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美麗性感的田春花同學生日……今天第二更,各位給點鮮花,好看的要收藏……田春花同學是一個文學愛好者,會在本書中占有很大戲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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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一個人向我走來,定神一看,那人竟然長得跟我一模一樣。

我問:“你是誰?”

他說:“我是張進。”

我大怒:“我才是張進。”

他笑了,說:“好,你是張進,不過我也是張進,但這不影響我們的對話,我問你,你喜歡林玲嗎?”

我沒在意他說他也是張進,見他問,我就回答:“我當然喜歡林玲。”

他說:“你可以為她做一切嗎?”

我幹脆回答:“當然。”

他說:“也包括死?”

我用力挺了挺胸脯,說:“包括。我為了林玲,可以去死。”

他點頭:“那你還猶豫什麽?”

我說:“可是她不讓我去,她說,如果我去打架,她就不理我。”

那人哈哈笑了,笑得我有些發毛,我發怒罵他:“好笑嗎?你笑什麽?”

他不笑了,站在那,似乎他心裏很多心事一樣,半晌,他慢慢地說:“你不懂女人。”

我心裏不服氣,爭辯說:“我八歲就有媳婦了,我怎麽會不懂女人?二丫一哭,她媽都哄不好,我一出手,二丫立刻就不哭,我怎麽會不懂女人?”

那人說:“我知道,但二丫不是女人,她隻是一個小女孩。”

我說:“林玲也是個小女孩。”

那人一愣,然後笑了,說:“對,林玲也是女孩,但林玲這個女孩和二丫那個女孩可不一樣。”

我心說她們當然不一樣了,這還用你說。

那人不管我,竟然獨自唱起歌來,似乎是唱:“女孩的心思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旋律還很好聽的,我高一時候是九二年,那會已經有了很多流行歌曲,比如林玲唱過的《戀曲一九九○》,但這首歌,我卻沒有聽過。

他唱完了,似乎是意猶未盡,對我說:“不要去猜測女孩會怎麽怎麽樣,你隻要想你應該怎麽怎麽樣。”

我摸摸頭,似懂非懂:“我要怎麽樣?”

他說:“做自己,才能有女孩喜歡。沒有自我,就算成績再好,女孩也不會喜歡。”

這話有些難懂,我要仔細想想。

那人看著我,卻突然問:“張進,你是男人嗎?”

我一愣,怒道:“我當然是男人。”

他笑了:“男人要有卵蛋,你摸摸,你有嗎?”

我說:“我當然有。”

那人說:“那我來摸摸。”說著就向我撲來。

我大怒,我這東西隻有我自己能摸,或者還有女人才能摸,你一個男人來摸成什麽道理?我就對他揮出一拳,那拳頭一下打中了他,還打入了他的身體裏。但他的身體就好像是透明一樣,全然不管我打中了他。

我吃驚,這人怎麽會這樣?

但我卻一下被他撲中,感覺嗖地一聲,他再也不見。

我奇怪,四下尋找他,他真的沒有了,這人來的奇怪,走得更奇怪。

但我卻感覺身體發熱,渾身大汗淋漓,我一下從**坐起。我一下子醒了。

坐在那,仔細想想,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夢。

夢中的一切對話都清晰無比,我想起夢裏那個跟我長得一樣的也叫張進的男人說:男人要有卵蛋,你摸摸,你有嗎?

我伸手到褲襠裏,那硬邦邦的東西已經軟了,我捏了捏我的物件,我當然有卵蛋,我還夢遺了呢,這說明我的卵蛋很好用,所以我是一個男人。

我站起來,我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男人是要有卵蛋,如果男人沒了卵蛋,那就象被騸了的兒馬一樣,會變得蔫頭蔫腦地沒了火氣。

我沒有被騸,我是真正的男人。

真正的男人,不會做縮頭烏龜,不會是被騸了的公馬。

就算我打不過別人,也不會讓別人侮辱。

我不會怕林玲不理我,如果一個男人在他的女人受到侮辱時候不能保護她,那還算什麽男人?

我似乎在一瞬間勇敢起來,我覺得我無所不能,可以坦然麵對一切,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我也會一往無前。

