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醉,但酒不夠,等吃過飯董半仙走了以後我都沒醉。沒醉就幹別的事,張力男問我買回要泡的藥了沒,我說買回來了,還很多。於是張力男就說熬藥。我們把五倍子熬成了湯,然後和張力男兩個脫了褲子光著下身隻穿著上衣,一邊看電視一邊用冒著熱氣的五倍子湯熏蒸小弟弟,等五倍子湯的溫度降下到四十度左右,就又把小弟弟侵到裏麵泡。

我們坐在沙發上,叉著雙腿,下麵有個小矮凳,湯碗就放在矮凳子上,然後挺立著身子一邊泡一邊看電視。不能靠在靠背上這讓我們坐著很累,不過為了以後的性福我們都不覺得累,一邊看電視一邊吸煙一邊憧憬將來小弟弟變得剛強堅韌以後自己是多麽多麽的牛逼。

這樣聊著我慢慢也心情放鬆起來,偶爾在窗前看田春花的宿舍,發現那燈亮著,可以看到田春花正在桌子上看書寫東西。或許是寫詩吧?也可能是再寫小說。想到這裏,我才想起,我答應孫小漫的**小說還沒寫完呢。

等泡過小弟弟,張力男繼續看租來的片子,而我去房間裏寫我的**小說。憑空想象了很多,卻總不得要領,我和林玲之間做過很多親熱的事,但屈指算來現在來看可以算是**的就隻有摸摸胸,和最近一次沒有成功的**。這些寫出來會被孫小漫笑,所以我不會寫。除去林玲,還有**點的事就是田春花給我**,但那僅僅是**,和**還差著好大一截!

沒有生活就不會有藝術,這是趙不凡說的。我歎氣,看來寫**小說這事隻有等我幹過**的勾當再說。

我打算第二天去學校上課,好幾天沒去了,總要去看看,否則老師都會把我忘記。但我還是起來晚了,還沒有張力男早。張力男已經出門,他昨天告訴我最近他有大買賣,我不知道流氓的買賣是什麽,也不想知道。就把昨天剩下的飯菜隨便熱熱吃掉,然後收拾一下出門去學校。

剛打開院門,就看到林玲站在門口,看著我。

我高興地問:“你怎麽來了。”說著就拉她的手。

林玲被我拉著,說:“我昨天聽平秋月說你找我,我今天等了你一節課,你沒來,我就來找你。”

我說:“我起來晚了,現在更打算去學校呢!”

林玲來了,我說什麽都不肯再去學校,在課堂上聽課可沒有和林玲一起耳鬢廝磨有意思。我拉著林玲就進屋,屁股坐到沙發還沒踏實我就去吻她。我和她好些日子都不見,算來應該有半個月,我感覺就跟隔了好幾年一樣,我想起一個詞,叫如隔三秋,果然大有道理。

林玲閉著眼睛,任我欺負,我吻她的鼻子眼睛耳朵嘴巴,吻得我氣喘籲籲的,吻的林玲也氣喘籲籲的,然後我抱著林玲說親愛的,我好想你。

林玲說:“張進,我也想你。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捏著她的鼻子:“小混蛋,怎麽說這混賬話。”

林玲卻一把抱住我,抱得死死的,好像真的怕我跑了一樣。沒想到她還這麽有力氣,我被她抱著,感覺到她對我的眷戀,心裏幸福。

我們熱烈的接吻,林玲很熱情,從來沒有過的熱情,閉著眼睛似乎是要把我的靈魂都吸走,我舌頭都被她弄的有點疼,我擺開她口舌的糾纏用力喘了幾口氣,這對著她的耳朵細聲說:“親愛的,你真色。”

林玲輕輕捶我的胸,然後靠在我懷裏,用手撫摸我的胸膛。

我和張力男這個流氓住在一起,年輕人精力充沛,所以就弄了很多健身器材在家中。當然貴重的沒有,無非拉力器啞鈴之類簡單的東西,可就這些東西也讓我的身材發育的健健壯壯,有著寬闊的肩膀,發達的胸肌,林玲現在摸的就是我的胸肌。

已經春天,我早早脫了東西現在隻穿了件襯衫,我被她摸的有些細氧,我用嘴唇親她的耳垂,說:“怎麽樣,大不大?是不是比你的還大?”

