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深深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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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弱女姐睡得更熟時候,我試圖把手臂抽出來,不過總沒成功,弱女姐拉得很緊,抱著我的胳膊就好像是抱幾百萬塊人民幣。我後來困得不行,就趴在她的床沿睡著了。睡到半夜我感覺弱女姐把我拉上了床,我迷迷糊糊地想拒絕,離開她去自己**去睡。但弱女姐抱我抱的很緊,緊緊地縮在我懷裏,似乎還對我說弟弟你別走。

於是我就沒走,我很困,懶的動彈,就和弱女姐枕在一個枕頭上睡了一個晚上。我們都沒脫衣服,和衣而眠,頭碰著頭,手拉著手,呼吸著彼此的呼吸,抱在一起。和弱女姐一起睡覺我會覺得很安靜。我不會感覺累。我和她睡覺的姿勢會很完美地契合。弱女姐背靠著我縮在我懷裏。我的手臂從她的脖頸處穿過去,她會把一隻手放在我手的手心中。而我另一隻手抱著她的腰。感覺她腰肢的柔軟和衣衫下細膩的皮膚,我睡著都有一絲不安,所以我曾試圖不抱著她而把手放到我的大腿側麵,不過等我睡著,不知不覺間我的手又垂落下來放到了她的腰上。我們姐弟兩個,就這樣睡到了天亮。

等我醒的時候發現一屋子裏都是陽光,昨天睡覺的時候我竟然沒有拉窗簾,我睜開眼睛就看到弱女姐正躺在我對麵看著我。

我才想起是在弱女姐**睡了一個晚上,忙叫了一聲姐就要坐起來。不過弱女姐拉住了我不讓起來,而是枕著我的手臂就那麽看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發毛,就又叫了一聲姐。

弱女姐看我的樣子然後笑了,伸出手點了點我的額頭,問我:“是你把我從客廳抱過來的?”

明知故問。不過我可不能這樣說我姐,我就說:“恩,你睡著了啊。”

弱女姐點頭不再問這些,而是問:“你昨天和唐一峰幹什麽去了?大半夜也不回來?”她開始板著臉,一副很生意很嚴肅的樣。

我當然不會說實話,好在胖子有先見之明已經為我編好了借口,我就說:“唐胖子讓我給他女兒補課嘛。第一天就稍晚了些。”

弱女姐問:“唐胖子女兒漂亮不?”

我撓撓頭,女人總喜歡問男人別的女人漂亮不漂亮,不過我又沒見到唐胖子的女兒我怎麽知道?但唐胖子那樣子估計女兒也不會怎麽好看,我就說:“就那樣,反正沒我姐漂亮。”

我順便拍了弱女姐的馬屁,果然弱女姐很高興,罵我:“死張進,調戲你姐啊?”

我這就成調戲姐姐了。我真是冤枉。

弱女姐不在和我在**呆著,而是跳下來了床,看看看自己的衣服然後又罵我:“我裙子都皺了,你也不知道幫我脫,這裙子好貴的。”

我說:“我可不敢給你脫。這個,男女授受不親。”

弱女姐罵:“我是你姐,又是什麽男女授受不親了?要什麽臭規矩,抱都抱一起睡好幾個晚上了。”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來我第一次見弱女姐我們就抱一起睡覺了,到現在可不就是抱著睡好幾個晚上了不是?但我猶自辯解:“姐弟也是男女有別。”

弱女姐哼了一聲說:“真當我是你姐你就不會心中有鬼了。”說著就把我從**拉起來把我推出房去。

我知道她要換衣服,就出來刷牙洗臉。洗漱完畢看看時間已經都九點多了,這一覺睡得到香。

等弱女姐也換好衣服洗漱完畢,我和她一起出來吃早點。然後我把唐胖子同意合作的事告訴了弱女姐,我說:“姐,唐胖子要大幹,還要成立娛樂公司,這對我們等於是天上掉的餡餅,姐你敢不敢幹?”

弱女姐說:“幹,為啥不幹?難道還怕被餡餅砸死?”

