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人正對立著,渾身狼狽不堪,身上散發著強大的氣息,當然這氣息是相對而言的,這氣息對於葉宇來說,是不夠看的,但是對於一般的年輕人來說,卻已經是強大無比了。

那個紅色衣衫的人手中握著的是一把長劍。此時正散發著淡淡的寒芒,化作一道長虹對著那個藍衫的人劈下去。那個藍衫的人也是不輸氣勢,手中一把大刀舞的虎虎生威,將那個紅色衣衫的長劍拒之門外。

“是嗎?我倒是不信,不如我們賭一賭怎麽樣?”向月看著比武台的兩個人,她才不相信葉宇的話,當即轉頭對著葉宇說道。臉上滿是挑釁的味道。

“可以啊!賭注是什麽?”葉宇淡淡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道,臉上沒有一點的為難神色。

葉宇的爽快倒是讓向月微微一愣,她還以為葉宇會不理會她的話得,可是沒有想到葉宇卻是答應了,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心中反倒是有些害怕了,有些後悔和葉宇賭了,要不是葉宇有絕對的把握會和她賭,她才不相信。

“怎麽,不敢了?”看到向月大半天沒有接話,葉宇淡淡的笑著說道。

一聽葉宇的話,向月倒是不信邪了,重重的哼道:“有什麽不敢的,我就不信了,賭就賭,誰怕誰。”

“賭注是什麽?”葉宇淡淡的笑了笑說道,語氣中沒有絲毫的客氣,一股贏定了的感覺。

“還要賭注啊!”向月微微一愣,原本是想插科打諢過去的,沒有想到葉宇竟然不放過自己了。

“當然要有賭注了,不然我和你賭什麽?”葉宇淡淡的笑了笑,看著向月說道,嘴角撇出一絲淡淡的彎曲。

“這個……我好像沒有什麽可以賭的。”向月眼珠一轉,對著葉宇說道。

“是嗎?那就算了,估計你也是怕輸才不敢拿出賭注的。”葉宇一撇嘴看著向月說道,眼中閃過絲絲的異芒。

被葉宇的話一激,倒是讓向月火了,雖然心頭有些火氣,可是她無可不傻,既然葉宇這麽痛快的就答應了和她賭,那麽肯定是有著很大的把握,雖然向月心中不相信,可是卻也不得不相信,葉宇一般說話都是沒有把握的不說的。

猶豫了半響,向月心中還是不服氣,也不願就此咽下這口氣,就此想葉宇服軟,眼珠一轉看著葉宇道:“我才不是怕輸,是你沒有什麽東西能和我賭,怕你輸了付不起賬。”

“是嗎?”葉宇淡淡的笑了笑,回過身,看著向月的眼睛,嘴角畫出一道弧線。

雖然有些心虛,但是向月還是強硬的說道:“當然是了,本公主可是無價之寶,你說你能有什麽東西能夠比的上我。”

“呃。”葉宇無語了,看著向月,這不是根本就不打算賭,她可是一個帝國堂堂的公主,能有什麽比的上她的。不過葉宇卻也是不願意和她就這麽算了,他有他的打算。

“沒話說了吧!本公主可是天生麗質,更是蕙質蘭心,你能有什麽東西比得過。”向月看著葉宇,眼中滿是得意,就算你猜測的對了,那又怎麽樣,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若是我能拿出我體內那樣讓你感覺熟悉的東西呢?”葉宇忽然在向月的耳邊輕輕說道,語氣中掠過一絲陰謀的味道。

“真的。”向月一聽葉宇的話,眼中露出一絲驚喜,看著葉宇驚喜的問道。

葉宇點點頭,不打算多說話,淡淡的道:“賭不賭?”

