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蒼穹之狼老大的打賞,嗬嗬,我還沒嚐過這滋味呢,今天是頭一回啊,感謝!

還有繼續感謝仍在看我的書的兄弟姐妹們,謝謝,鞠躬了!

丁雪坐在高廳長的辦公室裏是無忌憚的抽著煙,而高廳長則是坐在辦公桌前皺著眉頭,兩人誰也不說話房間裏顯得有些沉寂。過了一會丁雪把抽了一半的香煙掐到煙灰缸裏,轉過頭看了皺眉思索的高廳長一眼,忍不住的問了一句:“領導你打算想到什麽時候啊,快下班了要是還需要很長時間的話我就先走了。”

聽到丁雪的話高廳長抬起頭看向她問道:“你確定這個辦法可以把劉羽引出來找我們嗎?”

“不確定,但是這樣可以讓他放心的去找和他有接觸的女人,隻要我們看住那幾個女人就不怕找不到他。桌上的那盤錄音帶您也聽到了,追殺他的應該就是那個張有民和他背後的官員,隻是我們還沒查到這事和那個死去的胡凱有什麽關係,當初胡凱報案抓過劉羽然後又趁機放了劉羽,最後他們一起出現在被追殺地點,這裏麵一定是有些事關係到了胡凱。”丁雪向下拽了拽白色的高領毛衫回答道。

高廳長看著桌上磁帶說道:“好吧這事就照你說的辦了,不過千萬不要驚了蛇,我們要把藏在最後麵的那個人給揪出回。”

“好,那就麻煩您去找大領導給簽個字吧,等平反的文件下來了我就回濱海給他來個隆重的葬禮,咯咯。”說完丁雪嬌笑了起來。

我從黃百義的書房走了出來剛走到樓梯的口時候就被黃曉月給截住了。“你是不是應該自己掌嘴呢?”黃曉月堵住樓梯問我。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不過我會原諒你的。請問黃小姐,找我還有事嗎?”我看著她問道。

聽了我的話她本來是想大聲對我叫喊的,當看到我手裏的那個匕首一下子停住了,長著大口露著白牙那表情挺搞笑的。

“這把匕首怎麽會在你手裏?”她看著匕首問我。

我把那匕首拿在手裏晃了晃說道:“反正不是偷得,如果沒事我就走了。”說完我側過身從她身邊走過。

“等等,你這幾張卡你原來錢包裏的,我給你留下了希望裏麵還有錢,我讓家偉給你的那張卡裏麵有二十萬,怎麽花是你自己的事情,不過以後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那卡裏的錢你可以理解為是喪葬費。至於你以後自己能弄到多少錢算你的本事,我也不會和你要一分的。”說完黃曉月把手裏的三張卡扔到了我的身上,然後向黃百義的書房走去。

我急忙接著不過還是有一張掉在了地上。我看著她直到她走進了書房我才彎下腰撿起那張卡。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當初她是想扔在地上的,然後好看著我在她身前彎腰,不過當她看見匕首後心裏想好的事情被打亂了。

“爸,您怎麽把那把匕首給他了呢。”黃曉月沒有敲門進來後就直接的問道。

黃百義一直在看著窗外心裏不知道在想著什麽,聽到黃曉月的聲音後才轉過身來笑著問道:“怎麽了曉月,那小子這麽快就氣你了?”

“沒有,我是見到他手裏的那把匕首了,所以才想向您問問到底是怎麽回事。”黃曉月來到書台的對麵坐了下來。

黃百義看著女兒滿臉的怒氣微笑著說道:“我也順著是你文二叔的意識,你也知道那把匕首自打國文進去後就一直在我這,但是我卻沒有真正的用它來維護過外麵的事情。所以照成了現在外麵混亂的狀況,國文把戒指交給他也是為了想讓我們多一個幫手,所以我幹脆就把匕首也給他好了,這樣我們就不用拿著刀殺人了。”

“爸,您的是意思是利用他掌管執法堂來對付與我們不利的人?”黃曉月有些明白黃百義的意思了。

“嗯,本來我是這麽想的不過現在有點麻煩了,曉星好像是喜歡上那小子了,最近她總是心不在焉的,我就問你吳伯伯她是怎麽了他這才告訴了我這其中的原因。所以啊我讓你辦的出國的事情你最好是快點辦,等都辦好了之後我會想辦法先把曉星送走的,至於那小子嗎也隻能帶著一起了!”黃百義一提到自己小女兒他的心裏就愧疚,如果當年不是自己的疏忽曉星也不至於變成啞巴。

黃曉月見到她父親又陷入了自責當中說道:“好了,爸,您不要總是想著這些了,那他現在知道這把匕首的含義嗎?”

