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書友的意見,主角到現在竟然還是處男,這多麽不可以忍受啊!!烏鴉保證,烏鴉保證小進進兩章之內破了丫的處!!!

不過,主角到現在還是處男,也正說明了本書的純潔啊!!

……

剛說出來我就後悔了,田春花的身子瞬間變得僵硬。

我忙說:“這個……”

我想解釋一下,可話到嘴邊又不知道究竟要解釋什麽,語言一下哢在喉嚨裏,好像是一塊魚骨頭,咽不下去吐不出來,讓我十分難受,我不由幹咳了兩聲。

田春花一把推開我,爬在**哇哇地哭。

哭得可真傷心,但聲音卻不大,她刻意壓抑著聲音,但我聽著卻更難受。

她一邊哭一邊說:“你嫌棄我……你嫌棄我……”

我忙解釋:“我沒嫌棄你……我發誓。”

她卻不依不饒:“你騙我,你就是嫌棄我,我都感覺出來了。哇嗚嗚……你們都嫌棄我,哇嗚嗚……”

我不懂,什麽叫“你們”都嫌棄?莫非還有別人?田春花認識的男人除了我以外就隻有趙不凡和唐一峰了,他們嫌棄田春花那是為了什麽?莫非嫌棄田春花是白虎?

白虎又怎麽了?我有點搞不清狀況。就問:“嫌棄你啥啊?”

田春花一聽就更傷心了,身子爬在****著,說:“你們男人說,說遇到……遇到我這樣的女人,會……會倒黴。倒大黴!嗚嗚……”

哦,我一下明白了。我似乎聽董半仙和張力男吹牛逼的時候說過,說白虎的女人會克夫,男人遇到會不吉利。張力男當時還問:“那白虎的女人不是找不到老公了?難道守寡一輩子?”董半仙搖頭晃腦地說:“那不盡然啊,如果遇到青龍的男人那反而是大吉大利。”

什麽樣的男人是青龍我倒是明白的,據說青龍的男人是體毛茂盛,從胸口到屁股全是毛,如同一條青色長龍繞在身上,所以才叫青龍。我毛發正常,胸口到肚臍都潔白光淨,我可不是青龍,如果我不是青龍,那……那我遇到了田春花不是……不是特倒黴?倒大黴?

我突然有點害怕起來。有董半仙這個神棍在身邊,我變得神神叨叨,對於這些迷信的東西經常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田春花雖然趴在**,但估計對我的神情變化卻都感受到了,她傷心的繼續哭:“你看,我知道你也嫌棄我了。”

窗外,閃電越來越頻繁,也漸漸有了雷聲,借著那光,我能看到田春花**的身體,凹凸有致,趴在**,隨著哭聲而顫抖。

我說:“田春花,這……你不要相信那些……那些傳言,那都是迷信。”

我想說對田春花說我不嫌棄你,不過這話現在我自己都不相信了。能讓田春花相信我不嫌棄她的方法隻有現在馬上和她**,可我伸出手,想去摸摸她光潔的後背,剛剛觸摸到,我就又縮了回來,如避蛇蠍一般。

他娘的,迷信的力量還真是大啊!

田春花突然坐了起來,閃電照亮她白慘慘的臉,胸前的**劇烈地晃著,她用力推我:“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沒注意,一下被她推到在**,夜風吹來,吹得下體一片清涼,我這才記得我褲子已經被田春花解開腰帶褪到了膝蓋那,我那東西早就沒了威風,軟綿綿有氣無力的垂在那,似乎它也很害怕,害怕我讓它去對付白虎。

一道閃電閃過,我手忙腳亂地提起褲子,田春花看著我那狼狽的樣子哈哈冷笑起來。笑得有點嚇人。

我弄好腰帶,說:“田春花,你別那樣笑。”那樣的笑法有點象一個精神病,我真怕田春花瘋了。

田春花笑過以後恢複了正常,這讓我放心了許多,她說:“那我應該怎麽笑?你心裏一定在笑話我。”

我說:“我沒笑話你,真的。”

田春花說:“那你敢不敢和我**?”

