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鴉求鮮花和收藏!!!

……

我不知道田春花竟然提出這樣彪悍的意見來,我整個人都被她給震住了。大鳥算什麽?我拿刀追丫到處跑,那些流氓算什麽?我揮刀敢麵對數十流氓。力男哥算什麽?他就算冷酷嗜血我也不怕,他們都沒能鎮住我,但就是這田春花一句話,把我震住了。

我目瞪口呆,嘴巴大張,時間好像是停止了一樣。

足足有一分鍾。

我說:“你……你怎麽這樣。”

田春花卻一點都不害羞,說:“我都明白,你們男生自己不都**?我在很多小說裏都看過的。”

那事我還真幹過,後來也知道別的男生也幹過,沒想到田春花竟然從小說裏看過,天啊,文學愛好者知道的就是多,不過,那是什麽小說?

我羞愧無比,我還想著人家看不懂紅樓夢,不知道什麽叫指頭告了消乏呢,沒想到人家其實比我都懂。

田春花繼續說:“你放心,我絕對不告訴別人,一定不讓林玲知道。”她看來還很執著,很雷鋒,一定要助人為樂,要在業餘時間幫助同班同學解決個人問題。

可能是她說不會讓林玲知道這句話打動了我,或者我本人就是弱女姐說的**,或者是王嬸說的情種,我竟然沒拒絕。

我沒拒絕,田春花或許就認為我這是同意,其實我是在猶豫,但當田春花脫我褲子時候我還是沒有拒絕,甚至抬了屁股配合了一下。我那東西成年以後第一次坦露給一個異性看,我有點不好意思,但田春花卻沒不好意思,她靠在我胸膛上,我靠在沙發上,她盯著我東西看。

她還說:“這麽大!”

我沒和別人比較過,不知道大小,我就問:“你怎麽知道大?”

她說:“我看過別人的,沒你的大。”

我想問她你看過誰的了,但她的手卻一下握住了我,握的我一激靈,我一下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太刺激,我就沒問出來,我兩腿繃緊,我心裏隱約覺得有些不應該這樣,我似乎應該推開她,我不能和她做這樣的事情。但她手上傳來的快感太過強烈,比我自己做強多了,讓我割舍不掉,我最終還是沒有推開她。

我嘶嘶呀呀,她嘻嘻哈哈,似乎對做這事感覺很好玩。

她做的很熟練,做這事一定不是第一次。我結結巴巴艱難地問:“你這是跟誰學的?”田春花做起來比我自己花樣還多,我想她又沒***不能常加練習,為什麽會有這麽美妙的手法?難道她經常拿別人的東西練習了?

田春花一本正經地說:“我幫趙不凡老師做過。”

“趙不凡?趙詩人?”

我一聲大叫,驚呼。

田春花說:“是啊!啊,……啊……,你!”

我聽到趙不凡心裏一驚,估摸剛剛田春花說我的東西比別人的要大,就是說趙不凡,我這一驚,腰那一麻,一股股地出來很多東西,好像是離弦的箭,飆得好遠,有好幾下都弄到了田春花臉上。

田春花一下跳了起來,就去擦臉,這一擦,滿臉都是。

她大叫,四下找水龍頭:“哪裏洗臉?”

我有點覺得渾身沒勁,指了指洗手間位置,田春花跳了進去,我趕緊費力起來,找條**和襯衫換了,**一定換,襯衫也要換,襯衫上被田春花擦了很多鼻涕,現在又被我弄上了很多鼻涕一樣的東西。

我換完衣服田春花也洗完了臉,經過這事以後她和我親密了很多,直接就靠在了我懷裏。我想她剛剛才幫我很賣力地做了事,我就沒好意思推開她,所以就讓她靠著,但她靠著我,我一點都沒覺得幸福,還是林玲好,我隻要拉拉她手我就會覺得幸福了,可田春花都幫我做了這事了,我都沒覺得幸福。

這麽想著,我就覺得我挺對不起林玲,也有點對不起田春花。剛剛我還想我可以摸摸田春花的胸,看看具體啥樣,但現在我有點下不去手。

我沒幸福,但田春花卻似乎很幸福,她靠著我和我說話,她說我和林玲肯定沒做過這樣的事,我點點頭說沒有。田春花一聽沒有就很高興,就又問:“那……那接吻呢?你們吻過嗎?”

