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問我:“有煙嗎?給我一支。”

我的煙在衣服裏,就撅著光屁股去地板上拿我的衣服掏出煙,給了徐娘一支,我也點著一支,然後兩個**男女就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噴雲吐霧。

徐娘說:“煙不錯,你怎麽有能吸這麽好的煙?”我實話實話說:“我有錢。我有很多錢。”我說的很自信,這也是事實,我現在大小是個富翁,而且應該比徐娘這個處長有錢,因為我的錢可是比處長大的官給我玩商業的。官大,當然資源就更廣,當然也會更有錢。

徐娘卻不懂,問:“你有錢?都是當男妓賺來的?”我怒,罵:“操,我不是男妓。”徐娘搖頭:“我不信,你不是男妓怎麽有這麽好的技術?我從來沒有這麽過,再說,費經理說你是男妓,你也是她介紹給我的。”

我心裏大罵不止,我是被費晶麗這個混蛋女人給耍了。她那會教育徐娘要出軌,我以為隻是勸酒的玩笑話,卻沒想到徐娘當了真,立刻就付諸實踐,而費晶麗雷鋒當到底,還給徐娘介紹了一個男妓,那就是我張進了。怪不得徐娘一進門就要和我洗洗睡了,還甩了很多錢給我,原來是這麽回事。

現在這些錢還在地上丟著,我盯著那些鈔票,沒好氣地說:“對,我是男妓,費晶麗是我的老主顧。”

徐娘有些驚訝:“原來費經理也找,怪不得她對我說你技術好,她要是不找怎麽會知道你技術好?這個我早就應該想到。”

我繼續詆毀費晶麗,說:“費經理性亢奮得很,每周都要做十多次,一晚上平均都要來兩次。”徐娘更加佩服:“年輕真好。”我說:“可能不光是年輕的問題,我估計她有病,估計是甲亢啥的。”

徐娘哈哈大笑,說我風趣,然後又打量了我一下,然後點頭說:“你也厲害,她一晚上兩次你也應付得過來?”我信口胡吹說:“沒辦法,幹這行嘛,要為客戶提供優質的服務,否則這行也有競爭,會很快被淘汰。”徐娘歎道:“都不容易,這樣,我以後也經常找你,但你要保守我的秘密,不許讓別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我會給你比別人更多的錢。如果你能隻陪我一個人,我會給你更多的錢。”

徐娘的話很清晰,她應該嫖了一次嚐到甜頭了想繼續嫖下去,不過女人嫖男人和男人嫖女人不同,男人嫖女人總想嚐試一下不同的女人不同的味道。但女人嫖男人,遇到一個好的,就不想再換,還想著包下來,嫖成套餐!

我不置可否,而是拿衣服向身上套,一邊套一邊說:“這個,以後再說吧,時間不早,我得回去。”徐娘卻拉著我,不讓我向身上套衣服,她光溜溜得身體靠過來,對我說:“你,你今天別走了。費晶麗都能一個晚上想要兩次,我……我難道就不能嗎?”

我目瞪口呆,他奶奶的,看來當個男妓賺點錢還真不容易,這群女人花了錢總想著要花得值,都要弄雙份。我問:“可,你這……沒別人?”

我的意思是問徐娘這家裏沒丈夫兒子啥的?萬一半夜有人回來,被捉奸在床,我會被以搞**活動被抓起來的。

徐娘說:“放心,這就我一個人住,我丈夫一年也不回來一次,我有個兒子,和他爹一樣,總在外麵野。”

如此我就放心下來,死心塌地當我的男妓,先是去地上把錢都收拾起來裝自己腰包裏了,這可都是我的勞動所得,咱不能和錢過不去不是?別以為這是別人侮辱了你,如果是錢侮辱了你那侮辱來的越多越好,我心情好,看得開,撿錢的時候臉上帶著幸福的味道,把徐娘丟地上的大鈔都撿了,但卻把我剛剛甩出來的角票都劃拉到沙發下麵去了。

徐娘當然沒看到,我卻有計較。我收了徐娘的錢是她嫖我,我把那些角票丟到她沙發裏不要,這就是我嫖她。我們互相嫖,女處長嫖男妓我不知道徐娘是不是唯一一個,但是能如我一樣嫖女處長的,我估計男人裏我應該是獨一無二。

收錢辦事,戰場轉移到臥室,徐娘要梅開二度,而我則有種日處長的虛榮,我在徐娘身上馳騁的時候我意氣風發,覺得自己很大官,比唐胖子還大官。所以我**澎湃,超水平發揮。徐娘的床很大,好像是一片廣闊的天地,這片地很好,水草豐美,但卻疏於開發野草叢生,我努力開墾,汗水淋漓,汗珠在燈光裏亮晶晶地發光。

