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燕說:“這是我朋友。”我點點頭,然後嘿嘿怪笑告辭,苗小燕有老公,是外係的一年輕教授,腿腳有些殘疾。不知道是不是殘疾的原因,我們上屆學長告訴我們,他是我們學校著名的四大名捕,在他手下掛科的學生無數。

幾乎所有大學都有四大名捕的傳說,他們名聲赫赫,讓學生們年輕的心戰栗顫抖。

好在是外係,所以我不怕。我才能如此地在我的講師麵前囂張。離開苗小燕我跑到廁所去撒尿。剛剛吃了太多的冰麒麟,雖然冰激淩沒有啤酒利尿,但總是水,**鼓脹,需要放鬆。

托著我那東西想昨天晚上它很辛苦,費晶麗誇我這東西大,她很喜歡,她愛不釋手就一而再再而三地霸占它不讓它睡覺。費晶麗花樣多,比孫小曼這個專業醫生還多。孫小漫的花樣都是紙上談兵,而費晶麗的花樣卻曆經實際檢驗。我更喜歡和費晶麗**,她懂得如何讓男人愉悅,而我和孫小漫一起,她隻顧著她自己。我於是得出結論,酒店的前台經理要比醫生更具有服務精神。

我浮想聯翩了半天,才戀戀不舍把我那東西放回褲襠。昨天太累,晚上得吃點好的補補,讓弱女姐給我熬個什麽鞭湯喝喝。

踩了衝水出來,苗小燕正彎著腰撅著屁股在洗手池邊洗手,見到我就說:“張進。我求你點事。”

我說:“啥事?”

心想,據江湖傳言,苗小燕老公由於腿腳的問題連累到性功能也障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苗小燕還沒有到如狼似虎的年齡但也差不多了。有人說,男人是女人最好的護膚品。比如費晶麗,在昨天之前性格暴躁經常罵人,皮膚也粗糙。但昨天夜裏經過我的雨露滋潤,立刻就光豔動人。苗小燕麵對一個無能老公,肌膚也是彈性十足,水潤嬌柔,白裏透紅,可見她也不缺男人滋潤。

她現在要我幫忙,莫非想讓我滋潤她?那學生我一定願意效犬馬之勞啊。

苗小燕左右看了看,左邊是男廁所,右邊是女廁所。小聲說:“你不許對別人說在這裏看到我和別的男人一起。”

我很失望,竟然不是那個要求,就沒精打采地說:“老師之所說,莫敢不從。”咬文嚼字地甩詞,語文講師苗小燕笑了,說:“你要敢亂說,我就讓你掛科。”

我說:“那我聽老師的話,就會有獎勵了?”

苗小燕說:“你還要獎勵?”

我說:“當然,改革開放啊,搞活經濟,老師給我點什麽好處?”

似乎是沒有見到過我這樣無恥的學生,苗小燕一愣,呆呆看著我。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會在她麵前會如此的放肆,什麽話什麽玩笑都敢開。就好像她不是我的老師而是我的同學。就好像我和她很熟,原本就認識。總之,第一次在課堂上看到她,我就有這種奇怪感覺。

苗小燕現在穿的衣服上麵都是洞,尤其是後背露出很大一塊,白白一片晃得我眼花,後背沒有一點贅肉,反而是在聳肩膀的時候我覺得她太瘦。這樣的女人眉淡眼明,隻看臉蛋就如一副水墨山水,我覺得她應該穿一套簡單的白裙,才更能體現她的書卷氣質。隻不過她卻穿了這樣一個張揚的露背裝,衣服上都是些繁瑣的花紋和各種奇怪的圖案,雖然很個性,卻太不適合。

這些女人可真是奇怪。苗小燕明明很斯文的一個人卻穿奇裝異服打扮得如小太妹。而我們酒樓經理費晶麗,明明有著很濃的流氓氣質卻喜歡戴著一副平光眼鏡裝斯文。這個世界我看不懂。

苗小燕皺著眉頭打量了我半天,終於確認我這是開玩笑而不是勒索,於是這才露出了笑模樣,哼了兩聲說:“勒索老師,膽大妄為。”我嘻嘻笑:“我可不是勒索啊,我這是助人為樂,我雷鋒著呢!”

苗小燕說:“好,你是雷鋒,那就來給我幫忙好了。下個月《青年與社會》雜誌社要和我們學校的文學社一起組織一個征文,表現當代大學生風采。和我喝茶這個人就是雜誌社的蘇蛋蛋主編。這事由學生處牽頭,主要就是由我負責,你既然是雷鋒,那就幫我來協調這事。”

我這才想起來苗小燕不光是語文講師,還在學生處負責學生管理,那些留校察看、開除之類的處罰都是她們開出來的,我這才明白為啥苗小燕的課出席率最高了,幾乎沒缺課的。當時我還以為大家是喜歡美女,都來上課看美女屁股,真實原因卻在於此。我不住校,消息閉塞,又經常肆無忌憚逃課,估計全校也就我不知道這事。

但我卻沒怕,我連地委書記都敲過悶棍別說一個大學講師了,就很不滿意地說:“我是向您要好處,結果卻被分配任務,老師您也太奸詐了吧?”

