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破衣服,真難解。”

費晶麗不說話,就隻是笑,然後說我笨蛋,她伸出手,就那麽輕輕一扯,也不知她身上裝了什麽開關,那衣服刷地就沒了,光溜溜白花花身子在燈光映襯下晃得我眼睛生疼。

她一把抱住我,我的臉埋在那柔軟的胸前。

她說:“張進。”

我說:“費經理。”

她怒:“不許叫我經理。”

我說:“那……叫啥?”

她說:“叫我……叫我麗姐。”

我就叫:“麗姐。”

費晶麗答應著,嘴巴來尋我的嘴唇,我們又一起接吻,和剛剛的親吻不同的是我們現在沒穿衣服,我一邊吻她一邊去她的胸脯上掏弄,她一邊吻我一邊向我下麵探去。

我被她一把抓住,她咯咯笑:“東西不小,還不知道好用不好用。”

我怒:“試試就知道。”

說著就壓上去,那處早就水汪汪滑溜溜,之後緊匝匝感覺傳來,我舒服地哼了一聲。

費晶麗長出一口氣,罵道:“猴急的**,輕點。”

我如何會管她,早就動作起來,費晶麗咿咿呀呀地叫,隻一小會兒,聲音就高亢起來,她一邊叫一邊說:“張進,你,你好像不是第一次。”

我說:“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是第一次?”

費晶麗罵:“日,虧大了。原本想著泡個處男,卻沒想到還是撿個便宜貨。”

我罵:“處男有啥好?三秒鍾就廢了。”

費晶麗說:“嚐嚐鮮總是好的。”

我想起董半仙,就說:“我有個同學絕對是處男,介紹給你好了。”

費晶麗身子一怔,然後一腳就把我從她身上揣了下去,罵:“你當老娘是個破鞋啊?”

沒想到在這地方也能聽到破鞋這個詞,我聽著親切,也不生氣,嘿嘿笑,說:“麗姐最冰清玉潔了。”說著又湊過去,對著她光身子又揉又搓。費晶麗哼了一聲,說我:“你心裏說不上怎麽想我呢,比如,人盡可夫,**,破爛,**,……”她嘀嘀咕咕說了一大堆詞匯出來,這讓我很佩服,一度以為她是個文學女青年。

可費晶麗卻不是文學女青年,她是我的經理,我和我們經理在酒樓的經理的房間裏翻雲覆雨,一會兒她壓著我,一會兒我壓著她,最後我們誰都不壓誰了,而是並排躺在**喘粗氣。

我說:“真爽。”

費晶麗說:“真他媽爽。”

我說:“麗姐不許說髒話。”

費晶麗說:“我他媽的就說。”

我很無言,費晶麗好像是個女流氓。

女流氓揪著我胸口問我上過多少女人了,為啥技術這麽好,讓她死了好幾回。我就如實回答說兩個。女流氓說現在的大學生果然太不像話,大一就開始搞女人,還一搞就搞兩。我心說可不是大一搞的,而是高中時候就搞的。不過我沒告訴她,我怕她說高中生也不像話。

費晶麗撅著屁股又從床下摸出了幾聽啤酒,我們兩個就光著身子在**喝酒。我說麗姐這叫以權謀私,把公家的啤酒拿來藏自己床下麵。費晶麗說這是合理運用權力,有權不使,過期作廢。

費晶麗問我有女朋友沒。

我說沒,正追。

費晶麗嘿嘿笑,說:“是追林春紅吧?”

我盯著費晶麗,奇怪地問:“你咋看出來的?”

費晶麗說:“你小子第一天來的時候我就看著不對勁,真正來打工的人,沒你這樣的灑脫,你一看就是來泡妞的。”

她說完又得意地狂笑:“來泡妞的人妞沒泡到,哈哈哈哈,但卻已經被我給泡了,哈哈哈哈,真是,真是太有意思啊,哈哈哈哈。”

我很無言,我們經理精神病又發作了。就問她:“那你為啥泡我?”

她靠在我肩膀上,捏著我的下巴掀了掀,說:“你很帥唄,又是學生,比那些臭男人幹淨清爽,我失戀三四個月了,沒男人陪著一直有點悶,以後你陪著我好了,直到我找到新的男朋友。”

我哼哼著:“一點好處都沒有。”

費晶麗說:“我給你加工資。”

我鬱悶:“我又不是鴨子。”

費晶麗想想說:“我幫你追林春紅。”

這回我高興起來:“好啊,好啊!”馬上答應。

我心裏念著別的女人,但費晶麗一點都沒有不高興的樣,她和我一對奸夫**無恥地達成了這個頗有些不正經的協議。我雖然還是個學生,但對於男人女人不是戀人就隨便上床這事心裏一點都沒障礙,而費晶麗比我更加大膽和開放,她肆無忌憚率性而為,不高興就破口大罵,而高興了就哈哈哈哈瘋狂大笑。

她現在就非常高興,哈哈哈哈大笑過後,對著我說:“張進,能不能再來一次了?”