徐娘不讓關燈,因為她說開燈更刺激。徐娘這次沒有象第一次那樣神情奇怪,也沒讓我叫她**,現在她的方式很正常,和我曾經的那些女人一樣。當她到達了高點的時候,她甚至叫我小寶貝,好像我是她的情人。

她咿咿呀呀地叫,我卻有些**,因為我剛剛在她的床頭櫃上看到了一個相框,相框裏有三個人,裏麵年長的男人應該是徐娘的老公,歲數不小的一個家夥卻留著一頭長發,長相頗為帥氣,年輕時候應該是個不亞於我的帥哥。徐娘在旁邊幸福地笑。還有一個男孩子,站在兩人中間。我就盯著那男孩發呆,看到他我連身體的動作都有些呆滯。

徐娘繼續輾轉,抱著我問我怎麽了?怎麽突然沒勁了。

我就指著相框問:“這是你老公和你兒子?”徐娘看到,快速地伸出手來把相框按倒,口氣突然變得嚴厲,說:“你不許看,看了也要馬上忘掉。”

我歎氣,徐娘嫖男人這事是第一遭,一點經驗都沒有。要嫖男人也應該去酒店,就算不去酒店回自己家那也應該把屋子裏收拾得幹淨,不要露出和自己的一些家庭之類的東西。畢竟徐娘不是一般人,是個處長,這職位太敏感。但徐娘今天是喝多了,是被費晶麗給忽悠下得水,我估計她見到明天陽光的時候肯定會後悔。但現在做都做了,後悔也晚了。我就加大力氣,挺著徐娘,一邊說:“沒看清楚,不過你兒子好像年齡和我差不多。”

徐娘被一陣強力刺激得氣喘籲籲,說:“你應,應該比他大,大幾歲。”我加快速度,說:“那,那我和你兒子誰帥?”徐娘嗷嗷叫:“都帥,你們都帥。”我突然停下,用嚴肅地語氣深沉地說:“不,他沒我帥。”

徐娘雙手用力得抓我的胳膊,眼神渴求地看著我,說:“別,別管帥不帥,你,你繼續啊,繼續啊。”我搖頭,不管她的懇求,說:“你得說我比他帥。”徐娘焦急地說:“你,你比他帥。”

我這才得意,撲了上去,壓榨著徐娘,嘴裏喊:“**媽的,我當然比他帥。”

我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甚至現在這個時候甚至有些尷尬,那男孩我認識,正是石飛。如果不是身體的感覺極度真實,我甚至認為這是一個玩笑,可惜這不是一個玩笑,我望著徐娘輾轉呻吟的麵孔,我在上麵尋找石飛臉的輪廓。似乎有,似乎沒有。石飛更象剛剛照片裏的男人,那應該是他爹。

徐娘見我心不在焉,再也忍不住,一把把我推到,跨在我身上,瘋狂動了起來。

我盯著徐娘看,覺得有些哭笑不得,那次石飛去劫葉萍被我救下,我罵過石飛,還打過他,說:“***!”

現在,我正在**媽。

真滑稽啊!**媽的!

……

我很累,我真的很累,**媽的真累。我連澡都沒洗就躺在**睡著了。一夜竟然無夢,等我醒來,看到屋子裏灑滿了陽光,徐娘卻已經不在。在枕邊放著一打錢,還有一張紙條。

我沒管錢,拿起紙條看,上麵有一行清秀的字,這字比我寫得好。上麵是:

拿著錢離開,忘了昨晚,如果你夠聰明,你應該明白怎麽做。

我想這是徐娘琢磨了很久才寫出來的,我從這裏看到了恐嚇,看到了收買,但是我還看到了徐娘心裏的某些軟弱。

一個女人,做錯了事,心裏總會有些害怕,她第一的反應應該是想法掩蓋。她趁我沒醒就離開,也是一種難以麵對。不同的女人會用不同的方式來掩飾,徐娘選擇得是她的方式,胡蘿卜加大棒。這和她的身份有關係。

就算她不提醒我,我也不會利用這個事情來為自己謀取什麽,這很沒意思,更為我所不屑。男人可以當**,甚至當一個很下流的**,但絕對不能利用女人。我一直都記得董敗類的那句話,操了女人就要對女人好。就算我和徐娘僅僅是某種交換,我沒必要對她和我別的女人一樣好,但利用她,不是一個有品的**應該做的事。

我拿過那張紙,在上麵寫了幾個字:

“昨夜,什麽都沒有發生。”

