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陽道壯偉過於香蕉君

“如果劉炎這廝兩年後,還能一字一句記住我今天說的每一句話,回去之後還自己勤學相關法律。並且能時時刻刻君子慎獨、經得住將來的一切廣告費**。

那麽,就算他命大。到時候我就看著他繼續做NICONICO的CEO,一直做下去吧。”

“如果他但凡不滿足上述三個條件中的任何一個,尤其是經不住到時候各種套子的**。

那麽,就別怪有人把他送進牢裏,然後拿出今天這張屆時塵封的協議,另找人接管公司、改組股權了——當然,把他送進牢裏這個動作,肯定不會是我本人動手的,對吧?把劉總監和鳥姐送進牢裏的,也不是遊俠和遊民那些大佬,對吧?”

送走劉炎後不久,馮見雄自言自語地跟妹子們呢喃了幾句,一口飲盡杯中剩下的香檳。

新年的鍾聲敲響了,曆史慨然邁入了2007年。他跟劉炎之間的密談,竟然不知不覺地占用了整個下午,以及大半個夜晚。

馮府的沙發上,除了馮見雄之外,從此刻就隻剩圍坐著馮義姬,史妮可,周天音,田海茉四個妹子。

這些人或是馮見雄的姐姐,或是馮見雄的女友,或是他的心腹,反正都不可能背叛他了吧。

跟她們說點兒依法陷人於罪的勾當,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還能宣泄一下內心的智商優越感,讓人生看起來沒那麽寂寥。

“真是可怕的口才,更加可怕的計謀……我以為我已經很了解你了,沒想到又一次低估了……”田海茉也幹了半杯香檳,長長噓出一口氣,內心猶然是無盡的不可置信。

真的太陰了。

姐姐馮義姬不無憂慮地追問:“那在中間這個過程中,我們具體怎麽安排呢?我到現在都沒徹底鬧明白這背後的法律原理。”

“我給你用人話簡單翻譯一下吧。”馮見雄一邊說著,一邊起身隨手從書架上挑出一本法律書,

“一言以蔽之,那就是我通過了投資協議的附則,允許劉炎運營那些‘放任第三方UP主傳播**-穢物品’的事情——但是,有個大前提是網站絕對不能在這件事情中盈利,或者收取任何費用,包括其他一切來源的廣告費。

也就是說,允許構成‘傳播**-穢物品’,但是不允許構成‘傳播**-穢物品牟利罪’。因為牟不牟利,國家對監管者的連帶責任追查尺度是不一樣的。

如果劉炎觸了線,那我按照投資協議附則,自然可以對他提出管理層不信任,依條款趕人了。而這裏麵的細節,他如果不是非常懂法,肯定是繞不過去的。到時候哪怕有關部門沒主動發現,我也有辦法讓有關部門不小心被某些人提醒。”

話解釋到這麽透徹,一起演戲的妹子們終於全部聽懂了——哪怕是馮義姬、周天音這種並非法律專業的。

“好了,別聊這個話題了,新年快樂,大家幹杯吧。”馮見雄開了一瓶新的香檳,屋裏立刻一片其樂融融的溫暖如春氛圍。

喝過酒,馮見雄也意識到天太晚了,對田海茉伸出了善意的橄欖枝:“茉茉姐,不嫌棄的話就睡三樓客房,你和天音姐睡對門好了——反正三樓的客房裝修好後除了天音姐來,都還空著呢。”

田海茉來錢塘實習這幾個月,都是拿著阿狸巴巴的津貼自己租房,並沒有人同住。所以想要留宿也是很方便,完全不需要通知親友。

眼看已經是後半夜,田海茉也不再矯情,大大方方答應了。

自從那次在京城酗酒歸來,田海茉對馮見雄的信任更深了一層。既然她爛醉如泥的時候馮見雄都沒有趁人之危,還有什麽好怕的?

