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各位的支持……

祝大家新春快樂,今天是個好日子,烏鴉有家了……哈哈哈哈!!!

結束了流Lang生活,平靜下來,好好碼字,好好更新……奧哦啊奧啊啊。啊…………

我大驚,回想剛剛那人明明就是故意找茬,顯然,我陷入了一個圈套。

對方人多勢眾,手中又有凶器,把我圍在當中,我已經無路可逃。今天,我凶多吉少。

我心裏琢磨,我沒得罪誰吧?是誰要報複我?這群人拿著棍棒,看來並不是想弄死我,如果僅僅想弄死我,那就出其不備捅我兩刀更痛快,沒必要還用一個人上來找茬。做出這麽麻煩的事情。這樣的心態不是一個凶手的心態。

不過我卻真的很害怕,就算是有人僅僅是想給我點顏色看看,但這顏色的深淺我卻不知道,打殘我?弄斷我的胳膊或者腿?或者弄斷我的***?還不如就直接讓我死了。

這群人距離我越來越近,我連忙高叫:“哎,各位,各位,有話好好說。別衝動,各位要錢不要?我很有錢,我有很多錢,隻要你們答應不打我,我可以每人給你們一千,不一萬,怎麽樣?啊?怎麽樣啊!”

我語無倫次,剛剛當有錢人讓我當的很爽,現在我已經習慣用有錢人的思維來思考問題,有錢就能做一切,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或許也可以讓人別打我。

愛錢的人處處都是,顯然有人對這個建議很感興趣,連手裏的棍子都放下了。我心裏高興,繼續胡吹:“真的,我不騙你們,我絕對會給大家錢,大家交個朋友怎麽樣?啊?以後一起幹事業啊!”

我嬉皮笑臉,眼睛四下裏轉,如果包圍圈出現一個漏洞,我一定撒腿就跑。

人群中卻突然有一人高叫:“怎麽你們不聽老大的話了?要錢,要錢你們有命花嗎?”

操,還老大?我聽了心裏罵,看來是得罪了某一幫家夥了,莫非是水療中心的事搶了某些人的財路?不過這不可能啊,我一直很低調,就算得罪了某些人,那些人也應該會去找陳灃色安他們,去打斷他們的胳膊腿和***才對。畢竟他們是明麵的管理者,我這個幕後老板,很少有人知道。

流氓們聽見那人的叫喊,重新又張牙舞爪起來,那人又大喊一聲:“打他。”眾流氓呼啦啦向我衝過來,我看到一個棒子當頭象我打來,我舉手一擋,棒子打在了胳膊上,我嗷地一聲慘叫。剛剛喊了一半,肩膀,腿上,棍棒接著就劈頭蓋臉打下來,我一下卷縮在地,抱住自己的頭和臉,露出自己的屁股和後背,保護好自己的***,**媽的,今天凶多吉少。

流氓的喝罵聲,我的呻吟聲,還能聽到馬路上的汽車喇叭聲。棍子,腳,向我身上一陣亂打亂踹,我一邊躲來躲去,一邊心裏卻是在想:我怎麽這麽倒黴啊?難道和寒假操了田春花這個白虎有關係?

我回來以後和董半仙一起喝酒,有一次喝得有點多,就很牛逼告訴他說我寒假的時候和兩個女生一起玩3P了。董半仙很羨慕,就流著口水問我細節,然後我就添油加醋地對他胡吹。後來他問我是和誰,我就讓他猜。他一猜就猜中是我跟田春花和孫小曼。我高中那點事他都知道。這到是不難猜,隻有他喝了小酒,然後就告訴我說白虎的女人沾不得,我馬上就要有一難。

我卻對他說別人沾不得我卻能沾得,白虎對別人是凶,對我卻是大吉。我上次就因為了開了白虎的苞,所以蹲看守所都能很快出來。

董半仙就說我不懂科學。我上次的牢獄之災其實就是由於沾了白虎的緣故,我不知道收斂,現在更加變本加厲玩3P,這次就不是牢獄之災了,而是血光之災。

我有點底氣不足,但還是反罵他一個搞封建迷信得還每天科學短科學長,這分明就是偽科學。可是我罵完了他又覺得心虛,這半仙的手段可是不低,雖然有時候說話扯淡沒邊,比如說屁股畫圈就是處女啥的,說的話裏半真半假,這次他這麽認真,難保就是真有其事。我就忙又求他,問他問這事有解沒有。

董半仙之後就掐著手指頭給我算,然後對我說:“田春花此女,注定和你瓜葛不斷,和你反衝,你隻要一和她有關係,你就會倒黴。”

我發誓:“以後我離她遠遠地,再不見她,不和她發生關係。”