然後我把我原本收的錢,還有徐娘留下的錢和那個紙條都放了床頭櫃上。櫃上,那照片早就被徐娘收了起來。

我又鑽到客廳的沙發下麵,收拾了我掃到裏麵的那些角票,揣回自己腰包,關門而去。

誰都沒嫖誰,昨夜,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

我再回到陽光下的時候,陽光正在燦爛。我慢慢喜歡這個城市,愛上這個城市,還有愛上這個城市裏的女人。

如果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這個城市,那就是“陽光燦爛”。我從沒有想換一個形容詞。就算我是個文學青年,有更多的詞匯,但我覺得最適合這個城市的詞語就是陽光燦爛。

陽光,是太陽發出光。太陽就是日。

燦爛,就是無比亮麗,男人做那事時,在最後的關鍵,腦袋裏會“轟”地一聲,如同有大光明,那也是燦爛。

我買下了一個浴場,然後把裏麵的裝修都給砸了,找了一個有名的設計師重新裝修,現在已經開始施工,我把這事全權交給了小畢負責,我對小畢說:“這就交給你了,我下周要回北方過年。”

我和小畢現在正坐在浴場二樓的陽台上扶著欄杆對著街道曬太陽,冬天曬太陽在別的城市都很愜意,但在這個城市,陽光仍然很毒。我覺得我來這快一年,好像都變黑了。

小畢手裏拿著一罐可樂,她隻要有機會就要靠著我,現在她也靠著我,嘴裏膩膩地說:“你把裝修款都給我了,就不怕我攜款逃走?”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想起我對胖子也問過這樣話,胖子回答的很好,很有王八之氣,我也應該學學,但我學不來胖子的裝逼樣子,畢竟我不是大官,就隻好幹咳兩聲,笑了笑,對小畢說:“你這個大嘴巴女人,這點小錢能喂飽你?”

小畢很不高興,撅著嘴巴說:“你說我嘴巴大。”

我說;“大嘴性感。人都這麽說。”

小畢說:“那我怎麽沒聽過?”

我說:“你沒聽過說看男人就看鼻子,看女人就看嘴巴?所以大鼻子男人和大嘴巴女人一樣,都是極品,據說這玩意可準了。”

小畢想了半天才明白我說的是什麽,就揮手打我,一邊大一邊嗔罵:“你說我嘴巴大,是有言外之意。不過你也好不了那去,你鼻子也不大,莫非你那東西很小?”

對於她的懷疑我也不反駁,隻是說這個是秘密,你是我的員工,不能隨便打聽老板的私事。

小畢卻嗤之以鼻,說:“私事個屁,老板和員工才更應該互相了解,隻有你了解了我的深淺,我知道了你的深淺,這樣才能抓住重點,幹好工作。”

和我未來浴場的女經理開這種葷玩笑肯定是我吃虧,小畢可是專業,否則也不會在風月場所混出名堂。我自愧不如,慌忙逃走說:“我得去買火車票了,再見,再見。”

丟下她,我落荒而逃。

其實我火車票早就買好了,我現在想去和費晶麗告個別。自從和女處長互嫖的事件發生以後我對費晶麗很生氣,於是就好幾天沒理她。費晶麗到是CALL了我好幾次,我也沒回,後來,她在我的CALL機裏留言,還說了一句對不起。

費晶麗這性格的女人能說對不起可不是一件容易事,我看到這幾個詞以後立刻就不生氣了,我甚至有些受寵若驚。不過我還是沒理她。我覺得她做了一件很嚴重的事,對我是一種侮辱。當然對於男人來說,被一個女人找了另外一個女人嫖了這事可大可小,通常男人的反映都會一邊大叫被侮辱一邊又樂於享受這種侮辱。當然,前提是嫖你的女人得是個美女。

女處長雖然是徐娘,但不可否認很美,很有風韻,給了我一種新的體驗。我也很享受,可這心思不能公開說,我得一直裝成一個受害者。所以我就哀怨地回費晶麗的CALL,說我很傷心,她把我的心傷透了。

費晶麗這次把電話打了過來,在電話裏劈頭蓋腦一陣罵我,說傷心個屁,日都日過了還裝受傷,真**賤。她破口大罵,說:“張進,你個王八蛋,老娘我對誰道歉過?我就對你道歉過,我道歉了你還裝,你裝,你裝吧,你就活該被人嫖,你這輩子當男人被女人嫖,你下輩子還要當女人被男人嫖。”

說著她就掛了電話,我大怒,顧不得欣賞費晶麗罵人的文采,掛了電話就攔出租車。這女人我得教訓一下,否則我這個年都過不好。

我先是跑去酒樓,費晶麗卻不在,然後我又衝去費晶麗的家。敲了半天們把左鄰右舍都驚動了費晶麗才開門。

費晶麗開門以後我就衝了進去,見到她就罵:“你罵人真有水平啊?”