想通這一切,我穿好鞋,走出寢室,出了學校,我要去城裏。

我要買一把刀,大鳥他們人多,沒有刀,就打不過他們。

我挑選著凶器,心情竟然平靜無比,我不知道這是一種怎麽樣的心態,我好像不是去殺人,隻是去殺一條咬人的狗。

這條狗咬了我心愛的女孩,讓那女孩花容失色,嬌顏慘淡。我很心疼,無比憐惜,所以我要殺了這條狗。

刀長二十公分,上好鋼材打製而成,上有血槽,冒著寒光,我握在手裏,覺得充滿了力量,我勇敢無比。

付了錢,用刀鞘隱藏了刀鋒,我把它別在後腰上,摸摸那硬硬的存在,覺得我很男人。看看四周,覺得這世界和從前是兩個樣子。

不知道哪裏變了,總之,這世界變了。

回到學校,已是下午,在上第二節課。高一六個班在一樓,高二在二樓,高三在三樓。我順著樓梯慢慢向上走,我知道大鳥在高三四班。三樓向右,第一個門。那裏,他將血濺三尺。

我在他們教室門的小玻璃窗向內張望半天,也都沒有看到大鳥。想想也就釋然,他這樣的學生,從來不會在教室裏安靜地聽課。

我等到下課,問問了他們班的學生,有人說他下午來了,但上課時候就不見。我點點頭,下樓,我想總會有找到他的一天。

我走到了我們班級門口,邁步入門,然後我看到了大鳥。

他正在坐在賀大嘴麵前,咧著嘴巴哈哈笑著,也不知道他又要了賀大嘴多少錢,能這麽高興,笑得這麽開心。

我伸手摸向背後,握住刀柄。我冷冷地向大鳥走去,緩慢而有力。

似乎有股殺氣從我身上湧出,在這殺氣的壓迫下,班級裏突然安靜,鴉雀無聲。

應該是有殺氣,我都覺得我好像是一個被吹足氣的氣球,渾身鼓脹脹的,這應該就是殺氣。我讀過一本賀大嘴借來的武俠小說,裏麵有武林高手,要殺人時候就會發出這樣的氣息。

大鳥似乎是也感覺到了這氣氛,突然回頭,他望見了我。我拔出刀,揮刀向他刺去。

大鳥尖叫一聲,一下從椅子上跳起,我刺了個空,力量用老掉,這感覺有些難受,我最想感受的是從刀鋒傳遞給我的那種刺開皮肉的遲鈍感,那皮肉應該是大鳥的皮肉,那刀鋒應該是我的刀鋒。

我抽刀,再刺。

大鳥跳上了桌子,踏著幾張桌子連續跳過,跳到了窗台上。

被他踩過的桌子一片狼藉,男生們瞪著眼不敢說話,有的女生發出一陣陣尖叫。

我跑到窗台前,翻身而上,看到大鳥已經向操場跑去,我跳下窗子,大罵:“***,老子今天殺了你。”

我後麵就追。

大鳥並沒有跑多遠,我在後麵緊緊追,大鳥在操場上繞彎,想甩開我,但我一直都跟在他的身後,我追著他,刀鋒指向他的屁股。

大鳥氣喘籲籲,對我大聲喊:“兄弟,我們好商量,有必要拚命嗎?”

我罵:“商量你媽的B,我要殺了你。”

此時正是下課,操場上有不少人,現在所有的同學都站住不動,看著我拿刀追著大鳥,這事情在一中不算多見,但也絕對不會少見,所有的同學都漠然地壓抑著他們的興奮,或許,隻要死的不是他們,那麽這一切,他們就隻會是一個看客。

所有人都想當一個輕鬆的看客,所以才讓大鳥之流在這學校裏肆虐,但是誰又能怨他們呢?他們都隻是孩子,十四五歲的孩子。

看著的還有老師,也沒有一個站出來,我繼續追殺大鳥。

這是一場馬拉鬆,但我的氣勢卻慢慢弱了,我終於慢下來,大鳥甩開我,從一處低矮的圍牆翻出去,逃出校外。

我丟了刀,一屁股坐在操場上,大口喘氣。**媽,大鳥這條狗,跑得好快。或許當一個優秀的流氓,不是靠打架有多狠,而是看遇到危險的時候能跑多快。從這個角度來,大鳥這個流氓,夠優秀。

早已經上課,操場再沒有一人,但或許有很多眼睛在窗子裏麵注視我,有全校的同學,也會有學校裏的老師。

我心裏鄙視,心說一群窩囊廢。我一刀在手,對一切人都充滿了不屑,我覺得我可以蔑視他們,盡情地蔑視他們,因為他們都不夠勇敢,隻有我才是勇敢的人,因為我,不會屈服。

我收了刀,緩緩走回教室。

我的步伐中,充滿了驕傲。

教室裏老師正在上課,但我沒有敲門,推門而入,直接就走回自己的座位。老師看看我,停頓了一下,卻什麽都沒說,咳嗽了一聲,請潤了一下嗓子,說:“現在,我們繼續上課。”

我坐在座位上,似乎我身上還有殘餘的殺氣,平秋月稍稍向旁邊挪動了一下身子,我看了看她,努力對她笑了笑。我輕聲說:“別怕。我是好人。”

平秋月也對我笑,但笑得有些吃力,我心裏歎氣,林玲說的對,打了架的學生,就不是好學生了,我現在已經不是好學生,連我的同桌都對我害怕!

我偷偷去看林玲,正看到林玲也來偷看我,發現我看她,她馬上就扭過頭去,有些慌亂的樣子,她似乎是在認真聽老師講課,但我知道,她肯定沒有聽。

算了,她若不理我,我也沒有辦法。

我不再看林玲,手向背後摸,摸摸那把刀,感覺身體裏的血似乎又起來。

還沒下課,我突然聽見教室窗下有**聲叫罵:“張進,你他媽的個給我滾出來。”

我抬頭,向外望,看到大鳥帶著很多人站在我們教室窗前,正惡狠狠地看著我。

我站起來,拔出刀,鋒利的刀片反射寒光,平秋月發出一聲驚呼。

我伸出手,拍了拍平秋月的頭,就好像我小時候拍二丫的頭一樣拍我的同桌,我想告訴她,說你別怕,我真的是好人,好人就算拿著刀也是好人,好人隻會對壞人凶,而不會對同桌凶。

我不知道平秋月懂不懂。我邁開腳步,大踏步走向窗戶。

站在窗前,我回頭,向林玲望去,我眼中充滿了決絕。

衝關一怒為紅顏!

我這也算是吧?王嬸說我是情種,弱女姐說我是**。那***狼好了,那我就情種好了。

林玲睜大眼睛看著我,似乎是想喊我。

我心裏笑,她想喊我,這就說明她不是不想理我,我站在窗前,麵對強敵,我竟然有些竊喜,心裏若有所思。

窗外,大鳥罵:“張進,你個廢物,不敢出來嗎?”

我有什麽不敢的?隻是,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我對大鳥說:“你等我。”

然後我回頭,向林玲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