……

為了NICONICO站的投資事宜,馮見雄前前後後回錢塘一共耽擱了20多天。

元旦假期回來後的次日,他正式從自己的資金流中擠出了1000萬,注資到了新公司裏,並完善了一切法律手續,正式獲得了45%的股權。

至於後續的“尋找轉手投資人失敗”的戲碼情節,馮見雄早就想好了。到時候請幾個圈內的演員配合一下就成。劉炎自然會相信“馮見雄失手了,結果股權砸在自己手上了”。

可憐,劉炎還以為馮見雄是要玩“創始人和A輪投資人聯手騙B輪投資人”的戲碼。

殊不知,真正的劇本卻是“A輪投資人和假裝B輪投資人的人聯手騙創始人”。

簡直不按套路出牌。

至於1000萬的現金流從哪兒拿出來,也是完全不用為馮見雄擔心的。

他在上個月去京城接到那一票“代刷司法認定馳名商標”的業務之前,就已經有兩千多萬的資產了——也就是他通過錦天成事務所買斷刷專利案、L幹媽馳名案、阿狸商業谘詢案等等係列生意賺的。

這裏麵有一千萬左右被他買房買車各種買買買、撐門麵弄公司花掉了,剩下的還有1000萬左右。

再加上京城這一係列生意接進來之後,又可以從四五家客戶那裏先期拿到每家一兩百萬的啟動資金。

所以,如今要馮見雄拿出1000萬現金確實是比較輕鬆的,拿完之後手頭還能有三四百萬活錢。而一旦他把京城那係列窩案做完、下半年把錢全部回款回來,再加上日常其他業務的收入,估計2008年度的NICONICO站所需淨虧燒錢資金也能湊夠了。

也就是說至少到2008年年底之前,隻要馮見雄不開新的投資坑,他的資金鏈是沒有問題的。

哦,忘了提一句題外話。在華夏國內,B站本來要到2009年才會成立,而且B站並不是什麽早期牛逼的窄眾重垂視頻網站,而是公司化不夠得力的A站自己作死作到死之後才起來的(A站是個個人網站,管理很沒章法)

而A站本來應該是2007年年中左右建站的。眼下其設定的一切成功因素都被馮見雄吃透了,並且交給劉炎去執行,那麽AB站這種或沒有管理章法、或缺少窗口期風口的家夥,估計統統都要涼了。

連扶桑那邊正牌的NICONICO網站,按說是2006年12月12日成立的,就在馮見雄跟劉炎談判期間。

可惜馮見雄還沒跟劉炎談呢,就已經讓史妮可去查了一遍,竊喜地發現不知為何本時空當時NICONICO在計算機/網絡服務/電信等分類上都還沒被占用。

然後當然是美滋滋地聯合搶注了全部相關權利。

如今扶桑那邊聽說確實在年後也弄了個類似想法的新站,可惜隻能隨便另外取個名字了。(所謂類似想法是指“彈幕視頻網”,但是技術上還需要一兩年才能實現。曆史上扶桑的N站是07年年初運營、09年才實現彈幕化)

說句良心話,馮見雄真不是有意要搶NICONICO這個名字的。畢竟NICONICO也不見得就比BILIBILI好聽多少,而且眼下都還沒人經營,商標並沒有附帶任何額外品牌價值。

他用妮可妮可,完全是順勢而為讓史妮可開開心,也顯得他馮某人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連劉強冬那種渣渣,曆史上都靠著用“京冬”這個公司名,在圈子裏博取了一番“不忘舊愛”的好名聲呢。

白給的刷節操機會,幹嘛不用。

……

忙完和劉炎這邊的股權談判,馮見雄辭別了田海茉和周天音,帶著史妮可驅車回到金陵。

劉炎這邊的後續跟進工作,反正也不需要用到史妮可。史妮可是專注於法務的,更適合扮演現金奶牛的角色,安安分分為馮見雄做好那一係列“司法馳名認定案”,為馮見雄提供現金流彈藥。

錢塘這邊的事情,馮見雄放心地交給了學工商管理出身的周天音打理,合理利用他如今僅有的那15%投票權,適度影響一下劉炎的經營細節決策。

或許是最近忙得連軸轉,加上一眾妹子都住在馮府群策群力,這幾天史妮可都沒逮到什麽和男友獨處的機會。

回金陵的車上,史妮可才被無數湧上心頭的感動攪得不知所雲。

“以後,這個公司,這個網站,真的會永遠叫NICONICO了麽?”望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史妮可深深吸了口氣,才鼓起勇氣問出了這個問題。

馮見雄一邊開車,不能太過分心,隻是若無其事地肯定:“怎麽了?難不成你還不喜歡?”