她一句話就揭穿了我的虛偽,我說:“這……我是覺得我們這樣可能不合適。你知道,我一直都愛著林玲,雖然她走了。”

我終於找到了一個偉大的說法——愛情,愛情真是一個好東西,某些時候可以當作**的理由,有些時候還可以當作拒絕**的借口。

田春花說:“那你怎麽肯和孫小漫**?你和她也沒戀愛。”

我說:“我和她沒做過愛。”我和孫小漫那些勾當確實不叫**,所以這話我倒是說得理直氣壯。

田春花還是不信,她說:“你騙我,孫小漫都和我說過了,說你們睡過了。”

我驚訝:“她對你說的?”

田春花說:“當然,她親口告訴我的。”

我心裏暗罵孫小漫,孫小漫最大的樂趣除了來和我研究人體醫學以外,就是喜歡看田春花傷心,隻要能讓田春花不高興,她什麽話都敢說,她們兩個前後桌,當對頭就當了兩年。

我說:“你不要相信她,她騙你呢!”

田春花說:“我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你笑話我,你不敢和我**就是笑話我。怕我讓你倒黴。”

她**的身體重新靠了過來,她輕聲說:“張進,我愛你,你知道嗎?”

這我知道,她從高一就給我寫過情書了,從高一到高三,她對我的那點事,別說是我,就是全班同學還有學校老師都知道,於是我點了點頭。

田春花說:“我們就要畢業了,然後天涯海角再也見不到了。我不求你能愛我,我隻希望我們能有一次。”她嗚嗚地哭了起來,抱著我。

田春花受那些狗屁作家的小說影響太深了,那些狗屁作家經常在小說裏描寫男人女人因為某些情況必須要分開,就在分開前睡一覺,還把這事描寫的很美。弄得田春花現在也要學著來一次。

我猶豫是不是真的來一次,因為田春花又來摸我,我那地方很不爭氣又硬了。白虎的說法隻是道聽途說,我可是要當一個偉大的物理學家的,當物理學家就一定要科學的唯物的,要無神論,更不能相信所謂的詛咒和迷信,我應該相信白虎問題僅僅是醫學問題,而和人的命運無關。所以我應該勇敢地和田春花**。和她**,不僅僅是安慰她受傷破碎的心靈,也不是為了發泄我的,而是身體力行地破除封建迷信。

我胸中充滿了獻身的悲壯,我撫摸她柔軟的腰肢,然後將頭埋到了她的胸前,好像是饑餓的牛羊找到了豐滿的水草。我品嚐著,吸吮著。

這時,遠處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尖銳的警笛聲,越來越近,我一下從田春花的胸前抬起頭來。我現在對警笛聲特別敏感,畢竟我剛剛才犯罪歸來。

田春花不安地扭動著,我心不在焉地撫摸她,卻豎起耳朵傾聽。警笛聲又慢慢遠去,我這才放下心來。

卻突然,我一下停止了動作。

剛剛的警笛聲不光讓我想起於子傑,也讓我想起了唐一峰,唐一峰可是和田春花做過愛啊。想到這裏我不由冷汗淋淋。我明白為啥於子傑說唐一峰對鄭經仁有意見了,還說鄭經仁害了他。唐一峰肯定是和田春花**的時候發現了田春花是白虎,所以才這樣說。

這並不是可怕之處,可怕的是唐一峰和田春花**以後確實很倒黴。來弱女姐家**卻被我敲了悶棍,被弱女姐爆打,堂堂地委書記還被我扇耳光,拍裸照,被狠狠地勒索和敲詐。這些都證明,和白虎女人**確實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危險的事情。

我一下推開了田春花,提起褲子就跳到了地下,不行,我得馬上離開這裏。

田春花被我動作弄得**,**著身子坐在那,不知所措。

我本想快跑,但又強自忍住,回頭對田春花說:“這個,田春花,我不是不和你**,這個今天不成,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

田春花傻傻地問:“啥事啊??”

我說:“急事,我不騙你,真是非常著急的事。”

我故意作出非常著急的樣子。田春花信了,問我:“那……那我們啥時候?”

我說:“這個,改天,改天一定啊!”

