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也不知過了多久,我沒想到一個可以把二丫和林玲都娶了的法子,昏昏中,船似乎動了。

二丫感覺到,說:“船開了。”

林玲說:“是開了。”

我說:“這要去哪裏?”

二丫哼了一聲說:“肯定要把我們偷渡去國外,就好像剛剛那鄭泰光說的那樣,到了國外,如果你同意告訴他們你手裏的技術,他們就會放了你,讓你國際知名的物理學家,還會讓你娶了林玲,你們好雙宿雙飛。”

我說:“那你呢?”

二丫說:“我一個破丫頭當然沒用了,他們隻會讓女特務當你老婆,順便監視你,至於我,估計會丟進大海喂鯊魚。”

她越說越是氣憤,然後突然哇哇大哭起來,不過我能看到她根本就沒眼淚。

我知道,這丫頭又在做。

我忙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喂鯊魚的。他們要是讓你喂鯊魚,那我就跟著跳海。”

二丫馬上咯咯笑,說:“還是張進哥好。”

說著湊過來,親了我的嘴巴一下。

林玲看看也笑了,說:“我也不會讓你去喂鯊魚啊。最多我大度一點,同意讓你當小三,等我和張進結了婚,我會允許你和她暗地裏**,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會管的。男人嘛,風流點,不是錯。”

二丫罵:“讓你可憐我,張進哥要娶也是娶我,如果張進哥娶了我,我允許你當二奶,生孩子都成,但生下的孩子都要叫我媽,叫你小媽。”

我大感頭疼,這兩人,沒說兩句,又爭起來了,而且越來越不像話,連二奶小三都出來了。

就說:“這都什麽時候啊?你們還吵,如果能出去,再考慮誰嫁我的問題好不好?”

二丫哼了一聲說:“現在逃也逃不出去,還不如吵架。”

林玲也說:“外麵有十多個人,還都有槍,我們對付不了,在這裏又沒趣,吵架也好。”

我徹底暈,這兩人,還真是個性。

二丫白了林玲一眼,不再說話,我對二丫說:“你看能不能把林玲放開?就算外麵人多我們對付不了,但在一起想想辦法總是好的。萬一能想出個好法子來呢?”

二丫說:“捆一下又不打緊,她還不是把我們捆了好久?”

我說:“可現在不一樣啊,我們要想辦法出去,三個人一起更容易些。”

二丫說:“我可不敢相信她,萬一她心裏真想著和你去國外結婚呢?女特務總是不讓人放心。”

我說:“她那不是被鄭泰光控製嘛,她下來救我們就是棄暗投明,否則何必來呢?”

二丫說:“我就是看她還有心思救我們,我才沒管她,否則我早上去打她去了。哼,竟然還敢和我搶男人。”

林玲一直沒說話,隻是靜靜地聽著,說她是特務,是壞蛋,她都不會反駁,但隻要涉及到爭奪我,那就不肯放鬆,如此就又說:“他本來就是我的男人。”

二丫說:“我的。”

林玲說:“我的。”

我繼續頭疼,她們誰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還真分不清,初吻算二丫的?但那會二丫還小啊,算林玲的?可我確實先親的二丫啊。最先和二丫睡覺?但那會***還不會硬啊。算是先和林玲?那會***到是硬了,可是剛剛碰到就OVER一下萬事了,留下的都是無奈啊。

這是一筆亂帳,我還真算不清。就繼續聽她們吵架。船晃悠悠地開著,也不知道要開到什麽地方。這兩個女人卻都不擔心,吵架間隙,林玲會側耳聽聽外麵的動靜,二丫更是會貼耳朵道艙壁,眼珠鼓鼓地轉,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這樣過了許久,二丫突然問林玲:“女特務,你會遊泳不?”

林玲說:“我估計會比小太妹水性好。”

二丫又問我:“張進哥,你會遊泳不?”

我搖頭:“我是個旱鴨子。”

二丫罵:“小時候你不是會?”