我不知道被她壓榨了多少次,直到她放過讓我沉沉睡去。我一直睡到中午,到了酒樓營業的時候才爬起來。費晶麗已經起床不在,隻有**她的那些胸罩**在。我把那些東西劃拉到一邊,找到我的褲子穿好,然後在四樓的衛生間裏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換好服務生的工作服來到樓下,看到林春紅已經來了。

林春紅也是上午在學校上課,下午來酒樓打工,現在已經過來。見我就關心地問昨天怎麽樣。我說沒事,睡一覺就沒事了。然後打了個哈欠。

我們這些服務生站成一排,等待著每天上客之前經理的工作訓導。

一會兒費晶麗來了,她精力充沛活力四射,臉蛋紅撲撲的白裏透紅與往日大有不同。現在她斯斯文文一副學究樣子,穿著職業套裝,戴著她那個金絲邊平光眼鏡。又成了高檔酒樓的費經理。

費晶麗說了些工作的事情,然後點我的名當著所有服務生的麵誇了我一通,說我第一天上崗表現非常不錯,號召大家向張進學習。之後又假公濟私地宣布給我放假兩天。

我臉上一本正經,沒有半點驕傲的表情,訓話完畢費晶麗離開,小三說:“奇怪,真奇怪。”

林春紅點頭:“是很奇怪?”

我問:“怎麽奇怪了?”

林春紅說:“費經理今天好像比往天要漂亮很多啊。”

我心裏得意,當然啊,得到了老子的雨露滋潤,花兒當然要更加豔麗。我就對林春紅說:“如果你想,那也可以更漂亮。”

我語帶雙關,不過林春紅卻聽不過來,這讓我非常遺憾。

回到學校,去找董半仙沒找到,就來到茶樓,董半仙果然在,不過沒有當跑堂的端茶倒水,而是坐在一個**少婦麵前摸著那少婦細嫩小手看手相,又搓又捏又握,就差去親去吻了。不過少婦一點都沒有被非禮的憤怒,而是臉上笑開了花。董半仙說:“從你的麵相手相上來看,你不是孤獨命,命中會有一子一女。”

那少婦說:“可為啥我現在還懷不上呢?”

董半仙搖頭晃腦地說:“眼下沒有是時候不到,這個急不得,急不得。你放心,明年年底定然會有消息。”

那少婦聽了很高興,說:“我還是有些不放心,那你再給我排個八字吧。”

董半仙說:“恩,也可以,不過,恩,這個費用……”

少婦說:“費用你不用擔心,如果算的準,我給你雙倍。”

董半仙一聽精神抖擻,說:“絕對準,絕對準。不準不要錢。”

這半仙猜謎正在攬財,雖然說排八字,但手卻抓著那少婦手不放。我打算走過去問問昨天的情況,一個晚上沒回家,不知道弱女姐有沒有發飆。

耳朵卻被人突然抓住,我沒反抗,因為那感覺太熟悉,這是弱女姐的百試不爽的獨門武功,就算費晶麗也會用,不過遠沒有弱女姐熟練。

我忙嗷嗷哎呦了兩聲以作配合,或者是哎喲得太過逼真,耳朵上傳來的力度頓時小了些。我心裏一暖,但嘴裏還是呼痛不止。

弱女姐罵:“叫喚個屁,說你昨天晚上跑哪裏鬼混去了?讓我擔心,我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她開始還是聲色俱厲,但說著說著卻帶了哭腔。我心裏愧疚,我和別的女人翻天覆地胡搞一通,卻讓弱女姐擔心,我真是不應該。

弱女姐眼淚嘩嘩掉了下來,自從來到春城,弱女姐一點也不象在穗北時候的那個流氓大姐大,春城盛產煙草,弱女姐卻把煙戒了,每天在茶館裏飲茶品茶,她言談舉止間竟有了份澹澹的茶之味道。

我把手放到弱女姐肩膀上,輕輕用力攬著她,說:“姐,我昨天工作太忙,所以沒回來,對不起,以後就算再晚我也會告訴姐。”

弱女姐哼了一聲,身子扭了扭,似乎對我摟著她很不適應,不過卻沒躲閃,說:“你是個學生,有個屁的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