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還哀怨自己倒黴,後悔摸了白虎田春花的褲襠,但今天我又慶幸自己的幸運,能在高考前10分鍾從看守所裏釋放而參加高考,這說明我還不算太倒黴,這麽看來,摸田春花的褲襠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別的。董半仙上次給我排卦,說我要接近五行屬金的東西比較好。白虎就是白老虎,據說是西方的靈獸,位西方,色白,五行屬性屬於金。這麽說來,別人摸了田春花的褲襠會有厄運會倒大黴,但對於喜歡五行金的我來說,如果摸了田春花的褲襠反而會逢凶化吉。眼前在這關鍵時候我被放出來去高考,就證明了摸田春花的褲襠大吉大利。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再去田春花的褲襠裏摸兩把,大摸特摸,這樣我不光可以考上大學,估計還可以發大財,當個世界首富啥的。

手續不用去辦,大鳥已經幫我辦好。大鳥拉著我就鑽進了一個警車,然後亮起警燈嗚嗚叫著,就飛奔出了看守所。

我喊:“去那裏?”大鳥罵:“當然去考場。”我說:“我準考證還在家。”大鳥說:“大姐去給你拿了,說好在考場門口見麵。”

我這才放了心。雖然馬上就要高考了,吸煙有害智力,但我智力應付高考綽綽有餘,所以還是向大鳥要了煙叼著,我噴著煙霧問大鳥我的事情究竟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把我放了?

大鳥說:“提審你了幾次,你嘴巴緊什麽都沒說,這很好。更加上於子傑的老婆孩子的口供也證明是男哥做的,和你沒有幹係,所以這事就過去了。”

看來那二十萬的事於子傑還是沒說,不過於子傑的***都沒了,肯就這麽罷休了?

大鳥哼了一聲說:“他當然不會罷休了,就算抓不到男哥但也想拿你出氣的,不過他現在勢力越來越弱,眼見著這次換屆沒戲了,所以更沒人肯買他的賬,這樣你在看守所裏才能安穩到現在,要不,就算沒證據讓你坐牢,也會有人來收拾你。”

這是肯定的,比如色安被關在看守所裏就被人打,但我就沒被打,我知道大鳥背後肯定出了不少力,心裏感慨,高一哪會兒我們還打架來著,可就沒想到到現在反而是他幫了很多忙。

我點點頭,感激的話我沒說,我們都不需要這些虛話。大鳥笑著說:“你也不用多想,於子傑關著你不放,是想耽誤你的高考,這樣就算你不坐牢他能出些氣,我和大姐也明白,想了很多辦法,但都沒用,他就是不放你。最後我們都要失望了,可你又突然被放了,這事你可不用感激我。”

不是大鳥?我問:“那是誰?”

大鳥說:“我也不知道,總之今天早上命令突然就來了,我知道以後立刻就跑來,希望你還能來得及參加考試。”

我想能越過於子傑直接放我出來的肯定是比於子傑的官大,我認識比於子傑官大的人隻有唐一峰了。莫非是這個貪官?但我可是敲了他的悶棍的,他會幫我?這怎麽想都不太可能。

想不通就不想,現在已經過了九點,考試都開始了,我們得在九點半之前趕到,否則就不讓進入考場了。

拉著警報器,大鳥開著警車在城裏好像是在高速公路上,一路飛奔,不用等紅燈,當個警察真好,就算當不了警察有個當警察的兄弟也好。

我到了考場跳下了警車我就在門口四下找弱女姐,可是找了半天沒有找到。我焦急地看了看時間,馬上就到九點半,等到了九點半就算有準考證也進不去了。

我和大鳥在門口轉悠,門口站著很多家長,從校園的鐵欄杆向裏麵看,就算看不到他們的孩子他們還是看,眼睛裏都是期待,不過我想這些期待十有**都會落空,一中這屆的畢業生成績我很了解,100裏麵,考上5,6個估計不錯了。