史妮可的眼淚撲撲簌簌地往下落,頓時淩亂了:“到旁邊休息區停一會兒吧,我有點暈車。”

馮見雄如今是大忙人,白天的時間都是要拿來見客戶辦正事兒的,所以回校當天免不了在家裏和姐姐吃過晚飯才上路,開夜車回金陵。

反正自駕的情況下,錢塘到金陵也才3個小時車程,6點吃過飯,9點就回到學校了。

馮見雄看了一眼,覺得史妮可果然有些異樣,也不敢怠慢,拿了張濕巾給妹子,柔聲說:“再稍微忍幾分鍾,20公裏才有一個休息區呢,前一個剛剛過。”

五六分鍾後,開到長興服務區,馮見雄一腳刹車拐了進去,把車停穩,隨手就去拿錢包:“你坐一會兒,我下去給你買點熱飲。”

“別!我不需要!”史妮可眼神中滿懷著感恩,水汪汪地盯著馮見雄,死死地摟住對方,“你陪我就好了,我不暈,我隻是忍不住想抱你,又怕有危險,但是我真的控製不住我自己,嗚嗚……”

馮見雄是個沒情調的摩羯座:“怎麽突然這麽感慨?一驚一乍的,最近冷落你了?回到金陵好好疼你,乖,別鬧。鬧騰晚了疲勞駕駛不安全……唔唔……”

“憋說話,吻我。”史妮可激動得像**的母貓,內心的敬仰,愛戀,崇拜,感恩,雜糅在一起迸發出來。

“雄哥,愛你,真愛。你對我太好了,唔,嗯,呃,我這輩子值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對我的了,至少曾經真心對我過了……人家好開心呢,今晚什麽場合什麽姿勢我都隨你……

你肯對外宣稱我是你女朋友,我真的好開心,被這麽多女生用嫉妒懷疑的眼光盯著,我也真的好累,但是更多還是開心。我已經懶得想你這輩子最後會娶誰了,隻要你這樣對我好過,我就不枉了……嗚嗚嗚,可是真的好累……”

“……你太多心了!好好享受生活不就行了,何必跟受迫害妄想症患者那樣想太多……”

“不是我想得多,書上說,男生因為多巴胺**帶來的‘真愛’,最多可以持續18個月。18個月之內,男人對自己的新情人不會膩味,是正常的。過了這18個月,就要看能不能轉化為淡泊持久的親情了。

你現在對我好,我可以理解。你連續一年都對我好,證明你不是一個濫情的人,至少不會為了顯擺自己的魅力或者收集、羞辱女性而獵豔。至於我配不配和你相守恬淡的親情,就看我自己的造化吧,不管結果怎麽樣,我都不怪你。”

史妮可說出這番話時,夾雜著濕吻纏綿,如泣如訴,卻也有更多的如釋重負。

偏偏馮見雄不是一個能緩解妹子自卑的人,他空有逆天的口才,卻不願意在哄女人放寬心方麵浪費技能點。以至於想臨時抱佛腳也不可能。

呢喃很快轉化為呻吟,呻吟又化作不絕如縷、綿長幽遠的嬌喘。

Turbo-S的車廂有節律地震動起來,幸虧保時捷的減震係統非常完美,外麵竟然靜悄悄地聽不出一絲聲響。

“再來,換個姿勢。”

“這個你還沒用過,人家今晚什麽都給你……”

“空間好窄,好壓抑,但是好刺激……別怕弄疼我,用力,女生的腿是掰不折的,你怎麽動得開怎麽來……”

兩條修長的**,就在後車窗上**一樣摩擦,抽搐著蹬踏,和帕金森病人一樣敲擊出咯咯作響的脆聲。玻璃也抖得跟公交車引擎降到怠速時、引發車窗共振時那樣。

壓抑的空間下總是特別有犯罪感,讓人有種時時刻刻做賊的緊張,再厲害的人也免不了因為心理作用而相對快一些。

一個半小時後,本該已經開回金陵了,如今卻一直耽誤在服務區,一半路程都還差點兒。

進入賢者時間的馮見雄,自然腦子也恢複了賢者的冷靜:“這狀態開夜車,非得疲勞駕駛出事兒不可!隻能下去進縣城找酒店休息了……你這瘋丫頭,可害死我們了。”

史妮可溫柔如水地拿出毛巾細心地擦拭著:“要不,我擦擦幹淨穿穿整齊,去便利店買點宵夜?今晚就睡車上,明天天亮了再開車吧?”

馮見雄歎了口氣:“也隻能這樣了,你收拾好快去快回吧,買點幹淨的熱飲。

唉,沒想到你平時這麽聽話,突然瘋起來這麽瘋,太可怕了。哼,要不是哥天賦異稟,遠邁比利王;陽道壯偉,過於香蕉君。剛才就差點被你折騰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