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不會答應?她的手瘙弄得我激揚傲立,差點捅破衛生間的天花板。為了酒店裏其他房客的安全,我趕緊抱著她離開了這裏,我得為我那惹事的凶器找一個安全的所在,而她正有那麽一個所在,溫暖濕潤,滑膩柔軟,如同一個小巢,會安撫我那馬上就要暴走的東西。

苗小燕對我的東西非常喜歡,捧著它愛不釋手,又是撫摸又是親吻,還嘖嘖有聲讚歎不止,說著真好看,真大等等話語。我原本以為是她的話,但慢慢發現她是真心誇獎,相比我經曆的其他女人,比如孫小曼,她把這東西僅僅當作一個器官來研究;而費晶麗卻是把愛撫這玩意當作一種取悅方式,是男女**的一個必經階段。但苗小燕不同,她對於我這根挺拔的東西喜愛得有些過分,熱烈地注視,眼睛甚至放著光,似乎她是一個瘋狂的**崇拜者。

見她愛不釋手的樣子,我很擔心她會一口咬掉我的東西放到她肚子裏仔細珍藏,顧不得再享受品味她口舌帶給我的快感就把她的身子拉起來壓了上去。

她如風中顫抖的嬌嫩花瓣,我問她疼不疼,她搖頭說不,但眉頭卻緊皺,等到我和她契合完全,她望著我,眼淚又劈裏啪啦地掉下來。

我給她擦眼淚,手足無措說對不起。

她搖頭,用手捂住我的嘴,說:“別說對不起,我得感激你。”

我不解,問:“你感激我啥?”

她說:“你讓我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她說著,緊緊抱住我,讓我的身子壓住她的身子,她把下巴壓在我的肩膀上對我輕輕耳語:“別動,讓我好好感覺一下,這就是**的感覺嗎?真舒服,真美好,這就是男人的感覺嗎?好有力,好充實。”

我一動不動,就這麽和她靜靜地呆在**,保持著這個姿勢。城市已經是後半夜,酒店厚重的窗簾將這裏和外麵隔成兩個世界,外麵的世界有很多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但裏麵的世界,卻隻有兩個人,也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女人身子相疊,唇口相接,性別的觸角**入被包容,就如同原本被撕裂的兩半,經過了很多年,又重新嚴絲合縫的並攏一起。

時間如同靜止,又如同過去了萬年,她慢慢地抬頭親我的耳朵,小聲說:“你在我身體裏動呢!”我說:“怎麽動?”她說:“一跳一跳的,不安分。”我說:“沒法安分呢,它著急了!”她嘻嘻笑:“那,那你可以讓它動呢!”我擔心問:“你不疼了?”她小聲說:“你輕點,我就不會疼。”

我答應,慢慢地開始,她睜著眼睛就那麽看著我,臉上帶著一絲兒童般的好奇,神情似乎是歡喜,又似乎有些感慨。但我終於無法這樣緩慢,動作漸漸狂野,她開始顛簸,嘴裏發出不可抑製的呻吟。我怕她又痛了,想停下,但她卻不讓,我們如同兩台已經開動的內燃機,汽缸內的空氣燃燒膨脹,再被壓縮,又膨脹又壓縮,活塞帶動連杆上下動作,經過齒輪飛輪,將機械能量輸出出去。

我一邊運動,一邊用我的天才物理腦袋精細地計算著我這樣質量的軀體不停地進行位移所需要的能量,再根據能量守恒定律來計算這次運動我消耗了身體內多少克的脂肪,脂肪燃燒輸出了能量化成了水和二氧化碳,我氣喘籲籲,她氣喘籲籲,我汗流浹背,她汗流浹背。隻到最後,她顫抖著,我也同樣顫抖著。

我想從她的身體中離開,自從見到石飛和葉萍野合,得知葉萍懷了孩子以後,我就特別注意做這事時候的防範,我怕有一天我也把誰的肚子搞大。隻是苗小燕覺察到我的緊張,卻抱著我不放開我,她說:“我希望第一次是完美的。親愛的,來吧!”

這讓我**勃發,突突地釋放出來。結束以後的苗小燕容光煥發,她熱情地讚美,用一個大學語文女講師的語言讚美:“**,真美。”

我癱在一邊,有些無力地說:“也……也真累。”

苗小燕靠著我,說:“那你喜歡做這事不?”