我肯定是會在5,6個裏麵的,但現在沒有準考證,這,5,6裏就沒我了。

時間走過了9點30,我知道我進不去了,現在這情況,就算摸田春花的褲襠也沒用。摸她的褲襠並不能讓時間倒流,隻會流別的東西。

大鳥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來安慰我,我對他笑了笑,表示沒關係,然後我們就坐在地上吸煙,他一支我一支,等吸了兩支以後,我看到弱女姐氣喘籲籲地跑來了。手裏拿著我的準考證。

弱女姐走過來看了看我,然後就突然抱住我哭,她說:“弟弟,我真沒用。”

在看守所裏我可是沒機會洗澡,現在身上都是臭臭的,可弱女姐不嫌我臭,她身子都貼在我身上,我都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曲線,還能聞到她身上很好聞很好聞的味道,我就偷偷聞了好幾下,不過,沒敢仔細感覺弱女姐的身體線條,現在我可是因為沒有準考證而不能參加高考,應該沉浸在悲哀中,可不能有閑心吃弱女姐的豆腐。

再說,弱女姐是俺姐,姐姐的豆腐可不應該吃,否則會……會……我不敢想了,我突然想起我以前可是看過弱女姐小便,還看到過黑黑的地方,這可是非常不應該,我們可是姐弟關係啊!現在我來不及高考,一定是因為我對姐姐做了壞事。

我連忙把弱女姐推開,弱女姐身體太軟,味道太香,我又想壞事了。

我推開弱女姐以後哈哈大笑,十分豪邁。弱女姐看著我十分擔心,估計她是擔心我受不了刺激變傻了。

我卻囂張地高聲說道:“姐你放心,不就沒來及考這科語文嗎?可還有四科啊,那四科如果我科科都滿分,那就能輕鬆考上大學了。”

弱女姐擔心地說:“能是能,可就考不上清華了啊。”如果四科都滿分,這樣的成績估計可以輕鬆過掉本科線,就算重點線也有可能,但清華北大之類估計是沒戲了。我不在乎地說:“金子到那裏都會發光的,考不清華也沒啥,北京那地方,城市太大,人又太多,我住著還不習慣呢!”

如果清華上不了,那估計會去色安的家鄉,那可以順便把寶藏找到,到也是不錯的選擇。

如果我相信命運,那我就要相信冥冥之中我的未來早就注定了,因為我小時候得到了一張藏寶圖,所以我以後的一生都會和這個藏寶圖有關係。比如我在看守所裏認識了王安這個**,還認識了陳灃這個流氓,組成了尋寶三人組。那順理成章,我以後上大學的地方也會和寶藏有關係,按照我的第二誌願,可不就是這麽個情況嗎?

我這麽一想,心裏也就安靜,不再為考不上清華而有懊惱,經過這一次的入獄經曆,再看生活已經不向以前那樣的眼光。以前想著上學,考大學,然後畢業,然後工作,就算我不會成為愛因斯坦那麽偉大,估計也會很牛逼,能當個得諾貝爾物理學獎之類的物理學家。然後會結婚,和妻子就那麽過一生,每天的大部分時間會在實驗室裏。隻有在周末,陪老婆逛逛街。

現在莫名其妙地我就覺得這樣的人生我已經經曆過一樣,我能看到未來就是我想象中那個樣子。而現在,一切已經有了些不同,我應該走不一樣的路。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就是這麽以為的,以前的那條路我走過,現在再走覺得會很沒意思,所以換個沒走過的路走一走,這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麽會存在的想法。

所以我沒有因為少考了一科而犯愁,而是興高采烈又跳又叫的,弱女姐連忙拉我到一旁,就算她相信我認識我很正常,但周圍那些我同學的家長們可是以為我傻了。

既然已經不能進去,那就走吧,我對弱女姐說:“我還沒吃早飯呢,現在正好去吃飯。”

弱女姐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輕聲說:“你不是最喜歡姐給你做的手擀麵嗎?姐現在就回家給你做。”

大鳥走了,我和弱女姐回家,現在我才發現我在牢裏這些日子弱女姐從那邊搬到了我這裏,她住張力男的房間,而張力男以前的被子枕頭,還有衣服褲子,臭襪子,還有那半合**,都被弱女姐丟了。

