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進,我爹給我起的這個名字我是一百個不喜歡,張進,張進,張開就進?那不成幹那事了?

我出生在北方,成長在北方,後來畢業跑遍了全國,工作在南方。南方北方對那事情的表達是有區別的,北方人管那事叫“操”,大氣磅礴,長河落日圓;南方人管那事情叫“日”,婉約清秀,小橋流水人家。其實都一樣,就那點JB事。

其實,有時,就是個語氣詞,沒JB啥事。

似乎冥冥中注定,叫這個名字的人一生都要糾纏在那件事情裏麵,我從小到大有過很多女人,什麽職業的女性幾乎都經曆過。我記得曾經和一個小有名氣的美女作家在**赤身**坦誠相對地討論過人生。

她問我:“世界的構成是什麽?”

我回答:“男人和女人。”

她又問:“世界永恒的主題是什麽?”

我回答:“戰爭。”

她繼續問:“那這世界的本質是什麽呢?”

我回答:“。”

她認為我說得很對,就給了我一個吻做獎勵,吻得很濕潤很**,我很喜歡她的吻,那吻很有文學的味道。

我是個俗人,但我喜歡高雅的東西,這就和暴發戶愛收集名人字畫一個道理。所以我成為超級富豪以後就經常找些文學女青年或者女作家之類的談人生談理想。

美女作家很感慨,就很文藝地總結:“這世界自從有了男人和女人,就從來沒停止過戰爭,或是因為金錢和權勢,或是因為**。戰爭,是這世界最本質的主題。”

我認為她說的很對,就和她以床為戰場進行了一場高下的重體力戰爭,最後戰場一片狼藉,敵方陣地失守,我方全軍覆滅。

戰爭結束後美女作家很累,就不和我討論人生,而是依偎在我懷裏問我會不會娶她。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不會。

美女作家幽怨地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歎了口氣說:“我又不是看上了你的錢,我隻是喜歡你。”

搞文學的人說的話我是從來不信的,因為他們就喜歡把簡單的事情搞複雜了,把複雜的事情搞得更複雜,他們說話從來都不直截了當,明明是想這樣的結果,但總說不是。所以我還是丟給她了一張卡,告訴她密碼是多少,女作家的杏眼圓睜看著我好像是受到了侮辱,但最終她接受了侮辱把卡塞了起來。

後來,她在她最新的小說裏隱晦寫道:被世界首富侮辱,其實是一種榮耀。

很多讀者罵她,說她賤,但她不管不顧,特立獨行。也有八卦記者猜測她和我有一腿,這讓她的新書大賣,賺了不少錢。

她不再和我談文學,也不再說讓我娶她,手在我的胸膛上摸索,嘴巴湊到我耳朵邊輕聲問:“你說你到現在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了?”

我認真地想了想,還真沒法子統計,就回答她說數不過來。

她吃吃笑,然後又問我:“你是從幾歲開始泡妞的?”

這個我到是記得清楚,我就告訴她答案,說:“八歲!”

“八歲?”女作家一聲驚呼,比讀到了絕妙文章反應還大,她說:“真的?”

我說:“當然是真的。”

她的手順著我的胸膛向下摸去,疑惑地問我:“八歲,你這,就會了?”

我忿忿不平,覺得有必要讓她知道泡妞高手的風範,我是世界上最有錢的人,這不值得炫耀,但若我是世界上最會泡妞的人,這就值得驕傲。

我告訴她,是公元一九八四年夏天,我八歲,那會兒的我就被人發現亂搞男女關係了。

當然,八歲***還不會硬呢!

不過,先於堅挺的,是我那顆已經不再安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