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號碼,是董半仙。我回電話給他問什麽事。

董半仙嘿嘿了半天,電話裏小聲說:“張進,你的事我知道了。”我知道他一定是說我被捉奸這事,我不由得罵:“操,傳播的這麽快?”董半仙說:“愛因斯坦說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超越光速,其實他是錯誤的。對於你的這種風流韻事,傳播的速度那一定超過。”

我對董半仙說:“給我算算,這次我會怎麽樣?”董半仙悠悠歎道:“我早就給你算過,也告訴過你,你小子大學上不完,難道這些你都忘了?”我想了想,沒想起來,董半仙說:“你記得有一次你讓我測字,你寫了一個日,然後我就測出來,你大學的日子可要被一橫懶腰斬斷,這說明你學業不利,會有變故……古今再看,這都是說明我半仙算的對。”

這小子一點都不同情我,反而用我的案例證明他的先見之明,真是無恥。我不由罵了他幾句王八蛋。他卻一點都不生氣,還繼續得意地說:“日字阿,你為什麽寫了一個日字呢??這可是口裏有一橫……你被抓的時候,是不是某人嘴裏也含著一個棍子一樣的東西阿?”

我這次不罵他了,我全都想起來了,這董半仙算的真準。我被捉奸的時候,苗小燕的口裏,確實有一橫。

哎……我歎了口氣,這都是命中注定,既然是命中注定,那就受著吧,也沒什麽好鬱悶的。

董半仙卻安慰我:“不過,你別擔心,焉知非福。你被抓到,口內那一橫被吐出來,加在旁邊,日加一數,是舊字,舊就是破爛。我當時說嘴裏含根,這就說明你那事跟你褲襠裏的東西有關。‘日’字旁也有一個棍子直直地挺著,一根棍子日出來,就把你自己日成了垃圾,變成一個垃圾破爛,會被人唾棄。不過如果這一筆加得正確,就變成了甲字,甲,第一也……也許你反而會因為這一日,日出個甲來,變成了世界第一阿!”

我問:“世界的什麽第一?第一大垃圾?第一大**?還是什麽?”

董半仙神秘地說:“都說不準,也許你既是第一大**,又是第一大垃圾。或許,你還會是世界首富。”

我說:“好,我成為世界首富的時候,我就每年花一千萬聘用你當我的私家風水顧問。”

董半仙叫好,說:“恩,一千萬每年,我要美金。”

我爽快答應,說:“你會後悔的。”

董半仙說:“我半仙怎麽會後悔?切……”

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董半仙有一天確實因為這事後悔了,這次的要價或許是他一生中唯一的一次算錯。雖然以前也說過很多不準的東西,比如屁股畫圈就是處釹之類,但也有個例證明那理論的正確,但這一次,他是完全地錯誤,錯誤到他腸子都悔青了。

我相信董半仙,所以我相信命運,於是我就不再鬱悶和悲哀。既然是命運,你反抗也不會成功,這就如同一個美女遇到了**犯,無法反抗的時候那就要換個角度思考問題,而從**犯強壯的身軀上獲得一些快感是不錯的選擇。我就打算這麽幹,我隻是希望,這個犯人不要是個銀樣鑞槍頭。

於是我安靜地回家,晚飯的時候甚至幫弱女姐切了點肉。當然我不會忘記給弱女姐打點預防針,我說學校裏所有的課程我都自學完了,上學真沒意思。

弱女姐就對我說:“那你想怎麽辦?”

我不在意地說:“如果可能,我想提前畢業好好做生意。”然後我充滿感情地望著她,說:“我想早點賺錢,這樣,姐姐就不會那麽辛苦。”

這樣的煽情對弱女姐非常管用,我也認為這樣的預防足夠了,弱女姐對於學校裏的事情並不太關心。就算我的事情在學校裏傳的盡人皆知,隻要我不說,董半仙不說,那麽弱女姐應該不會那麽早知道。我需要的僅僅是給輟學找個理由,瞞著她。其實按照我對她的了解,她對我是不是要上學估計也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弱女姐更加難以接受的應該是我去**,她對於我身邊的任何雌性動物都充滿了敵意。

第二天我正常去上課,經過一個夜晚的思考,如今的我走在校園上十分坦然。我知道流言傳播的很快,很多人都在暗地裏對我指指點點。不過我想,那些男同學估計更多的都是暗地裏羨慕我,畢竟苗小燕是一個大美女,她上課的時候甚至有很多人在課堂下麵把手伸到褲襠裏偷偷**。能讓苗小燕在**吞吐,是很多男人的夢想,有男學生,也有男老師,但隻有我成功了,他們一定會羨慕嫉妒我。

