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弱女姐、王安還有陳灃的時候他們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弱女姐見到我就走過來就揪我的耳朵,這是她保留動作,卻突然**鼻子在我身上嗅來嗅去,接著就大罵:“有女人味,張進,你是不是去搞女人了?”

色安也過來,**鼻子,點頭:“是有女人味,似乎是剛搞過的樣子。”

我一腳踢在色安的屁股上把他踹開,說:“怎麽可能?我坐車的時候身邊有個女人,那一股子味道,可熏壞我了。”

弱女姐卻一副不相信的樣,上下打量我,估計是考慮把我衣服脫了檢查一下我的***看有沒有被使用過。

我趕緊轉移話題,問陳灃:“這兩天學校怎麽樣了?”

陳灃說:“鄭經仁被雙軌了,一中也調來了一個校長,唐一峰對學生承諾要改善校園環境,說還校園以清潔,他們當官的說話就跟放屁一樣,不過反正我們都要走,不要鹹吃蘿卜淡操心了。你管不了那麽多。”

我知道我管不了那麽多,我不是一個俠客。就算我是一個俠客,我也沒有那能力來管。這是一個浮躁的社會,就算校園也無法獨善其身。我隻是期望校園裏能少幾個流氓就好,我以後的學弟學妹們上課的時候不必要提心吊膽。

最後看一眼這房間,我在這裏讀過了三年的高中生活,也在這房間裏告別了處男,然後我深呼吸,大喊一聲:“走了,上大學去了。”

弱女姐有我給她的那二十多萬,再加上她的店鋪出售以後也有十多萬,這樣我和弱女姐就有了近四十萬的巨款。不過弱女姐秉承中華民族勤儉節約的美德,一點都不亂花錢,買從穗北到省城的汽車票是陳灃掏的錢,而買到春城的火車票則是弱女姐逼迫色安出錢買的軟臥。弱女姐隻是花錢買了4瓶水,一人一瓶,還囑咐說:“你們要省著點喝,不要亂花錢,我還要攢錢給我們張進上大學,還有以後他娶媳婦也是要錢的。”

弱女姐的眼光長遠,用自己的要省,花別人的錢要狠。

大地從一片枯黃慢慢變成綠色,一首歌在我腦海裏浮現出來。

青春的歲月,我們身不由己,隻因這胸中,燃燒的夢想;青春的歲月,放Lang的生涯,就任這時光,奔騰如流水……

我還是不知道這歌叫啥,總之就在我腦海裏一個勁地轉啊轉啊,我覺得真好聽,比火車裏放的那些歌好聽多了,然後我就唱出來,色安一臉鄙視說這歌沒啥意思,而陳灃卻很喜歡,經常打開軟臥包廂的門站在過道上看車窗外的風景,偶爾有漂亮的列車員路過,他就用沙啞的嗓子喊:“我多想看到你,那依舊燦爛的笑容。”

結果總把人家嚇跑,色安就說:“這B又犯病了。”

等順利到了春城,一下車就看到碧藍碧藍的天,跟水洗過一樣。我們在車上的時候就把毛衣都脫了,現在一身的輕鬆,這城市每天都好像是春天,色安很牛逼的朗誦一首詩歌,說:春城無處不飛花。

我們下車找了個飯店吃飯,順便安排下一步的行動,這首先是需要找個住的地方。色安很熱情,邀請我們去他的果園做客,他的果園在東郊八字坡,色安一個勁誇獎說八字坡的娘們屁股大,日起來安逸,要帶我們領略一下。剛剛說完他就被弱女姐一杯茶倒到了臉上,弱女姐罵:“不許再日來日去,我們張進都被你們給教壞了。”

弱女姐原本就是大姐大,一威風起來連陳灃這個流氓都怕,更何況是色安,色安擦著臉上茶葉委屈地說:“張進也老大不小了,不能總當成個小孩。更何況他也不是小孩,他日過的女同學……”

我一聲不吭,拿起了桌子上的杯子,不懷好意地盯著色安看。

色安看到我的動作,不再說話,嘿嘿幹笑,轉頭向服務員要毛巾,服務員給了他毛巾以後搖著屁股離開,色安盯著那屁股看,嘴裏評論:“從形狀上看是塊好地。”陳灃一邊接話說:“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種出好莊稼。”

為了能讓我健康地成長,不再被**的思想所汙染,弱女姐說我一定要離這兩個**遠一些。所以弱女姐在我們學校的旁邊租了一套兩室一廳,她和我住,而對於陳灃和色安就去自生自滅吧。

他們兩個跟著我可不是為了當我的保鏢和文學顧問,而是為了尋寶,當然不肯和我距離太遠,就在我和弱女姐住的小區隔壁也租了一個套間。但沒來得及收拾布置,兩個人就去色安的果園去體驗八字坡女人的大屁股去了。

