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尋找幸福的起點(結局)

想,讓門口的人見鬼去吧,去***為了安我現去了就在我自己的房間裏喝酒,我自己一個人喝。於是,我拿起電話,讓服務員又送一瓶爾威士忌和足夠的冰塊到客房來。隨後,我拔下電話插頭,打開電視,開始選頻道。兩小時之後,我已經喝到第三瓶威士忌了,同時仍在不停地選頻道。電視屏幕上斷斷續續的圖像正是我心境的寫照。

我問自己,到哪兒去呢?做什麽呢?錢不是個直接的問題。這幾年裏,我自己攢下了不少的錢。而且我在國外投資增益也大為可觀,淨資產值差不多有1多萬美元。不過這些都是在國外存放的,國內的話我想我有的不止這些,但盡管我在金錢上相對比較自由,在其他方麵卻束手無策。世界大得很,有無數種選擇,而目前我卻隻能選擇待在這間旅館客房裏。

昏暗的室內隻有電視裏發出忽明忽暗的亮光,躺在**的我禁不住的胡思亂想起來。先是想起了我的身世,我不知道我的決定到底對不對,但是確實是有些厭倦了砍殺。然後我又從頭的想了一遍和我有關係的女人,我到底愛誰多一些自己也分布清楚。還有那些和我出生入死的兄弟,我最想知道的就是他們的消息了,一種偷偷回國的心裏在我的心裏開始作樂。

可是我知道我現在根本就不可能回去,裏克父親那個老家夥,就像冤魂一樣纏著我生怕我把事情說出去。我呷著威士忌想,也許我犯了個錯誤,也許我不應該拒絕王老四的安排。我一邊思索著,一邊變換著頻道。

但是我又提醒自己說,幹這一行是在耗費自己的生命,如果真的不幸死在了任務中,那麽我這一生就像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一樣關我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抹去。追捕大毒梟和恐怖分子也許是崇高的事業,但獵手是會沾染獵物身上的汙穢的。我想,我肯定是沾染上了,而且,正像我所發現的那樣為之賣命的某些官僚照樣躲不開這些汙穢。

我問自己,做什?我喝威士忌已經喝得昏昏欲睡了。強睜開發澀的眼皮,瞅了瞅電視。

屏幕上有什麽東西一閃過,使我皺起了眉頭。我不明白自己剛才看到的是什麽,好奇地想弄清楚是打起精神調回到剛才撥過去的頻道。看見圖像就被吸引住了。我說不清楚為什麽被吸引住,隻知道其中有某種東西是好像就是專門講給我聽的。

我看到的是部紀錄片,裏麵一隊建築工人正在修複一處舊房屋。這房屋很奇異我聯想起我在雜誌有關墨西哥風情那篇看見過的普韋布洛式陶土住宅。但當我開響電視機的音量後,我得知這種雖然裝飾簡樸但卻出奇地典雅的房屋是在美國的新墨西哥州。建築工地的領班解釋說,這房子是用土坯建成的,他補充道坯就是用稻草和泥土製成的大磚塊。這些磚塊能夠建造出異常堅實、隔音效果良好的牆壁,牆壁上又覆蓋著一層土褐色的拉毛粉飾。領班接著說,這種土坯房屋是平頂的,屋頂稍稍傾斜,雨水可以通過一種叫做“卡納爾”的斜槽排走。這種土坯房屋沒有突出的棱角,所有的拐角都是圓形的口處大多是被稱做門樓的圓柱支撐的懸挑結構,窗戶則凹陷在厚厚的牆壁裏麵。

這種住宅獨具特色它那沙土結和土褐色的外層與它周圍高原沙漠地帶的橙色、紅色和黃色奇妙地融為一體。主持人離開這幢房子,就其工藝和傳統發表了幾句概括性的評論電視鏡頭則搖向房屋的周圍地區。在生長著落葉鬆和矮鬆的山脈丘陵地帶,到處是這種土坯房屋一幢都有其獨特之處,它們共同構成一幅令人驚異的千變萬化的景致。但正如主持人所解釋的,土坯房屋在新墨西哥是一大奇觀,因為目前它們隻在一個城市裏大批存在。

