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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秋月把話說完,問我:“這樣的理由夠嘛?”我點頭回答:“這樣的理由簡直太偉大了。”平秋月說:“那你是否同意了?”我豎起手指頭放到嘴邊,說:“噓,你讓我直接答應我會不好意思的,但,不可否認的是——我是一個雷鋒。”

平秋月哈哈笑:“對,你是雷鋒。”

她跳起來抱住我,把頭靠在我的胸口,小聲說:“雷鋒,讓我抱抱你。”

我抱住她嬌小的身子,某種感覺穿越時空而來。這個世界究竟有什麽秘密?為什麽我會有兩種完全不同的人生?在每一個人生中,都有不一樣又一樣的人。苗小燕,平秋月,她們的人生和我的人生交織在一起,組成了另一個世界的百態人生。

我們在湖邊相擁站立,晚霞把天空染成絢麗的紅,平秋月說:“張進,抱緊我。我要有你是我男朋友的感覺。”

我什麽話都沒說,停頓了片刻,說:“天黑了。”

平秋月從我胸口抬起頭,問我:“你是餓了要吃晚飯嗎?”

我搖頭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天黑了,黑暗裏我們可以做一點戀人要做的事情。”

平秋月打我,然後說:“張進,你怎麽會變得這麽油嘴滑舌了?”

我一本正經地說:“我是穿越了時空而來的另一個張進,浮生閱盡,繁華入夢,我不能再和以前一樣,如果我能重活一次,我一定在高中時就追你,把你追到手……”

平秋月說:“追我?”

我嘿嘿壞笑點頭,慢慢說:“如果那個時候你就是我女朋友,那麽今天,你一定不會再覺得處女是一種累贅了。”

平秋月盯著她的大眼睛,忽閃著,有些天真地問:“為什麽這樣說呢?”

我說:“因為,如果高中時候你就是我女朋友,我可以保證,你現在絕對不會是處女。”

平秋月一下反映過來,笑得彎了腰,撅著屁股在我身邊轉圈,轉了好幾圈,這才站住。她切了一聲說:“切!就你?我問你,你現在還是處男吧!”

我有點不好意思,從絕對意義上來說,現在的我也就是這個時空的張進絕對是一個處男,看看我褲襠裏的東西就知道,那麽粉嫩,沒有經曆過風雨,沒有經曆過嚴酷環境的考驗,這簡直就是男人的恥辱。但是從我的思想裏,我又不是,我有過很多很多的女人了,從孫小曼天春花,到費晶麗,甚至到另一個世界的苗小燕。我是一個遊**花叢的**,但是**的靈魂卻占據了一個可恥處男的身體,這種事情我要是告訴平秋月,她一定會認為我精神病。

我隻能嘿嘿笑不答。平秋月問得我啞口無言很是得意,然後又問我:“張進,那接吻呢?你吻過沒?”

我說:“我也不知道怎麽回答你,我在夢裏,夢裏吻過。”平秋月繼續哈哈笑,我卻沒有笑,如果我夢裏可以看到這個時空的張進的生活,那麽張進是否也可以在夢裏看到另一個時空的我的生活呢?或許可以吧,如果那樣,那麽我究竟是生活在那一個世界中?這個?還是那個?我也說不清,是夢還是現實,這本身就是一個問題。

平秋月還繼續笑,她笑的時候就是撅著屁股轉圈,我伸出手一把抱住她的腰,拉著她就抱在了自己懷裏,然後就把自己的嘴巴印在了平秋月的嘴巴上。

好軟的唇,好像是棉花糖。

平秋月下意識地掙紮,隻掙紮了兩下身子就軟成了一灘泥,如果不是我抱著,她肯定會癱在地上。她嗚嗚了兩聲抱住了我的脖子,開始回吻我。我猜想這一定不是她的初吻,因為初吻的女孩被吻了以後會不知所措,牙齒都不會張開更別說把舌頭伸到我舌頭裏。可是平秋月時而把頭擺向右邊時而擺向左邊,這麽擺的時候根本就不會碰到我的鼻子,還吻得我都喘不上來氣。等到我累得嘴巴痛,我好容易推開她,喘均勻,說:“你可真厲害。”

平秋月說:“你也厲害。”

然後我們幾乎一起說:“你是第一次嗎?”

說完,我們看著對方,都哈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以後,平秋月說:“張進,我真的是第一次吻男生。”我詫異,但我知道她不會騙我,她都決定把第一次讓我幫著給她解決了,對於初吻這事當然沒必要再撒謊,可是我問:“那你為啥這麽熟練?”

平秋月說:“我是第一次吻男生,但是我可是吻過女生哦?”

我一驚:“你是同性戀?”