這話我根本不用回答,對於美女的身體我都喜歡,每個女人給我的感覺都不同。我對於女人不會象其他男人那麽分類,所謂性感,所謂清純,所謂潑辣,所謂溫柔等等。這些形容詞或許可以簡單地說明一些女人的特點,但我總覺得不夠,女人是一個複雜的生命體,某些外在表現都是極度情緒化的。譬如孫小曼對別人很潑辣,但對我就很溫柔。林玲外表清純,可和我接吻的時候也會表現出狂野。我喜歡琢磨女人內在的某些秘密,喜歡探尋她們那些絕對不會輕易表現出來的東西。如孫小曼的狂熱男女平等論,這才是她潑辣象個男人婆的根本所在。如田春花對缺少體毛的自卑,使她迫切希望用**來證明。苗小燕結婚還是處女,為了掩蓋這點,她才打扮露骨象個**。甚至於費晶麗,她裝斯文充高檔,背後也隱隱有著其他的秘密,隻是我暫時不知道。

我說:“我當然喜歡。”

苗小燕很高興,對我說:“那你以後要常來和我**。”

我說:“可,可你……”

我想說可你是有丈夫的人,然後我意識到這麽說不對,她的丈夫形同虛設,否則不會讓她到現在還是一個處女,但我又不好答應,她和費晶麗不同,畢竟她是我的老師不是我的經理,和女經理**無所謂,但和老師**的後果會很嚴重,對於一個學生來說,這有點膽大包天。

苗小燕說:“不要去管別的東西,我隻知道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我就會於那個禽獸編輯手裏了。”

我嘟囔著,說:“可現在,還不是一樣。”

她沒在禽獸編輯手裏,但於**學生手裏,結果大同小異,都是讓她徹底蛻變,通俗的說法是,讓她從一個處女,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婦人,以後她再也不用掩蓋什麽了。

苗小燕說:“那可不一樣的。完全不同。”

我問:“有啥不同?”

苗小燕伸出手,撫摸著我的下巴,說:“因為我喜歡你啊!”

我盯著她看,有點不相信她說的喜歡我,我覺得這是一個借口,僅僅是為了掩飾我們之間這種不正當關係的借口。這就如愛情也是一個借口一樣,男男女女在一起的本來目的就是為了日為了操,目的很簡單,但這麽說就和動物沒啥區別,人類是有文明的,萬物之靈的人類怎麽能和動物一樣為了生殖就**呢?所以才發明了愛情這玩意做遮羞布,以後再幹那事就有了一個偉大的冠冕堂皇的借口。苗小燕是我的老師,我們除了課堂上見麵在茶樓見過她喝過一次茶再就沒啥別的交往,今天之前我們說過的話都屈指不超過三十句,這麽一個疏鬆的關係她怎麽可能喜歡我呢?我就算再有魅力,也不可能達到女人一見到我就想和我上床吧?如果是這樣,為啥林春紅今天就給我趕出來了呢!

不過我挺喜歡這借口的,這讓我們師生之間的氣氛不那麽尷尬,所以我就說:“你喜歡我?因為我英雄救美嗎?”

我的半開玩笑讓苗小燕很高興,親了親我的嘴巴,說:“對啊,你英雄救美,所以美女對你以身相許啊!”

我說:“這就象一個童話故事一般美。”

苗小燕接著說:“還特別神聖。”

我心裏罵:神聖個屁,這不就是搞破鞋?

搞破鞋搞的特神聖和美麗,也隻有我們高等學府的老師和學生能幹的出來。董敗類和常老蔫媳婦也搞破鞋,但他們搞的就不美麗不神聖,反而還很罪惡被法律和道德所不容,最後隻有被燒死。從這裏可見知識的重要性,搞破鞋也需要技術含量。

天估計都要亮了,可我們卻無比精神。我就問苗小燕怎麽被蘇蛋蛋給下藥了。苗小燕就特別氣,說她看走了眼,沒想到蘇蛋蛋外表憨厚卻有一顆歹毒的心,竟然這麽色膽包天。她隻是在酒吧裏去了一趟廁所,等回來再喝了一杯酒,就開始昏迷。

苗小燕說:“我當時就想著玩蛋了,今天肯定難逃,還好我遇到了你,我當時就想,就算被人占便宜,也要是我看的過去的人啊。”

苗小燕平時一定很想告別處女,我甚至懷疑她一直遊離在出軌的邊緣,不過道德的某些約束讓她一直沒有跨出這一步,但今天酒精**等等的外因,又陰差陽錯,讓我和她成了一對情人。

突然就多了個情人,我又是興奮又是擔心,抱著我的情人迷迷糊糊地睡著。

朦朧中,我又開始做夢。

我沒做那種夢,沒有夢到另一個我。夢到另一個我的時候那夢真實清晰和現實裏發生過的一樣,但現在這夢卻是朦朧模糊,如同正常人的夢境。

我夢到我的丟了,變成了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