“當然賭,你說你要什麽?”向月看著葉宇問道,眼中滿是驚喜,她才不會真的拿自己去賭。

“你輸了就不要再跟著我,回你的北域去怎麽樣?”葉宇看著向月淡淡的說道,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顯然葉宇就是衝著這來的,顯然是想將向月支走了。

“愛跟不跟,本姑娘還不樂意,哼。”向月隻覺得心中一陣慪火,難

道自己就真的讓他不舒服,自己可是一個大美人,他竟然一直想著要將自己趕走,真實豈有此理,這讓她的麵子往哪裏擱,她當然不能答應這個賭注,萬一輸了呢,知道東西在他的手中,自己卻輸了,那肯定是越發的不能走了。

“但是我不答應,除了這件事情之外要賭什麽隨便你。”向月看著葉宇,昂著頭哼道,語氣中滿是傲然。

“那就算了,不要賭了,你好像真的沒有什麽值得我看中的。”葉宇看著向月淡淡的說道,語氣中露出一絲的不屑,顯然是想激向月答應下來,畢竟她老跟在自己幾人的後麵,總是感覺不舒服。

“你、你……哼!”向月氣的說不出話來,看著葉宇直喘氣,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我、我怎麽了,我一不缺丹藥靈物,二不缺功法武器,你說你有什麽可以賭的。”葉宇淡淡的說道,沒有想到這個向月這麽執著,竟然這樣了還不答應,看來自己得下猛藥了。葉宇心中想著,看著向月,卻是忽然道:“不過我的身邊還缺一個服侍我的小丫鬟,要不你賭你自己怎麽樣?”

“你去死!”向月氣的直咬牙,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葉宇,還真的打起自己的主意來了,竟然拿自己和那東西比。可是轉念一想,向月的眼裏閃過一絲精光,葉宇的性格她還是了解的,他一定是想將自己趕走的,才說出這麽一番話的。

他越想自己走,自己就越不能走,可是這樣的跟在他的身邊,也是沒有理由,倒是他真的像趕自己走了,自己也是沒有理由留下來啊,心中急轉著卻是忽然看著葉宇道:“行,我答應你,就拿我自己和你賭。”

“你真的不考慮一下,你可是貴為公主啊,輸了可是關係到你們父皇的名譽啊,還是賭你不要跟著我算了。”葉宇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向月即使是賭自己也不願意離去。

“怎麽,不敢了,我說了賭我自己就賭我自己,你要是男人的話就痛快點,賭還是不賭?”向月看著葉宇,眼中露出一絲不屑,眼底卻是閃過絲絲的陰謀,哼,隻要你答應了,我贏了東西我就可以帶走了,輸了,我也有理由跟著你了,纏著你直到你將東西給我為止。

“那行,就賭你,輸了可不要賴皮。”葉宇也是看出來了,向月是下定決心了,也是隨意的點點頭,根本就沒有將賭注放在心上。

比武台上,此時真打得難分難舍,你看我一刀,我還你一件,光芒四溢,看上去倒是也算蠻精彩的,至少還有個看頭。可是在葉宇的眼中卻是沒有一點的意思,那個藍色衣衫的贏是遲早的事情。因為葉宇早就看出來了他影藏了實力,故意裝作一副比的無比艱難的模樣,是讓後麵麵對他的人產生輕敵的情緒。

“你輸定了。”向月看著藍衫人處在下風,對著葉宇哼道,語氣中露出絲絲的興奮。

“是嗎?”葉宇淡淡的笑了笑,沒有理會她的話。

那個藍衫的被那個紅杉男子逼到有些狼狽,手中的長劍在身前似乎有些跟不上紅杉男子的節奏了,好幾次差點被紅杉男子的大刀披在身上,擦著他的衣衫過去,倒是讓向月臉上露出興奮的眼神。

那個藍衫男子臉色有些蒼白,躲避著紅杉男子劈來的大刀,忽然身子一頓,而就在這個時候,紅杉男子的大刀朝著他的腰間橫掃過去,情況危險之極,此時藍衫男子根本就是躲不開這一擊了,因為他的身字才剛剛站穩,根本就是沒有餘力去躲開這一擊。

“你輸了,東西給我。”不等那個紅衣男子的大刀落下,向月先是看著葉宇,伸出手對著葉宇說道,語氣中滿是興奮和得意,不知道是因為即將得到那東西而得意,還是因為贏了葉宇而興奮得意。