平秋月搖頭,說:“不是,就是試試,同寢女生覺得好玩。”

我表示理解,孫小曼也這麽幹過,兩個女生比兩個男生容易有親昵行為。孫小曼和天春花不光互相親吻,還一起同床共枕摸咪咪呢!

我問平秋月,和女生接吻與和男生接吻有啥區別?那個更好?平秋月想了想,說:“當然是和男生更好。”我問:“為啥?”平秋月說:“和男生接吻,我好像是死了,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又吻上她,說:“那你再死一次吧!”平秋月沒有吭聲,而是抱住我脖子,閉上了眼睛。

我深處一個陌生的校園,我甚至不知道我周圍百米究竟有些什麽,我甚至是深處一個陌生的時空。我都不知道我的過去和未來。但是我卻是麵對一個熟悉的人和她接吻。我想多虧是平秋月,麵對她就好像是回到了高中一樣,所以我才不會感覺寂寞。天黑了,連紅彤彤的晚霞都沒了。吸吮平秋月的口水不會讓我解決饑餓問題。我肚子骨碌碌地叫,我放開平秋月已經被我親得有些發腫的嘴唇,說:“你知道我們學校食堂在哪裏嗎?我請你吃飯。”

平秋月:“……”

我笑著說:“我是穿越時空來這裏的,我說真的!”

平秋月說:“其實我是個狐狸精,真的。”

我認真地回答:“我信。隻有狐狸精才能向你這麽漂亮。”

女人喜歡男人說甜言蜜語,我就對著平秋月說了很多甜言蜜語,我十分得意擁有她的感覺。在那個時空中,平秋月傍了大款了,這讓我很受傷。所以現在我帶著平秋月在清華大學的校園裏招搖過市我覺得很牛逼,牛逼生不出小牛,牛逼壞了。

我和平秋月找了一個食堂吃飯,我還點了一瓶啤酒,我一邊喝啤酒一邊和平秋月商量著如何幫她解決第一次的問題。

平秋月考慮的很周到,還拿出紙和筆詳細地做了一個策劃。

她說她一會兒吃過晚飯要回學校,然後明天一早過來找我。然後我和她要一起去看升旗,再一起去公園劃船,度過一個Lang漫的一天。

我問她這麽複雜幹什麽?平秋月告訴我女人的第一次不能兒戲,她應該首先和我培養感情,找到我是她戀人的感覺。隻有是戀人了,這樣做起那事來才不會尷尬,也更會順利,據說才不會疼。

我很驚訝於她的鎮定自若。一個能把自己的**如此進行策劃的女人真的十分不一般。我覺得她將來就算不能實現她的那個偉大的理想,那也會做出別人所羨慕的成就來。現在她的還不是那種完全意義上的女強人,這一點也是讓我欣慰,雖然她現在已經有了女強人的雛形,行事幹練,有條例,但更多的,她還是一個小女孩,一個學生。

於是我就和她詳細地策劃,定下了明天從早到晚的行程,包括我們一早在什麽地方見麵。吃過早點以後坐什麽車去什麽公園。中午在哪裏吃飯。晚上要去那個酒店開房。

平秋月說別的都好說,但酒店一定是要五星,她不希望第一次在小旅館的髒床單上完成。我深以為然,隻不過囊中羞澀,看來又要女人掏錢了。

我們無所不談,談論這些事情就好像是高中時候再解一個習題,而不是什麽男女之事。我們都沒有臉紅,平靜而坦然。平秋月甚至問了問我的那東西的尺寸,我如實相告,一點都沒有害羞。平秋月說這個尺寸有點大。她告訴我她看過很多這方麵的書,仔細研究過,我這個尺寸估計會讓她很痛,所以她打算明天買點潤滑劑。

我想起我在那個時空曾經偷窺過平秋月洗澡,她的身體很完美很嬌小,我的尺寸估計確實會讓她有苦頭。我們又討論了一下避孕的問題。我們都不希望有什麽後遺症。平秋月自己算了算安全期,這個階段很危險,但她說她不會選擇使用**,這個和孫小曼的原因同出一轍,都不希望第一次交代給橡膠製品,所以她寧可吃避孕藥。

我們研究了很久,把一切細節都敲定,當然我沒有把是否使用老漢推車寫入我們的策劃。當我們結束了這些從食堂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繁星點點,校園裏十分安靜。我們一起在校園裏走,她比我路熟,慢慢走到了學校的一個大門口,站在街道上,我對著舒緩的春風打了一個飽嗝,然後拍著肚子對平秋月說:“天色不早了,你要回學校要趕早。”

平秋月拉著我的胳膊有點懶懶不舍,想了半天,突然說:“張進,我改變主意了,再不……再不……”

我說:“什麽?”

平秋月說:“機會難得,今天我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所以我們找個酒店趕緊把那事給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