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晚了,馬上更新……

嘿嘿,最近忙人生大事啊!!

…………

我們雖然不看,但外麵的聲音還是傳了進來,趙不凡沒有讀詩,就是悶著哼哼。吳穎老師卻叫喚著好像是唱歌。她唱歌估計跑調,很難聽,聽得我十分揪心,我心說真要命。

趙不凡的東西雖然小,但時間還是很長,總比我進就沒進去東西就忍不住出來強好多,我心裏又是讚歎又是羨慕,心裏想著什麽時候咱也能真槍實彈地試驗一次?我現在的***淬火新生,一定會比趙不凡英武百倍。

終於趙不凡突然死命哼了兩聲然後就不哼哼了,吳穎老師也停止了唱歌,然後兩個人開始大喘氣,喘了半天氣,就不再喘,然後是兩個人咂咂地親嘴聲。我想,他們的破鞋終於搞完了。

他們又親又抱卻不肯離開,又一陣子,我聽到吳穎老師說:“幾點了?”

趙不凡說:“快八點了吧!”

我聽到草席一陣劇烈響動,忙又順著縫隙向外看,看到吳穎正**上身坐在炕上,胸前的兩個**晃悠著,她正向腿上套著一個小小的**。她套好**,然後拿過胸罩扣上,嘴裏說:“快,第一節課要下了,我下節還有課。”

趙不凡也穿著衣服,說道:“寶貝,滿意不?”

吳穎穿了衣服,哼了一聲說:“你這樣的時候也不多,十次裏也就有一次,我能滿意的時候就跟個買彩票中獎一樣稀奇呢。”

趙不凡不高興起來,用力捏了捏吳穎的臉蛋,罵道:“小**,你逼舒坦了就來埋汰老子,我怎麽也比鄭經仁那老王八強。”他也不文學了,也不文雅了,反而是有些氣急敗壞開始罵人了。看來要是罵男人,最好的辦法就說他性功能不行,這肯定會特傷人。

吳穎哼哼笑著說:“你們兩個半斤八兩,一個六十秒,一個是一分鍾。都不怎麽樣。”她穿好了衣服,趙不凡拍著她屁股摟著她肩膀兩個人出了門,門又被鎖起,當啷一聲,是鐵鎖撞擊門的聲音。

腳步聲越來越遠,最後終於不見,隻有慘白的月光照射進來,照在那鋪大炕上,炕上什麽都沒有,隻有那個草席,好像剛剛沒有任何事情發生過一樣。

我把身子放鬆下來,似是一下癱軟在衣櫃裏,心撲通撲通劇烈地跳,喉嚨很是發幹,呼吸還是急促,用力地做了幾個深呼吸,想把呼吸調勻,但沒成功,反而是覺得呼吸更加不暢快。

我去看孫小漫,她也轉過頭來看我,她嘴巴張合了兩次,這才說:“看……看……看到了吧?我……我沒騙……騙你。”她發現她說話聲音都是在顫抖,呼吸很不均勻。

我也喘著粗氣說:“還……還好。”我發現我沒比她強多少。

我和孫小漫靠在一起,感受著她身體的熱度,聽著我和她此起彼伏的粗重呼吸,我心裏突然有股想抱抱孫小漫的衝動,我想和趙不凡脫光吳穎老師一樣把孫小漫也脫光,我也想讓孫小漫在我身下唱歌。我極力控製自己避免自己這麽幹,可那想法越來越強烈。

孫小漫動了一下,我這才發現我現在還抓著她的手,我一下鬆開,卻又馬上握緊。

我覺得她身體一顫,好像呼吸更粗重了。

我終於受不了這種壓抑,把身子用力轉向她,伸出手,把她死死抱向我懷裏。

她被我抱在腰部位,身體和我貼著,頭卻用力向後仰,她麵對我,睜著眼睛看我,呼吸急促,氣息都噴在我臉上,我張開嘴,把那氣息都吸到我肺裏去,然後又噴出來,噴在她的臉上,又被她吸到她肺裏。

我伸出一隻手,把住她的頭將她的頭搬向我,然後我把我的唇壓在她嘴唇上。

她沒反抗,隻是睜著眼睛看著我。

我壓在那唇上片刻,然後得寸進尺,開始吸吮她的兩片嘴唇。

孫小漫卻突然張開嘴,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感覺劇痛,一把推開了她。

用舌頭去tian那傷口,又用手指去擦,發現都流血了。我惱怒地去瞧孫小漫,孫小漫卻咯咯笑了起來,對我白著眼睛說:“**,給你一個教訓。”

我伸手去抓她,這個丫頭竟然敢咬人?瞧我不狠狠打她的屁股,可她卻迅速跳了起來,跳出了衣櫃。

我鑽出衣櫃,看到孫小漫已經站在了窗台上。我拍拍身上的灰塵,就去捉她,她卻跳出了房間。

我也跳出來,迎麵是夜晚清冽的空氣。用力地呼吸了幾下,才覺得剛剛狂跳的心慢慢正常。仰頭看今晚的月亮,已經走到了中天,傍晚時候的烏雲竟然都已經散去,隻有偶爾的幾縷浮雲,纏繞著月亮,如同柔軟多情的絲帶。