我想起和二丫一起去找泉水洗澡的事來,有些慚愧,那會我就會狗刨,現在還隻會狗刨,到水裏,遊不出五米。

二丫罵我笨蛋,我就是笨蛋,林玲說:“你也是笨蛋,要是小時候張進認識我,早就學會遊泳了。”

二丫大怒,走到林玲身邊來,卻是解林玲的繩子,解了一半,卻有停下來,然後指著林玲罵:“你個賤人,你做了這樣無恥的事情,還到處來和我爭張進哥,難道你一點羞恥心都沒有?”

我大驚,小聲說:“二丫,你怎麽那麽大聲?”

二丫卻依舊大聲,說:“張進哥,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我……我……“我說:“你要幹什麽?”

二丫說:“我要打這個賤人。”

我忙說:“別,你打了她,我會生氣的。”

二丫一聽更怒,然後跳過來罵我:“你,你為什麽幫她?難道她比我重要?”

我說:“不,不是,如果是她打你,我也一樣會生氣。”

二丫卻不想聽這個解釋,怒氣似乎沒出發,反而在船艙裏到處搞破壞,拿著東西到處亂敲,聲音搞的好大。

我心裏著急,她這樣鬧,鄭泰光肯定會下來,那我們就沒機會逃走了。我在也不管二丫的告誡,立刻掙脫繩子,跑上去死命抱住二丫,用手去賭二丫的嘴巴,不想讓她又喊又叫。

但二丫好像比我力氣還大,我根本就保不住她,反而是被她摔倒了地上,二丫更怒,大聲喊:“你,你竟然幫那個賤人,我,我一定要殺了她。”說著大力掙紮。

見她要殺林玲,我更是不敢放,死命抱住二丫不放手。二丫和我滾到一起,時而她在上麵,時而我在上麵,花樣很多,跟那天我和林玲在**時候的花樣一樣多。

我肯定是個**,這個時候還有這樣的瑰麗想法,我覺得十分不應該。二丫又鬧又罵,我很想用嘴巴堵住她的嘴巴,但二丫卻不配合,反而是咬了我的嘴唇一下,這丫頭,似乎發了狠,咬得我好疼。

我不由罵:“你要鬧到什麽時候?”

二丫喊:“我要她死,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今天,我們隻能剩一個。”

我怒,我真不知道二丫怎麽就突然發了瘋,現在的她好像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

正鬧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咆哮:“鬧什麽鬧?不想活了?”

我扭頭一看,卻見一個大漢手裏握著槍出現在艙門口的梯子旁。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我們。

鬧吧,這回把人鬧下來了。二丫仍然喊:“我要殺了這賤人。”

上麵鄭泰光問:“怎麽回事?”

那大漢說:“沒啥,兩女人正在為小白臉爭風吃醋。”

鄭泰光說:“讓他們閉嘴。要吃醋讓他們去潛艇上吃去。”說完,咚咚的聲音響起,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

潛艇?

我吃驚,這鄭泰光似乎真想把我弄國外去。

大漢答應,舉著槍向我們走來,嘴裏說:“老實點,上頭說要活的,但沒說不要殘的,弄傷你們胳臂腿啥的不要緊,要是搶走火,把這男人的***打掉,看你們還爭個屁。”

二丫看人來,卻撒潑起來,說:“你殺了他吧。我得不到,那個臭女人也得不到。我們都不要了。”

我心裏罵,有這麽說自己男人的嗎?我真想好好教訓二丫一下,狠狠大她屁股。

那大漢笑:“嘴裏喊著殺了他,你心裏舍得嘛?你們這群女人,就知道撒潑上吊。”

越走越近,走到林玲的身邊,林玲是被捆在底艙最靠艙門的地方,那地方光線還好,大漢看了看林玲,笑:“都說女人幹不成大事,為了個小白臉就叛了。”搖搖頭,也不管林玲,又向前跨一步,卻看到我和二丫身上都沒有捆著繩子,一驚,問:“你們怎麽掙脫的?”二丫笑:“你不會捆人,我就這麽隨便一爭就脫了啊。”

那大漢感覺不對,就要高聲喊人,但這時,我眼睜睜地看著林玲站在那大漢的側後身,掙脫了繩子,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一個鐵棍,一下就砸到了那人腦袋上。

我不由高聲叫了一聲,不過沒叫出來,卻被二丫給捂住了嘴巴。

那人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我看看二丫,看看林玲。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二丫卻不管我,猶自高聲叫喊:“你這個蠻子,輕點,弄疼我了。”

上麵有人罵:“老二,你他媽的也太不惜香憐玉了,怎麽弄疼小**了?”