董半仙搖頭,說:“別的啊,其實她對你也不全都是凶,卻是凶中有吉。先凶後吉。”

我忙問這是什麽意思。

董半仙搖頭晃腦,給我解釋說:“剛開始的時候,你一和她有關係你就會倒黴,但你隻會倒黴三次,所謂否極泰來,等你倒黴勁過了,你再和她一起她就會反過來旺你。你現在已經和她睡過兩次,操三次倒黴三次,以後就還有最後一次。所以你以後就放心操吧,等再倒黴一次,以後你操得越多,你的運氣就會越好。”

我目瞪口呆,我極度不相信這神棍說的,還有這種理論?神棍卻繼續高深莫測,對我說:“這是科學。”

我被神棍的科學不幸言中,我果然有了血光之災,我現在雖然抱著頭,但腦袋仍然挨了兩下,血都從我腦袋上流下來,流到我的脖子裏,熱熱地。我漸漸地有點迷糊,覺得我快要死了,我會被這群流氓打死。

我稀裏糊塗地想:我死了,我操過的那些女人誰會哭得最傷心呢?

弱女姐一定最傷心了,雖然我和她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然後可能會是田春花,她估計在每年我的忌日還會我為寫首哀怨的詩歌啥的。之後估計會是孫小曼,她會大哭,說失去了一個人體標本。苗小燕會不會哭我不知道,我們就有過一次***,睡的次數太少,感情還不夠深。那費晶麗呢?

費晶麗?我一下想起費晶麗,費晶麗還在路邊小店裏瘋狂購物呢。我現在被打,動靜這麽大,她一定是聽見了,要是她看見衝過來可怎麽辦?這群流氓凶得很,打打我估計就算了,但是費晶麗要是衝出來,流氓們打人打的發狂,犯罪基因被激發,可別再弄出一個**啥的。

操過白虎確實倒黴,真是想啥來啥。我馬上就聽到費晶麗的喊聲:“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我強自睜開眼循著聲音看,費晶麗站在那怒目麵對著流氓,她一點都不害怕,叉著腰,指手畫腳,命令流氓們住手。

她還以為這是她的高檔酒樓啊?以為這群流氓是她手下的服務生啊,人家會聽她的命令嘛?我很想罵她沒腦袋,不過我沒罵,而是大喊:“別管我,你快跑。”

一個流氓踢了我一腳,一腳踢在我屁股上,他罵:“操,還**怪憐香惜玉的!”

現在的流氓都很有文化,會這麽深的詞。不過我確實很憐香惜玉,掙紮地要站起來,保護我的女人,剛剛我還孬種隻知道抱著頭挨揍,現在我的女人在旁邊看著我,我就不能這麽窩囊,就算再被揍,也要換一種姿勢。

費晶麗沒跑,反而是向前走了兩步,距離流氓們更近。她還開罵:“一群憨咪日眼的家夥,都來這裏幹什麽?趕緊趁我沒發飆前滾蛋。”

流氓們被她的話驚呆,都顧不得打我了,而是吃驚地看著費晶麗。我也吃驚地看著她,從她的頭看到她的腳,我發現她胸脯沒大,屁股也沒大,我估計她是腦袋大了,竟然說出這麽冷的笑話。

流氓們終於抑製不住哈哈大笑,甚至笑得眼淚都流出來,其中一個頭目樣子的人指著費晶麗說:“你,你,你以為你是誰啊?”

費晶麗嚴肅地說:“我就是我,放了他,我既往不咎。否則,別說我不客氣。”

我搖搖晃晃地想站起來,但我的腿好疼,估計可能已經斷掉。我用手支撐著地,側著頭看費晶麗,我發現她說的很認真,一點都不象是說笑話。但那些流氓們卻認為她在說笑話,彼此互相看了看哈哈笑,那頭目破口大罵:“你個臭**,警告你,別在這礙事,否則老子對你先奸後殺。”

費晶麗沒說話,也沒罵人,而是從包裏拿出一個小巧的電話,不是大哥大那種笨重的大磚頭,費晶麗的手很小,用兩隻手才能握住我褲襠裏的東西,但是握那個電話卻隻用一隻手。我覺得我現在算是有錢人,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高檔的東西。

費晶麗按了幾個號碼,對著號碼說:“我遇到了麻煩,帶三十個人過來,五分鍾內必須到。”她四下看了看,說:“文林街口。”說著,手一按,掛了電話。

我目瞪口呆,連腿都覺得不疼了,費晶麗這樣子真牛逼,真高檔。

那頭目哈哈笑,問周圍的流氓:“你們信嗎?”

流氓們齊聲說:“我們不信。”

頭目說:“那我們就等五分鍾。五分鍾後,這**就是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