我探身向前,以便聽清這個城市的名稱。我得知,這個城市是美國最古老的拓荒地之一,它的曆史可以追溯到16紀西班牙征服時期,其城名依舊保持著西班牙特色:聖菲,意為神聖的信念。

我地懷是對地。有兩個正在門廳裏等著我呢。此時是早上剛過8點。我從旅館結賬台上轉過身來。看見了他們。心裏明白躲避他們是毫無意義地。穿過擁擠地門廳我朝他們走過去時。他們衝我微笑著。我想。至少。選這兩個人執行這項任務是恰當地。顯然。他們地幕後指揮者希望我會放戒備。因為我認識他們。他們是王老四身邊地人。高一點地叫孔符。矮一點地叫趙慶。

“。天羽。很久不見了。你這一向好嗎?”其中一個人問我。兩個人相貌剛毅。目光警覺。這跟他們臉上地笑容和身著地便裝不怎麽協調。

“我很好。你呢?”。”我對一個個子高一點地孔符說道。

“還可以。托你地福我出國了。”他回答道。

“你怎麽樣?”我又向站在一邊地趙慶問。

“不錯。國外美女挺多地。”

聽了他的回答我笑了笑,不過我們誰也沒有主動跟對方握手。

我把東西放下說道:“我希望你們兩位沒有整夜守在這兒監視我吧。”

“7點鍾才開始的,這活兒很輕鬆,結賬走嗎?”孔符指了指我的手提箱。

“是呀,在最後一刻我改變了計劃。”我回答。

趙慶看著我問道:“你要去哪兒?”

“拉瓜迪亞。”我回答。

“我們開車送你一程好了,這車是我們剛剛租的。”孔符指著門外說。

我緊張起來怕他們找我麻煩於是說道:“我不願給你們添麻煩,我坐出租車走。”

“絕不會有麻煩的,怎麽說我們也算是朋友一場,要是我們不幫你這個忙,我們還算什麽朋友呀。這用不了一分鍾。”說完他伸手從西裝裏麵掏出一隻薄型移動電話,按了幾個號碼。

“我們一位共同的朋友告訴我,昨天晚上你在電話上說受夠了是嗎。”坐到車上後孔符說。

“沒錯。”我透過塗有保護色的車窗朝外麵的行人望去。他們提著公文包或者手提包,拿著合上的雨傘有別的什麽東西,腳步輕快地趕去上班。但我卻感覺他們似乎離我很遙遠。

“那你這次是要去哪呢?”孔符接著問我。

“你這個問題我可以不回答嗎?”我回答道。

孔符看著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說道:“那好吧,不過昨晚你為什麽要拔下你電話的插頭?”

“我不願意別人來打擾我。”我看著車窗外回答。

“還有,昨天夜裏,我們組裏的一個人去敲門為什麽不回答?”孔符又一次的向我問道。

我現在已經後悔坐上這輛車了,但是我還是回答道:“我回答了,隻是沒有開門。我問是什麽人,門外的人回答說是整理房間的,他告訴我說要進去給我鋪好床,我告訴他我自己已經鋪好了。他又說他來送幹淨毛巾,我告訴他我不需要幹淨毛巾。最後他說他要在我的床頭櫃上擺上薄荷糖叫他把薄荷糖塞到他自己的嘴裏去。”

“嗬嗬,這是不大禮貌的。”孔符笑著說道。

“我需要時間,自己一個人靜靜地思考。”我看著他認真的說道。

趙慶接過話題問道:“思考什麽呢?”