她罵我流氓,那我就真流氓,不讓她摸我的胸而我去摸她的胸。

她軟軟地靠著我,任憑我摸,就算後來我把手伸到她衣服裏她都沒有反抗。以前她也讓我摸,但總是多少拒絕一下,但今天她沒有,反而是側了側身,以便讓我的手在她的衣服和胸脯之間的空間更大,這樣更能方便我的欺淩。

把玩著小巧的**,我漸漸不肯安分起來,就順著向下,每當這個時候,她也會用手擋住我的手,可這次沒有。

我心裏興奮,一下把手探了進去,雖然她的腰帶勒得我手腕有些緊,但我仍然感受到了那片暖潤滑膩的神秘空間,我和她完成過一次沒有成功的**試驗,可我連她最神秘的寶藏都沒有探索過。如今夢想成真,我的手指竟然都在顫抖,但當我觸摸到她的神秘,她的身體比我顫得更加厲害。

我很文學地想起一句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這裏有芳草淒淒,有小溪潺潺,有鳥鳴啾啾。

哦!鳥鳴是來源於窗外,是院子裏的樹上幾隻鳥兒正啾啾而鳴,而林玲則在急促的喘氣,輕微的呻吟聲衝進我的耳朵,讓我發狂,我伸出另一隻手,努力去解她的腰帶,我喘著氣說:“林玲,我想看看。”

林玲卻一把拉住我的手,用力地並攏雙腿,說:“不,這……這會被人看到。”

我說:“我們去我房間。”

她閉眼不答,我一把抱起她,她好輕,縮在我懷裏就好像是個小貓。

我抱著她進了房間,關好房門拉好窗簾,就把她放到了**。

我去解林玲的腰帶,林玲阻擋我,問:“張進,你愛我嗎?”

我說:“愛,我愛你。”

她抱住我,說:“你多說幾遍,我愛聽你說你愛我。”

我就說了很多遍,越說越慢,慢慢地我都感動了,我說著林玲我愛你,我就感覺我可以愛她到地老天荒,我覺得我這輩子為了她我什麽都肯幹,我可以為她去死。甚至我也可以為她而活。

我突然覺得我好像已經活過一輩子了,在那個人生中有林玲,但卻沒有我們的愛情。我想如果沒有林玲,那我的人生將會是多麽蒼白啊,就算我能考上清華北大又怎麽樣?那根本就沒有意義。我的一生就是為了林玲而活。沒有她,我的生命就不完整。

林玲伸出手,蓋住我的嘴,不讓我再說。她看著我,非常仔細地看,然後親親我的唇:“張進,我們……”

她突然不語。

我說:“我們怎麽?”看著她的樣子,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得厲害起來。

她臉很紅,半天才說:“我們……我們再試一次吧!”

我有點受寵若驚,問:“你不怕懷孕?”

她說:“上次都沒懷上,我想不會那麽容易的。”

我點頭:“當然不那麽容易,而且,據說可以算安全期。”

林玲問:“什麽安全期?”

這都是我和張力男割包皮前努力學習知識才學習到的說法,我就講給林玲聽,說在兩次月經期間,有幾天時間相對安全,這個時候**,不會懷上寶寶。

林玲說:“我那個剛走,那現在應該安全。”

她說完,然後把臉藏我懷裏。我一下明白那話裏的意思,不由大笑,林玲惱了,伸出手來掐我。我和她戀愛近三年,老夫老妻,平時也開些葷玩笑,可她當起班長時候落落大方,但一到這個時候反而是非常扭捏。

我躲閃,她不依不饒,我們廝打一起,最終滾在**。

她看著我,眼中都是春情**漾,羞澀的林玲竟然還有這樣風格的**,可我卻不能繼續,我有些欣喜她對我的全麵放開,但又有些無奈,反正現在是不行。

我抱住她,讓她枕在我胳膊上,我們平躺在**,我對她說:“親愛的,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林玲說:“啥秘密?”

我說:“我,我把包皮割了。”

林玲不懂:“啥包皮?多少錢買的?你雜給割了?”

我歎氣,這丫頭啥都不懂,然後我就給她解釋,說什麽叫包皮,我說我們上次沒有成功就是由於我的包皮太長,平時頭頭都包裹在皮皮裏麵所以特別敏感和脆弱,一遇到真正的戰場就趕快繳械投降,而不能最終直搗黃龍取得勝利。

我說得又文藝又**,總之是把這事解釋很清楚。林玲明白了割包皮的意義,突然拉住我的胳膊有些焦急地問:“那你是說,我們現在就不能做那事了?”

我點點頭:“現在不成,不過隻要再等一個月就可以了。”

我們剛剛談論了很多關於性的知識,所以我的言語慢慢變得隨便。對著林玲調笑著說:“等你下一個安全期啊,那會兒,我們就能……嘿嘿。”我嘿嘿yin笑,抱住她,就去親她的唇。

她卻一下推開我,我一愣,注意看她,卻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