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麵卻有人叫:“張進,站住。”

我心裏悲哀,逃不掉了,隻好轉過身,對麵那老師嫋嫋走來,姿態萬千。雖然隻是一身簡單的長裙,卻風流韻味盡皆展現,我心裏讚歎,**就是比熟女多了一種味道。

在學校裏遇到苗小燕是常事,更何況她是學生處管理學生的老師。見周圍還有學生,我連忙恭敬地問候:“老師好。”

苗小燕瞪了我一眼,說:“張進,聽說你最近很是不規矩?”

我忙說:“這是謠言阿,我張進遵守學校各種規章製度,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樂於助人,我……我是雷鋒阿!”

苗小燕眼神飄忽:“雷鋒?是不是隻幫助女同學?”

見周圍沒人,我嬉皮笑臉起來,說:“我還幫助女老師。”苗小燕一聽,似乎是想到了什麽,臉變得紅暈起來,在陽光照耀下,說不出的好看。

我盯著那漂亮臉蛋心裏卻想,苗小燕好容易嚐到了那男女之事的歡樂,守著那麽一個殘疾老公沒有男人壓,心裏肯定不痛快,如今來找我,莫非真是要讓我再當雷鋒?

苗小燕說:“張進,這個……你跟我來。”

她說這話的時候故意大聲,我看看四下同學,隻好跟過去。盯著她搖擺的屁股,心裏想,看來果然是要當次雷鋒。

我有助人為樂的偉大品德,所以不會拒絕苗小燕。就跟在苗小燕屁股後麵跟著她上了一棟樓。

登樓梯的時候苗小燕的屁股在我麵前左右搖擺,很有韻律很象是林春紅玩的那些音樂。我又想起董半仙的理論,這理論對於某些人確實是正確的。苗小燕變成了少婦,這屁股就會畫圈。

走在三樓的走廊裏我四下看,這樓裏沒人,我問苗小燕:“這是哪裏阿?”苗小燕說:“這是後勤樓,一般沒有人來。”我嘻嘻笑說:“那苗老師,你帶我來這裏幹啥?”苗小燕不回頭,哼了一聲說:“找個沒人的地方教訓你。”

我心裏說這還不一定誰教訓誰呢,一會兒看看是誰嗷嗷地叫著說要死了。

苗小燕打開了一個們,我進去一看,是一個小辦公室,裏麵有很多服裝,布幔之類的玩意,這應該是一個倉庫,學院路有什麽演出之類的,就會有些學生會的學生來搬東西搭台唱大戲。

苗小燕讓我進來,在我身後把門鎖上,然後靠在門上眼睛朦朧地看著我,一副幽怨的樣。這樣子讓我有點不知所措,不就是**嘛,至於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嗎?我剛想說什麽,苗小燕卻撲到了我懷裏,軟玉溫香,我還沒體會到她身體獨特的嬌小,她的嘴巴已經探了過來,吻住我的唇,狠狠地就是一咬。

我一把推開她,還好沒咬破。她嘻嘻看我,說:“哼,教訓你,竟然敢躲著我。”說著又撲了上來。

這次她沒咬我,我們用心接吻,她扯著我衣服向下拉的時候我問:“這,這裏不會有人來吧?”

她氣喘籲籲說:“不……不會……隻有我有鑰匙。”

我放心下來,也探出手去,現在她穿著裙子,我都不用脫她的衣服,直接就順著她的裙角摸了上去。

苗小燕一定是沒有**換了。這**估計是剛剛洗過還沒曬幹她就穿在了身上,我入手一片粘濕。我想苗小燕也是我的女人,我得給我的女人買點衣服穿。尤其是多買幾條**,省著她沒有**換,還要穿洗了沒幹的衣服。苗小燕卻不知道我這個時候想著這些問題,我的手指不老實地動,她哼哼了兩聲,拉著我倒在了屋裏那些破爛的演出服旁邊的一個軟墊上。

有一點灰塵噗通起來,我打了兩個噴嚏,不過好在灰塵不多,這墊子還有席夢思的味道,我們抱著顫了好幾下,這才停下來,她盯著我看,呼吸急促。眼睛朦朧都是春色,她咬著牙齒,趴在墊子上,撅著屁股,膩膩地說:“張進,你過來阿。”

腰肢扭動如同蛇。

我幹咳了兩聲,終於撲了上去。我得五講四美三熱愛。要當一個好學生,就要聽老師的話。

苗小燕很瘋狂,多虧我養病的這些時候弱女姐每天都給我大補吃好的。但我仍然有點受不了她無度的索取,最後我推開她纏著我的雙手,氣喘籲籲地說:“我不行了。”她仍然不肯放開我,靜靜地躺著,望著我。癡迷地說:“不嘛,人家還要。”

我去拉我被她脫掉的褲子,嘴裏罵:“操,你還要,再要就是尿了,要也白要。”

她吃吃笑,手卻抓著我那東西,向她嘴巴裏塞,含糊地說:“我有辦法讓它可以。”

仍然有快感,我不由得沒有推開她,她一邊含著一邊看著我的眼睛,卻還有時間問我:“張進,你愛我嗎?”