費晶麗哼了一聲說:“當然,還有更精彩的沒說呢。”

她得意洋洋,洋洋得意,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鄙夷地看著我,就好像真是看一個男妓一樣。我被她看得惱怒,一就衝上去把她壓在沙發上,對著她的屁股就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費晶麗被我打得呻吟了一聲,然後扯著嗓子嗷嗷叫:“**啊,非禮啊!”

我罵:“我還沒打算**你呢!”

費晶麗不管我,還是叫:“**啊,非禮啊!”

我怒:“你再叫我就真**你了。”

費晶麗仍然叫:“**啊,非禮啊!”

我心說這娘們看來不**她她難受,就衝上去把她壓住,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費晶麗繼續叫**,還手腳亂蹬拚命掙紮,不過她越掙紮她的衣服脫得越快,我覺得她的衣服根本不是我給撕扯下來的,而是她自己亂瞪亂抓主動脫下來的。她“掙紮”的時候神情哀怨,眼神裏都是悲哀和絕望,還不停叫:“不,不,不要啊!”

等到她被我脫得一絲不掛,就抱著膝蓋縮在沙發的一角,可憐兮兮地看我,咬著嘴唇說:“你,你別過來。”

我開始脫我的衣服,一邊脫一邊嘿嘿獰笑,說:“你叫啊,你倒是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

費晶麗說:“不要啊,人家,人家好怕。”

我脫光了我的衣服,嗷地一聲撲了上去,費晶麗扯著喉嚨又是一聲尖叫:“**拉,真的**了。”可是雙腿卻一下盤在了我的後腰上,緊緊地箍住了我。

我**一點都沒有**應有的艱難,不由罵:“早就這麽濕了,有你這麽配合**的嘛?”

費晶麗哈哈大笑,還是大叫:“救命啊,抓**犯了啊!”

我的犯罪行為持續時間很長,最後費晶麗如同一個死人,躺在那不動,看著我罵我:“**犯,**犯。你怎麽還不完?”

我說:“噓,別鼓噪,來了,來了。”

似乎預感到我的來臨,費晶麗身體一震,用力推我。大叫:“別,不要,不要。”

我按住她,我怎麽能被她推開?已經99%,這百分之一可不能失敗,還喊不要?如果我聽你的,那怎麽還叫暴力?沒有暴力如何會有暴力的快感?於是我就壓住費晶麗,不聽她的,狠狠地把犯罪證據留在了費晶麗身體裏。

很累,犯罪以後我很累,我滾到一邊躺那喘氣,費晶麗立刻跳了起來,大聲罵:“混蛋,混蛋,張進,你真是混蛋。”

說著光著屁股就向衛生間跑。

我嘿嘿笑,費晶麗尿急?看來持續時間是長了些,**也有不好的時候啊。要是時間太長,對方的快感太強,會有很多其他的累贅事情哦。

我很得意,我非常得意,我十分得意。我就光著屁股去找我的衣服拿煙,找了半天隻照到樂了一個煙盒。日,沒煙了,真掃興。

我又光著屁股回來,可能是受了涼,我也有了點尿意,但是費晶麗還占著廁所。我就憋了一會兒,不過尿意越來越盛。我想我們兩個人什麽親密的事都做了,一起上個廁所應該也沒什麽,人有三急嘛,男人最好別憋尿,小心弄出前列腺炎。

我為我的身體考慮,男人要愛惜自己,我就向廁所跑。

廁所門沒關,費晶麗都被我**了,沒必要再對一個**犯做防範,我推開門,就看到費晶麗光著屁股蹲在衛生間的瓷磚地麵上,正在學青蛙跳。

我驚呼:“哇操,你再幹啥?”費晶麗見到我,站了起來,劈頭蓋臉就罵:“張進,你這個混蛋,我要把你弄進去的東西弄出來。”

我聽見,不由哈哈大笑:“你用這個方式?重力?”

費晶麗說:“不這樣還能那樣?能弄出多少是多少了。”

我嘿嘿yin笑,拿過淋浴蓬頭,說:“這個,你得衝洗一下,更好。”

費晶麗狠狠踢了我一腳,卻是光著腳,地麵滑,幾乎跌到,我一把抱住她,扶住,然後問:“你不是大姨媽剛走嘛?”

費晶麗說:“那天剛走,可那天距離今天有幾天了?今天可正是危險期。”她想了想,又嘿嘿笑了起來,說:“我決定了,如果不幸懷上了,我就把孩子生下來。”她貼在我身上,溫柔得好像是一個母親,她說:“親愛的,你就要當爹了。”

我一個沒站穩,滑了一跤,坐在了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