這時汽車在紅前停住了,我瞥了瞥前麵過馬路的人人們說道:“生活。”

“這是個大題目。你想出結來了嗎?”趙慶回過頭向我問道。

我點點頭說:“我得出結論生活的精髓在於事情的改變。”

“這就是你全部的想法嗎?你正在圖改變生活?”孔符好奇的問我。

德克爾瞅了瞅前麵人道上即將走過的人。而趙慶又開始行駛,穿過了一個十字路口。

“對,改變生活。”我在車子行過十字路口後回答。

“就是你要作這次旅行的原因?”趙慶問道。

“嗯。”我輕聲的回答。

接著孔符又開始連續的向我問了起來,“你具體要去什麽地方呢?”

“新墨西哥州的聖菲市。”

“我從來沒去過那兒,那兒怎麽樣?”

“我也說不準,可看上去挺好。”

“看上去挺好?你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昨天晚上看了個電視節目,裏麵一幫建築工人在那個地方修複一幢土坯房子。”我看著他說道。

趙慶又穿過了一個十字路口。

“這使你決定去那兒?”孔符接著問道。

我轉身麵向窗外回答“是的。”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事實上,我正在考慮去那兒定居。”我說出了我內心的想法。

“原來如此。你知道嗎這些突然的改變正是我們共同的朋友所關心的。因為你在電視上看到人家修複一幢舊房子,你就一時衝動決定移居新墨西哥的聖菲。當我們告訴他這個時認為他會怎麽想?”孔符無奈的對我說。

我回過頭強調的說道:“是一幢土坯房子。”

“對,你覺得這將使他怎麽看待你其他的倉促決定?他會認為你是慎重作出決定的嗎?”孔符嚴肅的向我問道。

我的肌肉繃緊了,我知道他這一路的問題都是在試探我,想了一下我回答道:“我的決定不是倉促決定的。我考慮很久了。”

“你沒有對任何人提過這件事。”孔符問。

我點點頭說:“我覺得這不關任何人的事。”

“這關係到許多人的事,是什麽影響了你?是什麽促使你作出這個決定的?是這次羅馬事件嗎?”孔符終於說道了關鍵。

我沒有回答。雨點打在了擋風玻璃上。而且雨點越來越大,落在車頂篷上,發出空洞、持續的聲響。行人紛紛撐起雨傘,或者跑向門洞避雨。從塗有保護色的後座車窗裏望出去,陰雨籠罩下的街道越發顯得昏暗。

沉默了一陣後孔符說道:“給我們講講羅馬那件事。”

我努力使自己呼吸平穩然後說:“我不打算對任何人講羅馬那件事。我敢說,這正是我們這次談話的關鍵。你們可以回去讓我們共同的朋友放心,我雖然很氣憤,但決不會把自己的憤怒講給任何人聽的,我隻是疲勞極了。我對揭發醜事從而引起轟動不感興趣相反,我所需要的隻是平靜和安定。”

我的話說完車裏再次的沉默了一陣,汽車在突然降臨的雨疾馳。而車內卻是一片寂靜過了很久我忍不住的問道:“你們要帶我去哪裏?”

他們兩人誰也沒有回答。

“我在問你們問題。”我再次的說。

可是他們仍然沒有回答。

“最好不是帶我去你們所說的康複診所。”說完我閉上了眼睛。

“誰說去那個鬼地方了?”孔符似乎作出了選擇。“我們正在帶你去你要我們帶你去的地方——拉瓜迪亞。”

我睜開眼睛看他笑了,我知道也許一段時間內我是自由的了。“是嗎?謝謝,不過幫我個忙好嗎這封信交給我們共同的朋友,這裏麵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請他幫忙。”說完我在懷裏掏出了一封信遞了過去,這裏麵有我寫給她們的告白,還有我和她們所有人之間的關係。這也是我昨晚做出了最後一個決定,而我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她們或她的到來。

我買了一張單程機票。飛機要飛行6個小時菲的機場太小,容不下大型噴氣客機。離聖菲最近的大型機場在阿爾伯克基。當美國航空公司的大型客機客機在機場上空盤旋準備降落時,我看到了下麵黃乎乎的荒野禁大為震驚。在烈日的烘烤下,沙地和岩石綿延不斷,一直伸向遠處光禿禿的山頭。我對自己說,你還指望看見什麽?新墨西哥就是個大沙漠。

