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讓我演示男人常做的動作,以便她研究男人的生理現象,這樣她以後才能成為一個優秀的醫生。為了能讓醫學界多一個優秀的醫生,為更多的患者解除病患之苦,我把自己當作了一個醫學試驗的誌願者,就很用心給她演示。我告訴她,男生是這樣這樣安慰自己的,她仔細觀看,咯咯笑得十分開心。

她在**又蹦又跳,試圖全方位觀察我,但跳來跳去的時候不免就露出****,她剛剛脫掉的**還沒穿上,所以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我鼻血雖然沒流出來,但氣卻喘得急促,我再受不了,就伸手去捉她,打算抱住她親親摸摸。

她被我抱住,我嘴巴前探,她閉上眼睛,四唇相接。可這時,卻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咚咚咚,力氣很大。

孫小漫用力推開我,說:“有人。”

我說:“估計是來收電費的,不理他。”手去她胸脯**,並一度打算向下。

門外有人喊:“張進,張進。”

是張力男,這個流氓,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孫小漫也聽出聲音來,說:“是你哥。”就一下鑽到了被子下麵,隻露出一個頭。

我光著屁股從**跳下,到處找我的**,那東西瞬間軟了,當啷地垂著,孫小漫看到忍不住咯咯笑,卻又怕被人聽見,就用被子捂住嘴。

我找到**套上,穿好衣服,就要出去,孫小漫小聲叮囑我:“你別說我在這。”我點頭,心裏卻不以為然,張力男知道又能怎地,我們兄弟之間沒啥秘密。

我走出去打開門,張力男進來就問:“幹啥鎖著門?是不是帶回妞來胡搞?”

我趕緊說:“沒有。正睡覺呢。”

這話破綻很多,但張力男卻不多問,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點著煙狠狠吸了兩口。我看他臉色不對,就問:“怎了?”張力男沒回答我,反問:“買酒了沒?”

我說:“沒,再不我給你買去?”

張力男搖頭,而是掐滅了煙頭,對著那煙頭愣愣地看了半天,然後突然拿起那個煙灰缸用力向前甩去。

啪的一聲,煙灰缸砸在了電視上,卻沒把電視砸壞,落在地上,碎了。我感慨,電視質量真好,看看牌子,似乎是長虹。

張力男發起瘋來,又一腳把茶幾踹翻,多虧是木質的,如果是玻璃的就會碎了。接著他踹沙發,砸東西,走到窗前還一拳把玻璃打碎了。玻璃大塊大塊地落下來,我趕緊衝上去攔住他。砸別的東西都不要緊,但這揮拳砸玻璃弄不好會把手腕割破,我死死抱住他大聲問:“你怎麽了?”

張力男使勁的想掙脫我,這要在前幾年我一定抱不住他,但現在我長大了,沒比他少多少力氣,他掙脫不掉我。

他嗷嗷大叫,然後不叫了,身上似乎都沒了力氣,回轉頭抱住我,嗚嗚地哭了起來。

張力男哭了,我這流氓大哥竟然哭了。

我感受著他抽泣時候的顫抖,不明白他經曆了什麽讓他傷心的事,我隻能等著他眼淚流幹。男人流淚的時候不需要別人來哄,也不需要別人安慰。男人的眼淚不是因為軟弱。

可是張力男似乎真地軟弱了,他哽咽地問我:“張進,我該怎麽辦?”

我問:“究竟怎麽了?你告訴我。”

他卻站起來,看著我,似乎是想告訴我一些事情,但最後卻搖搖頭,對我笑笑,揮動拳頭擊中我的胸膛,又拍拍我的肩,說:“沒啥,小事一樁。”

我搖頭不信,他想了想,說:“張進,這事你別摻和進來,你要給我好好讀書考大學,你要真想幫我就替我做一件事。”

我知道張力男的性格,他要是不想告訴我我怎麽問也問不出來。我就點頭,問他什麽事,我一定替他辦妥。

張力男拉著我來到他的房間,從床底摸了半天摸出一個小塑料包來,上麵用膠帶纏著一道道的死節。他把那包東西交給我,說:“弟弟,這東西事關重大,你要幫我保存好,誰都不給看,你也不要看,等我向你要的時候你交給我。”

我用手墊了墊重量,也不重,不知道裏麵是什麽東西。我沒問張力男,而是把它塞到了懷裏。

張力男說:“你就不怕是毒品啥的?”

