗一樣伺候著,真是掉了爺們的價。

試問當今大男人們的幸福,哪個不希望家裏玉體橫陳,(身寸)了就睡?

大抵是動作還不夠輕,少年迷迷糊糊從高|潮裏醒來,身上還軟綿綿的,眯著眼睛看他一眼,從結實的胸肌看到□疲軟的**,笑了,“那裏還疼麽?”

罕健知道他指的是上次被他用膝蓋頂傷到住院的那次,沒好氣地白他一眼,把毛巾甩到一邊,掀被子蒙眼睛,“疼!操|你操得蛋疼!”

想起那次就來氣。

**都快折了,他還撕自己褲子,結果最後害他光著屁股被送進醫院,成了整個醫院的笑柄,臉都沒地方擱。

少年側躺在他身邊,抬手戳了戳被子下麵的身體,麵色不改,“那換我來。”

刷。

被子又被掀開。

罕健瞪著他,“你想都別想!爺一直男,操男人都TMD夠……”眼見少年臉色一沉,他哼地別開眼,悶聲道,“你大哥還沒原諒你呢?”

“沒。”少年臉色僵了好一會,才緩緩抬回來,轉頭背對他,“想趕我走?你死了這條心吧。”

怎麽可能死心?

罕健偷偷摸摸地在那小狼崽子的包裏翻翻找找,眼睛咕嚕咕嚕到處亂瞄。

不說別的,自己這算是侵犯未成年啊……

法律可不管到底是誰勾引誰的。

自由自由,我要自由,我要恢複直男的身份,找個漂亮妞,談一場光明正大的戀愛!

倆男人一直這樣廝混,能有個什麽結果?

最後還不是一拍兩散!

這個現實,早在大學**時期,他就十分慘痛地認清了。

尤其,現在這個還是個不定性的孩子。

摸到了小崽子的錢包,打開一看,裏麵是一張大大的全家福。

一家四口,小東西年紀還小,被個帶著眼鏡的少年牽著,笑得燦爛極了,小臉蛋白嫩嫩的,大眼睛占了半張臉,漂亮得像個小姑娘。

罕健摸摸下巴,“嘖嘖,這小崽子還有這麽可愛的時候呐……”

繼續翻。

裏頭有張學生證,交通卡,還有……家長聯係名錄?

罕健眼睛一亮,飛快地記下了地址。[書__客__居_免費_提供_更新_ht_t_p://W_w__ke_ju_.c_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