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拉皮條,我來拉收藏!!!

為了偉大而yin亂的文學,大家投鮮花給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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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不凡不再學小豬亂拱,而是學大猩猩剝香蕉三下五除二就把吳穎老師的衣服褲子都脫了。我睜大眼睛看,嘴巴大張,口水都流下來。當然不是饞的,而是看得忘了閉嘴巴,所以口水流出汙染了環境。

吳穎老師真白,比我三叔養的那頭綿羊還要白。我從沒看過女人脫光了衣服是啥樣子,我雖然摸過林玲,但是她不讓我脫光她衣服看。我雖然那次無意看過弱女姐,但隻看到了一個角落。所以我對女人隻有局部認知而無總體概括。如今吳穎老師一絲不掛好像是一個生物標本一樣就在距離我四五米遠處,我從到腳從胸脯到屁股仔細地看,看得肆無忌憚從而能認真研究。雖然月光也太朦朧,我看不清細節,但這足夠了,我知道女人沒穿衣服就是這個樣子。

然後我看到趙不凡也脫了衣服,撲到了吳穎老師身上。趙不凡是語文老師,是作家,是詩人,是研究人文科學的。而吳穎老師是化學老師,研究的是試劑是化學反應,這叫自然科學。現在人文科學和自然科學結合在了一起,這就產生了偉大的思想火花,非常耀眼,隨著吳穎老師一聲顫顫地呻吟,這讓在衣櫃裏躲著的我都閉上了眼睛。

田春花說的沒錯,趙不凡那個東西果然很小,比我的小多了,不過似乎很好用,吳穎老師抱著他一個勁地叫喚。嘴裏還說:“不凡,你真厲害,你怎麽這麽厲害?是不是好久沒做了?”

趙不凡哼著說:“我家媳婦懷孕五個月不肯讓我再碰,我憋了好幾周才等到現在這個機會,力氣都為你攢著呢!”

吳穎切了一聲說:“我才不信,你不是有個崇拜者嗎?就是一班的田春花,人家青春靚麗可比我這殘花敗柳強多,你怎不去找她睡去?”

我聽見吳穎說田春花,心想這世界果然沒有不透風的強,田春花和趙不凡的事不光學生知道,連老師也都知道。

趙不凡一邊搖著他光溜溜的屁股一邊搖著他的腦袋說:“我和她可沒任何關係,我就是看她喜歡文學,所以偶爾給她指點一下,也是為了不讓她在文學創作的路上走彎路。”

趙不凡的屁股搖得似乎讓吳穎老師很受用,她也跟著搖,一邊搖一邊說:“我不信,我不信,你要是沒睡她我說什麽都不信,你這麽**的樣,會放過那麽大塊肥肉了?”她嘴裏一邊說著她不信,一邊把雙腿舉得老高,纏在了趙不凡的腰上,用力把身子向趙不凡頂。

趙不凡一邊大動一邊還解釋:“你不信我也沒辦法,這事一班的張進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他也是一個文學愛好者,每次都是他和田春花一起來找我討論文學,你想有個男生在,我還能和田春花作那事嗎?”

吳穎喘著氣,卻還吃吃笑著,說:“你說張進啊?那小子雖然成績很好但也不是一個好東西,高一就早戀,還和社會上的流氓稱兄道弟,說不定你們三個人討論討論文學,還一起討論別的東西呢,你們一大一小兩個**,一起共享一個女學生也大有可能。”

我聽了心裏大罵,這兩個人搞破鞋竟然還能扯到我身上來,一個要拿我證明他的清白,一個說我不是個東西是個流氓。他娘的。我真想一下衝出去,好嚇他們一跳。

我去看孫小漫,孫小漫也正看著我,她對我張嘴,但沒聲音,但我看口型就知道她說的是小流氓三個字。

我給了她一個白眼,不理她。

趙不凡似乎也嫌吳穎說的不堪,就拚命地用了幾下力,罵道:“你這個**,幾天不**就瞎說,這事怎麽可能?”

吳穎高聲**,嘴裏卻不肯求饒,回罵趙不凡說:“在我麵前你還裝個啥正經?你和鄭經仁不就是一起把老娘我睡了?你們這些搞文學的就沒幾個好人,表麵道貌岸然,背地裏啥壞事都幹得出來。”

吳穎老師越說越是來氣,竟然一下翻過身來,騎在趙不凡身上好像騎馬,一邊晃動一邊罵,說老娘我就被你們兩個禽獸給坑了,變成了一個破鞋,學校裏還有人傳言說我們三個人一起睡過。

趙不凡嘶嘶吸氣,手去吳穎老師胸前**,嘴裏說著:“讓他們胡說去,但我和田春花可真沒什麽,那可是我要介紹給唐書記的。”

吳穎一聽,停了動作,問:“哪個唐書記?”

