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念徐娘,是有別的想法的。

我的產品現在已經做出來,這不是我無聊的娛樂,我並不想當一個科學家,這玩意我要靠它賺錢!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要申請專利,上馬生產。而這些,需要政府的大力支持。唐胖子已經進去了,我得再找一個說得上話的官員。徐娘雖然是一個處長,官不大,可鑒於她背後的家族勢力,這個角色到頗為合適。畢竟和唐胖子的經曆告訴我,和官員也不能走得太近。不能結成官商聯盟這種危險的組合,與其這樣,還不如鬆散合作給他政績,這才是穩健保險的合作方式。

但想到我和徐娘的關係也有點尷尬,我和她可是比唐胖子的關係還親密,現在是暗地情人,以後還有什麽利益摻雜的話,那關係更複雜。

我和徐娘約到了一家安靜的小飯館,這小飯館在一個背街小巷裏,客人卻是不少。雖然經營中餐,但是帶了幾分西餐館才有的安靜。等我坐下才知道,老板卻是一個外國人,娶了一個中國姑娘當老婆,所以中西合璧才有了這餐館。你點個揚州炒飯加一碗羅宋湯,在這裏到是常事。

我和徐娘找了個小包廂坐下,服務員送來兩杯冰水,徐娘點了東西等服務員離開,她拿著那杯子喝了口水,之後問我:“說吧,你找我有什麽事?”我說:“難道我隻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找你?”徐娘歎口氣說:“那次不是這樣?我們見麵,不是你找我就是我找你,你都是有事情讓我幫忙才會找我。”我笑:“難道你找我的時候就不是有事了?”

我笑得有些下流,徐娘找我的時候都是為了男女之間的那事,我就是她派遣寂寞的方式。徐娘認真地看了看我,然後歎了口氣說:“就算我們之間關係如你說的那樣,但也求你別說的那麽清楚,我是一個女人,沒有你們男人那麽放的開。”

我有些吃驚,這女人什麽時候突然傷感了?女人一傷感就是危險的征兆。當初田春花和孫小曼兩個人和我再一起的時候,田春花總是和我玩傷感,弄的我怕怕的,什麽山無陵方可與君絕之類,我可不想比翼雙飛海枯石爛。我隻想泡個妞**娛樂一下。所以還是和孫小曼那種隻鑽研的奧秘更來得輕鬆。

我連忙轉移話題,對她說:“我找你確實有事,你也知道,上次的事到現在雖然過去了,但給溝通公司的影響非常大,溝通這兩個字算是臭掉了,隻要一提這兩個字,沒人再和我們做生意。”

徐娘說:“沒你說的那麽嚴重吧?我可是知道,你們業務雖然收縮,但是起碼現金流增加,一點也沒有經營不下去的意思。”我嘿嘿笑:“你說的也對,但我又不是守財奴,如果那樣我還不如把這些錢提出來存銀行裏過逍遙日子,何必開什麽公司?開公司就要有業務,爭取更大回報,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得東山再起。”

徐娘問:“你想搞什麽新項目嗎?”我說:“這次我要搞一個別人都不肯搞的,所以我讓你幫忙。”徐娘忙問究竟,我說:“我想把市裏所有的垃圾埋場都包了。”徐娘問:“你要搞垃圾處理?”我點頭。

徐娘想了想說:“這到也是一個好方向,現在城市規模一天比一天大,垃圾處理越來越是一個問題,我們北郊的垃圾埋場已經要飽和了,據說馬上又要征地重新再規劃一個,也有要說引進新的垃圾處理設備,譬如焚燒之類的方式,你打算怎麽搞?”我笑笑不答,隻是說:“這個就是我們公司的秘密了,現在不能告訴你,總之我需要你幫我介紹主管領導認識,我隻要需要政府提供一塊地,用原來的垃圾埋場就可以,垃圾中轉站,拾荒的,這些城裏的東西都不去管,隻要把垃圾送來就可以。剩下的我們公司處理,肯定達標。”

我心裏得意啊,靠我弄出來的那個元素重組裝置,什麽塑料之類的難以分解的玩意對我來說卻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我可以把任何垃圾重新分解成最基本的元素,這樣我就會產生最純淨的碳,氧,氯等物質。這是相當於我有了一個生產這些物質的工廠。這些原本無用的垃圾就是我的原材料。一般的工廠還需要購買原材料,而我的這些原材料卻都是一分錢不花,而且政府還要給我一筆補貼,我可是幫他們處理了最為頭疼的垃圾。

