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的校園很大,教學樓都是建在東麵一側,而西側這個廣大的區域就空下來種玉米。形成了一片不大也不小的玉米地。孫小漫帶著我就鑽進了裏麵。

大鳥說他看過趙不凡和田春花鑽過玉米地,還看過趙不凡在田春花身上聳屁股,我現在知道這肯定是大鳥的誇張,就算趙不凡和田春花鑽過玉米地那也肯定沒有聳屁股,因為田春花還是處女。我在孫小漫後麵跟著她走,玉米在這個時候還不算高,但孫小漫還是彎著腰走路,把她的屁股對著我。看著孫小漫的屁股我心裏想,她是不是也看過和大鳥一樣的事啊?所以才帶著我來這裏。

我仔細想想,似乎非常有可能。因為今天兩節自習輔導的就有語文,莫非趙不凡會帶著田春花來玉米地裏談文學?可就算這樣,孫小漫如何會知道?

孫小漫的屁股不大,但很翹,尤其是彎著腰走路屁股就更翹了,當然她穿著寬鬆的運動褲,這顯得屁股不夠渾圓,但她腿長,運動褲就是穿給腿長的女生才好看,孫小漫就好看。

孫小漫帶著我順著玉米地向南走,等出來我才發現是來到了學校西南的校辦工廠邊。我罵孫小曼:“你直接過來不就好?還帶著我穿玉米地。”

孫小漫說:“我怕被人看到,從玉米地裏過來安全。”她說著話拉著我躲到了大樹下麵的陰影裏,並且小心地四下觀看。此時烏雲散去,月亮白花花地露出來。

見四下無人,孫小漫招呼我爬上了學校工廠的圍牆,然後跳了下去。

這是一個家具廠,學校承包給了一個老師,由於工廠工作時候電鋸聲音太響,影響了學生學習,所以被學校又把它收了回來,暫時空閑,院子裏堆了一些木頭和木板。

孫小漫似乎來過這裏,直接就向北側的廠房走去,那裏相對整潔看來是原本的辦公室,她走到窗邊,又四下看看無人,這才把窗子推開,屁股一甩爬上了窗台,然後跳到了房間裏麵。

我也跳了進去,孫小漫說:“就是這裏了,我們躲起來。”

借著月光我仔細看,這是一個大大的房間,一側有一鋪大炕,靠近門口的炕麵上鋪著草席,而炕尾這側則堆了一些破爛家具,桌子凳子櫃子衣櫃啥的都有。

孫小漫拉著我鑽入了一個衣櫃當中,把衣櫃們關起來,這個衣櫃屬於一個半成品,從板材中間的縫隙可以清楚地看到對麵的大炕。

和我在裏麵坐好,她還不放心,又跳了出去,扳過兩個破桌子放到衣櫃門旁,等鑽進來以後,伸手把那桌子拉近擋住衣櫃門,這樣從外麵看,誰都不會懷疑裏麵有人。

我佩服她心思縝密,說:“你一定是經常來偷看,所以才能這麽有經驗。”

孫小漫啐了我一口說:“我才沒有,我這是第……第二次。”

我看她說得猶豫,就取笑她一定不止是第二次,孫小漫被我逼迫,最後承認這是第三次。我問她怎麽知道這個地方?她告訴我有一次她尿急就在附近解手,看到有人鑽到裏麵去老半天才出來,以後注意觀察,才知道了有這麽一個絕妙的地。

我知道那人一定就是今天的主角,就問是誰,孫小漫卻賣著關子不肯告訴我,她說假如今天那兩人會來我就會知道。

我惱她不肯說,就去弄她的癢,衣櫃裏空間狹小,我們挨著坐在一起,她沒地方躲,就對我反擊,手也向我伸過來,這樣卻被我**,我一下抓到了一個柔軟所在。

那東西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似乎摸過,但跟現在這個又不完全一樣。我皺皺眉頭,不僅又捏了一下。

孫小漫先是一愣,然後一聲驚呼,一下把我的手打開,我也明白,手趕緊縮了回來,我知道我剛才是摸到她胸前的**了。

氣氛有些尷尬,我們誰都不再吭聲,我向旁邊側了側身子,但衣櫃裏就那麽大地方,我也挪不開,我們兩個還是擠在一起。

半晌,孫小漫開始罵我:“臭流氓,死流氓,大**……”

她翻來覆去地罵,但就是流氓和**前麵加上一些修飾詞,一點創新精神都沒有,看來不是文學女青年這詞語果然是匱乏的,這要是田春花肯定能引用一些古代詩詞來罵我。

我嘿嘿幹笑說對不起,她卻不理我,還是罵。

我見她越罵越來勁,就說:“你再罵……再罵我就再摸你。”

她怒道:“你敢。”但說過了以後卻不再罵。

我現在的眼睛已經適應了光線,窗外明亮的月光射到屋子裏,借著這亮我能看到孫小漫的臉,她猶自憤憤不平。

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頭,說:“乖。不要罵人,要小鳥依人,來給哥溫柔一個。”我說著聳了聳肩膀,示意讓她靠。

她哼了一聲,說:“老娘才不。”

我問:“那你怎麽才能不生氣?”

