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偷聽來的秘密

如果按照小說上來寫,那些穿來的女主定然各種狂酷拽,各種殺人如麻,各種陰謀詭計。即使這樣,也會有人喜歡她,愛她愛的不得了。

現在,蘇筠就是以這個路數在走。

但那是人命啊,白香秀總覺得不將人命當回事兒的人很可怕。龍珩雖然看著似乎很殘酷,但是對生命還是很尊重的。如果敵人投降,他斷不會輕易殺人,尤其是為了一己之私去要了別人的性命。

這個時候,她聽到了蘇筠那裏的消息。是的,對方的仙人掌似乎紮了根,所以火兒就能聽到那邊的對話。

“定然是有心人在後麵支撐,否則那些人不會為了那幾個人敢與皇上您做對。那個蘇娘娘,是這樣說。”

“他們不過是些市井小民,能有什麽樣大作為。那個皇上是這樣說的!”

“可是現在外麵流言紛紛,這樣對我們不利,需要想個辦法讓他們消停一下。蘇娘娘,這這樣說。”

“極是,那愛妃有什麽意見?”

“他們要神醫是不可能了,但是我們可以製作一個虛構的江湖變態,專捉名醫。隻要持續還有神醫失蹤或是被殺,那麽他們便知此事與皇宮無關了。江湖中人,他們又怎麽能找到辦法找到或是懲罰。蘇娘娘是這樣說的!”

“好辦法,愛妃的腦子永遠是這般足智多謀。皇上,這樣說。”

白香秀忍不住皺眉,她一直沉得自己不是什麽善良之人,但是這個辦法又好幾條人命要沒了,她覺得是應該找來餘狂他們商量一下了。

可是總要給自己的監聽找借口,於是就與龍珩對了下口風,以他在宮中有人為借口來掩蓋她用仙人掌監聽的事情。

說實話,這種事情也隻有和她同床共枕的龍珩可能相信了,別人隻怕會做笑話來聽。

等到餘狂與駱雲箏在聽到某人還要殺人後都驚呆了,這個時候白香秀突然間覺得自己的三觀還是滿正的。

“第一次覺得女人也可以這樣狠。”

駱雲箏算是受過女人的傷,不過他那個女人雖然有點小白,有點聖母但絕對不狠毒。有時候他情願她狠一點,比如白香秀。她明知道這個餘狂喜歡她,可是一直在避諱著,通常連見麵也不是單獨一起。

她可能是怕龍珩吃醋,另一方麵,怕是不想給餘狂留一點點的希望。這種瞧著雖然狠,可未嚐不是個很好的辦法。所以,餘狂雖然對她有好感,卻隻如朋友般相處,即不會太過激動也沒有逼她,因為打一開始他就似乎知道,一切不可能。但是喜歡一個人無法離開,或是事件讓他們總是在一起。可這有什麽呢,隻要兩人各自守住內心,便不會發生什麽大事。

以前並不覺得這多情有什麽,可是現在自己卻不願意與別人有一絲瓜葛。多情傷人,無情反而讓你知道自己當做什麽事情。

當然,這無情不是指對生命的無情。

江湖人殺人,可是也有個度,否則這個世界還不亂套了?

白香秀難住了,她甚至不知道要如何阻止蘇筠殺人。

“如今,我們也隻好將聽到的傳出去,讓那些神醫自保,另外也告之這些人,這本就是一個為了掩蓋事情所設的計而已。真相提前公布,他們也就沒有辦法了。”開口的是龍珩,他在外麵走了進來。

笑話,小媳婦接近兩個成年男人,其中一個一直對她心懷不軌,另一個則是花花公子,能放得下心才怪。

剛好來時聽到這三個人難住,於是開口提出意見。

白香秀知道也隻有用這種辦法了,她皺眉道:“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消息傳出去產,否則會有很多人犧牲。”

餘狂站了起來就走,他是個行動派。

駱雲箏卻道:“至少要享用了王府的飯菜再走。”

可是大概沒有讓他們逍遙的時間了,沒有辦法,他隻能找自己的勢力去忙了。

當他們自認為行動很快的時候,已經有兩位神醫消失了。很快,有人發現了以前神醫的屍體,慢慢的新死去的也發現了,他們的手均被砍去了,原因據說是

無法救治一個江湖中受傷的人。

一時間京城這種說法都有,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該信誰了。

還好,那些神醫自想辦法去保護自己,倒是也起了些作用。

皇宮也在這個時候有人回應了,講的自然是貴妃的出身與容貌問題,還舉行了一場遊園會,目地就是讓大家看一看貴妃有多賢淑。

蘇筠也的確大膽,還在遊園之中竟然還救了被推倒的一個孩子。的確,這樣的行為被京城的人們傳開了,貴妃娘娘有多大度與溫柔。

白香秀坐在一座茶樓裏看著這一切,這分明是個計,每個女主在小說裏都要救一兩個下人,這樣才能顯示她們的友愛。

而蘇筠是自己弄出的這種情節給別人看,那個小孩怎麽看都是被一個士兵推到馬車下麵的。

如果馬車一個收不住那小孩兒就死定了,白香秀捏了捏手中的杯子。如今老夫人與小霖都已經離開了,所以她完全不怕與這個蘇筠做對。既然她想裝,那就讓她裝到底好了。

對著小詩輕語了聲幾聲,她下去找到了已經等在樓下的人。

他們準備好,然後有個女人大聲道:“貴妃娘娘,請為我做主啊。”

蘇筠似乎怔住了,她似乎沒有安排這個啊?

但是她剛表現了自己的大度,自然不會馬上變臉。於是就讓士兵將人放過來。結果沒的是,她跪下來就請求她為了自己的丈夫也是一名神醫報仇,殺他之前用信鴿傳出了消息,證明殺他的不是什麽變態的男人,是個臉受了傷的女人。

蘇筠的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道:“可有證據?”

“有的,他交給了我那個女人之前的畫像,並說留下了記號,隻要那個女人用老人家祖傳的藥酒洗臉,上而就有字顯出來。”

“什麽字?”

“凶手。”

“……是這樣嗎,那找這個人就容易了。”

“貴妃娘娘,既然外麵都傳言您就是那位臉受了傷的女人,可否請您當眾用夫家留下的祖傳藥水沾一下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