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網吧來碼字,不容易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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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房間讚歎:果然是處長,這房子真大。

我把徐娘丟在沙發上,然後又叫了幾聲處長,似乎是家的氣息刺激了徐娘,這回徐娘睜開了眼睛,問:“我這是在哪?”

我說:“這是在你家。”徐娘四下看看,然後哦了一聲,又問:“你,你,,,,你又是誰?”我答:“我是酒樓的服務生,您喝多了,我們經理讓我把你送回來。”徐娘看著我嗬嗬笑,說:“你是張進啊!”

沒想到這徐娘喝多了還認識我,我忙點頭:“我是張進。”

徐娘繼續嗬嗬笑,好像是個傻子:“你是帥哥。”

這回我沒答應,我得謙虛,就隻是笑笑,也好像個傻子。

徐娘繼續說:“那,那,張,,張進,我們洗洗睡吧。”

我一愣:“啥?”

徐娘晃悠悠站起來,走了兩步,幾乎又跌倒,好容易站穩,到了我麵前,嘿嘿笑著對我,露出滿口白牙,這徐娘伸手指著我,說:“帥,帥哥,我……我說,我們睡覺吧。”

說完,一下撲到了我的懷裏,雙手抱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嘴巴撅著,就向我親來。

我一個沒注意,被徐娘一嘴巴親到了唇上,徐娘軟軟熱熱的舌頭伸出來,就向我的嘴巴裏探。

他娘的,這太奔放了。熱呼呼,肉綿綿,這徐娘的舌頭好像是一條蛇。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來這三四十歲的女人果然如狼似虎,就算是處長也一樣,身體渴望不會因為身份而變化。徐娘喝多了,難道也想學我們小青年搞把***?可她想搞,我還不幹呢!我一把將徐娘推開,徐娘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我說:“徐處,你喝多了。”

徐娘掙紮著要從沙發上起來,嘴巴裏還結巴地說著:“帥,帥哥,你放心,我給錢,我……我。給你,很多很多很……多錢。”一邊說就一邊去摸包,從包裏摸出很多錢來,手一揚就揚在了我的腳下。徐娘說:“這……這些。都是你……你的。”

錢確實有點多,嘩啦啦一大把,我盯著那些錢**。心裏罵,我操,這徐娘把我當什麽人了?還給我錢?莫非,她要嫖我?天啊!

徐娘丟完錢,就開始脫衣服,雖然喝多了她坐都坐不穩,但脫起衣服來卻很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脫了,露出胸前兩個晃悠悠的**。保養的確實不錯,一點都沒有下垂,翹翹地跟十**歲的姑娘一樣。徐娘咯咯笑,看著我媚眼如絲,手上繼續動作,屁股一抬,把身上最後一件小**也脫了下來,手一甩丟到了一邊,對著我在沙發上四仰八叉地岔開了雙腿,兩腿中間的風光豁然展現在我麵前,森林茂密,溪水潺潺,徐娘咧著嘴巴大著舌頭說:“來,帥,帥,帥哥,給,給給給我tian,tiantian。tian得我舒服,我,我給你更多……多錢。”

我不由罵了一聲:“操。”

這徐娘風韻十足,其實是個美人。我張進不是啥正人君子,更不會潔身自好。我上學時候就是個流氓,長大了也是個**。對於美人我並不會拒絕,孫小漫田春花是小美女,我會和她們上床,費晶麗田小燕年齡比我大,是大美女,我也會和她們上床。這徐娘也是個美女,按照我大小美女一律通吃的個性,如果她不掏錢出來,我或許真的會和她來一場酒後亂性。女學生我日過,公司白領女經理我也日過,大學女講師也日過,其實我也想日一日女處長。這麽大的官,壓在身下,不知道和別的女人有啥區別。

隻不過用這種方式來嫖我就太他娘的晦氣了。我張進隻有嫖女人,哪裏有被女人嫖得道理?我氣不打一處來,伸到衣服口袋裏摸了兩把,也摸出一把錢來,隻不過都是角票,我大概數數,估計也就幾十塊零幾毛,唐胖子給我的卡裏雖然很多錢,但我現金其實並不多。不過數量不多,但也是厚厚一遝,我抓著這把角票走到徐娘麵前,站在她麵前,把錢向她臉上摔去。雙手抽下我的腰帶,拉鏈一拉,露出我褲襠裏的東西,直挺挺怒放猙獰,對著徐娘的臉。我罵道:“這些錢給你,你給老子tian。”

徐娘臉色一變,似乎有些惱怒,我抓住她的頭發,把東西就向她嘴裏放去,徐娘嘴巴裏嗚嗚嗚發出聲音來,望著我的眼神有些哀怨。看著那眼神我心下有些不忍,這種暴力的羞辱別人的事情我做起來一點都不心安理得,高中時候看大鳥打別的同學嘴巴打得很爽我卻是幹不來。如今也是這樣,剛剛趁怒做了這麽放Lang的事,但現在怒氣退去心裏卻對這事大有障礙。人家是要嫖我,可人家也給了我錢,我不同意頂多就是生意沒談成,買賣不成仁義還在,我也不能遷怒人家反過來羞辱人家不是?

