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鮮花和收藏!!!)…………

張力男大驚:“你……你想幹什麽?”

我也大驚,看著董半仙,心說書上說的果然都沒錯,學生不能看**片,有不少學生看過了以後就去犯罪,最後成了少年犯。

董半仙說:“我想……我想喝水……哪裏有水?”

我鬆了一口氣,張力男罵道:“操,你就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

張力男從沙發下麵摸出暖水瓶,晃**了兩下,裏麵還有水,遞給董半仙,董半仙找了個杯子,倒了水,鼓咚咚地灌了下去。

他這一喝,我也感覺口幹舌燥了,也拿過來喝,張力男見我們也喝,也過來搶,我們三人幾口就把水喝光,咂咂嘴巴,我說:“不過癮,我想吃冰淇淋。”

張力男說:“我也想。”

董半仙說:“我也想。”

那片子已經放完,再看已經就沒啥意思,於是三個人去吃冰淇淋,每個人吃了10個,他們兩個還說要。看來,看那東西能讓人身體發熱,一部黃片等於十個冰淇淋。

周一我早早就到了學校,期望能見到林玲,這個周末給我想的。我發現愛情這事,確實折磨人。

一天上課我都心不在焉,就想著放學以後我帶著林玲先不回家,要去學校西麵的莊稼地裏饒一下路,在沒人的時候能好好吻吻她。上一次隻是蜻蜓點水,就沾了沾邊,這次,一定要把舌頭伸過去。

孫小漫卻和我們前麵的田春鬥氣。兩個人雖然不說話,但有什麽事都衝著我來。一會兒,田春花回過頭來要和我討論歌德,一會兒又過來借我的課堂筆記,總之,她把我教室後麵當掛黑板的地方了,總回頭。

孫小漫開始還不理,後來,隻要田春花一回頭,她就把腦袋向我肩膀上靠,嘴裏還說:“來張進,讓老娘我小鳥依人一個。”

我操,她那一臉幸福陶醉的樣,連我都認為是真的。

每次田春花都會氣鼓鼓地回過頭去,孫小漫就會得意的呀一聲,給我一個勝利標記。

我覺得兩人都是小孩子,小孩子就是要鬥氣,但我是大人,不能如她們一樣小孩子樣,大人有大人的事,大人就是要戀愛,要陪老婆。

一放學,我就就向外衝。

去文科班門口等我老婆。

林玲出來的晚,我卻等到了平秋月,我見到她就笑:“平秋月,好久不見了啊。”

平秋月仰著臉說:“我可是總見你。”

我奇怪:“你總見我,我怎麽不見你?”

平秋月說:“你眼裏沒我唄。”

我大是冤枉,說:“怎麽會眼裏沒你?我上周還和林玲說起你呢。”

平秋月湊上來:“你們說我什麽了?”

我心說我和林玲說你喜歡我,但這話可不能告訴她。我就說:“林玲說你比高一時候開朗多,看來,你是不喜歡和我同桌。”

平秋月切了一聲,她認為我說的是假話。

不過我說的還真不是假話,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平秋月就是越變越好看,臉也不是那麽紅了,變得白白的,也不那麽圓了,有好看的曲線。她和我都是屬於初中還沒發育,但一到高中就跟發麵饅頭一樣的人,一兩年時間,就是大姑娘小夥子了。

等林玲出來,平秋月早就跑了,這小丫頭,特別在意不讓林玲誤會。

我和林玲向學校外走,直直的一條街,向東就是城裏,向西就是莊稼地,現在綠樹蔥翠,莊家茂盛,我拉著她就向那地方走。

林玲說:“張進,你是個大壞蛋。”

我說:“我為什麽壞了?”

林玲說:“你向沒人的地方帶我。”

我不答,看看四下沒人,現在是在一顆大樹下,我就伸出手去抱林玲。

林玲沒有拒絕,讓我抱著,把頭搭在我肩膀上。

淡淡的,她的味道。

還有周圍植物的味道,都沁入我的鼻子裏,我的心裏。

有首歌在我腦海裏響起,我輕輕地唱出來。

這世上你最好看,眼神最讓我心安,隻有你跟我有關,其他的我都不管。

全世界你最溫暖,肩膀最讓我心安,沒有你我怎麽辦,答應我別再分散。

這樣戀著多喜歡,沒有你我不太習慣。

這樣戀著多喜歡,沒有你我多麽孤單。

林玲抬起頭,問:“張進,你唱得是什麽歌?我怎麽沒聽過。”

我問:“好聽嗎?”