我想了想,這個問題不好回答,我和林玲那不知道算不算接吻,我們就是碰了碰嘴唇,我理解的接吻應該是嘴巴都張開,舌頭都纏在一起,所以我和林玲應該算是親嘴不算是接吻。

我就按著我的理解回答說:“沒有。”

田春花一聽更高興了,就說:“張進,那我們接吻吧,我教你。”

我也很想試試,就答應了,然後田春花就抱住我,閉上眼睛把嘴巴湊了上來,林玲是睜著眼睛的,田春花卻閉著。我瞪著眼睛看田春花的嘴唇,嘟嘟著挺好看的。然後想起來剛剛我弄到她臉上好多東西,我**了鼻子聞了聞,聞到好聞的香味,好像她剛剛去洗臉以後還擦了點化妝品,但我總覺得這香味裏有其他的味,我就沒有對著她的嘴唇親下去,我怕親到我剛才的那些東西,我就說:“算了,還是別教了。”

田春花被我推開,有些不高興,說我嫌棄她。

我有些煩惱,就說:“我要去學校上自習。你得走了。”

田春花站起來就說:“那我也去。”

我點頭,她說她要回去換衣服,然後就從院子裏跳回了她的宿舍。她剛走,我就立刻鎖好門,出了院子,然後撒腿就跑。白白吧,我的春花同學,我可不敢和你去學校。

我漫無目的,隨便逛了逛。然後想起田春花,我特別後悔,腸子都悔清了。

我怎麽會這樣呢?我這做的是啥事?這事發生的邪乎,莫名其妙就發生了,昨天我還和林玲親嘴了呢,我還答應她不喜歡平秋月,不喜歡田春花,可是怎麽今天突然田春花就來了,還給我做了那事。

路邊有個小店,我去買了包煙,看看已經走到了學校,我不敢進班級,估計田春花肯定已經到了。學校西麵有個校辦工廠,搞些印刷啊木工夥計之類的東西,時而開工,時而停業,破破爛爛的一個院子。那院子在校園西牆下,北麵是學校裏的一片玉米地。工廠有一個低矮的圍牆,圍牆頂部是平的,我就躺在那圍牆上吸煙。

圍牆旁邊就是大樹,一中可是修建的有年頭了,不能說百年老校,但到我們這也有三四十年,所以那大樹都很茂盛,遮住了上午的陽光,我躺在陰影裏噴雲吐霧,一邊心裏懺悔我剛剛作了錯事。

但那事也確實舒坦,田春花的手幫我弄,比我自己**可是爽多了,但我覺得和她發生了這樣曖昧的事情應該不算是男女朋友,我和林玲才是戀愛關係,我和田春花確切地說應該叫搞破鞋,或者用很文學的說法,應該叫**。

我一直都痛恨搞破鞋這事的,比如小時候看到常老蔫媳婦和董敗類,我都鄙視的很,後來聽說葉飛荷老師和校長鄭經仁也搞破鞋,我更是鄙視,覺得他們為人師表但卻是衣冠禽獸。可是現在我竟然也搞破鞋了,而且我才剛剛和林玲親了嘴,最終確定了戀愛關係的第二天,我就搞破鞋,我這……我這還算是好人嗎?

我不知道我還算不算一個好人,但現在的我肯定不是一個好學生。真的。我來一中以後,我就開始打架,拿著刀子追著人家到處跑,還和社會流氓住在一起,和人家稱兄道弟,還吸煙喝酒,甚至還和林玲早戀,這些都是不一個好學生應該做的,更有甚者,我現在竟然開始搞破鞋了。

我開始進行批評和自我批評,非常深刻地剖析了我的內心世界,那會我正看一本書,盧梭的《懺悔錄》。這是那天我去趙不凡的辦公室裏幫他油印校刊時候順手拿來看的。當然,我幫趙不凡油印校刊不是因為愛好文學,而是趙不凡會給我工資。趙不凡有很多免費學生可以用,但是他就喜歡給我開工資叫我幫他印,我估計他是怕我說出去他喜歡和田春花談文學這事。

那書看著很吃力,沒有武俠小說好看,但我還是看完了。我覺得盧梭很偉大,和愛因斯坦一樣偉大,所以我要成為愛因斯坦一樣的人物,那我也要先學習盧梭進行懺悔。

可自己不能對自己懺悔啊,人家基督教還要有個上帝,來傾聽羔羊的訴說,我不是上帝的羔羊,所以我得找個人聽我懺悔。

這事不能和林玲說,要和朋友說。在一中我可以稱得上朋友的也就大鳥他們一群流氓,所以我決定去找大鳥,讓他請我喝酒,然後聽我懺悔我罪惡的心靈。

大鳥去年高三,等我上高二時候就畢業了,但他家裏讓他考大學,所以在一中複讀。我進了教學樓,正想去樓上去找他,卻看到我們班一學生,同學告訴我,說我們班有人在打仗。

打架這事我是有時間沒幹了。一中裏沒人敢打我,但我也不喜歡打別人,聽說我們班裏有人打架,我第一反應應該是有流氓來我們班欺負人。這還了得?不知道有我進哥罩著嗎?

我來到班級,推門就聽到有人再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