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安現在就在寫小說,然後到網絡上去發表,還頗有些小名氣,後來利用名氣泡到了不少文學女青年,結果被她老婆發現趕出了家門,他現在就來我這裏混吃,我是世界首富,但朋友卻越來越少,所以我很珍惜我的老朋友們,比如色安,比如董半仙,都會經常來我這做客,一住就是好幾個月。不過我不想讓他白住,家裏有些花花草草需要澆水,他就在我的花園裏當園丁種果樹,然後平時寫點網絡的YY小說。

我對他出的主意很心動,據說開書站也燒錢很厲害,我這麽有錢,是不是要買下幾個書站來玩玩?這樣就能減少一點我的資產。

不過我最終卻沒有買書站,但也在色安的介紹下泡了幾個文學女青年,後來更是變本加厲泡了幾個知名的名女作家。最近我就和其中一個打得火熱,她經常約我去賓館的**討論文學,一討論文學我就會忘記很多煩惱,因為最近我比較煩。經常有我以前的女人抱著孩子來找我,指著那孩子說是我是他爹。

對這種事情的發生我很恐怖,真搞出人命來了,被二丫和林玲知道,一定又會說我。

我明白,我是世界首富,這些女人都是看上我的錢。那些娃大多都不知道是誰的種,甚至大有可能是租借來騙錢用的。為了應付這個情況,我聘請了一個私人醫生石章魚,他專門為我檢測那群娃娃的DNA,和我的DNA進行對比,結果出來,他會送給我一份檢測報告,上麵有他的鑒定結果——“是”或者“否”,如果我看到“是”字,那我會丟個幾千萬將孩子他媽打發掉。

檢測DNA這工作原本我請的孫曉曼來做的,但孫小曼監守自盜,寫的結論從來都是“否”,一點都沒有醫生的職業精神,她唯一寫過一個“是“字是給田春花寫的,那次是田春花的肚子大了,孫小曼說那一定是我的種。非常確認,她說這世界上隻有兩個人上過田春花的床,一個是男人,就是我。另一個是女人,就是她。而她是沒種的!

鑒於這種情況,我才換下了孫小曼,並試圖也把她的肚子搞大,不過她是醫生很有專業的本領,肚子一直沒大,她說等她想大的時候就大了,這人隻考慮自己的感受,一點也不考慮我的種子多麽寶貴,有那麽多**等著俺呢!

石章魚上任以後把這份工作做的很好。但色安卻很鄙視:“章魚這B,檢測報告上麵寫一個字,就值幾千萬,這B也算是有史以來稿費最高的寫手了。想老子每天苦苦更新,日更1萬,還是個撲街。”

石章魚給色安一個中指,說:“這世界上有兩種人沒有小,一是女人,二是太監,很不幸,你是兩者之一!”

這天我坐在我的書房裏,想喝酒,管家小荷花給我送來了一杯二鍋頭,加了點冰,分量剛剛好,有冰的清冽之氣,還不會破壞酒的香氣。對於加冰這事沒有人能比小荷花作的更好,包括我莊園裏的廚子蛋媽。

二鍋頭現在算是世界上最好的酒了,風靡全世界,尤其是一九九九年秋天的二鍋頭,我珍藏了十幾年,現在隻有不到一百瓶了,小荷花給我倒酒的時候隻倒了小半杯。我這個管家,不光人漂亮,而且懂得過日子,我的莊園在她的管理下,井井有條。

她出去以後,我端著酒杯靠在椅子上聞著酒的香氣閉目養神。

公司業務蒸蒸日上,又不用我操心,我每天就在家裏數錢抱兒子,但兒子多了地方也得大,我就在滇池邊修了一個莊園,請了最好的管家和廚子,日子過的非常愜意。

實驗室的建設已經接近了尾聲,對此我頗有點緊張,不知道這實驗室會帶給我什麽樣的變化。當我根據藏寶圖挖出那人送給我的東西以後,我成了世界首富,這麽多年他卻一直沒有出現,如今我對他的承諾也接近於完成,不知道這個秘密會不會揭開。

我以前愛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能夢到我的另一個人生,但這些年這種夢都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有時候我想,或許是我的生活改變得太多了。

我的生活是改變得太多了,當財富到達了我這種程度就沒了任何意義,我反而要為如何花錢犯愁,否則我也不會到處去挖運河,去大沙漠裏種樹,做這些又費錢又可能沒有任何效果的事,其實,就一個原因,我就是錢多了閑的!

