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狼心狗肺的想出了一個主意。我兩個都娶,輪流著娶。先娶這個一年,一年後離婚娶另一個,等再一年過去,再離婚,和另一個複婚。如此循環,結婚,離婚,複婚,每人一年,兩不偏袒。

我以為我這主意很攔,會被兩人鄙視,但出乎意料她們都同意了。

隻是還存在一個問題,誰當第一個?

這問題就好辦了,兩女人當著我麵剪刀石頭布,最後二丫勝出,所以,她第一個和我結婚。

林玲認賭服輸,說:“那就二丫先,反正我和張進哥都已經那啥啥過了,不像某人現在還是個處女,這次我這個當姐姐的就讓讓妹妹,你們先來,我等下一年。”

二丫卻哼了一聲不服氣,說:“張進哥八歲的時就和我睡過覺了!”

林玲大笑,也覺得二丫可愛,就把我推向二丫說:“那現在再試試,肯定不一樣的。”說著就笑著關門走了。

就定了一個吉日,我和二丫結婚。

這年頭的婚禮,洞房花燭頗沒有意思,因為一般人都會在正式結婚前就已經把洞房裏要做的事情給做了。婚禮結束親朋好友離去,新郎新娘也被折騰的沒了力氣,唯一可以興奮的是把所有紅包都掏出來數,看看收到了多少禮金。若是超出預期,可能也會因此脫光光把應該洞房的事做一下,以示慶祝。

古人所謂人生四大快事就有洞房花燭夜,那是因為這夜神秘,你有所期待,這才是美事快事。但今人的洞房,就算做了那事,大多也是複習,神秘感**然無存,當然就少了很多美妙。

但我和二丫的洞房卻全然不是這樣,二丫在婚禮前根本就不讓我碰她,親親可以,抱抱可以,摸摸腰以上部位勉強可以,但摸腰以下部位就絕對不行,要做那事更是別想。她說她的第一次一定要在新婚洞房的時候完成,這是小時候就有的夢想,當我和她從董敗類的土豆窖出來的時候,她就決定以後一定要嫁給了她的張進哥,這麽多年過去,就算我們分開互相找不到的那些年她都沒有放棄這念頭。這麽多年等過來,這麽幾天她說一定要忍住,不能給我得逞,哪怕被林玲笑話她是處女。

我可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啊,二丫不讓我碰,我實在是難受。就偷著去找林玲,林玲可憐我,肯讓我上她的床。我和她在**亂七八糟以後,她光著身體緊貼著我吃吃笑:“原來和別人的老公上床這麽有意思,真的有種**的刺激,你現在是二丫的老公,我覺得大占她便宜呢!”

我很生氣,就打她屁股,說:“等我和你結婚後,二丫也占你便宜。”

二丫知道我偷偷去找林玲了,不過她不覺得她被占了便宜,她能和我先結婚這是她得意的事,想到這點她就咯咯直笑,嘴都合不攏。

世界首富的婚禮很隆重,並且不收紅包,還送來賓禮物。全國各城市的領導來了不少,合作夥伴相關公司都有人來,我的婚禮除了我和二丫按照傳統方式拜堂成親以外,其餘的時間根本就是一個商業論壇,大家討論的是未來環保事業的發展。

好在大家都記著我今天是新郎,所以沒讓我參加這種高端的討論,而是把我推進了洞房。我一進門就看到二丫披著個紅蓋頭坐在那。我奶奶硬要把我這婚禮弄成跟回到舊社會一樣,所以二丫就披著紅蓋頭等著我來掀。

我走過去問二丫:“二丫,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偷偷掀開蓋頭了。”

二丫著急說:“我才沒有。”

我說:“我不信。”

二丫哼了一聲說:“你當我傻啊?我媽說了,蓋頭就要男人給掀,這樣男人才能伺候她一輩子,如果女人自己掀了,那就要自己伺候自己了。”

我嘻嘻笑,一把掀開了二丫的蓋頭,說:“那好,我伺候你。”

二丫今天很漂亮,臉蛋紅紅的,見我這樣說臉更紅了,真是個新娘子。我見到就抱住她狠狠親了一口。

二丫沒推開我,軟軟地靠我身上,說:“張進哥,二丫是你媳婦了。”

我點頭,說:“是啊,我們終於成兩口子了。”然後我如釋重負地說:“這會兒,你不會再把我揣床下去了吧?”

