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今起的晚了,趕緊更新!!!!!

…………

我伸手去林玲衣服裏麵摸了摸,她靠著我,滿臉通紅。

以前都是我摸兩下她就會推開我,這次我摸了好幾個兩下她都沒推我,我得寸進尺,打算把她衣服解開看看。

林玲拉住我手,不讓。然後指門。

我說:“沒事,都鎖著。”

她還是搖頭。我就說:“我們去我房間裏。”

林玲答應,和我鑽進了我房間。

我房間裏就沒有沙發了,隻有床和床邊的一個桌子,她坐在我**,說:“你真懶,也不疊被。”

我一下把她撲倒在**,扯過被子就把她蒙住,說:“每天都要疊,多麻煩啊。”我手伸去她腋下,搔癢。

林玲反擊,也來弄我,我們在**打滾地鬧,一會兒,鞋就被我們脫了。

累了,我們躺在**,下午的陽光順著窗子射進來,照在林玲的臉上,我能清晰看到她臉上細小的絨毛,有種陽光的金色,可真好看。

林玲說:“張進,把窗簾拉上。”

我很聽話,就把窗簾拉上,然後我抱著她,她的頭枕著我的枕頭,她說:“這上麵都是你的味。”

我說:“好聞不?”

林玲說:“臭。”

我去捏她的鼻子,然後又是一陣熱吻。

林玲和我已經吻得很熟練了,她緊貼著我,要把我胸腔裏的空氣吸光,有時候,她這人特害羞,做啥都不敢,但可有時候,她的勁比我還大,抱著我不肯鬆開,比我還流氓。我被流氓吻的氣喘籲籲,我的手顫抖著順著她衣服的下擺摸進去,她沒有阻擋,一路暢通,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膛上,不知道是我的手熱,還是她的胸膛熱,我和她的鼻尖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我咬著她的耳朵:“林,我要看。”

我求了她很多次了,她都沒有答應,但這次她沒拒絕。我聽了以後手都顫顫地,解開了她的衣扣,一個扣子,一個扣子,胸膛**出來。我去尋找最後堡壘的開關,總也找不到,後來我求她,她羞羞地告訴我,我才在後麵找到,原來真簡單,隻要一挑,那胸罩就開了。

掀開它,少女純潔的胸膛坦露在我眼前,我的窗簾是弱女姐幫我買的,有著紅色的底和繁瑣的花紋,它遮擋不住陽光,陽光帶著窗簾的顏色照在她的**上。

那是我一生中最震撼的一刻。

那是我一生中最美麗的一瞥。

我如雷轟頂,我喉嚨中發出不可抑製的聲音,我顫抖著無所適從,不知所以,我隻能把臉放在林玲的胸膛上,她的胸膛滾燙,柔軟而堅挺,我能聽到那劇烈的心跳,急促地呼吸,我抱緊她,我幾乎要熱淚滿麵。

我喃喃地說:“林玲,我愛你。”

她抱緊我,把我抱緊在她**的胸膛上:“張進,我也愛你。”

我掙紮起來,尋找她的嘴唇,更熱烈地吻,我想把我和她的靈魂都融合在一起。

我脫她的衣服,我瘋狂地想這樣,她沒有反抗。

我讓她撫摸我,她雖然仍就遲疑,但沒有反抗。

我的手總在顫抖,等我把她脫光我累的都要窒息了,我真沒用。這個過程中我又是害怕又是期待,我想這個日子已經很久,但沒想到這個日子突然就來臨,在一個我沒有絲毫準備的時刻。

脫光了她,我都不敢仔細去看她的身體,她交叉著雙腿,雙手抱胸,我眼裏隻有白皙的一團**,晃動著讓我無法去注意細節。

我兩下脫光我自己,我的衣服比她的好脫很多,然後,我就趴了上去。

身體,柔軟而火燙。

我拿開她的手臂,讓她抱住我,我分開她的雙腿,她顫顫地羞澀。

我和那些流氓聊天,看**錄像帶,看偶爾的手抄本,我早就清晰知道了接下來的一切流程。但知道和實際操作永遠都是兩回事,我根本就無法成功,我隻知道笨拙地學習,一聳一聳,絲毫不得要領。

我著急了。

她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胡亂折騰。

突然,似有所得,探到一片軟濕滑潤,大喜,我知道那是目標地,我要去占領。

用力向前。

她突然喊痛,身體一下向後退去。

我很急切,抱住她不讓她走。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顯然很緊張。

我和她都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

我又探了過去,但這次,剛剛接觸,突然,我身體僵硬,覺得有什麽衝上腦門,我拚命去忍,但忍不住,終於,那些繃緊的感覺尋找到了出口,突突突突地,全衝了出去。

我無法控製,隻能任憑身子裏的那些東西失去,又是暢快又是有些不甘。

震顫的感覺結束,我變得無力,翻過身,躺在林玲身邊。

我好沮喪。

林玲坐起來,拚命地拿紙巾去擦我弄到她身上的髒東西,她裹著被子,隻露出腦袋,對我說:“張進,我會懷孕嗎?”

我說:“不會。”

林玲不放心,追問:“怎麽不會,你出來了那麽多東西,我知道它們是什麽。”

我說:“真的不會。”

林玲說:“可你都弄我身上了。”

我很不想解釋,因為我覺得很羞恥,但我還不得不解釋,我告訴林玲,我沒有成功,我剛剛根本就是不得其門而入,這怎麽能懷孕?