二丫還是嗷嗷喊,然後又嗚嗚了兩聲,就沒了聲音,而是壓低聲音對我說:“別吭聲。”

說著放開我,隻用腳一勾,就把大漢丟了的手槍勾了起來,拿在手裏,掂了掂。

林玲也湊了過來,蹲下身探了探那大漢的呼吸。二丫說:“都死了,看什麽看?沒想到你到是勁夠大。”

林玲說:“你是說我是個野蠻女人嗎?”

二丫笑:“還不野蠻?一棍子就殺了個人。”

林玲哼了一聲,也不答話,說:“別囉嗦了,來吧他拉一邊去。”

說完,就和二丫一人拉住那大漢的一條腿,把大漢丟到了艙邊,二丫一邊拉一邊小聲罵:“這家夥真重。”

林玲笑:“有張進兩個重了。”

我早就驚呆住,看著林玲一棍子把一個大漢打死,卻一點也不緊張和害怕,二丫也是,兩個女人說笑著就開始毀屍滅跡,我,,,我身邊這兩個,究竟是什麽女人啊?

二丫看我的樣子,對林玲說:“你看你,沒事就殺人,把張進哥嚇到了。”

說著,就走上來,親我臉蛋,揉我腦門,說:“還是二丫好,還是二丫溫柔,是不是。”

我說不上話。隻是喘氣。

林玲說:“別囉嗦了,一會兒他們可要下來了,現在該怎麽辦?”

她卻是問的是二丫。

二丫笑:“現在?現在我們衝出去就好了。”

林玲說:“外麵十多個人,我們怎麽衝的出去?”

二丫說:“我說可以,就可以,我掩護,你衝。”

說著,拿著槍對林玲揮了揮。

林玲罵:“怎麽不我掩護,你衝?”

二丫笑:“因為我有槍,你沒槍啊。”

她雖然說笑,腳下卻沒停著,而是走到了艙口,上了兩級台階,偷偷向上望。

我已經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林玲和二丫打量,我突然有點害怕,心想,二丫是暴力女我到是知道,沒想到林玲外表溫柔,暴力起來一點也不含糊,這個,以後我無論娶誰,這都需要莫大勇氣啊。

一時間,我覺得以後我的生活充滿了不幸……

這時,卻突然傳來尖銳的警笛聲,伴隨這聲音響起,船卻是距離一顫,我一下就摔倒了地上,林玲站我旁邊,見我摔倒,伸出手,一下拉我起來。然後身子靠過來,輕聲說:“別怕。”

我……無語。

這應該是男人對女人說的吧?

現在,我似乎是被兩個女人保護,還告訴我別怕。這真傷男人的自尊啊。

林玲咯咯笑,問我:“張進哥,你是不是覺得我很野蠻啊?”

我說:“這……這個……沒。你打的是壞人嘛。”

林玲說:“這就好,我還真怕你嫌棄我呢……現在,我……我就不擔心了。”

說完,還靠在了我身上,開始做小鳥依人狀。

二丫回頭看到,罵:“這麽時候了,還在我麵前占便宜,真不要臉。”

林玲說:“二丫妹妹,我也是不得以啊,我知道外麵來了你們的人,我自從知道你的身份以後,就知道鄭泰光要失敗了。不管怎麽樣,我都是他的同夥,一定是要被抓起來的,我隻能趁著沒抓之前多和張進哥親近親近的。以後,,,哎,可能就見不到了。”

二丫哼了一聲罵:“你別裝可憐。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我的身份的?”

身份?什麽身份?我望著二丫,眼睛裏都是懷疑。

二丫卻沒看我,聽著外麵的聲音。

艙外,一邊嘈雜,卻是想起了星星點點的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