二丫咯咯笑著說:“我們是兩口子,那睡到一起就不是搞破鞋,當然不會再揣你。”我心裏嘀咕,二丫不肯婚前那啥啥,莫非就是怕別人說她搞破鞋?

我一下想起小時候的事情來,就問二丫:“二丫,你知道啥是兩口子不?”

二丫沒明白我說的,傻傻看我。

我說:“一男一女在一起睡覺,然後就是兩口子了。這是你小時候告訴我的。”

二丫說:“我才沒說過這樣的話!”

我笑:“你不光說了,你還說過要成為兩口子就要摞起來睡覺,睡覺就是聳屁股。”

二丫大喊:“討厭,你真流氓,後麵這話分明是你說的。”

我這才知道,原來二丫和我一樣,都記著小時候說過的話。

要成為兩口子就要一起睡覺,睡覺就是聳屁股。這事我和二丫小時候試驗過,不過沒成功,二丫說不好玩,我也說不好玩。

但現在我們長大了,這事要是再不成功我就白活了。

其實我很想和小時候一樣把記憶裏的過程全部再推演一下,比如脫下她褲子仔細看看,讓她仔細看看我啥的。不過二丫害羞,一點也沒有了小時候的勇氣,她的手拿著鐵槍就很威風,讓她拿別的槍她就扭捏捏捏。我好說歹說她都不幹。還要關燈,這麽好看的新娘子,如果關燈洞房那就太可惜了,我說啥都沒關燈,最後她捂著眼睛,讓我給洞房了。

心滿意足,我意氣風發,掀開二丫捂著的臉我問二丫:“二丫,睡覺這事,好玩不?”

二丫哼了一聲說:“不好玩!”

我很挫敗。

二丫看我樣子,卻撲哧一聲樂了,一下抱住我,對著我的耳朵說:“張進哥,人家有點疼,等以後,估計就好玩了!”

我大喜抱住她,發誓說:“張進哥保證,這事一定很好玩!非常好玩。”

這事是很好玩,但是也很累。新婚蜜月,二丫嚐到了甜頭,每天都纏著我要玩。她受過搏擊訓練,很能打,所以身體素質好,這事玩起來不知道疲倦。但我受不了啊,後來還是二丫她媽王嬸把二丫叫過去訓了一番。

等二丫回來,我問二丫:“你媽和你說啥了?”

二丫嘻嘻笑說:“我媽說男人就好像是韭菜,割了一茬就會長出一茬,但不能總割,如果割多了,就啥都長不出來了。”

我覺得王嬸真是睿智。心疼我這個女婿,就說:“對啊,你這樣樣子,我就算是**也受不了哦。!”

不過二丫卻一點都不聽她媽的話,依舊把我補倒,我高聲叫:“你割多了,就啥都沒了。”

二丫卻說:“我就割,如果我不割,林玲啊,費總啊,還有弱女姐都會來割了,那我不是很吃虧?”

我無語,這丫頭其實啥都知道。

我又被割了一次,二丫心滿意足,然後對我笑嘻嘻地說:“等一年以後,我們離婚你和林玲姐結婚,那我就不管你了。反正那會就算你被割了,也不是我的。”

然後她呼呼大睡,隻剩下我一個人哀怨。這女人多了,也不好。真的!

剛開始的時候,二丫和林玲還防範著鄭泰光來報複,所以每天都看得我很緊。這樣我也確實是沒有自由,於是我慢慢地退出公共視野,從來不上電視,從來不上雜誌,公司的總裁是費晶麗,我連公司技術部的職位都不在擔任。現在錢多了,我得幫助那個神秘的給我這些技術的人建他的那個不知道是幹什麽用的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