林玲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告訴我,她剛剛都感覺到疼了。

我說疼不頂用,你一喊疼就縮身子,我根本就沒進去。要流血,隻有流血才說明成功。

林玲說:“我看看。”

她推開我,背對著我,告訴我:“不許偷看。”

然後,她蒙著被子,自己檢查。

半晌,她轉過頭,告訴我,確實是沒有流血。

我還有些僥幸,想著或許剛才能成功,聽她這一說,徹底失望,我說:“你看吧,根本就沒成功。”

林玲在被子裏摸索著穿著衣服,說:“可你流出了那麽多東西,這不就是成功了?你不許騙我。”

我說,一定要我們都成功了才算成功。林玲不明白,我就解釋了半天,連比劃帶說明,又要斟酌措辭,不能太露骨,這比寫**小說難多了,後來她終於明白,但她突然緊張問我:“張進,你怎麽知道這麽多?你是不是和別人做過?”

我欲哭無淚,我要是真做過,我至於今天這麽丟人嘛我?我想起了張力男,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悲哀。

我覺得丟人,但林玲不覺得我丟人,她對這事知道的一知半解,她雖然經過我解釋明白了很多事情,可還擔心著會懷孕,看來我流出的那東西對於女生很夠震撼,會讓女生想到生育。我隻有說,等你下次大姨媽來了,你就會放心了。

林玲點頭,開始計算日子,她說還得十多天。

這個,她還是懂的。

我送林玲回家,回來以後我買了幾瓶啤酒,然後一個人蹲在沙發上拚命吸煙,還喝啤酒,弄得屋子裏都是煙,跟著火了一樣。

張力男回來,打開門嚇了一跳,衝到我身邊就問:“張進,你怎麽了?”

我鼓咚咚又灌了一口,看看張力男,我想哭,我說:“哥,我,我也早泄。”

張力男聽完,也是長歎不止,他說:“弟,我們都是苦命人啊!”

兩個苦命人去門口的食雜店買酒,買了整整一箱,我們兩個人抬回來,就著兩代花生米和幾代榨菜喝啤酒。

一邊喝酒一邊抽煙,張力男說他怎麽也都想不明白,他說:“弟,你說咱們也不比錄像力的男人差啊,你看我這肌肉,多**結實啊!我俯臥撐能做一百多呢!我們這麽好的身體素質,可為啥我們就早泄呢?”

我說:“大鳥說錄像裏的都是假的,那些外國人也沒有那麽長時間。”

張力男罵:“大鳥知道個屁?最近他去派出所上班當警察,泡檢察院裏的一個大波妹,三個月的工資都花了,連手都摸過一下,他的經驗,還不如我們呢!而且就算錄像裏都是假的,可咱哥們也不能一分鍾不到就不行罷?我覺得有什麽東西我們沒明白,是不是弄錯地方了?”

大鳥這流氓第二年高考還沒考上,於是就不再考,而是找了門路當上了警察。原本的流氓當上了警察,由於熟悉各種流氓活動,所以這有助於更好地打擊犯罪。他也沒有辜負人民的期望,剛剛當上了警察不久就破了幾個大案,威風凜凜的查獲了幾個錄像廳,繳獲了不少**錄像帶。不過我知道,那幾個錄像廳都是原本大鳥去看人家不給免票的,查獲的錄像帶他弄了幾本給張力男欣賞了,張力男越看**錄像帶就越是自卑。

我糾正:“你一分鍾也是成功,我是根本就沒進去就結束,你比我強。”

張力男拍我的肩膀:“我比你大三四歲呢,算是差不多,都他娘的早泄。”

他咕咚一下把瓶子裏的酒幹了,然後順著窗子就丟到了院子裏,估計是落到了石板上,啪一聲碎了,動靜很大。引得南屋裏的田春花從窗子探了探頭,看看又縮了回去。現在已經到了傍晚,學校已經放學吃晚飯。

我問:“力男哥,你試驗第二次了沒?第二次可能會好點。”

張力男搖頭:“沒,我不敢,萬一更糟糕呢?那不是更丟人?你哥我怎麽也是穗北道上的人物,多少人都管我叫聲男哥,這臉我丟不起。”

他看著我:“再不你再去試試?看看是不是第二次就好了?”

我趕緊搖頭:“她,她怕懷孕,不會讓我再弄了。”這事,第一次林玲還不太懂,估計才會膽子大,才跟我試了一次。但看到我弄出來的那些東西,一下就想到了會懷孕,懷孕可太過恐怖,她說什麽都不再幹。

張力男又拿起了一瓶酒,用牙齒咬開,吐掉瓶蓋,咕咚灌了兩口,然後歎氣:“**媽的,可愁死我了。這事問問誰呢?可問誰都不好啊?”

他是流氓愛戴的男哥,當然不能讓小弟看不起,所以有了疑問也不肯去虛心請教,我心裏罵力男哥虛偽。但我更虛偽,我也不敢去問,這事太羞恥了。還誰知道呢?我想來想去想可能弱女姐會知道,但弱女姐是張力男的親姐,問這事不合適。至於我,我是不敢去。我總覺得我和弱女姐在一起時候,我心跳會比平時厲害。弱女姐對我是真好,可她也很壞,總欺負我這個弟弟,讓我臉紅,問我和我女朋友親嘴了嗎?甚至還問我上床了沒有。什麽都問,總之,這個姐姐非常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