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鬆下吉衣從小就很愛茶,愛得深入骨髓,愛的不可救藥。

而鬆下紈絝則很疼愛自己的妹妹,因此,他自小隻要一有時間,就會陪鬆下吉衣一起種茶,到了收獲的季節,還會陪她去地裏摘茶。

隻不過,鬆下吉衣一直都不讓鬆下紈絝幫忙,最多就是讓他陪陪自己,在茶道之路上,不管大小事,她一直都堅持自己動手。

相對於鬆下紈絝的支持,鬆下菊緊卻異常反對自己女兒學習茶道,不過自從他喝了鬆下吉衣泡的茶之後,他卻改變了初衷。

因為,鬆下菊緊詫異的發現,自己女兒在茶道方麵的天賦遠超了武道,也正是如此,他後來才送鬆下吉衣去了所有國家學習茶道。

當然,鬆下吉衣也曾來過華夏找茶尊求學,不過卻被茶尊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拒絕的理由很簡單,茶尊隻是說他不收族外弟子,在他心裏,自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又怎麽可能將華夏的文化瑰寶傳給島國人呢?

遭到茶尊的拒絕,鬆下吉衣無疑很生氣,因此,她也更加努力的學習茶藝了。

經過十幾年的苦學之後,她覺得自己的茶藝已經登峰造極了。

於是,鬆下吉衣又再次來到了華夏,她要挑戰那個曾經拒絕收她為徒的臭男人。

當然,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鬆下吉衣想憑借自己的能力,去光明正大的打敗那個曾經因為種族歧視,而將她拒之門外的臭男人。

隻不過,鬆下吉衣想挑戰茶尊是沒錯,可當她來到華夏後,茶尊卻依舊對她不屑一顧,僅僅隻是讓自己的徒弟盧鶴來與她對決。

很明顯,這對原本自信爆棚的鬆下吉衣來說,依然是諷刺,依然是侮辱,而且,還是紅果果的藐視。

也正因如此,自從鬆下吉衣踏進這大廳的那一刻起,她就無時無刻不在刻意展示自己,她要讓盧鶴看到她的可怕,讓盧鶴知道她到底有多強。

事情也正如鬆下吉衣所想一般,盧鶴不是傻逼,他不僅看到了鬆下吉衣的強大,而且還感受到了,所以他最終選擇了不戰而逃。

不得不說,當看到盧鶴落荒而逃的那一刻,鬆下吉衣很是得意。

在她心裏,茶尊的徒弟都不戰而逃了,那麽,想必茶尊也不過如此吧。

隻不過,鬆下吉衣雖然嚇退了盧鶴,但她依然還是不甘心,因為,她的目的是要打敗茶尊,而不僅僅隻是他的一個徒弟。

於是乎,懂她的哥哥鬆下紈絝同學趕緊跳了出來,他開始肆無忌憚的諷刺華夏茶道無人。

甚至,他還頂著莫大的壓力,公然諷刺華夏人永遠都是東亞病夫。

在鬆下紈絝心裏,自己隻要將這次茶道比試激發到名族鬥爭,到時候,那個高傲的茶尊應該就會站出來,與自己妹妹一決高下。

隻可惜,事情並沒有按照鬆下紈絝先前想象的那般發展,因為,茶尊依舊還是沒有出現。

不過話又說回來,茶尊雖然沒有出現,但是譚正卻意外的站了出來,隻是他一點都不像茶尊,

也沒有半點茶道高手的氣質與風範,說難聽點,他就像個傻逼。

當然,這也並不是鬆下紈絝看不起譚正,而是他的所作所為很難不讓人懷疑,他到底懂不懂茶?

隻不過,譚正泡茶的手法雖然很粗俗,甚至還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結果卻讓鬆下吉衣很詫異。

因為,譚正泡出來的茶不僅無色無味,而且還沒有絲毫的雜質。

有那麽一刻,鬆下吉衣甚至都不敢相信那杯白開水會是茶,畢竟,這可是茶道比賽,而不是魔術表演。

為了證明自己所想沒錯,鬆下吉衣親自喝了一口那杯宛如白開水一般的茶,緊接著,她又喝了第二口。

隻不過,當鬆下吉衣還想喝第三口的時候,她卻驚恐的發現,茶杯已經空了,而她卻什麽都沒品出來,隻感覺口齒留香,說不出的意猶未盡。

直到這一刻,鬆下吉衣才知道自己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

不得不說,鬆下吉衣也是個拿的起,並放的下的人,因此,她毫不猶豫的向譚正認輸。

而且,是輸得心服口服!