至少爾伯克基機場的小型四層停機樓頗具魅力,內牆上裝飾著絢麗多彩的美洲土著人的圖案。機場的工作效率也相當高。我僅用了0分鍾,就取出了自己的手提箱,來到阿維斯汽車出租公司的櫃台前,打算租一輛道奇猛士車。是這個車名引起了我的興趣。

“去聖菲哪條路最好走?”我問櫃台後麵的年輕女服務員。

我看不出這位年輕的美女是那國人。她然一笑,那雙富於表情的黑眼睛顯得更加迷人了。她起身對我說道:“這要看你是想走近路還是想觀看風景。”

“這兒的風景值得看嗎?”我好笑的問道。

“絕對值得看。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她回答。

我又笑了然後說道:“我什麽都沒有是有時間。”

她說:“那你正適合到新墨西哥來度假。你看這張地圖,沿著25號公路往北駛幾英裏路後向東拐上號州際公路,開大約20英裏後再向北拐上綠鬆石小道。”這位職員用一支氈製粗頭筆在地圖上比劃著。接著她又問道:“你喜歡瑪格麗塔雞尾酒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說的這種酒過我想我會喜歡的。”我有些尷尬的回答。

“那就在一個叫馬德裏

停一下車。30年前,那個鎮子一片荒涼,眼下它的聚居地。那兒有個叫做礦井酒館的破爛老房子,裏麵的人誇耀說,他們的瑪格麗塔雞尾酒是世界上最好的。”她笑著對我說道絲毫不介意我的尷尬。

“是嗎?那太好了。”我說。

那個美女又送上一個迷人的微笑,把汽車鑰匙遞給了我。

我開車經過機場外麵一座兩匹賽馬的金屬側影雕像,按照那位職員的指點上了路。我注意到,阿爾伯克基的建築物似乎與美國其他地方的沒有什麽區別。偶爾我看到一幢平頂的拉毛粉飾房子,似乎與我在電視上見過的土坯房屋有幾分相像,但沿途所見的建築大多有著尖頂和磚或木製的牆壁。我暗暗擔心,那個電視節目也許誇大其詞了,聖菲也許跟別處沒什麽兩樣。

沿著號州際公路,我駛過巍峨而嶙峋的群山。當我向北拐上綠鬆石小道後,路邊的情景開始改變了。孤零零的小木屋和A字型茅舍似乎成了標準的建築。再往前開一會,路邊就沒有什麽房舍了,植物則越來越多落葉鬆和矮鬆、各種各樣的低仙人掌以及一種類似三齒篙的高達6英尺的灌木。窄窄的道路從我剛才在阿爾伯克基看見的高山背後蜿蜒經過,向高處盤旋,這使我回想起在飛機上的空姐曾對我說過,阿爾伯克基是個一英裏高的城市,因為它海拔尺丹佛一樣;但聖菲更高,它海拔7000英尺,所以要到達那兒就得往上爬。空姐還告訴我,在最初幾天裏,旅遊者會感到行動遲緩吸困難。她開玩笑說,有個乘客曾問她,聖菲是否一年到頭都海拔7000英尺。

我沒有去注意:己的身體對這個高度有何反應過那是在意料之中的。畢竟我受過訓練。我注意到的是,空氣變得格外清新,天空變得格外碧藍,太陽也變得格外燦爛。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什麽機場的一幅招貼畫上把新墨西哥稱做陽光翩躚起舞的土地。當我抵達一處高原,朝左側望去時,一幅起伏連亙的沙漠景觀映入我的眼簾。南北走向的大沙漠似乎綿延數百裏,西麵寬廣遼闊,遠方的群山比阿爾伯克基附近的山峰更加雄偉。蜿蜒向上的道路帶著他經過一個又一個急轉彎,從許多轉彎處望去景色更加壯觀。我覺得,自己仿佛來到了世界之巔。

