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展銷會規模很大,很多國內外的廠商雲集一起,會有很多我們潛在的客戶。更關鍵的是,有很多國內城市的政府也組團參加,進行招商引資,進行項目洽談和簽署。所以這對溝通公司是一次難得的機會。

費晶麗說一定要利用這次把溝通公司的牌子打出去,要一鳴驚人,現在所有的專利申請工作幾乎都已經結束。用費晶麗的話說就是超級順利,國內的知識產權部門幾乎是一路綠燈,隻是國外的技術申請有些麻煩,但也都一一通過。有時候費晶麗甚至說,似乎有一雙手在暗地裏幫我們。

這讓我心裏也犯尋思,莫非那個奇怪的人又暗地裏搞鬼?這大有可能,畢竟現在雖然是我開公司賺錢,但實際上可是要為他辦事。賺錢的目標是為他建設那個奇怪的東西。所以他如果真有本事,幫幫我也正常。

如此去想,也就沒有考慮太多,有了專利的保護,那現在就可以打規模推廣,這次展銷會就是最好的平台。費晶麗說要利用這次機會把我們的垃圾處理係統和汙水處理係統推廣出去。如果像春城這樣承包城市的環衛工作,什麽事都我們公司自己做,那人力和物力都不允許,會影響對市場迅速占有。所以費晶麗認為,應該大賣設備,先占有市場,利用設備的升級換代來獲取利益。然後伺機占領幾個超大城市,這些城市人口龐大,垃圾量大,全麵占領這些城市的環衛市場,才有使用垃圾提煉分解技術的必要。畢竟有些錢不能隻是我們自己賺,有時候也要分一點給別人,這才不會引得別人嫉妒,來暗地裏對付你。費晶麗是個好總裁,深知這樣的道理。

我沒有意見,對於公司經營我是全麵放開,總裁說得算,我的工作就是技術工作,隻是偶爾去總裁辦公室陪著總裁做做運動,運動以後,總裁得到了滋潤,才更能精神飽滿,以更好的狀態投入到溝通公司的管理工作中。

費晶麗定下我和她還有林玲去參加展銷會,但二丫不同意,強烈要求她也跟去,她說她是我的秘書,如果我離開她的視線她會不放心。

我勸過二丫,但二丫根本就沒任何回旋餘地。這讓費晶麗很生氣,她對我說如果再任由二丫在公司裏這麽胡鬧,那麽溝通公司就不再是公司了,公司就要有公司的樣子,現在她是總裁,她要為公司的發展而對股東負責,就算現在隻有我一個股東,哪怕二丫是我這個公司實際掌控人的老婆,那也是回家以後的事,在公司裏沒有老婆和老公,隻有總裁和員工。更何況,二丫還不是我老婆呢!

我認為費晶麗說的很對,讚歎她是一個好總裁。我尊重總裁的決定,所以占在她這邊不同意二丫跟著我去出差。其實我也想甩開二丫,林玲可是我的初戀女友,但自從她來了公司,我和她見上一麵都很難,除了開會,根本就沒有機會說上幾句話,這都是拜二丫這個跟屁蟲所賜。這次出差可是個好機會,如果沒有二丫搗亂,我可以和林玲敘舊,找一下當年初戀的感覺,這是我一直都想做的事。我知道林玲也想,從她看我那幽怨的眼神中我就明白,她也沒有忘記我們曾經的戀情。

二丫想了很多辦法,甚至去我奶奶那撒嬌流眼淚,我奶奶罵我是個小混蛋,讓我不許惹二丫生氣。我下定決心不讓二丫跟著我,我對我奶奶說:“這是公司的公事,而不是我的私事,如果是私事,我可以任由二丫胡鬧,但在公司裏,就要按照公司的規則辦事,如果二丫再胡鬧,那就是她不懂事。”

我的話說的很重,我很怕二丫生氣,不過二丫沒生氣,隻是哼了一聲,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會在公司裏亂鬧然後讓你難看的。”

奶奶一把抱住二丫,心疼地說:“誰說我們二丫不懂事了?你看我這孫媳婦多麽識大體啊?來,奶奶疼你。”

二丫嘻嘻地笑,在我奶奶懷裏打著滾,我搖頭,這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時候一樣,我奶奶也是,就知道寵著她。