又是這樣讓我難受的問題。我該怎麽回答?回答“愛?”還是“不愛?”

我思考著,這個時候,門卻被一下推開。

苗小燕一下放開我,我也抬頭,努力卻向門口看,卻見門開了,四五個同學衝了進來,有男同學,女同學,還有一個年齡大的男老師。他們看到我光溜溜的下身,看到苗小燕捧著我那東西嘴角流涎,都驚呆在當地。

一秒鍾,兩秒鍾,三秒鍾,然後有一個女同學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也有男同學叫了起來。

我心裏罵,我還沒叫呢,你們叫個屁。手上卻快速動作,把苗小燕推開,一下把褲子蓋住我的要害……那女同學尖叫一定是看到了從來沒有看過的巨物。而那些男生叫,一定是自卑。為了讓他們不自卑,所以我不能再讓他們看了。

那個男老師突然大聲說:“都出去,都出去。”

那些同學才反映過來,一個個退了出去。那老師是最後退出的,出去的時候還看了看我,順手帶上了門。我想,他也看到我的要害了,估計也會自卑。

苗小燕這時候一直都動,也沒叫。等著門關起,卻一下迅速跳了起來,一下靠在了門背後,臉紅得發紫,喘著粗氣。

我迅速把褲子蹬起,衣服穿上,和苗小燕對視,一時間我們都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他奶奶的,**被撞到,好事敗露,這可怎麽好?

我不由埋怨苗小燕:“你不是隻有你有鑰匙嗎?”

苗小燕說:“劉副院長,……他,他也有。但,他,他怎麽會來這裏?”

我不經常來學校,所以什麽院長之類的我不認識,但顯然剛剛那個男老師,一定就是劉副院長。

我心裏罵,院長也算官不小了,平時做做辦公室裝逼就好,何必帶著學生來拿東西,當個好老師多累阿,還順便捉奸。

我臉色變幻,說:“那,那現在該怎麽辦?”

苗小燕說:“我……我也……不知道。”

我隻捉過別人的奸,比如高中時候捉唐胖子,比如還有捉趙詩人和化學老師的奸,我知道被捉奸的滋味一定是不好受,現在我被捉奸了,我才知道,這滋味簡直是難受之極。剛剛還快感呢,現在一下就落入了絕望的深淵。這年頭,雖然已經慢慢開始笑貧不笑娼了,找個小姐樂樂這事都沒啥。但現在這地可是高等學府,是教書育人的地,是教學樓不是洗浴中心。更何況我是學生,苗小燕是老師,學生和老師**,更為嚴重的是,這老師還是已婚女老師。

真不知道自己改怎麽辦了,這以後,走在校園裏一定會被人指指點點的。苗小燕也是神色變幻,她顯然也再考慮著後果。

我們發呆了半晌,我咬咬牙,說:“他媽的,管他呢,誰要是敢亂**說,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苗小燕卻說:“可,可你管不了人家背後說阿。”

人言可畏,這東西可是控製不住的。苗小燕一下坐了下來,把頭埋入膝蓋,嗚嗚地竟然哭了起來。

我不知所措,心裏想,這個,苗小燕會不會受到了這個打擊,沒臉見人,想不開弄出點啥事吧?

自殺?

我想到了這兩個字眼,赫然一身冷汗。

我脫口而出:“苗姐,你……你可別想不開阿。”

苗小燕一下抬頭,看我,罵:“日,我可不會自殺,這有什麽了不起的,大不了我就不幹這個老師,離婚,辭職……以前我不敢離婚,這次……我離定了。”她一下站起來,走了幾步,竟然越想越是興奮,嘴裏不停地自言自語:“離婚,對,離婚,離婚。”

我知道,她的婚姻有名無實,可她一直跳不出那婚姻出來,現在,被捉奸了,她反而下定了決心要離婚。我想,她一個女人都不怕,我怕什麽?大不了開除,而且想開除我還不一定呢,我可是認識一個省的大人物,我去找唐胖子,就算他說話不好用,但那個大人物隨便說一句話,學校能不給麵子?俺估計,記過都可能有。

想起俺的後台,我心裏安定下來。說:“對,怕個屁。天塌下來有我頂著。”

放下心,就一把推開們,走廊裏卻是一個人都無。那些老師和學生都不見了。我嘿嘿笑,怎麽跑了不捉奸了?回頭對苗小燕說:“人都不在了。我們走。”

苗小燕卻不走,盯著我悠悠地說:“張進,如果我離婚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我一下呆住,這是個噩耗。比我被捉奸還嚴重得多的噩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