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女人的溫暖氣息夾帶著酒氣衝到我的口腔裏,順著呼吸道向下,在我的胸腔內激**,然後彌漫到全身,刺激得我男人的東西瞬間堅挺。

一個滑滑膩膩的舌頭伸到了我的嘴裏,我用舌頭把它頂出去,張開嘴就喊:“苗老師,苗小燕,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苗小燕說:“**,我要**。”

她喊過,又來瘋狂親我,力氣也似乎大了好幾倍,抱住我不肯鬆手,舌頭在我嘴裏亂攪合,手開始在我身上**。如此下去,我大可能被她**。我用力搬開她的頭,對著她的臉罵:“做個屁,你認識我是誰嗎?”

我想女人被下了藥,意識肯定不清醒,卻沒想到苗小燕清晰地告訴我:“你,你是張進啊!”

她說完,動作突然變得輕柔起來,不再那麽瘋狂,把臉貼在我的胸膛上。我的衣服已經被她撕扯爛,胸膛已經**,她臉的肌膚和我胸口熾熱的肌膚相貼,她嘴裏呢喃:“張進,我們**吧!我好想要!”

我無力地放鬆了禁錮她身子的手臂。她剛剛極力想要我沒有同意,但現在軟玉溫存我卻沒法拒絕,我可能是一種吃軟不吃硬的動物,或許這些都是借口,我不是柳下惠,麵對一個女人**美麗的身體可以拒絕。我隻是一個**,林春紅沒有留宿我是她的睿智,否則在那個房間裏不知道會發生什麽。我亢奮無比,和我這個年齡其他的男孩沒什麽區別,荷爾蒙過剩,每天就想著日日日日日,就想著找一個溫暖濕滑的洞,把自己的堅硬的東西**去,隻有那樣才能釋放我年輕的**,我啊,還是一個學生啊!

苗小燕再來親我的時候我沒有拒絕,有我的配合,我們的吻完美無比。她接吻的技術很高,比孫小曼還要高。孫小漫雖然研究了那麽多接吻的技術,但疏於訓練所以技巧生疏,而苗小燕則熟練無比,唇齒舌配合默契,甚至我們的呼吸都成了一個頻率,越來越粗重,越來越艱難,這個房間好像缺癢。

苗小燕的動作又漸漸瘋狂起來,她把我推到在**,把我原本裹在她身體上的被子一把甩掉,女人成熟魅力的身體就顫顫地在我眼前,房間裏的燈光光照刺眼,映著她的每寸肌膚都清晰無比。她爬在我身上吻我的嘴角耳朵,扯掉我上身已經沒有多少的衣服來吻我的胸膛。似乎男人的胸膛和女人的胸膛一樣敏感**,我躺在那,不想做任何動作,隻是仔細著品味著她的嘴唇帶給我的快感,看著騎跨在我身上的女人耀眼的白花花的身子。

她開始解我的腰帶,手隻輕輕一勾我的腰帶就開了,她一定解過很多男人的腰帶,否則她不會這麽熟練。她向下扒我的褲子,我輕輕抬了抬屁股配合她,她一拉褲子,我那東西跳躍著蹦了出來,彈在肚皮上嘭地一聲。她睜大眼睛看,竟然還歡呼了一聲,也不去管我的褲子才隻褪到了膝蓋,就一把抓住我的東西,撫摸了兩把,似乎是欣喜異常,然後她張開嘴,一口含住,嗚嗚出聲。

我深吸一口氣,快感無比強烈,她的口舌竟然能這麽靈活,我不是沒有經曆過這事,孫小曼,田春話,費晶麗都幫我做過,但她們和苗小燕一比就相當於幼兒園的學生和大學講師的區別,講師就是講師,高等學府的講師水平當然也高等。

隻是她沒有留戀太久就放開了我,我意猶未盡,很舍不得她的口舌。她卻罔顧我的要求,丟下我將身子跨上來,半蹲在我的身體上,抓著我那東西就向她的身體裏麵放,那處早就泛濫不堪,如同洪水過後的沼澤,她把握好,身體向下一沉,一下坐到了我的大腿上。赫然,我覺得有一種聲音通過我的身體傳遞到了我的腦海中,砰地一聲,我似乎貫穿了什麽,隱隱有些不解之時,我聽到苗小燕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我去看她,發現她坐在我的身上如同篩糠,臉色煞白,竟然有淚水劈裏啪啦地從她眼中流出來,一直落在我的胸膛上。

似有股熱流澆灌在我的那處,一直向下,流出來,經過**,熱熱地,滴落在我身下的被子上。

我目瞪口呆。一把推開身上的女人,站起身,燈光下,我那東西傲然挺立,上麵血跡斑斑,如同一個凶器。

我的天,苗小燕竟然是個處女!