我望向孫小漫,說:“不許跑。”

孫小漫說:“除非你答應不許欺負我。”

我點點頭說:“好,你是屬狗的,咬人是本能,所以我不和小狗一般見識,但你要花錢給我買狂犬育苗。”

孫小漫說:“你才是狗。”

我嘿嘿笑,但也不再捉她,我們翻過工廠的圍牆重新回到校園,校園南側有一排高大的楊樹,我們背靠著大樹並排坐著,風從我們麵前吹過,讓我火辣辣的身體慢慢清涼下來。我們誰都沒有說話,而是向北望著寬闊無人的操場,操場的北麵就是燈火通明的教室,每一扇窗戶都好像是一塊方豆腐,整齊排列。

半晌,孫小漫說:“張進,我咬得你疼嗎?”

我說:“疼,疼極了,都咬出血了。”

孫小漫說:“我看看。”

我就側過身,張開嘴,給她看被她咬破的嘴唇。

孫小漫用手扶著我的下巴借著月光看了看傷口,然後突然探過頭,親了親我嘴唇上的傷口。

她問:“還疼嗎?”

我說:“疼。”

她又親了親,還伸出舌頭tian了tian那傷口,說:“這回呢?”

我說:“還是疼。”

她哼了一聲,但依然湊過身體,把嘴唇撅起對著我的唇上的傷口吹了兩口氣。

她又是吹又是tian,我感覺她嘴唇軟軟地帶著微許顫抖,嗅著她嘴裏吹出來的少女氣息,我心裏空落落地難受。就一下把她抱在懷裏,吮住了她還撅著的兩片嘴唇。

她這次沒有咬我,也沒有盯著我看,反而是閉上了眼睛。

我吸吮著她的雙唇,舌頭探了過去。她呼吸粗重起來,雙手抱住我的脖子,嘴唇張開,發出了兩聲嗚嗚聲。

好半天我才氣喘籲籲地放開她,她坐起來直盯著我看,問:“這回還疼不疼?”

我依然說:“疼。”

她對我揮了揮拳頭,說:“大**。”

我一下笑了,拍了拍我的肩頭,說:“來,給我小鳥依人一個。”

她這回很聽話,把頭靠向我肩膀,隻是和以前不同的是,她還抱著我的胳膊,把我的胳膊緊緊抱在她的懷裏,輕聲說:“張進,我們這算戀愛嗎?”

我側頭,把下巴搭在她的頭上,透過她的頭發向她的頭皮吹氣,我說:“是吧!”

孫小漫說:“可,你愛我嗎?”

我無語,我想起了林玲。

孫小漫見我沉默,咯咯地笑了,她放開我站了起來,說:“就知道。你這人撒謊哄人都不會,真沒意思。”

我也站起來,訕訕地跟著她向前走。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

前麵是水泥板澆築成的籃球場,孫小漫站在籃球場的中央,做了個投籃動作,她是學校籃球的隊員,不過不是主力。

我想對她說點什麽,就說:“小漫。”

我看著孫小漫想說小漫我愛你,可是我真說不出口。我能輕易對林玲說這話,但對於別人的女生我就說不出來,我很沮喪,覺得自己沒用,飛起一腳把球場一個小石子踢飛。那石子飛出很遠,飛入到黑暗中再也看不見。

孫小漫走到我麵前,對我說:“別騙你自己,也別騙我。”

這時刻我覺得我很羞愧,我還不如一個女生灑脫。我確實不該騙孫小漫,我又不愛她,剛剛和她接吻是看了趙不凡和吳穎的活春宮惹的禍,我不光想親她,還想脫光她的衣服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學吳穎老師唱歌呢!

我對孫小漫說:“對,對不起,我今天對你流氓了。”

我想咱既然做不出騙人的事不會說我愛她欺騙她,那就規矩地認錯,畢竟剛剛我是把一個女生給親了。孫小漫肯定是初吻,她和我接吻時候連伸舌頭都不會。

孫小漫鄙夷地切了一聲說:“說對不起就算了?”

我心想這事果然不那麽好解決,畢竟是她的初吻啊,就問:“那怎麽辦?”

孫小漫想了想,說:“那你給老娘我小鳥依人一個。”

這個簡單,我鬆了一口氣,一下笑了,就彎起膝蓋,讓自己比孫小漫矮,然後把頭靠在孫小漫的肩頭,學那小鳥依人的模樣。

孫小漫得意地哈哈大笑,還伸出手抱了抱我,好像我真是她的小鳥一樣。

等我重新站起來,她就抱住了我的腰,我不是她的小鳥她反而變成了我的小鳥。依人的小鳥撅著小嘴巴要和我接吻。她吻得可真是激烈,幾乎要吃掉我的舌頭,我艱難地和她對攻,含著她滑膩的舌頭我心裏卻想: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和孫小漫這算是什麽關係?

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