我們看港台片,似乎流氓們賺錢的途徑就是收保護費和販毒,張力男是流氓,販毒這事也有可能。

我說:“不怕。”

張力男點點頭,說:“不是毒品,隻是一個筆記本,記了些很重要的東西。”

我想這或許是什麽賬本之類的東西,電影裏常演,就說:“我會把它藏好。”

張力男叮囑:“也別放在咱這房間裏,這不安全。你有什麽要好可靠的同學就放到他們那,你放心,這東西沒危險。”

我真搞不懂這是什麽東西了,張力男說這東西很重要,但又說這東西沒危險,在我眼裏流氓口中重要的東西一定是和犯罪有關,既然是犯罪,那就絕對有危險。

但我相信張力男的話,我的力男哥不會害我,他說安全就安全。

張力男交代我這件事以後似乎是放下了一個心事,就回到客廳裏坐在沙發上對著剛剛被他踢倒的茶幾吸煙。我走過去把茶幾扶好,又收拾了一下滿屋的狼藉,等收拾好張力男已經吸了三支煙了。

他站起身,對我說:“張進,我走了。”

我問他去哪裏,他說他去找董半仙喝酒,問我去不去,我想孫小漫還在我房間裏呢,我當然不會去,就告訴他我一會兒還要去學校。

他哈哈大笑,說:“你是見你那個同桌吧?剛**失戀就又整上一個,我兄弟真牛逼。那丫頭身材好,腿長屁股翹,你啥時候把她領到家裏操了算了,反正離畢業沒幾天,操就操了以後誰還認識誰?”

我渾身冒冷汗,想孫小漫肯定聽到這話了。就向外推他,說:“你趕緊去喝酒算了。”

張力男大笑,又說:“可別**整懷孕了,我告訴你,得用**,我床頭抽屜裏還有半盒,你記著拿去用。”

我可不敢讓他再說了,連忙把他送出門。

我如釋重負地回到我房間,看到孫小漫還在我**躺著,手裏拿著一本書正看,心理素質真好,剛剛張力男在外麵又是踢桌子又是砸窗戶的,她竟然有閑情在屋裏看書。

見到我,她白了我一眼問:“人走了?”

我說:“走了。”

她罵:“你哥真是個流氓,臭流氓。”

我點頭,表示同意她的話,說:“我哥是個大流氓,我是個小流氓。我們兄弟都是流氓。”

孫小漫這才滿意,問我:“你哥咋了?幹嘛砸東西?”

我心說我還不知道呢,就瞎編:“還能啥事,失戀。”

孫小漫表示理解,就不再問,但卻哼了一聲說:“活該失戀,誰讓他打擾我們的。”

我嘻嘻笑:“打擾我們什麽?”就湊上去吻她。

她卻一把推開我,嚴肅地對我說:“張進,你的事還沒做完呢,你還要**給我看,你別想糊弄過去。”

我撇嘴:“這個,還是算了吧。你不知道Lang費可恥嗎?”

孫小漫不懂,就問我怎麽是Lang費,我就告訴她,說男人做那事會弄出很多小蝌蚪,這些小蝌蚪可都是活力四射,生機盎然,每一個小蝌蚪都可能是一個生命,是需要吃很多肉才能生成的精華。這樣的好東西需要留給女生,而不能不負責地拋棄在地板上,否則,連上帝都會鄙視的。

孫小漫一聽就興奮起來,對我說:“你說的是**吧?我還沒看過呢,這次你一定要讓我看。”

她得意洋洋地挑我言語的漏洞:“你不是說好東西要留給女生嗎?我就是女生,所以你這不是Lang費。再說,我這可是醫學研究。”

我哭笑不得,她就來脫我褲子,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弄出小蝌蚪給她研究。

我又被她脫了個精光,但我可不想隻當她的人體標本,就拉過她的手,放到我那裏,說:“你得幫我。”

她雙手握住,問我要怎麽幫。我告訴她要上下弄,她試了試,不過沒有田春花有經驗,所以這事做得很不好。更加上我的皮皮已經割了,潤滑也成問題。所以弄得我很疼。

我說:“你得用點口水。”

她說:“口水?為啥用?”

我說:“用了口水就會變潤滑,否則不成的。”

她哦了一聲,拿著我那東西翻來覆去看了看,突然低下頭,張開嘴含住了它。然後抬起看我,嘴裏含混不清地問我:“是這樣嗎?”