對於我和二丫的關係,我很有些為難。奶奶還有我爹我媽甚至是弱女姐都認為我應該娶二丫當老婆,說我們是青梅竹馬,而且小時候我還發誓過的,長大了要娶二丫當媳婦,人不能說話不算數。

我哭笑不得,小時候那是玩笑話,怎麽能當真?而且我也有點怕二丫,二丫可是很野蠻,一個人打趴下好幾個呢,如果我真娶了她,以後兩口子打架那肯定是我吃虧,這樣的老婆娶進門,絕對有損男子漢的高大形象。不過我又說不出這樣的話,因為二丫雖然對別人野蠻,但對我跟個小乖貓一樣,整個一小鳥依人。

我不知道怎麽處理這個問題,想那就暫時擱置,反正我還不想這麽早就結婚,可能現在二丫見我比較親,但更可能某一天她突然看上一個帥哥,那問題不就解決了?

二丫同意了不跟我出差,但她說我出差以後不再公司她也沒心思上班,就向公司請假,說要在家陪我奶奶,我奶奶來了以後還沒好好旅遊過,她要趁著這個機會盡盡孝心。她不跟我去我就已經滿足了,當然立刻答應。費晶麗也沒意見,說公司員工都有權利休假,也立刻讓人力資源部批準了。

這樣,二丫去休假,我和費晶麗還有林玲出差去參加展銷會。有兩個**陪著我,我感覺非常牛逼,登機的時候我對她兩開玩笑,說:“天下男人的追求莫過於此,所謂金錢和美人啊!美人我現在就有倆個,那錢啊……。”

林玲笑著說:“溝通公司現在就是搖錢樹,那錢啊,你更是數不過來了!”

我得意默認,卻說:“這都是費總裁管理有方,還有,這溝通公司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大家都有份。都有份。”

費晶麗哼了一聲,臉上洋洋得意,嘴裏卻是很謙虛,說:“這樣的總裁傻子都能當好啊,公司要人脈有人脈,要政府資源有政府資源,更是技術壟斷,當這樣公司的總裁,想把公司開倒閉了都是難事啊!”

我嘿嘿笑,卻又有些不滿,說:“既然咱公司這麽有錢,為啥坐個飛機隻坐商務艙?我認為溝通公司是世界上最偉大的公司,最偉大公司的總裁,應該有專機才對。”

心裏卻想,如果真有專機,那豈不是可以在飛機上和總裁胡搞?並奸一下總裁助理?一日千裏也不在話下啊!

我臉上不懷好意,林玲似乎看了出來,小聲罵我:“看你那流氓德行。”

沒二丫在身邊,她對我不再是那種公事公辦的樣子,笑容都多了起來,還時不時地和我打情罵俏兩句,費晶麗對此待理不理,我心下大樂,更加肆無忌憚,甚至都偷偷去摸了摸林玲的小手。

林玲一點也不拒絕我這樣的流氓行徑,半推半就極為配合。她的手很清涼,和高中時候一樣。我占著她的便宜心裏卻是想:“這手似乎和高中時候沒啥變化,不知道她的胸比高中那會是大了還是小了?”

我很想也摸一摸,和記憶力的感覺對比一下,但想想卻是沒敢。

上了飛機,林玲和費晶麗坐到一起。這讓我很失望,我想最好的排序應該是左右各一個。如果隻能選一個,那我也要選林玲,畢竟和費晶麗太熟,熟得她身體我的每一個細節我都無比了解。如果想再了解一次,那也是可以隨時。

但林玲就不同了,高中時候的記憶到現在已經有些模糊,我們當時雖然也幹過很多親密的事,親吻擁抱撫摸都做過,但就是最關鍵的沒做過。那會俺剛剛做了一個重要的小手術,失去了一次重要機會。結果林玲無比幽怨地去了大洋另一端。本想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了,但命運還是把她送回到了我身邊,這次我無論如何都不能再讓她跑。當然,更不能讓她幽怨,現在我早已經不是學生時代那個青澀的什麽都不懂的少年,現在我身經百戰,經驗豐富,林玲見我如此本事,不知道會不會高興。

我琢磨著是不是和費晶麗商量換個位子,正在這時,卻有一個女孩站到了我的旁邊,香風一陣,我抬頭一看,大吃一驚,驚呼:“二丫,你,,你怎麽來了?”