趙不凡說:“當然是地委書記唐一峰。我告訴你吧,這次咱市裏換屆,很多人都要挪挪位置,鄭經仁盯著市長的位置不放,準備了一大筆錢送給地委書記唐一峰,不知道又從哪裏聽說唐書記喜歡搞女人,就讓我介紹個女學生,所以這田春花就算我想搞那也是不能亂搞的。”

吳穎罵道:“他去當市長你又有什麽好處?你這麽買力氣,比跟老娘我睡覺還用心。”

趙不凡嘿嘿笑:“唐書記仕途正旺,那是說一不二的人物,有他一句話,這事已經成了十之**。我估計下個月鄭經仁就會升任主管教育的副市長,這個位置呆上兩三個月,等換屆選舉時候就一舉又當上市長也未可知。就算失敗,他也當了副市長不是?那他這校長位置就空下來,我當了好幾年語文教研組組長,也該升一升,再不濟也要混個副校長幹幹。”

吳穎說:“你還真狡猾,鄭經仁送錢,你卻一分沒出,卻跟著占好處。”

趙不凡說:“我這不是也出力了?市長的競爭很激烈,常務副市長於子傑是熱門人選,鄭經仁這黑馬能不能當成還兩說。大家都爭這個位子,都給唐書記丟錢,誰都沒少送,但如果你又送錢又送女人那這事把握不就更大了?”

吳穎說:“葉飛荷不就是攀上了於子傑的高枝了?”

趙不凡哼一聲說:“對,她一腳把鄭經仁給踹了跟了於子傑,鄭經仁鬱悶著呢!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幫幫他能得到好處更多。”他嘻嘻yin笑:“所以你平時也去多陪陪他,袁老師是個病身子早就不跟他同房了。”

吳穎罵道:“你個王八蛋,為了當官就把自己女人都送給別人睡。”

趙不凡抱著吳穎深情款款,身下不停動作,嘴上吸吮咂咂,說:“你是我的寶貝,是我的心肝寶貝,是我的性感女神,你被鄭經仁那老王八占了便宜,我心裏也不是個滋味,覺得對不起你。”

他在吳穎胸前用力地拱,又抓又tian又摸,嘴裏說:“我的寶貝,我知道你為我作了很多,等著我要是當上了校長,我就讓你當化學教研組主任。”

吳穎被他弄得身子亂扭,歎氣說:“你別忘了我的犧牲就好。”

趙不凡搖頭:“不會,不會,你是我一生的最愛,我這輩子沒有娶到你就是我一生最大的錯,如果有來生,我一定讓你當我最幸福的新娘,親愛的穎,你知道我為你寫了多少詩,我黑夜裏為你流了多少次淚嗎?”

吳穎老師一聽,身子都在顫抖,她半天才說:“你又說這些話來騙我,可我就是喜歡你說這些話,我也喜歡你寫給我的詩。”

我暗自稱奇,心說吳穎老師原來也是文學女青年。看來愛上多才的男作家,是文學女青年無法抗拒的宿命。吳穎老師如此,田春花也是如此。

我想給自己改改理想,思考我是不是不去當什麽第二個愛因斯坦了?我估計研究物理學肯定不如當一個作家牛逼,因為當作家會有很多文學女青年投懷送抱。

趙不凡重新壓在吳穎身上,說:“那我以後就每周都給你寫一篇,那會是世界上最最動情的情話。”

吳穎抱住趙不凡,似是歎氣說:“你也是這樣騙田春花的吧?不知道她被你灌了什麽迷湯竟然答應你去做那事。”

趙不凡大搖其頭:“你可錯了,田春花並不愛我,怎麽肯為我做那事?她一直都暗戀張進,隻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張進高考那絕對會是清華北大,她卻成績不好,肯定會落榜,他們以後更沒可能。她要落榜就隻剩下回家種地一條路,但我現在介紹她認識唐書記,她就可以去市四小當語文老師。”

吳穎歎道:“她到是比我聰明,可不象我這樣傻傻地付出,就算失了身子也要撈足了好處。”

趙不凡動情地說:“所以我才愛你,你才是我的最愛。”說著就是大力動。

吳穎抱住趙不凡吃吃笑:“反正你們搞文學的就沒一個好東西,給人拉皮條,騙人家小姑娘,啥缺德事都幹,小心以後你家孩子生出來沒**。”

趙不凡動作激烈,有些氣喘籲籲,在吳穎身上說:“如果我孩子沒**,那你就再給我生一個。”

吳穎說:“德行,老娘才不給你生呢,你這**,生出來也肯定是和你一樣的小**。”

趙不凡嘻嘻笑著說:“男人不色,女人會喜歡?女人都喜歡**呢,瞧我怎麽色你。”

他一下把吳穎老師翻了個身,現在兩個人好像是兩條狗聯在一起,兩個人不再說話,糾纏一起翻來覆去一會兒一個姿勢,我目瞪口呆心都要跳出來。小時候我和二丫也看過董敗類和常老蔫媳婦搞破鞋,但那玉米地距離遠,沒看清,後來在地窖裏距離近但隻能聽不能看,還有當時我們也小不懂事,就算看到也不知道啥意思。我還和張力男董半仙一起看過錄像,可錄像終究不是真人,現在看得可是真人,我還明白那些動作的含義,所以我的心撲通撲通好像是一個炸彈就要爆炸。

我呼吸急促,用力地控製呼吸,以免呼吸太粗重而暴露藏身之地。向我身邊的孫小漫望去,孫小漫已經不看老師們做文化交流了,而是靠著衣櫃閉著眼睛,臉紅紅得好像是動物園裏的猴子屁股。

我們緊挨著,我覺得她的身子好熱,我略微動了動胳膊,手卻碰到了孫小漫的手,她一下把我的手抓住,死命的握著,我感覺手裏最好也抓點什麽東西比較好,就和她的手握在一起,也死死地用力去握。

好壓抑,我忍不住就想大聲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