我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於是我放開徐娘,想把徐娘推開。

隻是我卻推不動徐娘,再看那徐娘,口舌蠕動眼神迷離,竟然是一副享受的樣子。雖然技術不如田小燕,但比起費晶麗孫小曼卻強很多,身體的快感傳來,我嘴巴絲絲吸著冷氣,一時半會竟然舍不得推開徐娘。

徐娘繼續努力,跪在我麵前眼神還不時望我,眼神裏都是的渴求。對著這個赤身**的女處長,我終於把她推開,不過我卻沒有走,反而是壓在了她身上。

我**,徐娘發出一聲尾音悠長的呻吟,她似乎是在叫一個名字,不過有些模糊,我分不清那個名字的具體音節,進入的那刹那,徐娘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猶豫,但等兩人已經結合,她卻抱緊了我的後背,身體顫抖起來。

從始至終她都睜著雙眼,相對於最開始時候她酒醉一樣的迷離,現在的她清醒理智,眼神清澈,不再是剛剛我送她回家時候那個醉鬼徐娘,現在更象是一個身居高位的處長。

她在我身上跳躍,咬著牙看著我。我們不停地變換著姿勢,對於這些遊戲她一點都不陌生,剛開始的配合有些生澀,但很快我們就配合默契。直到她身上的紅潮越來越盛,清澈的眼神又開始迷離起來,她躺在沙發上,把我拉向她,對我說:“吻我。”

我吻她,她回吻,狂野而奔放,身子不停地挺向我,然後推開我對著我喊:“叫我**,叫我**。”

我對她這種要求很吃驚,怔怔地**,徐娘繼續高叫:“叫我**,說,**我***。快,快說。”我脫口而出:“**,我**你。”

我沒用“幹”字,而是換了一個字眼,這是北方說法,堅強有力,如同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她聽見,身體顫抖,回應高喊:“**,**,你幹死**吧。”我用力,說:“對,**,我幹你。”

這樣的時刻肆無忌憚地說著髒話,讓我無比地亢奮,快感比預想得要來得更早一些,不過這沒關係,徐娘早就癱軟如泥,她閉著眼睛,全然不顧我抵達高峰時候的韻律,嘴裏仍然喃喃地低語:“**,我是個**。”

我在她身上顫抖了好幾下,隻等到那韻律平息,這才趴起來坐在一邊。我們是在沙發上完成整個事件的,現在我也坐在客廳的沙發裏。我氣喘籲籲,這運動真累人,尤其是麵對一個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女人,這運動更是高強度。

等我把氣喘均勻,旁邊的徐娘不再說自己是**,而是站起來,光著身子在我麵前走來走去。她有和少女一樣彈性的肌膚,有著傲人的身材,更有少女沒有的風韻。我盯著她看,她毫無羞恥,好像我根本就不存在,就如同一個模特沒穿衣服走貓步,也好像是她的辦公室裏踱步想著事情。

她轉了好幾圈,眉頭還皺著,似是思考似是掙紮,最後她停下來,一屁股坐在我的旁邊,卻不管我,無視我的存在。伸出光溜溜的手臂拿起沙發旁邊方幾上的電話,開始按號碼。

我緊張地看,心想徐娘莫非是報警說我**了她?如果這樣我可是百口莫辯,我對警察說是她嫖我的警察肯定不會相信,他們隻會相信處長的話。不過她應該不會這麽幹,就算她是受害者,但她也應該不會把這事說出去,這可不是什麽政績啥的值得宣傳。

她拿著電話等了好久,屋子裏寂靜無聲,我能聽到電話那邊的嘟嘟聲。徐娘赤身**,一條腿壓在另一條腿上,就算是**現在都無比優雅,她臉上帶著矜持的微笑,就那麽耐心等待。

沒有通,直到變成了嘟嘟急促的忙音。她掛了電話,再拿起來,又開始撥號。她依然那麽優雅地姿勢等待著對方接電話。然後,通話的聲音又變成了忙音。

一遍又一遍,最後,她再撥號,電話直接就已經是忙音。這個時候徐娘不再撥,而是把電話掛起來,坐在那,眼睛望著前方,怔怔了坐了幾分鍾。

然後望向我,突然對我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