我想,馬上就要高考了,高考以後大家就散了,改天,我一定會改天到不會再讓你找到。

田春花說:“你……你不能騙我。”

為了讓她相信,我抱過她,親了親她的嘴唇,還在她胸前摸了兩把,調笑說:“真大,我真舍不得。”

田春花害羞起來,罵我:“你**。”

我忙又**了兩把,跳出了窗外。

一道閃電劇烈地閃過,瞬間以後,哢嚓一聲悶雷在頭頂想起,那雨傾盆而下。

大雨中,我落荒而逃。

跑到自己房間裏,我氣喘籲籲地坐在了地下,等了半天我把氣喘勻,這才站起來從窗戶向外看。田春花的房間黑黑的,根本什麽都看不到。偶爾的閃電閃過,才能看到那窗因為大雨的緣故也關了起來。

我站在窗子前看夜裏的暴雨,看刺破黑暗的閃電,聽那越來越密集的雷聲。我和張力男這流氓待在一起三年,雖然沒有欺男霸女,但我流氓的事情也做了不少,包括今天晚上去於子傑家裏讓那小子變成了太監,拿了他二十萬人民幣,我連違法犯罪的事我都做了,但除了恐慌和害怕,我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麽不對,可今天從田春花這裏逃出來,我卻覺得我挺不是人的。

他娘的,我這究竟是怎麽了?我不知道。

我總認為對於田春花,我是做錯了,但我思前想後也不知道我錯在什麽地方。或許人會自動過濾自己的錯誤,無法客觀認知,而當能認識到錯誤的時候卻已經晚了。

這就如張力男,明明知道弱女姐是犧牲了她自己的幸福在保護他,可他卻固執地認為是他在保護弱女姐,他對一切辱罵和欺負弱女姐的人都非常殘忍。於子傑已經被閹割,自然不必說。賀大嘴罵弱女姐搞破鞋,張力男就跑去一中放了賀大嘴的血,雖然他下手很有分寸,但這事畢竟存在意外,一個救護不當就會有人命。張力男原本也沒想殺葉飛荷,葉飛荷的死就是一個意外。

我不知道自己錯在什麽地方,也就理所當然認為我沒錯,把這想成是田春花一相情願。然後我換了幹淨衣服睡覺。沒有了那二十萬在床下,我心就不那麽亂,一會兒就睡著了,畢竟現在都已經後半夜,我折騰了半夜現在非常困。

一夜無夢,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杆,翻出一盒方便麵泡上,然後去洗臉刷牙。

我邊用牙刷用力在嘴巴裏掏弄邊走到窗口,田春花的窗子關的緊緊的,估計她已經去了學校。就是不知道是一中還是七小。如果去一中那就是複習她的高考,如果去一小,那肯定是為她即將到來的老師生涯做準備。

我無法想象田春花當老師的樣子,但我記憶裏的女老師都很好看,所以田春花晃悠著大屁股在講台上為人師表估計也會很好看。

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方便麵,這時候孫小漫來了,她在院子外麵高聲喊我,我端著方便麵出去給她開門,她見到我就喊:“張進,你不想考試了。”

我納悶,喝了兩口方便麵湯,就問:“啥意思?我怎麽不想考試?”

孫小漫說:“今天領準考證,你不來我就給你領了。”說著,她拿出準考證在我麵前晃了晃。

我這才想起來平秋月提醒過我這事,不過我睡過了頭,我就嘻嘻笑:“你給我送來不更好?”

孫小漫進了屋,大大咧咧坐在了沙發上,說:“那你怎麽感激我?”

我把方便麵吃完,去丟盒子,說:“隨便你。”

我估計她又是要拿我當醫學標本,對這事我有勇敢的獻身精神。不會如麵對田春花一樣隻會逃走,麵對孫小漫我感覺更輕鬆。可能是她們兩個的性格原因,孫小漫和我一起從來不提感情啊愛情啊之類的東西,我們之間如同遊戲。而田春花卻總要把我和她之間扯上偉大的感情,還要用詩歌來歌頌這份偉大。可能這才是我難以忍受的。

果然,孫小漫神秘地湊上來,說道:“那天我們分開,我左思右想,一直想到了今天,我終於想到了操男人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