用弱女姐的說法是,張力男是個混蛋,還是個智商底下的混蛋,被放出來滾蛋就好了,還要去報複於子傑,要報複那就直接殺了好了,可還留了一條命,結果他割了人家的***很爽地走了,卻留下我和弱女姐要承受於子傑的報複。弱女姐說我這牢獄之災,還有我高考遇到的變故,都是張力男這個混蛋造成的。

弱女姐說:“我沒有張力男這個弟弟,你也沒有他這個哥,以後我是你姐,你是我弟弟,我們相依為命,再不認識那個混蛋了。”

弱女姐說這話的時候很是決絕,但我卻知道她有些言不由衷,因為當時她正在給我擀麵條,我偷偷地看到她掉了一滴眼淚在麵裏,但是她趕緊地揉了那麵兩下,把淚水都和到了麵裏。

我不敢讓弱女姐發現我看到她哭了,連忙說:“我去洗澡,在看守所裏這些天我都要變餿了。姐,這的門可有點不好用,你不許偷看哦。”

和俺姐開這樣的玩笑可能不應該,弱女姐因此罵我混蛋:“你那**子有啥看的?估計要看也要拿放大鏡才能看得到呢!”

流氓大姐大果然不一般,我以後一定要記著不能和她開這樣的玩笑,於是我灰溜溜敗北鑽進了衛生間,但心裏也高興,因為我這一鬧,弱女姐就不想張力男了。

果然是一點張力男的痕跡都沒有了,衛生間裏張力男貼的半露屁股美女圖都被弱女姐撕了下來,這讓我不能看著美女的屁股洗澡很有些遺憾,不過側邊卻掛著弱女姐的小**,這看得我心跳加快,趕緊把眼睛移走不敢看,不過,我搓洗了兩下,忍不住又看了兩眼。

我吃弱女姐給我做的麵條隻吃了小半碗,弱女姐說現在都十點了,一會還要吃午飯,所以要留著肚子。吃過飯以後我要刷碗,但弱女姐不讓,她把我推到房間裏讓我去複習功課,說既然我要用四門功課和別人五門功課競爭那就現在就要好好看書。

我無聊地翻著書本,弱女姐出去買菜,她中午要給我做好吃的。在看守所裏第一天吃窩頭很好吃,但以後天天吃窩頭就難以下咽了,所以我很期待弱女姐的飯菜,那一定會有很多肉,會吃得我肚子都鼓起來,跟唐一峰那個貪官一樣的大肚子。

我剛剛問了弱女姐,問她知道不知道我是怎麽被放出來的,我很擔心弱女姐去和唐大貪官達成某些交易,畢竟他對弱女姐有歧途。

弱女姐見我問了以後就罵我,說她沒我想的那麽賤,以後再用身體去換弟弟自由的事情她不會再幹了,當人家弟弟就要保護姐姐,可別總讓姐姐保護你,否則,那太丟人了。

我還是不知道誰救了我,但知道不是弱女姐我就放了心,所以用心看了會書,但看了一小會兒就又覺得無聊了。

這書本太淺顯,對我而言,高考跟一個高中生對付小學考試一樣。說不上為什麽,用天才來解釋我的行為似乎不對,但不用天才來解釋,為啥我這麽天才呢?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用心高考,在考試的間隙我去找過平秋月還有孫小漫,不過都沒找到,隻是見到田春花了,因為田春花和我是鄰居,所以總能見到她。我很有種衝動想上去摸摸她的褲襠,如果能再摸摸她的褲襠,那就能再沾染一點白虎的肅殺之氣,這在五行中屬於金,對我有好處,那說不上我不光能考上大學,還能考上希望渺茫的清華也未可知。

隻是弱女姐和我形影不離,她和我一起來參加考試,我一出門她就接我回家。田春花見到我原本想上來招呼,但見到弱女姐板著的臉,她就不敢過來了,這讓我再摸摸她褲襠的想法一直沒有實現。