“急什麽,還沒有完呢?”葉宇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絲毫的擔心。

“就知道你不會死心,那就再等一會兒,等他死

了看你還要什麽話好說的。”向月輕哼一聲,看著葉宇得意的說道,語氣中滿是興奮和得意。幾乎就是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葉宇淡淡的笑著,沒有理會向月的話,接著看兩人的比拚。眼看著那把大刀已經到了藍衫男子的腰間,眼看藍衫男子就要喪生在紅衣男子的大刀下麵了,就在此時藍衫男子忽然腳步一崴,朝著地上跌去。不快不慢,恰好躲過了紅衣男子橫掃過來的大刀,大刀就擦著他的頭皮而過。

就在大刀就擦著他的頭皮而過的瞬間,藍衣男子出手了,他手中的長劍驀然的化作一道紅光急射而出,落在了那個紅衣男子的身上,紅衣男子身子一頓,一道血花濺開,倒了下去,但是卻並沒有死去,藍衣男子留情了,並沒有取他的姓名。

“你輸了。”葉宇轉過頭,看著已經愣住了的向月淡淡的說道,語氣中露出一絲感興趣的味道,他倒是想看向月打算怎麽辦!

向月呆住了,沒有先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變故,隻是一刹那的時間,就已經是天翻地覆了,此時被葉宇的話驚醒,一咬牙,看著葉宇道:“我輸了,要殺要刮隨你,反正我現在是你的人了。”

葉宇差點暈過去,什麽叫做我現在是你的人了,不過看著向月的模樣,葉宇淡淡的笑道:“其實隻要你答應不跟著我,我就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這件事情的,我們之間兩清了。”

“想都不要想,我就跟著你,反正現在我也是你的人了,我不跟著你跟著誰。”看著葉宇的模樣,向月昂著頭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葉宇無語,看著向月還真的沒有話說了,估計現在想趕走她越發的難了,自己是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葉宇心中暗歎,卻是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他看到那三個男人當中的一個男人動了,那個男人身子躍上了比武台。

他躍上比武台的動作倒是讓葉宇眉頭微微一皺,這個人很強大,難道他隱藏了實力,葉宇心中微微沉吟,因為這個人朝著上麵躍去的時候,腳根本就是沒有用力,但是他卻躍上去了,這說明他是靠著靈力飛上去的,而不是反震之力。

葉宇微微沉吟,沒有再和向月說話,而是盯著那個人,他總感覺這個人不簡單,現在能有機會看到這個人出手,葉宇怎麽可能輕易的放棄觀看的機會。

那個男子的對手是一個靈境四階的靈士,這個靈士已經連勝兩局了,若是這一局再勝的話,就能夠進入下一階段的比賽了。此時看到跳上了一個靈境五階的靈士,心中不由的警慎起來,畢竟一階的差距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

那個男子一躍上去,身子就仿佛一團幻影一般,身子一閃,就已經出現在那人的身邊,一掌橫劈在那人的脖頸。那人根本就是來不及反應,隻感覺到一團幻影刹那間就到了身邊,剛剛要反抗,就感覺到頭腦一昏,眼前一黑,身子倒了下來。

葉宇看的微微一愣,這人的速度很快,靈力也渾厚完全不像是一個靈境五階修為的人能擁有的,就算是葉宇,恐怕也是不能做的如此輕而易舉。

“看來他的確是影藏了實力,而且影藏的還不小。”葉宇心中暗暗的想著,看著那個人,而後又是看了一眼和他在一起的其餘的兩人,那兩人是不是也是一樣的隱藏了實力。

正在葉宇思考的時候,又是一人躍上了那人所在的比武台,這次的是一個靈境六階的靈士,年約二十七八左右,倒是也在比武招親的年齡當中。這人剛剛躍上去,剛想開口說話,那人卻是淡淡的道:“要打就速度點,別浪費時間。”

一聽這話,這人頓時就被氣著了,雖然心中有氣,但是他並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他剛才看完了這人的比賽,也是知道他不是已與之輩,自己動氣隻會輸的更快,身子一動,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淩厲的氣息朝著那人湧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