黃百義的思緒被女兒打斷了,抬起頭說道:“不知道,我還沒有告訴他等你和他說吧。還有明天在公司裏的會議也讓他參加吧,憑他手上的戒指讓他做個經理相信沒人敢攔著,而且你也不要太難為他了,如果在我們都走之前他還沒有死的話那麽他就算是我送給曉星的補償吧。”

“您真的要把他一起帶走嗎?”黃曉月很認真的問道。

“是的。”黃百義答道。

“好,我知道了。”黃曉月走出了房間。

家偉幫我提著我買的東西來到了後院的別墅,我走進去的時候吳伯和曉星正在下圍棋。曉星見到我之後忽的站了起來向我這邊跑了幾步後又停了下來,因為這時家偉走了進來,曉星的臉因為激動而有些發紅,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看好像怕我會消失似的。我笑著向曉星走了過去,她不斷地用手向我比劃著可是我卻不懂她要表達的是什麽。看我沒有說話的意思,曉星有些著急了轉過身想去拿桌上的紙和筆,我快步的跟了上去一下子在後麵抱住了她,我感覺到了她的身體先是一緊隨後又放鬆了下來。

“我想你了,你呢?”我把頭枕在她的左肩雙手抓著她身前的雙手問道。

曉星側過臉看著我微微的點了一下頭,我看見她的臉頰更加的紅潤了。就在我猶豫該不該親她一下的時候,家偉在身後弄出了少興的聲音,“嘩啦”的一聲把我的衣服掉在了地上,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抱在一起的我們。

聽到聲音曉星掙脫了我的懷抱,拿起筆在紙上飛快的寫了幾個字然後交到我的手上,低著頭拿起沙發上的白色羽絨服向門外跑去。

“曉星,把棉襖穿上再出去!”吳伯站起來對著曉星的背影喊道。

曉星還是沒有回頭的跑了,吳伯走了過來氣憤的照我屁股來了一腳。然後瞪著我說道:“你小子不知道那丫頭臉皮薄嗎?一會她要是凍著了看我不扒你層皮,你個臭小子!”說完吳伯拿著外套出去了。

“我操,羽哥,你也太狠了吧,把兩個都勾搭上了那我以後是叫你姐夫還是叫你妹夫啊?”家偉蹲在地上撿著我的衣服嬉皮笑臉的向我問道。

“滾蛋吧你,還想占我便宜你以後隻能叫嫂子,記住了。”我也笑了起來。

我把我僅有的一點東西都拿到了我原來養傷住的那個房間,我對這間房有著特殊的感情。在這裏我認識了曉星,也得到了新生。家偉把東西放下後又和開了一會玩笑才走,他們來就是個自來熟為人很好相處,又經過中午我們並肩的那一架關係又得到了進一步的提升。他走了之後我才把曉星剛才給我的紙條拿出來,上麵隻有幾個字“我也想你。”看完我笑了。

晚飯的時候我和吳伯被叫到了前院,我們過去的時候飯桌圍坐了謝家豪兩兄弟和黃百義父女三人,就等我們了準確點是就等吳伯了我不過是沾光而已。我先是和黃百義打了聲招呼,然後又對家豪點了一下頭至於黃曉月她直接無視我,所以我也就懶得理她了,有那時間還不如和曉星眉目傳情呢。隻是曉星那丫頭臉皮太薄了,我隻不過看了她兩眼她就再也不抬頭了,鬱悶啊。

飯後黃百義把我和家豪,家偉,還有黃曉月都叫到了書房,然後給我講了一下黃氏集團現在的業務和規模。這我才知道原來黃曉月是董事長家豪是她的助理,而家偉則是無業遊民,現在因為我才得到了一個公司的職位。家豪給我講了一些物流方麵的事情,因為黃百義要我接手原來文哥管理的那攤業務。說了一些術語我也沒聽懂,含糊其辭的應對著,最後黃曉月把我單獨的留在了書房。

“劉羽!”黃曉月突然的叫道。

我習慣性的一抬頭說道:“你在叫誰?”

“看來你已經適應了現在的身份了。那好,現在我把明天在會上要說的事情先和你說一下,你也做下心理準備。先說說你手裏的那把匕首,它代表著執法堂原來是在文二叔的手裏也是執法堂的信物,自從文二叔入獄後我爸就把它收回了,執法堂的人也都解散到了其餘三位叔叔的門下,這使我們一些台麵下的產業很是混亂,所以爸爸和我的意思是想讓你從新撐起執法堂。但是這其中會有很多的麻煩事,畢竟散養關慣了誰也不願意在進圈,而你麵臨的將不是公司的業務而是殺人和被殺。”黃曉月說到這停了下來。

“繼續講吧,難道你還會給我別的選擇嗎?”我看著她說道。

聽到我說的她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嗯,很好,這麽聰明的話應該不會死掉的。還有一點你要注意的就是,在公司的事情沒有穩定之前你不能去處理你的私人恩怨。”

“好,我知道了,不過現在我想要一份張有民的詳細資料。”我答應了她也提出了我的要求。

其實對於她的這點要求我早就想到了,就算她讓我去報仇我也不會去的,我手裏一個人都沒有單槍匹馬的我不是傻嗎。執法堂?嗬嗬,聽這名字還挺像回事的,好那就先從這裏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