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叫之後坐下,我還要喝,張力男卻把住我的手,說:“弟,不喝了,不喝了。”我正爽著,如何肯答應,說:“我要喝,這美好月夜不喝酒不是Lang費?”

張力男罵:“這美好月色隻用來喝酒才是Lang費。你剛剛不是想嚎嘛?我帶著你去嚎。”說著,拉著我就站起來。

我見他說的神秘,心裏若有所思,想問卻又沒問,被他拉著出了院子,後麵跟了幾個保鏢,遠遠地圍著我們,暗自保護。順著一條小路向後走,看到一個小門,等出了小門再看,已經到了外麵街道之上。

已經半夜,但亞熱帶氣候炎熱,白天人都熱的沒有了精神,晚上溫度下來,氣候涼爽,這街上反而比白天更要繁華。

一條小河旁,沿岸一排紅燈籠,張力男嘿嘿笑了兩聲,然後就向那裏走去。

我心中知道他要幹什麽,不由擔心地問:“這,好嗎?被嫂子知道可不是開玩笑。”

張力男切了一聲說:“你嫂子才不管這事,你來這裏我當然要帶你耍耍,所謂男人不**,白瞎一條槍。”我搖頭,說什麽不幹,說:“我從來不做這事,這裏的女人迎來送往,你根本不知道跟了多少男人上過床,我才不會去碰。”

張力男拍了拍我肩膀:“你小子還有潔癖,放心,我給你找幹淨的。”

不由分說,帶著我就進。這裏老板也是個中國人,見他來了,慌得連忙招呼,張力男拉過他來,小聲嘀咕了兩句,那老板喜笑顏開,忙去準備,又有人過來,引著我們向後走。這裏樓房不多,而且天然別致,沒有城市中那種高樓大廈,有的多是竹樓,在竹林掩映下,月光晃晃,紅燈朦朧,我喝下的酒這時有了作用,心裏也有一種期待。人若在異國他鄉,某些原本堅守的東西酒已經不那麽重要,想就是出來逢場作戲罷了,這又有什麽打緊?

依然是個小院,我心裏讚歎,在城裏都是寸土寸金,這裏卻處處都是單獨小院,果然不能比。這小院裏已經站了一排姑娘,張力男走過,隨手點了幾個,又對身後的跟隨說:“留下兩個放哨,你們每個人也都選一個。有人要是槍快,就去換那個兄弟。”

這些跟隨嘿嘿yin笑,顯然經常跟著張力男來這種地方,也不客氣推辭,而是各自選定。

竹椅寬大,張力男抱著兩個女人就坐到了上麵,一邊親了兩口,一邊喊:“弄歌來唱。”

院子正中一個大桌子,上麵擺著一個大電視,扯來幾根線,接上幾個麥克,張力男拿這屏幕去調,裏麵都是些流行歌曲,全是中文,一點都沒有語言障礙。

屏幕上正有一個女人,我仔細一看,卻是林春紅,唱著是誰導演這場戲,我想這丫頭現在具有國際影響力了,竟然把歌曲流行到了國外。

張力男見到看林春紅,就說:“這妞不錯,弟你是不是喜歡這類型的?”

我嘿嘿笑,說:“還成。”

張力男說:“那就好,你等著罷。”

他們各自娛樂,隻有我身邊沒有女人,我有些不懂,但也不問,隻是喝酒唱歌,林春紅那些歌都是我寫的,如今我唱出來雖然沒有她唱得好聽,但也馬虎可以。

正唱時候,卻見這裏的老板引著幾個女孩走了過來。這幾人打扮和這裏原本的姑娘又是不同。

老板走到張力男身邊,說:“都帶來了。”

張力男點頭,然後用力一推我,說:“去選個。”

我不注意幾乎被他推倒,張力男大笑,說:“弟,這些女孩幹淨,都沒男人碰過,你放心選。”

老板一旁拍著胸脯,說:“您放心,保管都是雛,我可以忽悠別人,但忽悠將軍卻是不敢。”

我心裏明白,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來,我平時自認為風流,泡妞也是不少,但這種如同菜市場買菜的方式卻是不適應。一時間,躊躇不決。

張力男等了我半天,見我一直不動,罵:“操,你什麽時候這麽正經了?”說著跳小來,再那幾個女孩麵前走了一圈,然後選中了兩個,說:“你們兩個留下。”

我忙說:“這???”

張力男說:“怎麽?”

我說:“怎麽,兩個?”

