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得都很響。

我親林春紅是真親,嘴巴狠狠地親在她漂亮的臉蛋上,嘴唇感覺到她臉蛋的清冷。親阿萍卻是虛親,隻是對著那臉蛋吧嗒了一下嘴,弄出個聲音而已。阿萍是石飛的女人,對於別的男人日過的女人我沒有興趣拿過來再日一下。而親她這動作僅僅是為了表現我的張狂,以此來掩飾我要實際要親林春紅的目的。

我心裏有計較,就算英雄救美的好戲導演的不成功,但也要利用這個機會拉近和林春紅的關係,否則就白當了一把英雄,那太不劃算,我現在不僅僅是一個學生了,也不僅僅是一個音樂家和一個文學青年,我現在已經開始運作一個娛樂中心,以後我就應該是一個商人,作為一個商人,應該要學會計算得失,這樣才能走向成功之路。

林春紅被我親了一下有些害羞,不過卻沒罵我**,手也沒鬆開,還是緊緊拉著我。可見我的時機選擇得非常好,在麵對劫匪這樣緊張的時刻,最大限度地沒有讓她產生反感。我再看阿萍。阿萍被我那麽虛親一下弄的有些糊塗,但她也沒罵我是**,也沒有鬆開我的胳膊。可見阿萍也沒有反感我的放Lang舉動。

我心裏得意:如果天下劫匪都象我這麽帥,估計被劫的女孩都不會反抗。會很願意被劫匪劫走。

我的想法很無恥,但估計也很正確,因為電影電視裏的劫匪都是窮凶極惡,一點都不帥。我這樣的帥哥不用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靠劫色來解決性需求,我這樣的帥哥每天的煩惱就是如何對付很多很多女孩的追求,那裏還有時間搶劫啊?這想甩還甩不掉呢!

前有埋伏,後有追兵。我卻在左擁右抱。空氣中沒有刀光劍影的緊張,反而是多了很多的旖旎風光。我感受著兩個女孩靠在我身上不同的曲線,或者是我的擁抱讓她們感覺到了一絲安定,所以她們都沒叫。我們三人就這麽靜靜地擁在一起,看著前後兩個方向包圍過來的四個人。

巷子前麵的人來的近了,嘴上還喊:“張進,張進,是你嗎?”

這聲音分明是陳灃,我一下放下心來,竟然是自己人,忙回:“是我,快過來。”

心裏罵,兩個流氓來的到是剛剛好,要是晚來一會兒估計我會被劫匪暴打一頓,但要是來的早,我可就沒有這樣的左右擁抱機會。

陳灃和王安跑到我身邊,那兩個劫匪也追到。見到我這裏突然多了兩人,可兩人卻不甘示弱,罵道:“哥們,你們那路的?知道都市道不?”

王安回罵:“老子不知,什麽來頭?很有名啊?”

劫匪說:“豈止是有名?那是相當有名,都市道是數字路最大的幫派,有小弟幾百,小子,告訴你個乖,別關我們的閑事,小心我們都市道廢了你們Y的。”

王安冷笑:“原來你們都市道的人就會幹些劫色**這些下三路的勾當,NND,一點檔次都沒有,我最恨你們這些玩黃的卻玩得沒技術含量,隻會弄些**晃悠來晃悠去嗯嗯呀呀叫兩聲的廢柴,今天老子不教訓得你們滿地找牙,你們就不知道啥叫**文學。”

王安拿起文化人的陰損來罵人,那兩個人惱羞成怒,看著色安個頭小嗷嗷叫著就衝了上來,色安哪裏會打架?一下躲到了陳灃身後,陳灃罵了色安一聲廢物,揮拳踢腿就迎上了那兩人。

我看陳灃以一對二,忙丟下兩個美女也衝上去,色安嗷嗷嗷叫著:“打死他們,打死他們。”不停地出黑拳,踢黑腳。

人多確實勢重,就算隻多了一個人也是如此。兩個都市道的小流氓被很快被我們打倒,陳灃踩著那矮子黃毛的頭罵:“***的,見到老子你還不跑,怪有種的。”黃毛眼睛翻著,也不吭聲,眼神裏透露出怨恨。

陳灃幹流氓路子熟,把他們的外衣脫下來當繩子把兩人捆了起來。等他捆完我問陳灃:“你們怎麽會來這裏?”說著對他眨眨眼睛。

陳灃看了看林春紅和阿萍,當然明白我的意思。他總不能說是來埋伏這裏也打算當劫匪的,就說:“大姐看你晚上還沒回來,就讓我們來學校接你。等走到這我就發現三個人鬼鬼祟祟的,我們兩個覺得可疑,就偷偷藏起來看看他們要幹你什麽。”

我說:“三個人?不就兩個?”

陳灃說:“是三個人,這兩個負責在這裏搶劫拍照,另一個負責放哨,我已經和色安把他捆在胡同口了。看到你們進去我們趕緊就跑來。”

踢了踢地上的兩人,說:“我去把那小子拎來。還有,要不要打個電話報警?”