我的電話響起,原來美^女作家作家打來的,又約我去酒店裏談文學。

我答應了她,放下電話出了書房。轉過一條長廊,正看到我的廚子蛋媽席地坐在花園的玫瑰花圃前,身旁放著一盤蛋糕,五顏六色的十分好看。而他手裏正揪著一朵玫瑰花,一片一片地向下揪著花瓣,嘴裏還念念有詞:“她愛我,她不愛我,愛我,不愛我,愛我,……”

我覺得有趣,就遠遠地看著,我也很想知道這結果到底是“愛”還是“不愛”。

馬上花瓣就要揪光,結果即將出現,色安卻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跳了出來,看到蛋媽就大喝:“大膽,我辛辛苦苦每天澆水施肥,這才讓花園裏充滿了玫瑰的花香,而你竟然無視我的勞動成果,破壞花花草草,讓我的心受到了不可修補的傷害,罪不可赦,罪不可赦啊!”

他嘴裏念叨,眼睛亂轉,一眼看到蛋媽身邊的蛋糕,嘿嘿笑道:“罪不可赦,拿蛋糕來安慰我的憂傷吧!”

說完,跳上去拿起蛋糕就跑。

蛋媽見蛋糕被搶,跳起來就追,邊追邊著急喊:“還給我,還給我,這是我給領導的!”

他的領導,就是我的管家了。看著他們一逃一追遠去,我心裏歎息,年輕真好,而我老了。

我才三十多歲,不過心態卻老了。

我的人生也失去了目標,我不斷地去追尋女人,並不是為了的發泄,其實,我是在尋找生命的奧秘。

但這話說出來,沒人相信。我自己也不太信。

我去車庫裏開了一輛陳舊的破車來,我不是去參加高端的論壇會議,而是去泡妞,作為世界首富泡妞那一定要低調。雖然這些年我很少出現於公眾的視野裏,電視台也沒人報道我,但畢竟我的錢放那呢,怎麽都算名人。

我的別墅修建在滇池邊,滇池現在經過治理是清澈可望水底,再不是原本的那樣子,別墅依山而建,風水極佳,這我專門請人來看過,就是董半仙,自號野草居士。在我高中的時候就給我看過命,說我會大富大貴,當時我還不信,等我成了世界首富以後我信了,所以他的話我言聽計從,這個別墅的朝向位置我都聽從了他的意見,甚至他讓我給他找三個漂亮的小姑娘去個小池子裏遊泳我都痛快答應。

至於在池子裏他們做了什麽我就不沒有再管,這人號稱居士,其實一點也不修身養性,高中我們就一起看小電影,現在歲數大了,他更是變本加厲。

一路開到城裏,到了約好的酒店,美^女作家已經把房間開好,我敲門進去,就望見她正坐在陽台上翹著一雙**,一邊喝著茶一邊思考著文學的真正意義。

對於這類問題我很喜歡討論,我是個有錢人,有錢人就有銅臭味,所以有錢人通常都喜歡收集名人字畫古董文物之類的來提高品位,我也同樣,我喜歡和文學女青年還有女作家——當然是漂亮的女作家——談人生,談理想,談談文學。

我坐到她對麵,她給我倒了一杯茶,我問她:“你說什麽是文學?”

她想想說:“文學是工具吧!表現社會生活,表達作者情感!這是最通常的定義。”

我問:“你的書呢?表達了你的什麽情感?”

她笑:“我的書?那隻是寫給別人看的,隻要別人喜歡就成,和我的情感是否表達無關緊要。”

我點頭,說:“很商業,這和做生意一樣!”

她也點頭:“我寫書,就和做生意一樣,為的就是錢。”

我很欣賞她這點,她不光臉蛋漂亮,身材好,更主要的是聰明而不做作,能坦誠自己的真實想法,而不像有的人,又想著要賺錢,又大講所謂道理似乎要淨化全人類。

我說:“你一開始寫書就這麽目的明確想賺錢嗎?”

她搖頭說:“不,一開始我可是真正的文青,是有真正的文學夢的。”

我說:“現在你已經身處文學之中了!”

她歎氣:“我還是喜歡以前,那會讀到喜歡的詩,覺得很意境,會覺得很美,然後自己也寫,那是真正的為自己而創作,沒有任何功利,而不像現在一切都為了銷量。”

我問:“有什麽區別?”

她笑,說:“舉個例子來說,前者是**,自己得到快感爽了就好了,而後者卻相當幫別人**,你想著的是如何讓別人爽。”

我大笑,這例子我喜歡。說:“就算是**出來賣的,但也大可一邊賺錢一邊享受嘛!”

美^女作家說:“我境界還不到,如果真到了那一境界,就是文學大家了!”

喝了茶以後我們又開始喝酒,喝茶我們討論文學,喝酒就越喝越亂性,最後我把美^女作家的衣服都脫了,她也把我的衣服都脫了,我們在**氣喘籲籲地翻滾。

美^女作家很**,青春的肌膚上都是細密的汗珠,映著陽光很是燦爛美麗,她抱著我氣喘籲籲地說:“和你一起,隻要想到你是世界首富我就激動不已,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和一個黃金鑄造的男人在上床。”

我看著我身下的她,漂亮的臉蛋,朦朧的眼睛,兩條不安扭動的腿,說:“我也這樣,想到你是著名女作家同樣激動不已,覺得自己是把文學給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