苗小燕罵:“你真是不知好歹,我這個助手的工作可是位高權重,不光控製著征文活動經費的預算編製,稿酬發放,而且文學社裏大多都是漂亮的女同學,你豔福不淺還挑三揀四,你要不願意幹,我就找別人。”

我一聽才知道這竟然是個大有油水的工作,連忙說:“答應,我答應,我就,再雷鋒一次。”

苗小燕笑罵:“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一個好學生。”

我攤開手說:“我可是非常非常好的學生,你看我成績可都是優秀,明年肯定得獎學金。”苗小燕說:“高考語文得個零分,這又是啥好學生?”我驚訝:“老師你竟然知道?”又恍然,她是學生處的,如何又會不知道這事。

苗小燕笑:“你檔案裏可真豐富啊,高中三年從沒第二過,還在校刊上發表過很多詩歌散文,這樣卻能在高考中語文零分。甚至還進過看守所。哼哼,你不知道感激我,還勒索我,要知道當初可是我去招生的,你雖然成績夠了,檔案投檔過來,但檔案裏有那個前科,要不是我極力地建議錄取你,你還可不會來我們學校。”

我目瞪口呆,原來苗小燕卻是恩人,怪不得她認識我張進呢。我現在還知道當初我高考那事有多玄了,他們不光把我丟看守所裏不讓我參加高考,還在檔案裏做文章,給我弄出了汙點,以此希望所有的大學都不錄取我。她奶奶的,等老子以後功成名就回穗北,一定把他們都雙軌。

快意恩仇才是男兒本色,要知恩圖報。於是我給苗小燕鞠躬,說:“謝謝姐姐。”

苗小燕見我叫姐姐,罵:“怎麽嘴這麽甜了?不叫老師叫姐姐?”

我說:“除去我高中時候的袁鳳霞老師,我就再不認識一個好老師。所以我心裏對於老師這個稱呼沒有一絲尊敬,我知道你對我有恩,那我就不能再叫你老師隻能叫你姐姐了。這才對你尊敬。”

苗小燕神色複雜地看著我,半晌才點點頭說:“以後沒人時候叫我姐姐吧,但在別人麵前還是要叫我老師。”

我點頭,笑說:“那姐姐今天這錢我給您付了。”

苗小燕說:“那怎麽能成。你還是學生。”

我說:“沒事,這是我家的茶室,老板是我姐。”

苗小燕明白過來,說:“你姐姐還真多,你是不是到處認人姐姐啊?”

我說:“可沒,這是我親姐。”

我嘴上如此說,但卻撓了撓頭,費力思考,心說她不提我還沒有想到,我姐姐是有好幾個啊?莫非我這人有戀姐情節?費晶麗,苗小燕可都比我大,都是姐姐。弱女姐應該另當別論,她和我最親,比親姐姐還親,我們是一家人,但其實,也並不是我親姐啊!

我和新認的老師姐姐苗小燕嘀咕了半天,一直到有人來才意識到我們這是在衛生間旁邊。就算衛生間收拾的很幹淨,一點氣味都沒有,但畢竟這不是一個談話聊天的地。我嘿嘿笑著離開,去收銀台那給苗小燕的單給免了,苗小燕又去陪那個蘇蛋蛋主編聊天。

回來找陳灃和王安,發現弱女姐正坐他們對麵談得興高采烈。

我走過去坐在弱女姐身邊,抱著弱女姐的肩膀湊過來就問:“說啥呢?這麽認真?”

弱女姐點了我腦門一下,罵:“到處勾搭女人,你繼續去勾搭,我們這談正事呢!”

我說:“有啥正事還要瞞著我?”

弱女姐說:“這事不適合你小孩子聽。”說著就向外推我。

弱女姐如此做派,結果我興趣更大起來,嘴上說著:“我走,我走。”轉身就走,卻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從後麵湊過來,躲到弱女姐後麵的座位偷聽。

我這樣子當然瞞不過弱女姐對麵的陳灃和色安,不過他們都當沒看到。陳灃還搖頭晃腦得意洋洋地把聲音提高,說道:

……

……

要知道陳灃說了什麽,弱女姐再和他商量什麽?為什麽要說小孩子不要聽?

茶樓從中午到下午人來人往如走馬燈,還會有什麽人來?還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都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