於是乎,就在所有人相擁在一起歡呼的時候,鬆下吉衣出來道歉了,她也覺得自己這個時候的道歉很應該。

畢竟,是她低估了華夏,正如身旁那個帥的不成樣子的男人所說一般。

任何國度都會有失去信仰的人,但是更多的人卻依舊在堅持著自己的信仰,他們無堅不摧,攻無不破。

“妹妹,不要跟他們道歉,他那根本就不是茶道,你見過誰會用他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泡茶啊。”

鬆下紈絝擋在了鬆下吉衣麵前,很明顯,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妹妹向華夏人道歉。

“哥,你自己也說了,他用的根本就不是茶道手法泡茶,可一個不懂茶道的人都能贏我,那真正懂茶道的人就更加不用說了吧。”

鬆下吉衣歎了口氣,眼裏有著淡淡的失落,不過很快,她的眼神又再次變得堅定起來,甚至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堅定。

“我……”鬆下紈絝無言以對了。

“輸了就是輸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說著,鬆下吉衣又忽然抬起了頭,並毫無畏懼的迎上了譚正的目光。

“隻不過,總有一天我會再回來的,我要回來打敗你。”

這一刻,鬆下吉衣的心情很複雜,因為,她不但沒有打敗茶尊,相反,她還輸給了一個默默無聞的人。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贏了她的那個人,看樣子似乎根本就不懂茶道,這又如何能讓鬆下吉衣不憋屈?

語音落下,鬆下吉衣便率先向門外走去,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隻不過,就在鬆下紈絝等人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譚正淡淡的聲音卻突然在大廳裏響了起來。

“等等!”

鬆下紈絝不由得腳下一滯,緊接著,他便滿臉不屑的轉身看向了譚正。

“怎麽,難道你還想不讓我們走?想仗著人多欺負我們?不過我不怕。”

“你們現在已經輸了,難

道就不應該履行自己先前說過的諾言嗎?”譚正滿臉正氣的向前走了幾步,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嚴肅起來。

“現在請你告訴所有人,你們島國才是一個失去了信仰的國家,你們島國人也是不堪一擊的孬種。”

“小夥子說得好!不忘國恥!老夫要為你點讚!”一名老者麵紅耳赤的站了起來,顯得十分激動,一副華夏男兒就該如此的樣子。

“不可能,鬆下一族永遠都不會向別人低頭,更不會向你們華夏人低頭,我鬆下紈絝甘願做個不守承諾的小人。”

說到後麵,鬆下紈絝的聲音不禁漸漸小了下去,老臉也瞬間變得通紅。

不過很快,鬆下紈絝又挺直了胸膛,在他心裏,自己今天為了鬆下一族的聲望,就算做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也值了。

但是話又說回來,鬆下紈絝此時也不敢妥協,因為,他要是真的說了出來,鬆下一族的地位無疑會受到威脅,他也肯定會成為島國人唾棄辱罵的對象。

畢竟,人在社會,身不由己,他現在代表的不僅僅隻是他一個人,而是整個島國。

“你確定你要言而無信?”譚正忽然笑了,露出亮晶晶的大白牙質問道。

“為了鬆下一族,我就算做言而無信的小人,又何妨?”鬆下紈絝滿臉無恥的攤了攤手,一副就算我食言,你又能奈我何的樣子。

“難怪你們國家的人口會那麽少,因為像你這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又怎麽可能讓國家繁榮昌盛?”

譚正頓了頓,“你看看你的名字,鬆下紈絝,紈絝公子向來就是風流成性,也難怪你們那麽喜歡拍小電影,這樣一來,國家不滅亡才怪呢。”

“哈哈……”譚正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立時就毫不顧忌的大笑了起來。

這一刻,就連向來都有點高冷的雲思雅都不禁笑了,笑得天昏地暗,笑得日月無光。

“你這是在挑釁鬆下一族的底線,也是在挑戰一個國度的底線。”

麵對譚正紅果果的嘲諷,鬆下紈絝徹底怒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應該把事情徹底鬧大,最好能升華到名族鬥爭。

因為,根據他們國家教科書上的記載,華夏人都是軟柿子,隻要隨便給他們點好處,或者讓他們知道厲害,華夏人就會退縮,就會害怕,然後選擇妥協。

鬆下紈絝覺得自己讀過很多書,應該學以致用,也正因如此,他又再次跳了出來作死。

“鬆下一族?島國?很厲害嗎?”譚正笑了,這一刻,他笑的肆無忌憚,也異常癲狂,那樣子就跟個瘋子一般。

“我是譚正,我現在就站在這裏,區區鬆下一族,區區島國,你們能奈我何?有本事你現在就過來打我啊。”

“好!說得好!”全場再次爆發出一陣叫好聲。

這一刻,看著霸氣側漏的譚正,男人們感覺自己的眼睛濕了,女人們也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濕了。

激動的眼淚濕潤了眼睛,是因為熱血沸騰。

滾燙的汗水濕潤了下半身,是因為**澎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