當然這些都是小錢,關鍵是我可以把這些分解以後的物質重新歸類賣給各種工廠,這才能賺來大量鈔票。我粗粗算了一下,這絕對是暴利。讓人震驚的暴利。科學技術就是生產力,果然沒錯啊,偉人就是偉人,能說出這樣偉大的話,而我現在做的就是為這句話做注解。

徐娘想了想說:“這到不是一件難事。我幫你約王副市長,他是主管環衛工作的。”說著就拿起電話打了一個電話。

我聽她在電話裏介紹了一下我的想法,卻不知道那邊是什麽意思,等她放下電話我才問:“怎樣?”徐娘笑著說:“你真是趕巧了,王副市長現在正在郊區的縣裏出差,市裏要在郊區縣城再建一個垃圾埋場,他就去協調這個事情,又要征地,又要補償,可就算補償標準提高,也沒有一個縣願意把垃圾堆到他們那裏,這事情可是把他弄的是焦頭爛額,如果你能幫他解決這個問題,他可要高興死了。我剛剛和他說完,他就決定連夜趕回省城來,他約你明天在他的辦公室見麵。”

我笑:“那我可要謝謝徐處長了。”徐娘狠狠罵我:“你叫我處長可真難聽。”我小聲說:“那我就叫姐姐不是把你叫老了?”徐娘小聲笑:“我本來就是老了。”我悲哀地說:“我可是還沒老了,我還年輕,是一簇嫩嫩地小草,可惜被你這頭老牛啃了。”徐娘撲過來,恨恨地把嘴巴印在我的嘴巴上,咬著我的嘴唇說:“我就是要啃你這頭嫩草,怎麽的?”我哀怨地說:“我能怎麽辦?你是官,我是民,如果我不能反抗,那就隻有閉上眼睛享受快感啊!”

我再也說不出來,卻是一條舌頭鑽到了我的嘴巴裏。

這頓飯吃得**,徐娘在我身邊軟語溫存這弄得我身體非常不適,總是有一種硬硬的渴望。我剛剛回到春城的時候,那會我和弱女姐的旁邊再沒有張力男看著,所以我們肆無忌憚地再一起,如膠似漆,晚上都睡到一處,就如同結婚的小情侶一般。不過後來我埋頭在實驗室裏搞試驗,弱女姐非常心疼我,看我辛苦就給我做各種補品,我喝了那些補品,弄得我褲襠裏總是硬硬的難受。於是我總是在半夜裏鑽到弱女姐的房間裏,但弱女姐卻不讓我近身,她說男人不能太放縱。她說她雖然也非常想做那事,但是不能由著我的性子,那會弄壞我的身子的。

我又是感激又是痛苦,感激是弱女姐對我如此之好。我的那麽多女人,哪個不是索求無度?苗小燕不用說,恨不得天天都粘著我,好在現在懷著我的兒子肚子大了,現在被別的男人給當作寶貝安胎呢!費晶麗也是如此,隻要一陪著他,一個晚上沒有個消停的時候,徐娘更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不必說了,所以隻有弱女姐對我是真正的好。不過我又非常痛苦,雖然身體重要,但也不能隻補不瀉啊,那也會憋壞的。

我這個樣子如何能禁得起徐娘的**樣子?草草吃過飯,買過單出了飯店,坐到車裏,我就對著徐娘的耳朵小聲說:“今天,今天。我們……我們好不好?”徐娘吃吃笑:“你說今天,今天,今天我們要幹啥啊?”我咬著她的耳朵稍微用力:“哼,你說幹啥?當然是幹你。”見我說這等粗話,徐娘身子一下就軟了下來。半晌才又恢複,臉蛋紅紅地,抱過我的頭親了我一下,說:“今天可不成,我們家那口子回來了,我還是騙他們有事才出來和你吃的飯,我現在一定是要回家的。”我罵:“那我怎麽辦?我想著你老公碰你的樣子我就怒火萬丈。”徐娘哈哈笑,罵我:“你給他戴綠帽,你到是理直氣壯了。你放心,我和他早就分床睡了,他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小狐狸一樣的明星,那裏還肯來碰我?”

她一定要回去,我也無可奈何,隻有開車送她。她卻不是回我們經常約會的住所,卻是另外一處她真正的家,距離門口還有一段的距離,她就讓我停下,抱了抱我,又親了親我,小聲說:“過幾天我約你。”然後就下車而去。

我看著她搖擺著走過保安門,去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點著了一隻煙,想了想明天要見王副市長的事情。等一隻煙吸過,丟了煙頭正要開車離去,卻見門口駛出來兩輛車來。

車一前一後開到了我對麵的街道上,車慢了下來,車窗被搖下,我一眼掃過去,清晰可見到兩輛車裏的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