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服務員說過的小鎮生怕錯過了。

這是個由茅和木板房組成的小村落,裏麵的居民大多是60年代反文化運動的殘餘分子。這個村落延伸在一道樹木茂盛的狹窄山穀的邊沿上麵則毗鄰覆蓋著煤層的山坡。正因為這兒有煤,人們才在本世紀初建起這個小村鎮。礦井酒館是一座油漆剝落、搖搖欲墜的兩層木樓。它大概是村裏最大的建築落在鎮子右邊起伏的山坡腳下,正好位於山坡與村鎮的交界處,很容易找到。

我停下道奇猛士,鎖上車門,看著幫身穿皮茄克的摩托車手從自己麵前經過。這幫人在前麵路邊的一座房屋前停住,解下折疊起來的畫板和尚未完成的油畫,把它們拿進屋去了。我咧嘴一笑,走上通往酒館封閉式門廊的台階。隨著我的腳步,我的腳下發出空洞的咚咚聲。拉開一扇咯吱作響的紗門,我走了進去。裏麵簡直就是一個老式沙龍的微型縮影。室內有個舞台,酒吧後麵的牆上釘著世界各地的貨幣。

這個昏暗的地方有一坐滿了人,人們都在吵吵嚷嚷地熱烈交談著。我坐到一張空桌子旁,滿眼看到的都是牛仔帽、文身和串珠項鏈。與阿爾伯克基機場的高效率形成明顯對比的是,等了許久,才有一個紮馬尾辮、係圍裙、舉著托盤的男人不慌不忙地朝我走過來。

侍者牛仔褲的膝蓋處撕了,大方的站到我的身邊。

“人告訴我,你們有世界上最好的瑪格麗塔雞尾酒,這肯定不是真話。”我開著玩笑說道。

“嚐一嚐你就知道了。”那個侍者笑了說道。

“好吧,給我來一杯。”我說。

瑪格麗塔雞尾酒果真是我所喝過的當中最好的。

“這種酒的秘密何在?”我無意的問了一句。

“一又四分之一盎司的上等龍舌蘭酒,是用百分之百的藍龍舌蘭釀成的,四分之三盎司的法國橘味白酒,一盎司半新榨出來的鮮檸檬汁,再加上新鮮的楔形酸橙片。”侍者很爽快的告訴了我。

我抿起嘴唇,快活地品嚐著這種酒。喝完一杯後我舔了舔嘴唇,又要了一杯。喝完第二杯後,我本想再要一杯,但是我拿不準在這個海拔高度酒精會對我產生怎樣的作用。我可不想開車的時候碰傷人,再說,我希望能夠順利的找到聖菲。

付給侍者小費後,我走出酒館,感覺到了多年來都曾感覺到的那種微微醉意。我抬眼瞅瞅漸漸下沉的紅日,又看看自己的手表,差不多點半了。戴上太陽鏡,我鑽進道奇猛士車。如果說有什麽變化的話,那似乎就是空氣更加清新了,天空更加碧藍了,太陽更加燦爛了。

我驅車離開小鎮,沿著蜿蜒的窄道向前駛去。一路上看到更多的落葉鬆和矮鬆,我注意到,這兒大地的色彩有所改變,原來以黃色為主導,現在又加進了紅、橙和褐色。植物也更加蔥鬱了。我到達了一個高高的轉彎處,拐過去之後是一段朝左的下坡道,從這兒我能夠看到幾裏之外。

在前麵遠方一處更高的地帶,小巧的建築物簇擁在丘陵之間,看上去就像是兒童玩具村莊裏的微縮模型。

丘陵地帶的後麵,聳立著令人驚歎的美麗群山。在我手裏的地圖上,這山脈叫做“基督之血”。在陽光的照耀下,那些建築物呈現出金黃色,仿佛具有魔力。我記起新墨西哥汽車牌照上的言:魔力之地。這片周圍環繞著蒼翠矮鬆的美景在向我招手。我一點也不懷疑,那兒正是我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