我驀然一驚,強烈的快感傳來,我冷吸一口氣,看著孫小漫我有些發呆。我隻是讓她吐點口水,沒想到她一個嘴巴都用上了。

不過,真是好舒服。我連忙點頭:“對,對,就這樣。”

孫小漫不動,我就說這樣不行,你得動,我還抬起腰挺了兩下。

孫小漫卻一下推開我,幹嘔了兩聲,然後罵我:“張進你是個混蛋,弄到我嗓子裏去了。”

我嘿嘿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孫小漫卻說:“你別笑話我,老娘一定會。”她現在不把我當作標本來做科學研究了,反而是抱著學習科學文化知識的心態虛心向我求教,我和她同桌兩年已經有了深厚的友誼,平時學習上就幫助她讓她提高學習成績,這事情上我也當然不能袖手旁觀。於是我耐心教導他,說你得把它當成棒棒糖。

孫小漫說:“屁的棒棒糖,它又不甜。”

我說:“是當作,你想著怎麽吃棒棒糖,就怎麽吃它。”

孫小漫哼了一聲,然後繼續,她很有天賦,在我的指導下隻一會兒功夫就做得有模有樣,讓我又是吸氣又是疊腿的,孫小漫看我這個樣子非常高興,於是就作得不亦樂乎,我反應越大,她越是高興。

不過一會兒她就不做了,說嘴麻,我求她她都不肯。她瞪眼問我:“你和林玲是不是也做棒棒糖的遊戲啊。”

我當然要實話實話說沒有,可是她不相信。

我就發誓說我這是第一次被人當做棒棒糖呢!

孫小漫見我發誓這才信了,不過她也明白過來她剛剛做錯了事,就罵我無恥,她說:“張進你這個壞蛋,你說吐口水和棒棒糖根本是兩回事。”

她說著就來打我,用手敲我的胸脯,我抱過她就親。她閉上眼睛熱烈地和我接吻。我們吻的呼哧帶喘的,她身子緊貼著我,我不由掀起她裙子,手就探了進去。

我手亂抓亂撓,孫小漫咯咯笑,罵我胡鬧。然後她抱住我小聲說:“你的手向上一點。”

我聽她的話,她又讓我向左,我在她的指點下尋到一處地方,她身子一下繃緊,都貼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些隱約明白,就說:“你一定也**。”

她惱怒,就咬了我肩膀一下,我得意笑,手下就大大賣力氣。

她在我手下輾轉,臉上慢慢湧起紅潮,她的樣子我越看越是誘人,就對著她耳朵說:“小漫我們**把!”

孫小漫搖頭說:“不行,我不是你女朋友,我們在一起不能做那事。”

我不以為然,現在我們都這麽親熱了,和女朋友有什麽分別?

孫小漫向一個醫生一樣專業,她告訴我,隻要男生和女生不真的做那事,那女生就還是處女,她告訴我,她一定要在新婚之夜才真的做那事的。她親著我的嘴巴,對我說張進你一定會答應我對不對?你現在要和我做那事我也沒辦法,不過張進你是個好男生,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強迫我的對不對?

她現在光著屁股**著下身,上身也被我脫光,隻要現在我一個翻身就能把她壓在身下,我相信我這次肯定會成功,絕對不會和林玲那次一樣丟人。

我剛剛還真想硬來,但被她這麽一說我反而不好意思動手,尤其她說張進是一個好男生,好男生就不會做硬來的事,那可是**,**隻有流氓才會做。我雖然和張力男這流氓住一起,可我不是流氓。

為了證明我不是流氓,我隻有點點頭答應,孫小漫非常高興,她說我剛剛用手讓她很舒服,就問我男生怎麽會舒服,我就告訴她說小蝌蚪出來就會舒服了。

她聽了哦了一聲,說:“差點把這事忘了。”

看來女生舒服的時候會忘記很多事情,連醫學研究都可以放到一邊。我不僅對孫小漫立誌要當一個優秀的醫生的說法大加鄙夷,我覺得她這就是找借口,她應該和我一樣對於男生女生脫了褲子在一起這事有興趣,隻不過她是女生不好意思太直接,所以才想了這麽一個借口,其實她就算不找這借口我也會找借口,因為這事,男生比女生更期待。

隻不過她個性使然,做啥事都喜歡主動,那我當然就順水推舟。我暗自得意我的狡猾,臉上卻是不情願。

她罵我:“張進你裝個屁,這事一是你舒服,二是我能弄到小蝌蚪研究,兩全其美。”她說著就抱著鑽研醫學的態度鑽到被子裏,她再不怕嘴麻,真是一個勤奮努力好學上進的優秀青年。

最後她終於成功,用手把我弄出來的東西都接住,然後光著屁股一把就拉開了窗簾,陽光照射進來,她瞪著眼睛借著強烈的光線在她的手心上仔細尋找,最後她大聲說:“張進,你騙我,這東西好像是豆腐腦,沒有小蝌蚪!”

我嘿嘿笑,說得用顯微鏡才能看見呢。

她大怒,撲過來把東西都蹭在我胸脯上,罵我:“還給你小蝌蚪,你這個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