我說:“誰知道會不會呢?沒有平白無故的好事吧。”

弱女姐嘿嘿笑:“但可能就有平白無故的好事呢,你那個同學不都是給我們算過了嘛?凶中有吉,但會發財,所以危險是有的,不過一定會是發財的。”

我想想也就放心,董半仙算的準不準估且不論,我和弱女姐雖然有個茶樓但也是小本經營,等於無產者。無產者有啥可怕的?幹就幹吧。失去的是鎖鏈,但得到的可能是整個世界。

吃過不早不午的早點,弱女姐去茶樓,而我去學校圖書館。要寫這個商業計劃書對我是個新課題,我得去查找資料學習一下。靠我的天才腦袋,我想這應該不是問題。

我夾著一本書逛在校園裏,上大學以後我第一次象一個學生。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到校園裏有很多對鴛鴦,現在還沒到中午,鴛鴦們就出來放風。占據了校園裏的長凳卿卿我我,表麵是看書,實際上不知道是幹啥。

校園裏飄散的青春荷爾蒙的味道和知識的味道融合一起,這就是大學的味道。少一樣都不成,少一樣這校園就少了它的味。

看著那些鴛鴦我有些嫉妒,為什麽我就是一個人?那些男生都沒我帥,卻能抱著女生在樹下陰影裏啃。好像啃的不是女生嘴唇而是紅燒兔唇。

我應該去找林春紅,和她一起逛校園,也抱著她在校園的長凳裏接吻,這樣我的大學生活才圓滿。而不是象現在,我得去圖書館查資料,在墮落的**事業上揮霍我的智慧。

我想做就做,所以就不去圖書館而轉而向北出了學校的北門,路過一條大街,街道上有些破舊低矮的門市,有不少商家在這裏組裝電腦銷售。生意到也有些紅紅火火,襯托著周圍林立的高校,頗有點高科技的感覺。

我想我也應該弄一台便宜的電腦放到家裏,我畢竟是計算機專業的學生,就算想做生意也應該弄個有科技含量的高科技公司才對,而不是和胖子那貪官搞什麽皮肉生意。

我真是墮落啊,這事可不能讓林春紅知道。

穿過這條街,對麵就是師大,走到裏麵我才想起來我根本就不知道怎麽找林春紅。我和她同事了這麽久,還不知道她寢室的電話,我打定主意去追她,可我到現在都沒有做點實質性的追求行動,我真不是一個合格的追求者。

看看天近中午,林春紅很可能已經去酒店開始打工,我決定去打個電話去酒店問問費晶麗。費晶麗說要幫我追林春紅,我也順便問問她是否知道林春紅的聯係方式。

我在校園裏四下尋找電話亭,沒找到電話亭卻看到很多美女,我一個美女一個美女地看過去。這些美女各有特點,有的臉蛋美,有的大腿美,有的胸脯美,有的屁股美。最後我看到一個臉蛋大腿胸脯屁股都美的女生,可是這麽多美的東西放到一起,這個女生卻有點不怎麽美。

真是遺憾啊,可惜了這麽多好東西了。田春花屁股大,但是放在她身上很美。平秋月的屁股小,但是同樣美。看來美麗不是一種簡單的堆積,美應該是一種協調。這個女生身上有多處不協調,但最不協調的卻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

這個人優雅俊朗,我認識,他正是石飛。

我看著這個男人就別扭,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因為他比我有品味。已經正午,陽光直直死灑下來,照耀著石飛一臉的陽光燦爛,他微微笑,優雅高貴。

說實在的,我其實對那種高貴優雅很欣賞,如果有可能我也想那樣,但現在我最想做的卻是走過去,對著這個男人迷人微笑的臉蛋上狠狠打一拳,再狠狠踩一腳,然後狠狠地罵:“高貴你媽的逼,優雅你媽的逼。”

遇到情敵分外眼紅,我幾乎都要衝上去實施我剛才的想法了。不過這得克製,我告訴自己,深呼吸,深呼吸。深深地呼吸。

我是個流氓,是個農村裏出來的流氓,雖然上了大學,不過身上鄉土味道和痞氣卻還沒退去。我知道我一定是嫉妒石飛,嫉妒他良好的家教形成的這種優雅的氣質,為啥他能這麽迷人的笑,一笑就好像是一個藝術家。而我雖然自喻為文化人,是文學青年,可為什麽我一笑怎麽看都怎麽象流氓。

我這點氣質隻能騙騙小城市裏的文化青年田春花,隻能吸引喜歡裝斯文但實際上卻有小太妹氣質的費晶麗,隻有原本就是大姐大流氓的弱女姐喜歡我。而林春紅不喜歡我,因為我不夠氣質,不夠優雅。如果昨天我不是跟著胖子去豪華酒店洗桑拿,我估計小畢經理也不會喜歡我。她最喜歡錢,可我實際上卻沒錢。

如果是別人,麵對這情況估計會自慚形穢,會很自卑。然後就會陷入一種誤區,就是拚著命地不斷去學習去想著進步,想著法讓自己也變得那麽高貴那麽優雅。最後,就算真的看起來高貴了,優雅了,但實際上隻是改造了一層皮,內裏,還是那顆自卑的靈魂。

我不會那樣。因為我是張進,是天才。

天才的做法絕對不是模仿,而應該是創造。

至於怎麽創造我現在還沒想明白,現在首要的任務是跟蹤,我得跟著這兩個男女,看看他們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