苗小燕已經結婚,有一個老公,據我了解她還有無數個情人,說這樣的女人是處女,我說什麽都不會相信,相信她是處女,我還不如相信唐胖子是個清官更實在。但現在我親身捅破了她的處女膜,凶器上的血跡清晰地證明著這一點。

她更不可能對我偽裝,因為這沒有任何意義,我隻能相信她原本就是一個處女。我隱隱有些明白,苗小燕**的外表本不是她的本相,她穿著暴漏,舉止輕浮,卻恰恰就是為了掩蓋她婚後竟然還是處女的尷尬。我不知道她身後的婚姻,但僅僅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婚姻是如何地不幸。

苗小燕光著身子坐在**,她不再流淚,而是盯著我那仍翹立的東西看,她絕對沒有在品味我那東西的形狀大小,她應該更注目上麵的血跡。對於某些女人,身上的這層膜僅僅是層膜,這並不成為她們以後生活的障礙,比如孫小曼,她僅僅會在失去的片刻感慨一下,隨後她就不再在意這事。但對於有些人,這東西卻是一個負擔。譬如田春花,僅僅因為沒有體毛而被男人視為災星,所以她非常希望和男人**,她希望通過**來得到男人的認可,來證明她是一個正常女人。而對於苗小燕,結婚的女人仍然是處女這是一種不正常,她掩蓋這一點,僅僅是為了掩蓋她的不幸,某些時候她和田春花一樣,隻是不希望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

我挺著我的東西麵對一個**女人,這情形有些尷尬,我就去拉我的褲子打算穿上,然後還對著**女人叫了一聲苗老師。

苗小燕聽我叫她沒答應,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才說:“別穿它了,你陪我洗個澡。”

我點頭,現在不再需要矜持,我都把人家處女膜捅破了,這可是一個女人最寶貴的東西,我得拿出一個男人的承擔,我就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脫了個幹淨,扶著光溜溜的苗小燕去衛生間洗澡。

苗小燕行動很艱難,看來我那凶器傷她太深,她大腿內側都是血跡,她就躺在浴缸裏享受我的殷勤,我給她打香皂塗沐浴露,還施展對弱女姐的按摩手法給苗小燕按了按摩,苗小燕哼哼著,誇我手法不錯。

我象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但我卻感覺冤枉,我分明是學雷鋒把苗小燕救出了蘇蛋蛋的虎口,我是一個英雄,是一個救人的好人,那我現在就應該有一個英雄般的驕傲才對,可我為啥現在總覺得愧疚,好像苗小燕剛脫離虎口又入狼口一樣,我就是那頭趁火打劫的狼,是大**。

現在這頭狼的爪子就在苗小燕這頭小綿羊的身上施暴,摸她的**摸她的屁股,用力地搓來搓去,還要去她的大腿之間摩挲,洗去上麵的血跡。

我洗了半天,終於把苗小燕洗成了一隻大白羊,白嫩白嫩的,我對著這美味咽了一口口水,說:“苗老師,洗完了。”

苗小燕說:“你不洗啊?”

說著把我也拉進了浴缸。我們一起洗澡,苗小燕給我塗沐浴露,我有些癢,躲著她,但終於被她把我的全身塗滿,她尤其仔細地洗了洗剛剛讓她受傷的凶器,把上麵的血跡都洗掉,用水一衝,我的東西幹幹淨淨,英俊挺拔,威武雄壯。水帶著血跡流去,把我做壞事的證據都衝入了下水道。

之後我們互相擦幹淨身體,還沒出衛生間的門,她就來吻我,我和她接吻,她剛剛刷了牙,現在嘴裏沒有酒味隻有牙膏的清香,我和她接吻,抱著她的頭,她的頭發濕漉漉地,垂在肩膀上,貼在我胸膛上,有種出浴美人的典雅。

呼吸又變得粗重,我的東西翹翹地頂著她,她手向我的身下伸去,來了一個猴子偷桃,她摸著那東西對我輕聲說:“張進。”

我說:“苗老師。”

苗小燕怒,抓著我的東西用了點力,說:“不許叫我老師。”

我有些微痛,想起我做夢的時候夢裏那個我叫苗小燕為苗姐,我就也跟著叫了一聲苗姐。苗小燕聽了很高興,繼續掏弄我的東西,說:“張進,我們好好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