她想了想,說:“讓我流氓一下,就扯平。”說著,手就向我伸來。

我忍著沒有躲閃,感覺到她用手在我的胸前抓了好幾把,然後她縮回手去說:“沒意思,硬邦邦地。”

我說:“這叫強壯的胸肌。”

她沒理我,隻是說:“別說話,應該差不多要來了。”

我不再說話,和她都沉默下來,坐在那慢慢地等待。

但這種沉默可有點壓抑,等了一會兒,我又忍不住說:“這裏還好,沒有蚊子。”

她小聲說:“這又沒人住,當然沒蚊子。”

我說:“為了偉大的文學創作,就算有蚊子也得忍了。”

孫小漫噗嗤一聲笑出來:“切,就是個**小說,還偉大的文學創作呢。”

我說:“反正都得體驗生活,我們這就是體驗生活呢!”

這時,卻聽到屋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孫小漫身子輕撞了我一下,我們一下都不再說話,摒住呼吸,我感覺心跳似乎加速起來。

順著板縫向外看,有兩個人影停到了門前,光線有些不足,我看不出這兩個人是誰,但感覺都很熟悉,一定都是我認識的人,就盯住使勁地看。

我聽到鑰匙開門的響聲,他們有鑰匙,不象我們得跳窗戶。隨後,門被打開,看到有兩個人走進屋,外麵的月光跟著晃進來,借著光線我認出是一男一女,再仔細瞧,赫然吃驚,男人是語文老師趙不凡,女人竟然是我們化學老師吳穎。

我想起今天的自習輔導我們班級是語文,一班是化學,這兩個人利用自習輔導的機會不想著好好給學生答疑解惑,反而偷跑到隱蔽的學校工廠裏麵搞破鞋。我聽賀大嘴說吳穎老師跟校長鄭經仁有一腿,但今天所見,她和趙不凡也有一腿,竟然是腳踏兩隻船,吳老師真是厲害,破鞋一搞就是兩隻。

我偷偷瞧了一眼孫小漫,她臉上沒驚訝的表情,顯然早已知道。見我看她,她狠狠瞪了我一眼,意思我別出聲。我點點頭,又順縫隙去看。

趙不凡和把門關上,然後就和吳穎老師擁抱在了一起接吻。兩個人嘴上動作,手裏也沒有閑著,我能看到趙不凡的手在吳穎老師的胸脯上不停地摸來摸去,摸得吳穎老師哼哼嘰嘰的。後來趙不凡就把吳穎抱了起來,吳穎老師的雙腿盤在趙不凡的腰上,雙手抱著趙不凡的頭,趙不凡一邊嘖嘖有聲地親吻吳穎,腳下卻邁步向炕這兒走來。

我心裏想,誰說文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了?你看我們語文老師趙不凡雖然很書生,但他同時也很強壯,抱著化學老師嬌小的身軀充分體現了男人的陽剛之美,這應該作詩以歌頌。

我不知道趙不凡這個時候究竟想沒想要作詩,但我估計他肯定是想的,因為他抱著吳穎老師走到炕邊,把吳穎老師仰天放在炕上,然後趴在吳穎老師的身上,用胳膊支撐起上身,對著吳穎老師說了一句非常詩意的語言,他說:“啊,我的女神,月光下的你,可真美。”

我非常佩服趙不凡,他是作家,是詩人,而我僅僅是文學青年,差距就在這裏。我也抱著林玲上過床,林玲也很美,比吳穎老師要美得好多好多,但我抱著林玲上床的時候我就沒有對著她用詩一樣的語言說我的女神你真美,我那會隻想著怎麽去解林玲的紐扣而她才不會拒絕。原來**這事可以這麽從容,還可以在中途讀詩,可見我是多麽沒有經驗啊,我每次見林玲都猴急得很,手還會哆嗦,一點都沒有趙不凡勝似閑庭信步的風度,我和他一比,很沒文化。

趙不凡嘴裏讀著詩,手卻是去解吳穎老師的衣服扣,三下兩下就把吳穎老師的上衣給脫了,露出粉紅色的胸罩。趙不凡伸手去吳穎身後用手指輕輕一勾,胸罩也被脫下,兩個**撲地跳出來。

肯定沒有田春花的大,但絕對要比林玲的大,我偷眼去看孫小漫,吳穎老師的**也比她的大。

趙不凡不再讀詩,而是歡呼一聲,將頭埋入吳穎老師的胸膛裏,象一頭小豬一樣拱來拱去,他親著吳穎老師的胸膛,話語就變得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他對吳穎老師說了些什麽,估計是讀唐詩,再不就是念宋詞,也可能是背誦紅樓夢,總之吳穎老師聽得非常高興,身子在炕上扭來扭去,似乎已沉浸在文學的絕妙意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