張力男說:“怎麽兩個不夠?兄弟你真行,那就叫三個。”一邊讚歎,一邊說:“我是被你嫂子弄虛了,現在身體不同往日,也就最多兩個。還是弟弟你成,哥哥佩服。”

我被他說得滿頭大汗,見那兩個女孩,眉目中和林春紅有幾分相似,知道這是張力男仔細選來的,也再不好拒絕,忙說:“別,那……那就兩個好了。”

張力男哈哈大笑,得意萬分,我心裏卻罵,這張力男,看來是個楊廣一樣的人物。

任憑那兩個女孩一左右坐我身邊,我很緊張,那兩個女孩更是緊張,我借著燈光仔細看,兩個女孩歲數都不甚大,我當然不敢去問她們年齡,我很怕問出來的結果讓我無法接受。

又是喝酒,但比剛剛卻少了一份豪爽味道,而多了幾分旖旎。眾人的心思都不在這裏,隻是唱了兩首,就紛紛丟下麥克,自玩些其他遊戲。一時間景致非常不堪,這些跟隨平時跟再張力男身後,和他的關係是領導和被領導。而在這裏,這風月場內,眾人卻全然沒了上下級的關係,通通都隻是男人。我小聲問:“哥,你這些手下平時都很願意跟著你吧?”

張力男得意,說:當然,跟著我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有錢花,有妞泡,當我的侍衛隊長可是肥差。”

我讚歎,說:“哥你這叫與民同樂,兄弟佩服。”

張力男罵:“你小子是拍我馬屁呢?還是諷刺打擊我?”

我嘿嘿笑不答。兩個女孩雖然有些放不開,但顯而易見都是被老板**過的,倒酒,伺候人,弄得我很舒服。我靠在椅子上,任憑兩個女孩伺候,一會兒喝口酒,一會兒吃那兩女孩遞過來的水果,想男人當到這份上可謂是意氣消沉,此時此刻,什麽理想,什麽抱負,都會丟到腦後,心裏所想所念,唯有美人溫存,那無盡的軟玉溫香。

慢慢,人越來越少,這院落四周都是竹樓,房間甚多,眾人都鑽了進去。隻剩下幾個人,還在一起喝酒遊戲。

張力男坐了一會兒,也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說:“弟,天色不晚,該去睡了。”說著一邊摟著一個,對我嘿嘿一笑,卻是鑽進了身邊的竹樓。

我想了想,也站起來。兩個女孩見我站起,也都跟著,一個女孩小聲問:“先生,要去休息嗎?”

我點了點頭,不去休息又能如何?我這裏根本就不熟,不再這裏休息,難道我睡大街上去?

女孩說:“那請跟我來。”說著,就前麵帶路。

一條幽靜的長廊,女孩走在前麵悄然無聲,好像是一個小貓。我走後麵跟著,我身後跟著另一個女孩,這裏再沒有掛滿燈籠,隻有月光灑下來,十分靜謐。遠遠地聽不到汽車的喇叭聲,也聽不到工廠的轟鳴,能聽到的隻有各種昆蟲,還有青蛙的聲音,呱呱地傳來。

到了一個房間,女孩打開門,開燈,迎麵一陣清涼,顯然這屋子裏開著空調,比之外麵炎熱的天氣,我渾身一爽,精神一下振奮了許多。

再看,卻是一個很大很大的房間,一張大床也是極大,擺在屋子中央。

女孩甩了鞋,走了進去。我也跟著脫鞋,光腳走在屋子裏,這上麵沒有地板,卻都是鋪著竹席,比那地板更是有了幾分雅致味道。

女孩卻說:“先生,來這邊洗浴。”

這天很熱,我全身已然是一身臭汗,能洗個澡當然很好。就跟著女孩來到房間一角,見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池子,裏麵汩汩冒著熱水。女孩說:“這是這裏的溫泉水,先生泡泡,可以解乏,還可以強身健體。”

說著站在我身前,伸出手要為我脫衣服。

這裏有著幽暗的小燈,但我仍然可以看到她臉色潮紅,再看另一個女孩也是如此,兩人都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麽,都有些緊張。

我說:“我自己來。”說著就脫得光光,兩個女孩卻也不避,拉著**的我進入溫泉水種,我全身浸入了下去,感覺十分舒適。

然後再看,兩個女孩也在水池邊寬衣解帶,卻也是脫得一絲不掛,我兩眼發直,看著兩個苗條細嫩的身子也走下水來,走到我身邊,一右一左,夢耶?幻耶?

我再也無法去裝清高,伸手就去摸那細膩肌膚,兩個女孩卻是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給我細細按摩起來。

我閉眼享受,手卻是不安分,在兩個身子上遊走,正快活間,卻聽到一聲巨響。

卻是門被人一腳踢開。所有的燈都被打開,明晃晃刺眼。

我大驚,莫非有刺客?

揉揉眼睛再看,卻看恍惚燈光中一個身影,伴著個臉,正對我怒目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