那兩個家夥走了以後弱女姐憂心忡忡地對我說:“張進,你可不能學他們。”我說:“肯定不會,姐姐你還不相信我?”弱女姐說:“我就是擔心呢,我怕你和張力男一樣,當時我就是太相信他,對他管得少,他才變成了那樣,對你我可得管得緊點,不能讓野女人給你拐跑了。”

我覺得弱女姐的話似乎並不怕我變成流氓,而更怕我被野女人給拐走。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就去收拾自己的房間,從今天開始,我就要在這裏住下了。

我所就讀的西南學院是春城為數不多的幾所高校之一,坐落在城中心翠湖的北岸,沿著一排台階走上去,古木幽深,抗戰時候這裏是全國大後方,很多北方的名校都搬遷到此,據說很多名人都在這裏品茶聊天,談理想談人生。

這些名人裏有很多藝術家,也有很多作家,俺作為一個文學青年當然要繼承前輩的光輝思想。距離開學還有幾天,這幾天的時間我就和弱女姐逛街,一邊采購生活用品布置新家,一邊踏著名人曾經踏過的磚頭,做幾首歪詩啥的。

望著翠湖那一池綠水,依著欄杆弱女姐問我做了啥歪詩,我就給她念了一首。

春城無數不飛花,我和姐姐過家家;我誇姐姐你真美,姐罵我是大傻瓜。

我念完詩以後等著弱女姐揪我的耳朵收拾我,不過弱女姐聽了以後卻沒收拾我,而是給我鼓掌,啪啪地很響,說弟弟你做的詩真好。

我有點詫異,就問弱女姐我的詩哪裏好啊?

弱女姐就說:“你是一個大傻瓜。”

我和弱女姐姐逛翠湖,弱女姐挎著我的胳膊。高一還沒上那會她比我高,現在我比她高。那會別人一看就知道她比我大是姐姐,現在她看著卻好像和我同齡,我們走在布滿垂柳的堤壩上,就好像是一對情侶。

我對弱女姐說:“再過幾年,別人就以為你是我妹妹了。”

我這麽誇獎弱女姐很高興,弱女姐就用手比劃著,從她的頭頂比劃到我的肩頭,比量著我比她高多少,說:“我們張進長大了。”

我很不高興弱女姐把我當小孩子看,好像她大我多少似的,其實她就大我四歲,她這個年齡如果上大學才剛剛畢業。不過就算大一天那也是姐姐,俺得尊重姐姐,所以我不能和她頂嘴,俺自己知道自己已經長大是個大男人就成。

男人長大的主要特征就是學會泡妞,而泡妞的真諦就是和不同的女人做同樣的活塞運動。俺已經泡過兩個妞了,不過也可能是兩個妞泡了俺,無論誰泡了誰,活塞運動到是做了。現在那兩個妞一個在首都學習醫學知識,一個在穗北教書育人。能一起做活塞運動的妞都距離我太遠,而翠湖也有很多美女,還有穿著少數民族服裝的美女,不過眼前這些妞都隻能看不能幹。

我和弱女姐勾肩搭背好像一對情侶一樣繼續走,嘴裏評論著路上見到的美女。我說這個美女不錯,你看這屁股多大。弱女姐就說我太土,說這裏這不像北方流行大屁股美女,又不是要生養很多娃娃,要那麽大屁股幹啥?最新的流行元素應該是骨感。

骨感?我不太懂這個詞。

弱女姐就跟我解釋,說骨感就是身體的線條美麗而清晰,這樣的人不能胖,一胖線條沒有了,胖的人線條模糊,而骨感則應該是胖的反麵,是一種超薄。

我有些明白,就盯著弱女姐看。弱女姐有些疑惑地問我看什麽呢?我就說:“姐姐,你就是骨感美女。”

弱女姐狠狠地打了我一下。

弱女姐誨人不倦,指著路上的美女告訴誰比較骨感。我看了以後嗤之以鼻,這不就是追求一種皮包骨頭的境界嘛,女人如果沒肉那還叫女人?瘦的胸都沒了,瘦的兩條腿就好像是兩根骨頭棒子,如果把這樣的女人壓在身底下日,不就是兩根骨頭棒子夾著***摩擦嘛,那不是會把***磨出水泡來?

這樣的女人我可不會日,我對我的***愛護著呢,可不想它受到傷害。

弱女姐當然不知道我的齷齪想法,還給我介紹,她拉著我的胳膊對我說:“你看這個,這個美女夠骨感夠漂亮吧?”

我順著弱女姐的指的方向望過去,然後一下驚呆。

果然是骨感美女。

骨感,很骨感,美,是非常非常的美。

如果是這個美女,這種骨感法,就算我的***被磨起泡,那我也要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