至於女同學。我很希望我的尺寸能成為她們在寢室裏談論的話題。畢竟也是有幾個女生當時捉了我的奸,我那東西挺拔戰立,還微微顫抖,她們一定都看的真切,這一定會成為她們傳播時候的驕傲,說她們在場如何如何之類。大學的女生寢室,這種話題很多。我樂意成為她們的主角。但我也很擔心,有了比較以後,她們會對將來的男朋友很失望。

我或許真灑脫,或許是在麻木自己。總之我在課堂上呆了一上午,臨近中午的時候我被學生處的老師找去。他們告訴我,經過研究,決定對我做出開除的處罰。

我坦然接受,沒有任何異議。現在我打個電話給唐一峰,或許可以借助他的關係讓我免於被學校處分。但董半仙都說這是命了,所以我不想抗命。更何況,我確實也對讀書上大學沒了興趣。大學這東西,就跟女明星一樣,你沒上過的時候特別想上,但上過了玩過了以後就知道也不過如此,器官還是那個器官,和普通人也沒啥不同。

我四下看看,苗小燕卻不在,她原本也是學生處裏的老師。估計她沒有我這樣臉皮厚,所以躲著不來上班。我很想知道,學校開除了我,對於苗小燕,會怎麽處理。

我出來以後給苗小燕打電話,我打的是她家裏的電話,電話響了半天苗小燕才接,接的時候還氣喘籲籲的。我問她再幹什麽,為什麽大喘氣。她告訴,她正在和她丈夫打架。

我一驚,問:“打架?”

苗小燕說:“是打架,你認為我和你的事被人抓到,他會善罷甘休?”

我關心地問:“那,他要打你?”

苗小燕嗤之以鼻地說:“他打我?連男人都不算的東西也想打我?剛開始他張牙舞爪來打我,我忍。後來他越來越囂張,被我反過來打了一頓。現在他正跪著求我不要和他離婚。”

我啞口無言,太凶猛了。這放在古代,苗小燕的行為絕對要浸豬籠。我問:“那你怎麽打算?”

苗小燕說:“當然要離婚,難道我要和這個不是男人的男人過一輩子?我可不想守一輩子活寡。”

她想離婚這是很早就有的想法了,以前是怕別人看笑話,但現在更大的笑話出來,她反而不再怕。我支持她離婚然後去尋找自己新的性福,但我很不希望那性福和我有關。

董敗類說過你操了女人要就要一輩子對她好,不要操了以後就提了褲子不管。我也知道自己應該對苗小燕好,可我心裏一直說,對女人好,和那個女人結婚,是兩碼事。

我問苗小燕學校對她是怎麽處分的。苗小燕說:“沒啥處分,學校不想事情鬧大,畢竟這事不那麽光彩,所以低調處理,隻開除了你。主要的是,我這個窩囊丈夫可有後台,他姨媽在教育部。”

如此說來我就放了心。我不怕處分,卻很害怕苗小燕也和我一樣。我甚至想讓唐一峰幫忙,現在既然苗小燕本身有點關係,那就不用我出麵。或許是因為這個,也可能是苗小燕的丈夫用了什麽溫柔的手段,最後苗小燕竟然答應不再離婚。

苗小燕不離婚就意味著沒人對我逼婚,我大是鬆了口氣,泡妞這事確實要冒著很大風險,如果是費晶麗或者孫小曼等這等灑脫的女人還好,但是苗小燕這種要和你結婚的,一不小心就是個麻煩事。

不用去上學,我就全身心當我的老板。我給唐胖子打了個電話,告訴我已經輟學了,唐胖子問我為什麽。我就告訴他我和女老師在學校裏**被人給抓到了。

唐胖子哈哈大笑,說真是個**事。問我要不要他幫忙,我就說算了,那書上著也沒意思。唐胖子點頭說是,文憑啥的東西都給給打公仔準備的,張進是要當大老板,可別在那學校裏嚇耽誤時間,馬上做正經事才要緊。

唐胖子似乎很希望我馬上成為一個大老板,他催促我注冊了一家新公司,名字也是他起的,叫“溝通有限責任公司”,然後他還給我介紹了一個人,幫我在太平洋的某個小島上也注冊了一家公司。名字叫“溝通投資控股公司。”

這一係列運作都是在唐胖子的指導下進行的,我雖然都是參與者,但不知道目的,所以滿頭霧水。我問唐胖子,“弄這些難道是要上市?”

唐胖子卻搖頭說:“不上市,溝通公司不上市。”

我有些無力感覺,雖然我是溝通公司的董事長兼總經理,但溝通公司卻好像並不被我所控製。

唐胖子似乎知道我的想法,他隻是對我說:“張進,現在有些東西不能告訴你,但你放心,你會得到你無法想象的好處。”

得到的是好處,不是壞處。我隻希望這樣。而且,我也隻有相信唐胖子,上了這條船,就算不相信又能如何?我現在才知道,江湖就在你的身邊,不知不覺間,你已經進了江湖。所以那句話對我也適用了。就是: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