林玲說:“好聽。”

我說:“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歌。我莫名其妙就會了。”

林玲用拳頭打我胸膛:“胡說,你個大壞蛋,盡知道騙我。”

她隻打了我兩拳,我就不讓她打了,把她抱住,緊緊抱住,然後看她的眼睛。她也看著我,似乎知道要發生什麽,她閉上了眼睛。

我輕輕把唇印了上去。她呼吸急促,身子軟軟,癱在我懷裏。

唇好柔。舌好甜。卻都忘記了時間。慢慢地,我學會細數她顆顆細牙,慢慢地,她學會和我用舌頭打架。

這樣戀著多喜歡,沒有你我不太習慣。

這樣戀著多喜歡,沒有你我多麽孤單。

我學會了這首歌,但卻不知道這首歌的歌名,我問過孫小漫她說不知道,我問過田春花她也不知道,大家都說我是瞎哼出來的。我似乎真是瞎哼出來的,我還會很多歌,某名奇妙,我隻有自嘲地說我是作曲的天才。

為此,我參加了學校的文藝隊,平時都唱歌之類的。沒想到平秋月也參加了文藝隊,不過她不唱歌,她熱愛繪畫和攝影,她比我牛,經常脖子上挎著個相機,而且她最愛給我拍照片,每當我唱歌的時候就拍,可拍完了以後我向她要照片她又不給我,弄得我非常鬱悶。

林玲知道我和平秋月都在文藝隊裏,就非常吃醋,跟我說一定讓我推出文藝隊。我告訴她這非常不好,而且會得罪文體教研組的老師,他們的考評雖然不計入高考總分,但似乎也可以涉及到檔案考評的。

林玲想想就對我說:“如果你退出文藝隊,我……我可以讓你……那個。”

我知道她的話的意思,她意思是說讓我摸摸胸。愛情在拉手時候擁有清純,接吻以後,關係一下大大進了一層。我和林玲兩人之間也多了很多**的成分。我越來越不安分,手也到處**。林玲不讓,死活都不讓我摸,我怎麽求她都不肯,如今她同意,我可是太高興了,能摸她的胸脯,我才不會去參加什麽文藝隊呢。

我於是答應她,說我再不去什麽文藝隊了,然後我就伸手去摸她。

她又罵我壞蛋,但這次終於沒有拒絕,我的手伸到了她衣服裏麵,摸她的胸脯。

真是小巧可愛。我摸著說不出是什麽滋味,所以我還想看看,可是林玲死活不讓。

我就不看,而是想向下摸,林玲不讓。很堅決。

後來我想讓她摸我,她也不幹。

最大的底線就是摸摸胸脯,除此,隻能抱抱,親親。我有時候很感慨,林玲和田春花都是高中女學生,可女學生和女學生的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但我不會因為林玲不肯向我坦露女性的秘密我就去找田春花,雖然我可以從田春花身上得到答案。

那次的事情,隻有那一次。當然田春花還會甩著屁股從她的後窗跑到我們的院子裏,來找我談文學,還會借我的衛生間洗澡。隻不過,我已經在門上加了一道鎖。其餘的時候,她隻是我的同班同學。

在我幾次言辭拒絕之後,田春花不再和我說隻在乎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她似乎忘記了那一天上午的迷亂,當作沒發生。而且每當林玲來我這裏的時候,她從來都不會出現。林玲甚至都不知道她住在我的前院。田春花似乎真不在乎天長地久,因為她不會和林玲爭奪我。

不過,真是奇怪啊,田春花不會當林玲做情敵,但卻當孫小漫是情敵。而孫小漫和田春花似乎也對立起來,而且還全是針對我。每當我和孫小漫沒事打飛機時候,田春花就會找茬來問我問題,或者來談談文學,突然冒出一句,你喜歡李清照還是李白,我就回答我喜歡李清照,因為她是女的。這讓田春花咯咯嬌笑,花枝招展,但孫小漫卻十分不高興。

同樣,隻要是田春花正和我正談論某些東西正熱火朝天,比如我們正談論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田春花某天裝深奧要和我談論從我這裏借走的一本《時間簡史》,這還是我從袁老師那借來的。但她連黑洞是什麽都不知道,我正誨人不倦地告訴她黑洞不是黑色的洞,更不是通常在黑天以後才能接觸到的某些洞,孫小漫這時卻跑回教室裏來,見我和田春花正聊得火熱,就一屁股坐到我身邊,把她的腦袋向我肩膀上一靠,說:“來,讓老娘小鳥依人一個。”

一如既往的彪悍,氣的田春花身子亂顫。

隻不過,她們兩個怎麽情敵起來了?世界真奇妙。

一中還是那麽混亂,偶爾打架鬥毆就會死一兩個學生,但那都是刑事案件,和教育無關。鄭校長送走了新一屆的畢業生,明年的夏天,也就是九五年七月,他就要送走我們。一晃,我的高中歲月就要度過。

時間就這樣慢慢地過,等突然有一天,我們發現,青春已經過去。

我長得更加高大,英俊而挺拔,我都開始刮胡子了。林玲出落得更是苗條漂亮,田春花的屁股更大了,大鳥說那是趙不凡老師的功勞。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我知道,田春花已經越來越不理孫小漫,就算孫小漫靠著我說讓老娘小鳥依人一個的時候她都不生氣,我琢磨著估計大鳥說的對,田春花和趙不凡趙詩人關係一直很好,她唯一的一次幫我**據說還是趙老師先教會她的。

隻有孫小漫沒再長,她保持住了一米七五的身高,雖然看起來還是很高大,但她已經很滿意了,和其他女生比較,已經不那麽鶴立雞群,和男生比,很多男生都比她高,我也比她高。

我對她說:“來,小霞,給哥小鳥依人一個。”

孫小漫就把頭靠過來,枕在我的肩膀上說:“老娘我從來都是這麽小鳥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