這人身材高挑,正是二丫,一身緊身衣服,把身材所有美好的地方都勾勒了出來,還變了發型,弄了一個飄飄長發,我看著隻楞,她什麽時候養了這麽一頭烏黑靚麗的頭發了?可以去做洗發水的廣告了。

二丫戴著一個紅色太陽鏡,背著一個不大不小的包,嘴裏嚼著口香糖,立著兩條長長的筆直的腿,見我驚呼卻不理我,把包向行李架上一丟,然後一屁股坐到了我的旁邊。

費晶麗和林玲也都看到,費晶麗說:“王銳,你怎麽來了?你不是同意不去出差了嗎?”

二丫嘻嘻笑,說:“費總好,我這不是出差,我是出去旅遊的。真的很巧啊,沒想到我們竟然搭一般飛機啊!太巧了,太巧了,這下我不會悶了。”

她興奮地拍手,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不過我看看費晶麗,費晶麗看看我,我們再看看林玲,我們都從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不信,二丫鬼機靈,誰信誰是傻瓜。

林玲說:“真的是很巧,妹妹還能買到和我們一班的機票,那更巧了!”

二丫笑:“是啊,我也不知道怎麽就買到了,不過我很不滿意身邊坐著一個討厭的男人,林玲姐你看我們是不是換個座位啊?我和費姐姐坐一起,她身上味道香噴噴的可比臭男人好聞多了。而且,我還要向費姐姐請教一下,我這睫毛總是貼不好,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說著她摘下了眼睛,我望向她眼前一亮,二丫現在的眼睛水靈靈的可愛,她原本的睫毛就長,那裏還用再貼了?

費晶麗看了看,笑著說:“很好看,不用我教你了。不過,你現在是在假期裏,出去旅遊這機票酒店都是自費,我也管不到你,隻希望你也不要耽誤我們的工作。”

二丫說:“瞧費總您說的,我怎麽會那麽不識大體呢?我也是公司的員工呢,會知道為公司辛苦的。但我們既然遇到了,我也想著沾粘你們的光,比如打車你們可以多帶我一個,還有住酒店開房間,你看你們是三個人,要開兩個房間的話也會空著一個床,我也不介意擠擠對付睡了,哪怕和這個臭男人一間房也認了。我這次可是自費呀,要花很多錢錢呢,俺……俺實在沒錢啊!”

她說著,還嗚嗚假哭了兩聲。

費晶麗搖搖頭,林玲也搖搖頭,都不再理她,回頭過去兩人低聲交談,商量展銷會的事情。

我也搖搖頭,看了看二丫,輕聲說:“二丫,你跑來奶奶知道不?”二丫得意地說:“當然知道,就是奶奶讓我來看著你的,小心你被那個狐狸精勾走。”說著她指了指前麵的林玲。

我無言以對,二丫的突然出現把我的不良的想法擊的粉碎,有這個魔頭在,我再不能偷偷摸林玲的小手了,摸林玲的胸脯更是別想。我靠在椅子上心裏想這個二丫也真是本事大啊!竟然能詳細知道我們的航班,更加不可以思議的是,登機以後,她還跟我坐到了相鄰座位。可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我估計,那王副市長可能又出了力,幫了他的侄女胡鬧了一次。

二丫坐飛機也不老實,雖然現在她長發飄飄,打扮成了一個溫柔淑女的樣子,但人本性裏的活潑是無法壓抑的,隻一會兒她就開始又跳又鬧,空姐過來,拉著人家的手說姐姐你好漂亮,誇得空姐咯咯直笑。

鬧了一會兒,似乎她也累了,就不再鬧,而是向我靠來,抱住我的胳膊,將一張漂亮的臉蛋對著我輕聲哀求:“張進哥,我好困,靠你睡一會兒。”

說是求我,但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話說完她就閉上了眼睛。她的一頭長發自由地垂下來,經過精心打扮的她今天看著有幾分陌生,尤其是現在,當她不再鬧的時候,更是多了幾分女人味。我本想推開她,但她閉上眼睛安靜的好像一個迷糊糊的小貓,緊緊地抱著我的胳膊,胸脯鼓鼓地貼著我,我甚至可以分辨出那胸脯的形狀。

但我卻沒有任何下流的想法,隻是拍拍她的頭,略略側了側身,讓她靠的更舒服,她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卻是抱得我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