我想想說:“先別,等我問問。”陳灃答應,向胡同外麵走。

我蹲下看了看黃毛,問他:“你們幫派不是很牛逼嗎?”

黃毛說:“我們確實牛逼。”

我問:“你們老大是誰?”

黃毛說:“我們老大就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愛死大娃。兩隻大奶一甩就能甩死你。”我驚呼:“竟然是個妞。”

然後感慨,現在的女人都不好好相夫教子,都該玩黑社會了,真是他娘的墮落。

我又問:“你們劫這女生幹啥?”

黃毛眼睛轉了轉,還沒等他說,那高個子卻喊:“我們看這個漂亮妞**就硬了,所以就想劫個色爽爽。”

色安一個嘴巴甩了過去,罵:“讓你丫別插嘴。沒看到我們老大問話呢嗎?”

我成老大了,不過我對他這個稱呼沒啥異議。以後要開娛樂中心,上麵有唐胖子擺平,但肯定會存在一些暗地裏的勾當胖子不好出手,所以我對這個都市道很有興趣,想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現在我和陳灃色安隻有三個人,勢單力薄。

我勸色安:“別暴力啊?我們都是文化人,要溫柔。”

我又問:“你們劫個色還拿著照相機照來照去?你當我傻子啊?快點說出來,說出來我就放了你們。”

就算我好言相勸兩人挺著脖子卻不肯再說,色安氣不過,扇他們嘴巴,但他們還是不說。

陳灃拎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阿萍和林春紅看到都驚呼地喊了出來:“石飛。”

我一愣,石飛?向那人看去,那人的上衣也被脫了當作繩子捆著,衣衫不整十分狼狽,再沒有優雅的樣。

我看看石飛,再看看兩個流氓,再看看阿萍。我隱隱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正想著,阿萍卻一下向石飛撲了上去,對著石飛又打又鬧,嘴裏罵著:“你這個王八蛋,是你叫人來劫我的,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麽能幹出這麽畜生的事?”

林春紅一言不吭地看著石飛,臉上神色複雜。

石飛也看到林春紅,繃緊著臉低下頭,一句話都不肯說。

阿萍不停地用力地打著石飛,打著打著卻突然停下用手捂住了小腹,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我看到有血跡順著她已經被撕掉一個褲腿的大腿嘩嘩地流下來,原本白嫩的大腿肌膚瞬間就被染成紅色,阿萍伸出手,在那血跡上抹了一把,然後一下癱在地上,看著滿是鮮血的手發出一聲哀嚎:“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我豁然明白。這石飛找人來劫持阿萍的原因,根本就不是如高個子所說的劫色,他是為了阿萍肚子裏的孩子。他那天苦勸阿萍讓她打掉,但阿萍想利用這孩子來要挾他以便拿到選拔賽的第一。石飛當時答應,卻沒想到最後設計了這麽一個暴力的手段想讓阿萍流產。

如果被他成功,阿萍再沒有要挾他的砝碼,那他就不用在對阿萍承諾什麽,根本就是甩掉了這個包袱。

這小子,表麵看著斯文,卻沒想到如此的心狠手辣。

我極度氣憤,就算我對阿萍沒啥好感,我也無法再看下去,衝上去就向著石飛狠狠踢了兩腳,大罵:“我***,你太**不是人了。”

我兩腳正揣在石飛臉上,石飛的鼻血一下噴了出來,他卻忍住不吭聲,任由那鼻血流出。

我看著這個優雅的垃圾,又想起董敗類的話:操了女人,那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你就要對她一輩子的好。

我不由冷笑起來,所謂優雅,其實屁都不。就算受到的教育再好,就算再有才華,就算行為再優雅那也掩蓋不了這個人內心的肮髒。在某種程度上,小混混的董敗類,要遠比這個所謂才華橫溢的音樂天才高貴。高貴一萬倍。

操了女人,就要對她一輩子的好。世界上又有幾個男人能做得到?這世界上的男人隻不過是當女人是玩物,有幾個人又給她們以尊敬?會承擔起男人的責任?

我血向上湧,看著石飛那俊俏的臉覺得很惡心,我忍不住又是一腳踹去,他臉上的血更多了。

旁邊地上,阿萍又呻吟起來,她捂著肚子開始打滾。我強忍下繼續狂毆石飛的衝動。取去抱起地上的阿萍,口裏說:“得馬上去醫院。”

林春紅站在旁邊,她得到的信息就算不全,眼下也會大概明白。她一直呆呆地看著,直到我抱起阿萍,這才手忙腳亂地來幫忙,幫著我把阿萍**的衣服重新蓋住,我抱著阿萍就向胡同外麵跑。

陳灃在我身後大聲問:“這三個垃圾怎麽辦?”

我真想殺了他們,不過這不能,我頭也不回說:“不管了,別髒了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