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鬧了天堂料理店後開著車離開了這裏,離開時我們包間的那個服務員在一樓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們一眼。我對她點了一下頭表示一下歉意,因為她的提成沒有了。上車後我讓謝家偉帶路直接的向陳淩那裏開去,在車裏胖子和謝家偉吹噓著,陸風坐在他們的旁邊聽著笑而不語,我擺弄著那把戰刀和趙大鵬坐在前麵。

“羽哥,你還會日語呢?剛才你說的是什麽啊怎麽那人聽了之後就老老實實的讓我們走了呢?”趙大鵬狠踩著油門說道。

“嗯,會那麽一點剛才也沒和他說什麽隻是告訴他這把刀我拿走了,對了你慢點開讓後麵的車跟上。”我把刀放在腿上看著後視鏡對趙大鵬說道。

趙大鵬聽了我的話向後麵看了一眼然後說道:“羽哥你是說後麵那台奧迪是他們的車?”

“嗯,出來的時候你沒注意門口都停什麽車了嗎?”我掏出煙點上回問道。

“我還真沒注意,嗬嗬。對了我剛才就想問,你拿那把破刀幹什麽啊不會是打算回家掛牆上吧,要是掛的話我有一把清朝的劍給你掛上多好啊,怎麽說咱那劍也是古董掛上了怎麽也比這破玩應有麵子啊。”趙大鵬一點一點的放慢了車速。

“羽哥,你都知道了有人跟著我們為什麽不甩了啊?”謝家偉在後麵插話問道。

我回過頭看著他們三人問道:“你們誰知道我想幹什麽嗎?”

胖子和謝家偉搖頭不語,陸風看著我笑了一下說道:“羽哥,你是故意的想讓他們找到我們是吧,包括你手裏的那把刀也是和這事有關係吧?”說完陸風看著我等待我的答複。

“嗯,難怪你妹妹和我說你以前學習很好,看來是社會害了你啊。”我開著玩笑說道。

“陸風,你和羽哥說啥呢,你們說的啥意思啊什麽故意不故意的?”胖子一副奇怪的表情看著陸風問道。“是啊,怎麽回事你和我們說說陸風。”謝家偉也跟著附和道。

陸風看了我一眼見我點頭後說道:“我也不是太清楚羽哥的意思,不過我倒是可以和你們說說我理解的含義。羽哥故意的拿那把刀出來為的就是激怒那家店裏的老板,而現在故意的讓他們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為的是方便他們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我們,而我們去的地方就是這次來要解決問題的地方。”

“你是說讓陳淩的人和開日本飯店的那夥人打?”胖子眼睛了亮了起來問道。

“哎怪了,剛才你腦袋讓人打了嗎,怎麽突然開竅了呢!”趙大鵬坐在前麵用驚奇的口氣說道。

“喂,你還能行不了哪有你這樣磕磣人的,什麽叫我腦袋被人打了就開竅了,我本來就很聰明的。告訴你哥們出來混靠的是拳頭,哥們混出頭靠的就是腦子!”胖子趾高氣昂的說道。

“你給我滾犢子,少他媽的惡心人我們剛吃飽不知道嗎?”趙大鵬笑罵道。

天堂料理店裏麵一片安靜,所有的服務員都被放假離開了店裏。二樓的樓梯上站著幾個穿著羽絨服的青年,二樓的走廊裏站著更多的青年隻是每個人都有著相同的表情,那就是沉默所有人都是沉默著站在原地。這時走廊的深處傳來了一陣大笑聲,柳生一郎看著被毀壞的刀架用手摸了摸刀口處說道:“有意思,這人真的挺有意思,他居然用我的刀來砍我的刀架檢驗刀是否鋒利。隻是看這刀口處說明他不是一個用刀的高手,他和你說的那些話根本就是在騙你。”說完柳生一郎回過身看向這家店的經理。

“是,不過他的日語聽起來有一些東京的口音,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國內和我們作對的幫會派過來的,還有抱歉我接一個電話組長。”說到這那個經理拿出電話接了起來:“喂,好知道了,你在哪裏繼續留守吧,好,辛苦你了。”經理掛斷電話看著柳生一郎說道:“組長,他們真的去了陳淩哪裏,這麽說他們和百義堂確實是有一些瓜葛,這樣的話就可以否定他是國內排過來的了。”

“哼,國內現在還有誰敢和我們作對呢,你太多心了現在我們還是去百義堂好了,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做來而不往非禮也嗎。嗬嗬,我的刀到了一個不會用刀的人手裏會傷心的。”柳生一郎率先向門外走去。走廊裏站著的人見到柳生一郎出來後都直起了腰,然後依次的跟在柳生一郎的身後向樓下走去。

“你說那個李天羽玩的到底是什麽花樣呢,他居然會直接的去找柳生的人,我真的有點猜不透他這個人了。”陳淩看著站在窗前的韓東說道。

韓東看著窗外沒有理會陳淩的話,過了一會他才說道:“外麵下雪了白色的雪花真的好聖潔,不過我還是喜歡被染成紅色的雪花,那樣的雪花有著一種妖豔的美。”

“我問你的是李天羽,你和我說雪花幹什麽。”陳淩不屑的說道。

韓東轉過身看著陳淩玩味的說道:“嗬嗬,我隻喜歡殺人也隻有在殺人的時候才會動腦子,像你這樣沒事就會胡思亂想的瞎猜我才不會去幹呢,所以你還是自己慢慢的想好了,不過我可以給你提一點建議,有些人喜歡表現自己特別是當他站到一定的位子的時候,所以這樣的人總喜歡辦的事情叫做新官上任三把火。”

“嗬嗬,新官上任三把火?嗬嗬,但願吧,如果他是這樣人那麽對於我們來說又何嚐不是一件好事呢。喜歡表現自己的人往往都會死的很早,有一句話不是說槍打出頭鳥嗎。”陳淩笑著說道。

“他們來了。”韓東這時又轉向了窗外說道。

“下雪了,不知道這場雪能下的多大。”趙大鵬立起衣服領子說道。

“嗬嗬,怎麽了怎麽聽起來像是有些感慨是的。”我掛斷了電話走在趙大鵬的身邊問道。

趙大鵬看看我然後看向前麵出來迎接我們的人說道:“羽哥,上次我們幾個出去跑路的時候我看見了一句話,說的是安全在於時刻警惕,隱患在於一時大意。我隻是覺得今天的這場雪不是什麽好兆頭,希望我還可以見到2011年的第一場雪。”

“放心吧,如果你今天起戒煙,戒酒,戒女人的話我保證你能看見2110年的第一場雪。”我轉過頭看著他說道。

“嗬嗬,那我還是少看幾年的雪吧,因為這三樣我那樣也戒不掉。”趙大鵬說完掏出煙遞給我一顆說道。

“羽哥,真是不好意啊你看讓你自己過來的,我沒能去接你實在是出了一些意外,還望羽哥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啊。”走在前麵迎接我們的一個人看著趙大鵬說道。

“陳淩,這才是羽哥!”謝家偉焦急的對那人說道。

我看著說話的這人笑了笑一把拽住趙大鵬要舉起的手笑著說道:“不要緊不是有家偉去接我了嗎,走進去吧外麵太冷了我們還是進去說吧。”說完我向自己向裏麵走去。

“對不起,你是?”走到門口的時候有人攔住了我。

“是你爺爺,的。”胖子上去就是一腳把那個小子踢倒在地。然後一堆人圍了上來,我看向身後的陳淩說道:“怎麽這是大連的當地風俗嗎?”

“去去去,散開,都散開,這是咱們總堂來的羽哥。羽哥,你看都是些小孩不懂事你別見怪啊。”陳淩快步的走到我的麵前說道。

“嗬嗬,不要緊隻是我不明白你的兄弟既然都很聽你的話,那麽為什麽還會讓外人欺負到不敢出門的地步呢?”我看著他問道。

陳淩聽到我的話臉色微微的有些難看,但是他立刻的微笑了起來來掩飾他的麵容說道:“你說我們不敢出門,我不知道羽哥這話是什麽意思。”

我看著他收起了笑容說道:“你找了一堆借口不去接我難道不是不敢出門嗎?不要再和我說什麽車壞了的話了,難道你以為別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樣低嗎?”

“嗬,嗬嗬,早就聽過關於羽哥的傳言,沒想到那些傳言說的都是真的,羽哥的脾氣的確是難以琢磨,笑裏藏刀說翻臉就翻臉可是你不覺得現在你說這樣的話很不合時宜嗎?”陳淩帶著威脅的口吻盯著我說道。

陳淩的話剛說完他身邊的一個人一愣,然後笑了起來把手插到了衣服口袋裏麵。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又恢複了笑容說道:“不合時宜嗎?嗬嗬,我沒有覺得怎麽你想明年的這個時候在這裏給我燒香嗎?哦,對了麻煩陳淩兄今晚多準備幾桌酒菜,我還有一些兄弟一會也會趕到這裏。”說完我走進了這棟五層高的獨立式辦公大樓,趙大鵬他們也跟著我走了進去。

“韓東你要幹嘛?”陳淩小聲的問道。

“動手啊,剛才你的口氣不就要動手了嗎?”韓東的右手依然插在衣服兜裏麵說道。

“你不要輕舉妄動我剛才是氣糊塗了,媽的,本來想氣氣他沒想到卻反過來讓他氣夠嗆。還有你沒聽他說一會他還有人要過來嗎,再說要是現在動手也違背的三爺的意思。”陳淩按住韓東的說道。

“不會吧,你不會真的信了他說的吧,昨天我和五爺通電話的時候你也在我身邊,五爺說過他的人一點都沒有動難道你沒聽見嗎?”韓東不屑的看著大樓裏麵說道。

陳淩鬆開韓東的手也順著韓東的目光看去說道:“不管他說的是真是假,總之在他沒和柳生談判之前我們不能動手,畢竟他的身後還有一個黃百義,就算我們要動手也要等到談判之後。到了那時就算他沒死在柳生的手裏,我們也可以說是柳生殺了他,你要知到殺他很容易我們隻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